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去浴室开始刷牙、洗澡,用力搓着身上沾到恶心精液的地方。
脑海里还回响着林政说的话,留在林家他肯定还会继续报复自己,绝对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林清是和陆鸣礼、温行骥一起长大的,林清长大一些就觉得和他们玩没有意思,去找那些附和他,听他话的小孩一起玩。
他觉得欺负别人更有意思,抽烟喝酒飙车这些事只有愿意巴结他的孩子愿意一起玩,陆鸣礼和温行骥家里管教严格,这些事是从来不允许的。
慢慢的,林清和他们就没有太多交集了,陆鸣礼和林清同班,每次遇见他欺辱其他同学的时候都来阻止,所以林清对他格外厌烦。
而温行骥父母对他要求极高,小的时候要求跳级完成学业,所以比林清高一级。在外的形象都是礼貌优秀,林父林母小的时候也拿林清和温行骥作比较,让林清平白挨了几顿打。
既然成为了oga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那么不如给自己找一个靠山呢。
林清觉得和温行骥生米煮成熟饭,按温家的家规一定会让温行骥娶自己的,到时候他就不用害怕林政和陆鸣礼,而其他的人林清更不害怕他们报复。
只是成为了oga,被alpha标记还要帮他度过易感期,林清想想都头疼,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在家里小心翼翼地度过大半个月,每次吃饭都只敢林政和父母吃完饭之后去餐厅找点食物垫垫肚子。
有时候会遇见放学的林政,以为会被他羞辱,没想到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走过去了。这正合林清的意,熬过林父说的一个月禁闭,他就去找温行骥。
日落,夕阳打在树叶上,蒙上了一片颜色。
温家离得不远,算着放学的时间,林清偷偷溜出去。大门是智能锁,林清进不去只好蹲在门外等温行骥放学回来。
温行骥父母都不在这里住,只有温行骥和下人在这栋房子里。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温家的司机送温行骥回来。温行骥看到蹲在门口的林清很意外,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小清,怎么蹲在这里,等很久了吧。”
林清看到温行骥从车上下来,想到温行骥即使是在林清的心里也是一个算得上好的人,一会自己要对他做出那种事,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有等很久。”
“那我们先进去吧。”温行骥说着就先走进温家,林清紧跟在后面。
到了客厅里,温行骥给林清倒了一杯温水,说:“小清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清故作自然地说,“在家里待了一个月,有点无聊想来找你玩。”
温行骥想着上一次林清来找他玩还是在八岁,只是礼貌的笑着没有拆穿他拙劣的谎言,“学生会需要写几份报告,我先上楼写完,客厅有几张游戏碟小清无聊可以玩。”
“嗯。”林清也没有做好准备,就看着温行骥上楼。
手指紧张的捏着裤子,思绪一片混乱,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林清起身走到温行骥的房间。
进去之后看到温行骥在书桌前写着什么,林清反手关了门,一把撕下了脖颈处的抑制贴。
瞬间,oga浓郁的信息素充满了温行骥的卧室。
“小清,你——”温行骥分化成顶级alpha,对于oga信息素有一定的自控力的,不知道为什么闻到林清的信息素让他感受到一些异样。
林清一不做二不休,一步一步地想温行骥走了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在温行骥的脖颈上呼出灼热的呼吸。
伸手覆在温行骥的肩膀上,殷红的唇靠近他的脸,灼热的呼吸吐在温行骥白皙的脸。
“标记我吧,我喜欢你。”
林清想引诱温行骥进入易感期,标记他,即使温行骥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温行骥,但这是林清能想到不会被报复,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伸手在温行骥的两腿之间触摸,摸到已经硬热的性器,鼓鼓囊囊的顶着裤子。
林清像是得逞一般露出笑容,更加放肆的双手在温行骥的身上游走,听到他几声强行忍耐痛苦的呻吟,林清殷红的唇慢慢吐出几个字,“标记我吧。”
“你走,我不想伤害你。”温行骥颤抖的声音,听起来颇为痛苦。
林清没有回答,只是让温行骥的手抚摸在他的脸上。像是终于忍不住了,被压制住的顶级alpha渗透出来,在房间里和oga的信息素交缠起来。
林清自从分化从来没有闻到过alpha的信息素,更别提罕见的顶级。闻到的瞬间,林清身下逐渐洇湿,阴茎感受到快感马上射了出来。
温行骥一直压抑着的信息素,喷涌出来,强势的覆盖房间内oga的信息素。林清闻到比刚刚浓郁几倍的味道,瞬间神志不清,刚刚射过的阴茎此时失禁一般尿出一大滩温热的尿液,浸湿两人交叠的身上,双手无力的垂落在两边。
温行骥素来有很重的洁癖,此时也毫不在意地把已经失禁的林清抱在床上。
看着他被尿液浸透的裤子,紧紧的黏在下体,伸手抚摸着oga娇嫩的小穴,清晰的感受到痉挛,像是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它,又喷出一股液体。
脱下他已经完全湿透的裤子,少年雪白细腻的双腿和中间刚刚发育的小穴让这一切都色情无比。
oga被信息素侵犯的强制发情了,粉白色的嫩逼止不住的抽搐着吐出一小股淫水,这过于娇小的小屄直接插肯定会插烂,只好伸出两根手指缓缓插入,手指被嫩逼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慢慢转动感觉稍微松软了一点,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小屄里面开拓。
尝试性的又加入一个手指,突然林清的大腿抽搐起来,双手无助的抓紧被子,一股淫水喷射到温行骥的手上。
温热的、腥燥的、淫荡的林清。
温行骥这些年很少接触林清,对他的劣迹斑斑有所耳闻,对外张狂的样子,此时却躺在他的身下神志不清的被手指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