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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
他一手攥住了顾珩意的手腕,讥讽道:“狗撒尿还能圈个地盘,这算什么?”
林虞秋两指压着半圈咬痕,排列整齐的牙印没入指尖,“谁在你身上撒尿标记了?”
顾珩意难堪地别过头去,断断续续地说:“没······唔!”
下颌被人掐着强硬地转了回来,林虞秋的脸色不算好看,只是在片刻的僵持后,他后退了一步,眼底的怒气凝成寒霜,冲他一扬下巴:“走。”
对于他这般趾高气昂的样子,顾珩意早已习惯,他沉默地捡起地上掉落的东西,跟在林虞身后。在走出一段距离后,两个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院内的三色堇冲出墙,洒下几缕若有若无的香气。
顾珩意只一眼便从门缝中望见了幽深的小径,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逃离的妄想被人斩断,林虞秋的身躯像是一堵墙,拦住了他的退路,他几乎是被半拖半拽地拉了进去。
一进门,顾衡意的衣服便被脱了一地,白净赤裸的双腿间,一段突兀的黑块破坏了隐秘处的风光,林虞秋的手指隔着黏滑的胶带摸着,却只有堆积到一起的坚硬物件。
顾珩意脸色煞白,试探地去瞧那人的神色,可出乎意料的事,林虞秋仍是噙着笑。
“漏了。”林虞秋撕扯着胶带,紧密贴合的部位被拉起一段皮肉,痛到极致的身体在掌下轻颤,他出声安抚道,“别动。”
顾珩意果然停了下来,一双眼惴惴不安地转着。
哧喇——
束缚被撕下,链条立马坠落在地上,林虞秋抄起他的膝盖将人压在沙发上。顾珩意被突如其来的失重吓得慌乱了一瞬,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仍是不安。
两人纠缠地躺在沙发上,顾珩意垂落的长腿弓起踩在地上,另一条腿落在林虞秋掌下,被对折到脸侧,后穴翕张着吐出几缕粘液,打湿了皮质沙发。
林虞秋的手指在深色处抚过,在抽离时拉出长长的细丝,他将手伸到顾珩意嘴边,目的不言而喻。
顾珩意嘴唇紧抿,又回想起那晚,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想再回忆,他也知道即使拒绝了,林虞秋也有千百种理由逼迫他。
他暗自苦笑,在对方耐心耗尽前张嘴含进了那两根手指,舌头在触碰到外物时本能地躲藏了起来,却被人眼疾手快地夹住。
脆弱的舌根被人绞动玩弄着,唾液急剧分泌着,沾湿了林虞秋的手指,两指压着舌根探进伸出,狭窄的喉咙口闯进异物,顾珩意的胃里泛起一阵恶心,他猛地推开林虞秋,忍不住干呕起来。
林虞秋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不等人缓过神,便拽着顾珩意的头发将人拖了回来,那人被迫仰起脸,装着生理性泪水的眼睛迷茫地看向他。
这张带泪的脸别具一番风情,他不自觉地寻找那颗眼尾的痣,可那天的记忆仿佛是个错觉,他今日再也找寻不到熟悉的痣。
林虞秋没来由地烦躁起来,抓着顾珩意的头发将人按在沙发上,少年人的身形过于消瘦,那段腰好似一握就会断。他的双手转而掐在腰窝处,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挺身插了进去,身下的人霎时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他掐着顾珩意的腰,挺身抽插起来,饱满的囊袋撞在会阴处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太过快的频率让顾珩意难耐地弓起身,可这样的动作却将小穴送得更近了些。
顾珩意跪在沙发上的大腿在轻颤,他呜咽地吞下所有呻吟,疯狂分泌唾液的舌根布满了苦涩,他浑身被撞得要散架了般,无力地瘫倒。
“啊啊啊!”顾珩意突然惊叫出声,弓起的后背一颤一颤的,另一只手惊恐地摸着下腹,薄薄的肌肉被顶出了微妙的弧度,他的掌心贴着腹部,仿佛能隔着皮肉感受到灼热的性器,他连呼吸都在发抖,“不要······痛······”
林虞秋却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全然不顾地冲刺着,他抽出全根性器,在穴口轻轻磨着,直到肉壁食髓知味地主动吞吐起肉棒时他再重重插到底。
每插进深处,顾珩意的腿根便抽搐一下,肚皮处隐隐能看见一点弧度,林虞秋抓着他的脚踝将人翻过来,泪水和汗水已经打湿了碎发,凌乱地沾在顾珩意脸上。
林虞秋弯下腰,轻柔地拨去碍事的发丝,顾珩意那张秾丽的脸被剥落出来,勾得人欲火更旺,林虞秋心底的施虐欲又在暴涨,医生的所有嘱咐被他抛之脑后。
治疗性瘾并不意味着过度放纵,而是要控制每日的射精次数。
埋头冲刺的林虞秋突然停顿下来,脑中响起医生的话来,性器在小穴中缓慢抽动着,顾珩意难得获得一瞬喘息,无力地别过头去,胸膛急剧起伏着,颈间的牙印再次闯入了林虞秋视线里。
圣伊斯里的人会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或显眼,或隐秘,那人在顾珩意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印记,无外乎一种理由——挑衅。
林虞秋嘴角微挑,拽着顾珩意的脚踝把人拖到身前,肉棒牢牢凿进甬道深处,一股热意从冲进腔道,冲刷着里面的软肉。
顾珩意呆愣地感受着身体内流动的液体,片刻后,怔怔地瞪大双眼,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你······你!”
他的身体被人轻易按住,林虞秋的声音含着森然冷意:“撒尿,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