他故意收缩骚穴,勾引着男人用那根大鸡巴狠狠插他。
于是如他所愿,傅时庭一边不轻不重咬了嘴里的小乳头一口,一边掐着喻宁的屁股,双手陷进臀肉里,开始加速。
大鸡巴威猛地挺立着,带着点儿弯曲的弧度,在喻宁的里进进出出,噗呲噗呲挤出来许多骚水儿,同被插成白沫的润滑液混作一起,一片泥泞。
“嗯哼、哈啊、哈啊……还要,还要……嗯啊~”
喻宁抱着男人的头,摇了摇屁股,插在里面的大半根鸡巴也因为他的动作被带着摇动,龟头变换了角度蹭过肠壁。
两人都是爽得喘着粗气。
“哼,”男人闷笑一声,松了口,眸中燃着深沉的欲火,“操不死你,小骚货。”
说罢便掐着喻宁的屁股快速地抬起、压下、抬起、压下,同时一口嘬上另一边受了冷落的乳头。
“呃啊啊——”
肥嫩多汁的蜜桃在一瞬间被加速,疯狂套弄着一根深色的粗鸡巴,起伏间,莹亮的汁水儿被噗呲噗呲地插捣出来,甚至溅到了地上。
“哈、嗯哈、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甜腻的浪叫延绵不绝地回响在整个房间,男人被取悦到呼吸急促,恨不得把怀里的小骚货操到一刻都离不开他的鸡巴。
噗呲噗呲噗呲……
男人发了狠地摆弄着喻宁的屁股,挺着青筋暴起的大鸡巴使劲儿插他。
喻宁满脸媚色,眼稍红软,一张小嘴儿压根闭不上,不停叫喘出让男人越听鸡巴越硬的淫荡娇嗔。
“好硬,哈嗯、哈嗯先生好厉害,好喜欢先生的大鸡巴……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喜欢就多吃一点,乖宁宁。”
鸡巴凶猛地操开层层肠肉,然后毫不留情地退出去,在肠肉闭合前再度狠狠插进去……
龟头疯狂撞击着骚心,喻宁被顶得穴里酸软无比,偏偏屁股像个永动机一样不停被男人掐着耸动。
一股莫名的兴奋和刺激涌上大脑,喻宁终于意识到,不是傅时庭在用鸡巴操他,而是,而是他在摇着屁股套弄傅时庭的鸡巴!
就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
这个想法一旦浮现,便紧紧印在脑子里。鸡巴套子,喻宁真的感觉自己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屁股在一刻不停地耸动着,卖力地伺候着男人的大鸡巴。
噗呲噗呲噗呲……
“哈、嗯嗯~嗯啊、哈啊啊啊啊……”
喻宁伏在男人肩头,塌着腰,挺翘的屁股上上下下,将插在里面的鸡巴吞吐得油光水亮。自己的小肉棒小幅度甩动着,在男人腹肌间蹭来蹭去。
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乖宁宁,你的骚穴可真会吸。”
感觉到了喻宁频繁的吸绞,傅时庭知道他快要射了,于是抬起喻宁的胳膊,一翻身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扛起了喻宁一双细白的腿。
“啊嗯!”
穴里的鸡巴旋转了一小圈,磨得喻宁舒爽不已,小肉棒激动地溢出一股淫液。
下一瞬,急躁而迅猛的操插重重袭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卵蛋拍在喻宁的屁股上,鸡巴像是要把喻宁钉死在床上一般自上而下地狠狠捣下来,淫汁四溅。
“哈啊哈啊、太、太快了唔啊啊啊啊啊……”
喻宁被那根威猛坚挺的鸡巴插得陷进被子里,又随着抽出的动作被带起来,一双脚丫搭在男人肩头,晃个不停。
啪啪啪啪啪!
深色的大鸡巴飞速插入粉白的屁股里,又猛地抽出一半,再狠狠插入……
喻宁爽得嗯啊浪叫,胸前两枚被男人吃得红肿的乳头在这激烈的操弄中有些发痒,于是喻宁费力地胡乱咬开手上的领带,一手去玩儿自己的乳头,一手则向身下探去。
喻宁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迷迷糊糊伸手一摸身旁的床单,凉的。
只有酸软的腿和火辣辣的后穴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惺忪的睡眼逐渐变得清透,喻宁心里咯噔一声,猛地坐起身,踉踉跄跄冲到卫生间。
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喻宁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有胸前的两枚乳头被嘬得红艳艳的,脖子上没再添什么明显的痕迹,只剩一些还未完全消退的浅粉色痕迹,不算显眼,要是被看到了,说是抓的就可以掩饰过去。
自己的定力也太差了吧,被男人亲了几下,摸了几下就稀里糊涂又跟人家上床了。
喻宁有点儿懊恼,但操也已经被操完了,傅时庭还没影儿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只好自认倒霉。
洗漱完毕,喻宁给自己的后穴上了药,拿过床头的纸袋,这次里面不是睡衣,而是一套正常的衣裤。
本来还担心傅时庭给他准备了一套和那睡衣一样名贵的衣服呢,要是被爸妈看到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在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衣服的牌子居然是他之前最常穿的。
他甚至有同款。
大概是身体也被操出些经验了,后穴和大腿并没有第一次过后那么强烈的痛感,穿衣服没费多大的劲儿。
喻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走姿看起来不那么奇怪,慢慢走到套房门口,打开了门。
五天了,他终于是出来了。
这个酒店是傅家的产业,喻宁来过这里的事除非有傅时庭的示意,否则半个字也传不出去,而一旦出了酒店,外面人多眼杂,说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话。
于是傅时庭十分贴心地给喻宁安排了司机,喻宁刚一出门便被那一身黑衣的国字脸中年男人引领着去了地下停车场。
在一众张扬的豪车中,喻宁被带上了一辆略显低调的轿车,甚至可以说是,毫不起眼。
一路顺利地被送到了家门口,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喻宁拖着酸软的腿,走进了家门。
“宁宁?你怎么回来了?”
自打破产,家里的保姆和佣人都被遣散了,这会儿只有喻母一个人在家,见到原本该安全待在学校的宝贝儿子突然回到家里,以为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顿时紧张地围着喻宁转了两圈。
“妈,别看啦,我没事。”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说一声,妈去接你啊,这要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
果然,他们还在担心傅时庭对他图谋不轨。
喻宁故作疑惑:“还没联系上傅时庭吗?”
“是啊,”喻母叹了口气,“他莫名其妙给了那么大一笔钱,咱家情况都这样了,除了人他还有什么可图的?”
喻宁僵硬地笑了笑,没敢看喻母的眼睛:“可能、可能他就是想做慈善呢……”
“不太可能,”喻母摇摇头,“宁宁,你没和他接触过,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喻宁声线发颤,主要还是因为妈妈那句“你没和他接触过”而心虚。
“不好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人,他帮我们绝对有所图谋。”
喻宁眼神飘忽,简直不敢想如果爸妈知道他已经和那个“不是什么好人”上过床了该是一种什么表情。
“那个,妈,我觉得啊,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你看,到现在咱家都没出什么事儿,我也没、没怎么样嘛,傅时庭也联系不上,这、这不就说明他不想搭理咱们嘛……”
喻宁强作镇定地背对喻母走到沙发旁,生怕被她看到他脸上写满了“撒谎”和“心虚”的神情。
“我和你爸也这么想过,但是那笔钱来得实在是……”喻母正思索着,忽然看了眼喻宁,话锋一转:“宁宁,你的腿怎么了?”
“啊,就,就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屁股了,过两天就好了。”喻宁干笑两声,揉了揉屁股。
怕喻母深究,喻宁不等她回应便转移话题:“对了,我爸呢?”
“哎呀,之奕没告诉你吗,”喻母忽然眉开眼笑,“他们许家要出资扶持咱家呢,你爸去和他们谈了。”
许家?许之奕家,要出资帮他们?
虽说他和许之奕的关系的确很铁,但谁不知道喻家破产后几乎成了个无底洞,谁愿意帮啊,单凭他和许之奕的交情,根本撼动不了许家长辈们权衡利弊后的决定吧。
喻家的债一夜之间还清的消息还没透露出去,难不成,是许家已经知道了什么……
哎想这么多干嘛,直接给许之奕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得了,喻宁一拍脑袋,跟喻母说了一声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几天都是喻宁主动发消息,许之奕才回,平时也不知怎么了,那个话痨就跟突然哑巴了一样,愣是没主动找他说过一句话。
电话很快接通,爽朗的声音响起:“喻宁啊,怎么了?”
“之奕,你家……”
“哎,你可别问我这个,商业的事儿我哪懂啊,”那头许之奕笑了笑,“反正你就放心得了,说帮我家就肯定帮。”
“那、那就帮我谢谢叔叔了。”喻宁差点儿忘了,许之奕和他都不是从商的料,俩人学的专业都是艺术类的,问他估计问不出来什么。
“不用谢我爸。”
喻宁感觉这话有点儿奇怪,可还没来得及多想,那边又问:“你什么时候来学校?”
紧接着又听到了许之奕幸灾乐祸的笑:“老张快想死你了,说你下周再不来上课就把你平时分都扣光。”
“啊?”喻宁哭笑不得,想了想,说,“我一会儿就去。”
他和傅时庭的交易结束了,家里债平了,还有了许家的资助,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需要他再担心了,可以踏实上学了。
“那好,三号餐厅等你,请你吃饭。”
于是喻宁对喻母打了声招呼就去学校了。
当他控制着脚步走进学校,正要往餐厅赶时,半路忽然杀出来一行人挡住他的去路。
喻宁对为首的那号人印象极为深刻——郑若岭。
自从喻家破产,看笑话的人虽然着实不少,但郑若岭是为数不多的先前同喻宁完全没有交集,现在却突然冒出来处处针对他的家伙之一。
他们都不是一个学院的,不过几面之缘,喻宁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这位同学了。
“哟——喻大少爷好久不见,是去吃饭吗?”郑若岭顶着一头新染的紫毛,笑嘻嘻地阴阳怪气。
对面四个人,喻宁知道自己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只想绕过他们赶紧溜。
可对面却紧跟着不依不饶:“诶呦,瞧我这记性,忘了你家破产了,欠了多少钱来着,你还有钱吃饭吗?”
说话间,四个人已隐隐形成包围之势。
喻宁皱了皱眉:“关你什么事。”
此时,周围也有不少学生停下脚步,凑过来吃瓜。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好歹同学一场,我哪忍心让你沦落到这种地步啊,你说是不是?”
说着就想拍拍喻宁的脸,喻宁一闪身躲开了。
喻宁向来为人友善,长得还好看,所以人缘很好,周围已经有人想站出来打抱不平了。
可是犹豫再三,还是碍于郑若岭的家势,选择了沉默。
没办法,现在郑家势力如日中天,虽然远比不上金字塔顶端一家独大的傅家,但也算是默认的第一梯队中的佼佼者。
喻家破产前也只能算作第三梯队,实力属于中上游,可对郑家来说远远不够看,现在放眼整个学校,还真没几个能镇住郑若岭的,谁让他亲哥就是郑家的家主呢。
喻宁余光里看到有人对他打了个手势,于是沉住气和郑若岭拉扯:“那你想怎么样?”
“别紧张啊喻大少爷——”郑若岭故意拉长嗓音,“我就是想给你介绍个兼职而已。”
喻宁眉心一跳。
果然,下一秒,郑若岭一边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喻宁,一边“啧啧啧”地赞叹:“我有几个朋友,就喜欢你这款儿的,要不今晚……”
“我不需要。”喻宁冷着脸打断。
可惜他那张脸实在没什么攻击性,即便摆脸色只也会让郑若岭更加得寸进尺。
紫毛少年嘻嘻一笑,抬手就想拍拍喻宁的肩:“别急着拒绝啊,你说你长这么漂亮,不利用起来岂不是——我操!”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郑若岭已经捂着那只即将拍到喻宁肩上的手,龇牙咧嘴地骂起了脏话。
“他妈的谁啊?!”
敢用石子儿砸他!
“是你爹我。”一道清脆的男声响起,语带讥诮。
来人身量很高,剑眉星目,英朗的脸上带着明晃晃的怒气,那一身全球限量的运动服足以彰显此人的身份。
“你他妈有病啊许之奕!”
许之奕挤开人群,手里还丢着一枚石子儿,黑着脸:“让开。”
围着喻宁的三人面面相觑,最终目光落在郑若岭流着血的手上,然后纷纷不动声色地让开了。
喻宁立马退到许之奕身边。
没错,许之奕就是那“没几个能镇得住郑若岭”中的一个,因为许家同属第一梯队。
“仗势欺人的东西,打的就是你。”
“我干什么关你屁事。”郑若岭咬牙切齿。
“我就管了,你能怎样,”许之奕不动声色地将喻宁挡在身后,“不服打一架?”
两道视线分毫不让地碰撞到一起,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僵持片刻后,郑若岭低声骂了一句,带着他的小弟们转身就走。
许、郑两家的关系不能因为这件事搞僵了,再有就是,他好像真的打不过许之奕……
于是郑若岭将他一肚子气发泄在了围观群众身上:“都他妈的看什么看,滚!”
“走吧,吃饭去。”许之奕也懂得点到为止,扔了石子儿,转脸看向喻宁。
“谢谢你了。”喻宁舒了口气。
“咱什么关系,还用得着说谢谢?”
喻宁颇为无奈地笑了一下:“真服了,我都不知道哪惹到他了。”
“放心,我罩着你,”许之奕拍了拍喻宁的肩,“不管他。”
“好。”
“哎,你腿怎么了?”
喻宁周身一震,强作镇定,搬出了应付他妈的那套说辞:“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不碍事儿。”
许之奕很轻易地就相信了他的鬼话。
到了餐厅,尽管喻宁一再强调自己没那么娇气,但许之奕还是让喻宁老实坐着,由他去买饭。
中午的事很快在学校传开了,有了许之奕的袒护,喻宁在接下来的半天里再没遇到来故意挑事的人。
只是两人晚上回到寝室时,一翻校园墙,看到了一些离谱的言论。
【霸总护妻既视感】
【富家公子?落魄小白花,嗑到了】
【这俩人经常成双入队地出现,没准真有什么……嘿嘿】
喻宁对此倒是无所谓,因为他在这墙上已经被莫名其妙地嗑过太多cp了,不过无一例外过不了几天热度下去了,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但奇怪的是许之奕看到那些评论就像是疯了一样。
“卧槽,她们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是直男,喻宁,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直男,对你绝对没有除了兄弟……之外的非分之想啊……”
喻宁有点儿搞不懂为什么许之奕反应这么强烈,甚至眼里都快冒泪花了。
不过为了安抚他的好兄弟,喻宁也说:“我知道,你放心,我也是直男。”
怎料许之奕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你说你是直男?”
接着像丢了魂儿一样脚步虚浮地“飘”到了寝室阳台上,口中喃喃自语:“你怎么能是直男呢,你不能是直男啊……”
喻宁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不过许之奕的精神状态常常如此,莫名其妙就丢了魂儿一样,过不了多久就恢复了,所以喻宁便也没追究,打了声招呼就去洗澡了。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胸前的两枚小点儿还是红红肿肿的,喻宁捏了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还得是傅时庭嘬他才……
等等,他在想什么?!
喻宁被自己的思绪吓了一跳,使劲儿晃了晃头,抓紧时间冲完澡给后穴涂了药膏,然后穿上睡衣走出浴室,做贼心虚一般爬上床一把拉上了窗帘。
喻宁这会儿才意识到,他刚才说自己是直男,是不是不太对啊。
因为他已经被男人操过了,也不知道作为一个直男在被操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但反正他是被操得很爽。
想到这里,后穴配合地收缩了一下,有点儿疼。
喻宁忽然就想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被操成一个鸡巴套子的。
那么大、那么硬的一根鸡巴啊……他就那么摇着屁股伺候……
嘴也被亲了,奶头也被嘬了,好爽……
喻宁打了个小小的哆嗦,穴口收缩个不停。
好硬,好快,啪啪啪的……插得他嘴都合不上,流了好多口水……
还被内射了,好厉害,好舒服啊……
“喻宁?你睡了吗?”
许之奕的声音一下把喻宁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没呢。”喻宁红着小脸儿,结结巴巴的。
“哦,那你要睡了吗,我关灯啦?”
“啊好,都、都可以。”
说罢,喻宁慢慢捂上脸,羞耻得在床上翻来覆去。
天哪……怎么就突然想到了傅时庭啊……
为了防止自己再乱想,喻宁戴上耳机,选了个安静的催眠歌单开始播放。
夜色渐浓,寝室熄了灯,脑海中只有幽远的安眠曲在回响。
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睡意上涌,喻宁阖着眼睛,单薄的身体蜷在被子里。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
是的。
没有温暖安全的怀抱,也没有轻柔珍重的晚安吻。
更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
分明昨晚那具火热的身躯还紧紧贴着他,抱着他,今晚却只有他自己了。
大概以后也再不会有了吧……
夜深了,喻宁迷迷糊糊之际,唇瓣轻启,嘟哝了一句什么。
还在下面坐着打游戏的许之弈听到动静,以为喻宁在跟他说话,于是摘了耳机:“怎么了?”
良久,听不到喻宁的回应。
行吧,原来是说梦话了。
而就在许之弈打算戴上耳机继续战斗的时候,那句轻飘飘的梦话再度响起。
“傅、傅时庭……”
沉默。
片刻后,许之弈僵硬地拿起了手机。
“卧槽……”
“这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