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从陆家回来之后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陆鸣礼的话,心里莫名有些惶恐不安,林清只把这些归为陆鸣礼那副样子实在太恐怖了。
回家的车上林父神色颇为异样,林清只以为是去陆家道歉这件事让父亲很生气,他也不敢触及父亲的怒火,坐在一旁当装乖巧。
殊不知林父在陆家时见到了李政。
李政和陆娇娇被关在了一起,幸好学校有人看到了陆娇娇跟着林清放学一起走,告诉了陆鸣礼。最后及时赶到才算制止了事情发生。
被关在一起的一小时,李政全靠疼痛才忍住被支配的情欲。陆鸣礼很欣赏李政,更何况这次全靠李政他的姐姐才相安无事,所以把李政也一起带回陆家。
林父为了林清去陆家道歉的时候,自然也见到了李政。第一眼见到他,林父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个孩子和他已故的弟弟有八九分相似。
弟弟二十几岁意外去世,没有留下后代。林父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所以林父猜测可能是弟弟在外流落的子嗣。
林清意外林父回到林家居然没有打他,以往犯了错误回家必定挨一顿打。林父只是交待关林清一个月禁闭,然后叫林母急匆匆地出门了。
被关禁闭并不能让林清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会更加厌恨这些在他眼里违逆他意愿的人。
在家里无聊地度过两天,张景在通讯上和他说陆鸣礼最近也分化成了顶级alpha,林清心里更加愤愤不平,最近他感觉身体时不时地燥热,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这就是分化成alpha的前兆。
夜晚,林清感觉到身上燥热难耐,呼吸中都是滚烫的温度,一股极其浓郁香甜的信息素在林家弥漫。
“啊——呼——”林清被高热折磨地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进他的房间,一阵急促的交谈声。
“分化了,是oga”
“是个高oga,信息素是”
林清不知道自己支撑了多久,意识陷进一片黑暗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清晨,家里的保姆马上叫来林父林母,林母说:“小清,你分化成了oga。”
一醒来就听到这种消息,林清恨不得昏死过去,转头看向林父,林清知道林父一直期望自己是个alpha,家里就他一个独子,如果是个oga林家的这些家产都要给一个外人
林清以为父亲对自己失望了,怯懦着不敢说话。
林父神色却颇为复杂,意料之中又带着几丝冷淡,说道:“小清,其实你不是我的孩子,这件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和你一个班级的李政才是我的儿子,已经测dna确认过。林家会继续养你到大学,之后就要靠你自己,这些年林家也为你收拾不少烂摊子了。”
这也是林父意料之外的事,以为李政可能是自己弟弟的儿子,可最后结果居然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
看着分化成顶级alpha的李政,学习成绩优异。又看了看其实根本不是自己儿子的林清,顽劣不堪,林父心里终于感觉如释重负。
林清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急切的说道:“父亲,这怎么可能,我才是你的儿子啊,是因为我分化成oga让你失望了吗”
林父是个商人,利益至上。林清不是自己的儿子,就没有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该维护李政,或者说是他和林政之间的关系了。
林父林母一言不发的出去,佣人也都会看脸色,便对这个大少爷也怠慢不少,此时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阳光照射进屋内,林清只觉得刺眼,他根本不敢想失去了林家的权势他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而他还分化成了oga
李政?世界可真小,为什么偏偏是他这个贱狗,想必他现在对自己恨之入骨,想玩死自己吧。
陆鸣礼,林清还记得他和自己说的话,分化成oga要被肏烂生殖腔
更不要提学校那些学生,家里有权势的没权势的几乎都被他欺负过。
好烦、好烦、为什么都要和我作对?
不行,不行,必须想个办法。
李政搬进林家的时候,没有兴奋欣喜,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过荒谬,现在他就和林清的身份颠倒了吗。林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呢。
空气中还残留着oga分化时残留的信息素,仅仅这一丝微弱的气息就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悸动。
林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刚刚分化身体使不上力气,只想窝在被子里躺着。
咔嚓——
开门的声音,两天里就连佣人都没来过的房间被人打开,林清以为会是林父林母,有些惊喜的抬头看,没想到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林清皱了皱眉头,“你来我的房间干什么。”
林政看着他,以为林清会收敛很多,没想到还是这幅嚣张的模样,走到床边细细打量着他。
不喜欢他从上而下的俯视,林清心里升起不悦的情绪,“这么迫不及待就搬进来了,下等人养大的贱狗。”
林清不满这段时间发生的任何一件事,就拿他出气,嘲讽道:“换了身份狗还是狗,身上总是有一股肮脏的味道。”
林政在学校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从来没有见他笑过。此时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他,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你还没有认清现实吗,今天就算我把你肏死,也不会有一个人管。”
在林清心里,他还是在学校里任他欺负的林政,所以听到他说的这几句侮辱的话,心里生腾一股怒火,下床伸出拳头就往他的脸上猛地一拳----
他和林政的身高差距,oga和alpha的身体素质差距,林政轻而易举的攥住他的手腕,一股大力捏的林清手腕钻心的疼。
狠狠往地上一摔,后背撞到床脚,林清感觉身体疼痛难忍,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头皮传来一阵刺痛,林政拽着他的头发给他提了起来,强迫他跪坐在地板上。
“你想打就打,我不想看见你。”林清跪坐在地上仰视着他,瞪大的眼睛透露着浓浓地愤怒。
林政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林清,或许是被林清折磨太久了,连他的心里都病态了。看着他这幅样子,他的性器可耻的硬了。
房间里还残留着信息素,浓郁的信息素让他的性器更加兴奋,他用勃起的性器顶住林清因为愤怒而泛红的脸。
“恶心,你想干什么!”林清感觉到不妙,扭着身子挣扎,却被他更为用力地攥着手腕高举过头顶。
林政下手毫不留情,他感觉胳膊就要被他扭断了,怼在面前的性器让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给我口。”林政的性器又往前送了送,林清的脸都能感觉到肉棒的温度和形状。
“主动给我口,不然我就肏你下面的逼。”林政顿了顿,又说:“生殖腔还没发育成熟,你应该会被肏烂吧。”
林清现在如果有一把刀他会毫不犹豫的捅死林政。但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一个人会帮他,他不想被这条贱狗肏。
这种事以前他出去玩乐的时候见过,模仿着会所里的oga,屈辱紧紧闭上眼睛,用牙齿咬下裤链,扯下被性器高高顶起的内裤。
青紫狰狞的鸡巴弹出,林清的脸和它过于近了,“啪”地一声打在他的白皙脸上,像一个巴掌抽在脸上,比起疼痛感觉到的更多是侮辱。
alpha分化后性器会二次发育,林政的外表是那种斯斯文文的书卷气,可性器却狰狞粗壮。
以往欺负他的人,此时跪在脚下要舔他的鸡巴,即使他在不甘心,也毫无办法的认命。精致的脸上杵着一个狰狞的性器,任谁都不敢想象,林清会被这么对待。
林政感觉自己的性器简直要硬的爆炸。
嫩红的舌尖尝试般舔舐粗壮的鸡巴,索性性器没有异味,但是一股腥燥的气息也让林清想吐。
不想浪费太多时间,林清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狰狞的阳具,慢慢的整根鸡巴都被舔的发亮,最后张开殷红的嘴将硕大的龟头含在嘴里。
感受到鸡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里面又湿又热,即使从不重欲的林政也感受一阵酥麻。
看着林清只把龟头含住,便不再往里了,还想在深入的林政挺腰把大半截鸡巴都插入柔软的口腔里。
嘴里容纳一个龟头林清觉得已经是极限,没想到他把一半都塞了进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眼睛里溢着生理性的眼泪,挣扎着不想给他口了。
情欲上头的林政怎么能容忍,松开他的双手,抓着林清的头发狠狠地往下按了一下,整根鸡巴全部没入口中。
猝不及防的一下,眼睛被噎的翻白,舌头被性器压迫的紧紧贴在茎身,像一口穴吸吮着。
江政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快感,牢牢控制着林清的脑袋,一下一下快速的插入,大张的口腔,止不住的口水顺着鸡巴滴落在地板上。
恶心的感觉充斥着林清的脑海,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全部插入直接插入喉管,快速的抽插让他下巴发麻,下巴感觉已经脱臼了。
一下一下地深入,林清纤细的脖颈能看到鸡巴进入的形状,平日里脸上只有不屑的神色,此时被噎的透出潮红。
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像是被插得受不了了,一滴一滴滴落,在脸上留下水痕。
林政感觉自己真的爽死了,口腔又软又热,裹得鸡巴极为贴合。凶狠快速的插入,此时身下的林清已经被肏成一个飞机杯,能做到的只有张嘴接着鸡巴插入。
控制不住的翻着白眼,口腔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嘴巴被撑大成鸡巴的形状,窒息的感觉让他拼命地呼吸,喉咙一下一下吸吮迎来的是更残忍的抽插。
伸出双手想要抓着点什么,模糊地视线让他徒劳地抓着林政的腿,感觉到口腔一阵酸麻,顺着嘴角滴落一大滩口水,在耳边性器抽动的声音里,林清仍然能听到口水滴落的声音。
可能是生理性的眼泪,也可能是林清绝望的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滴落,林政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有着浓重的施虐欲,手掌猛地用力,白皙细长的手鼓起青筋,背部肌肉绷紧,更加猛烈的抽插。
持续了一段时间,插了几百下,把鸡巴顶进林清的喉咙最深处,脸埋在浓密的耻毛间,像一个廉价的,只想用一次地飞机杯,没有一丝怜惜的意思,粗暴的使用。
抓住林政大腿的手也没有力气地落下,才感觉粗壮的鸡巴在最深处一股一股地射出浓精。
射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抽出肉棒,撸动几下对着林清潮红的脸射精。
腥燥的精液溅射到林清的脸上,纤长的睫毛、殷红的嘴唇、挺翘的鼻梁,栗色的头发上星星点点的精液滴成一条线。
林清的头终于被松开,下巴被撑到酸麻几乎失去了知觉,眼睛的视线好像被什么挡住了,模糊一片,猛烈的咳嗽几声,顺着嘴角流出一点白色的精液。
听到手机拍照的“咔咔”声,林清才像刚刚恢复意识一般,向着声音源头看去。
林政刚刚射过半软的性器放回裤子里,衣服没有半点凌乱的样子,他饶有兴趣地拿出手机对着林清的来几张特写。
林清软着身子强撑着站起身,“你是在拍我吗,不要太过分,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
“我可是和你学的啊,林大少爷。以前我按你的要求做,你放过我了吗。”林政又恢复了原来温润的模样,好像刚才施暴的人不是他。
林政又一字一顿地说:“何况拍几张照片算什么,以后的日子你好好享受吧。”
林清伸手拽住他的胳膊,急切地说道“你是再说上一次我拍你的照片吗,我删掉你也删掉好吗。”
林政打掉了他的手,看着他往日嚣张无比的脸上沾满了男性的精液,故意侮辱地说:“你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