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好烦、为什么都要和我作对?
不行,不行,必须想个办法。
李政搬进林家的时候,没有兴奋欣喜,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过荒谬,现在他就和林清的身份颠倒了吗。林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呢。
空气中还残留着oga分化时残留的信息素,仅仅这一丝微弱的气息就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悸动。
林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刚刚分化身体使不上力气,只想窝在被子里躺着。
咔嚓——
开门的声音,两天里就连佣人都没来过的房间被人打开,林清以为会是林父林母,有些惊喜的抬头看,没想到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林清皱了皱眉头,“你来我的房间干什么。”
林政看着他,以为林清会收敛很多,没想到还是这幅嚣张的模样,走到床边细细打量着他。
不喜欢他从上而下的俯视,林清心里升起不悦的情绪,“这么迫不及待就搬进来了,下等人养大的贱狗。”
林清不满这段时间发生的任何一件事,就拿他出气,嘲讽道:“换了身份狗还是狗,身上总是有一股肮脏的味道。”
林政在学校一直都是沉默寡言,从来没有见他笑过。此时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他,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你还没有认清现实吗,今天就算我把你肏死,也不会有一个人管。”
在林清心里,他还是在学校里任他欺负的林政,所以听到他说的这几句侮辱的话,心里生腾一股怒火,下床伸出拳头就往他的脸上猛地一拳----
他和林政的身高差距,oga和alpha的身体素质差距,林政轻而易举的攥住他的手腕,一股大力捏的林清手腕钻心的疼。
狠狠往地上一摔,后背撞到床脚,林清感觉身体疼痛难忍,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头皮传来一阵刺痛,林政拽着他的头发给他提了起来,强迫他跪坐在地板上。
“你想打就打,我不想看见你。”林清跪坐在地上仰视着他,瞪大的眼睛透露着浓浓地愤怒。
林政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林清,或许是被林清折磨太久了,连他的心里都病态了。看着他这幅样子,他的性器可耻的硬了。
房间里还残留着信息素,浓郁的信息素让他的性器更加兴奋,他用勃起的性器顶住林清因为愤怒而泛红的脸。
“恶心,你想干什么!”林清感觉到不妙,扭着身子挣扎,却被他更为用力地攥着手腕高举过头顶。
林政下手毫不留情,他感觉胳膊就要被他扭断了,怼在面前的性器让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给我口。”林政的性器又往前送了送,林清的脸都能感觉到肉棒的温度和形状。
“主动给我口,不然我就肏你下面的逼。”林政顿了顿,又说:“生殖腔还没发育成熟,你应该会被肏烂吧。”
林清现在如果有一把刀他会毫不犹豫的捅死林政。但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一个人会帮他,他不想被这条贱狗肏。
这种事以前他出去玩乐的时候见过,模仿着会所里的oga,屈辱紧紧闭上眼睛,用牙齿咬下裤链,扯下被性器高高顶起的内裤。
青紫狰狞的鸡巴弹出,林清的脸和它过于近了,“啪”地一声打在他的白皙脸上,像一个巴掌抽在脸上,比起疼痛感觉到的更多是侮辱。
alpha分化后性器会二次发育,林政的外表是那种斯斯文文的书卷气,可性器却狰狞粗壮。
以往欺负他的人,此时跪在脚下要舔他的鸡巴,即使他在不甘心,也毫无办法的认命。精致的脸上杵着一个狰狞的性器,任谁都不敢想象,林清会被这么对待。
林政感觉自己的性器简直要硬的爆炸。
嫩红的舌尖尝试般舔舐粗壮的鸡巴,索性性器没有异味,但是一股腥燥的气息也让林清想吐。
不想浪费太多时间,林清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狰狞的阳具,慢慢的整根鸡巴都被舔的发亮,最后张开殷红的嘴将硕大的龟头含在嘴里。
感受到鸡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里面又湿又热,即使从不重欲的林政也感受一阵酥麻。
看着林清只把龟头含住,便不再往里了,还想在深入的林政挺腰把大半截鸡巴都插入柔软的口腔里。
嘴里容纳一个龟头林清觉得已经是极限,没想到他把一半都塞了进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眼睛里溢着生理性的眼泪,挣扎着不想给他口了。
情欲上头的林政怎么能容忍,松开他的双手,抓着林清的头发狠狠地往下按了一下,整根鸡巴全部没入口中。
猝不及防的一下,眼睛被噎的翻白,舌头被性器压迫的紧紧贴在茎身,像一口穴吸吮着。
江政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快感,牢牢控制着林清的脑袋,一下一下快速的插入,大张的口腔,止不住的口水顺着鸡巴滴落在地板上。
恶心的感觉充斥着林清的脑海,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全部插入直接插入喉管,快速的抽插让他下巴发麻,下巴感觉已经脱臼了。
一下一下地深入,林清纤细的脖颈能看到鸡巴进入的形状,平日里脸上只有不屑的神色,此时被噎的透出潮红。
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像是被插得受不了了,一滴一滴滴落,在脸上留下水痕。
林政感觉自己真的爽死了,口腔又软又热,裹得鸡巴极为贴合。凶狠快速的插入,此时身下的林清已经被肏成一个飞机杯,能做到的只有张嘴接着鸡巴插入。
控制不住的翻着白眼,口腔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嘴巴被撑大成鸡巴的形状,窒息的感觉让他拼命地呼吸,喉咙一下一下吸吮迎来的是更残忍的抽插。
伸出双手想要抓着点什么,模糊地视线让他徒劳地抓着林政的腿,感觉到口腔一阵酸麻,顺着嘴角滴落一大滩口水,在耳边性器抽动的声音里,林清仍然能听到口水滴落的声音。
可能是生理性的眼泪,也可能是林清绝望的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滴落,林政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有着浓重的施虐欲,手掌猛地用力,白皙细长的手鼓起青筋,背部肌肉绷紧,更加猛烈的抽插。
持续了一段时间,插了几百下,把鸡巴顶进林清的喉咙最深处,脸埋在浓密的耻毛间,像一个廉价的,只想用一次地飞机杯,没有一丝怜惜的意思,粗暴的使用。
抓住林政大腿的手也没有力气地落下,才感觉粗壮的鸡巴在最深处一股一股地射出浓精。
射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抽出肉棒,撸动几下对着林清潮红的脸射精。
腥燥的精液溅射到林清的脸上,纤长的睫毛、殷红的嘴唇、挺翘的鼻梁,栗色的头发上星星点点的精液滴成一条线。
林清的头终于被松开,下巴被撑到酸麻几乎失去了知觉,眼睛的视线好像被什么挡住了,模糊一片,猛烈的咳嗽几声,顺着嘴角流出一点白色的精液。
听到手机拍照的“咔咔”声,林清才像刚刚恢复意识一般,向着声音源头看去。
林政刚刚射过半软的性器放回裤子里,衣服没有半点凌乱的样子,他饶有兴趣地拿出手机对着林清的来几张特写。
林清软着身子强撑着站起身,“你是在拍我吗,不要太过分,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
“我可是和你学的啊,林大少爷。以前我按你的要求做,你放过我了吗。”林政又恢复了原来温润的模样,好像刚才施暴的人不是他。
林政又一字一顿地说:“何况拍几张照片算什么,以后的日子你好好享受吧。”
林清伸手拽住他的胳膊,急切地说道“你是再说上一次我拍你的照片吗,我删掉你也删掉好吗。”
林政打掉了他的手,看着他往日嚣张无比的脸上沾满了男性的精液,故意侮辱地说:“你好脏。”
说完不理会林清的叫喊,空荡荡的卧室只剩下林清一个人。
林清去浴室开始刷牙、洗澡,用力搓着身上沾到恶心精液的地方。
脑海里还回响着林政说的话,留在林家他肯定还会继续报复自己,绝对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林清是和陆鸣礼、温行骥一起长大的,林清长大一些就觉得和他们玩没有意思,去找那些附和他,听他话的小孩一起玩。
他觉得欺负别人更有意思,抽烟喝酒飙车这些事只有愿意巴结他的孩子愿意一起玩,陆鸣礼和温行骥家里管教严格,这些事是从来不允许的。
慢慢的,林清和他们就没有太多交集了,陆鸣礼和林清同班,每次遇见他欺辱其他同学的时候都来阻止,所以林清对他格外厌烦。
而温行骥父母对他要求极高,小的时候要求跳级完成学业,所以比林清高一级。在外的形象都是礼貌优秀,林父林母小的时候也拿林清和温行骥作比较,让林清平白挨了几顿打。
既然成为了oga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那么不如给自己找一个靠山呢。
林清觉得和温行骥生米煮成熟饭,按温家的家规一定会让温行骥娶自己的,到时候他就不用害怕林政和陆鸣礼,而其他的人林清更不害怕他们报复。
只是成为了oga,被alpha标记还要帮他度过易感期,林清想想都头疼,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在家里小心翼翼地度过大半个月,每次吃饭都只敢林政和父母吃完饭之后去餐厅找点食物垫垫肚子。
有时候会遇见放学的林政,以为会被他羞辱,没想到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走过去了。这正合林清的意,熬过林父说的一个月禁闭,他就去找温行骥。
日落,夕阳打在树叶上,蒙上了一片颜色。
温家离得不远,算着放学的时间,林清偷偷溜出去。大门是智能锁,林清进不去只好蹲在门外等温行骥放学回来。
温行骥父母都不在这里住,只有温行骥和下人在这栋房子里。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温家的司机送温行骥回来。温行骥看到蹲在门口的林清很意外,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小清,怎么蹲在这里,等很久了吧。”
林清看到温行骥从车上下来,想到温行骥即使是在林清的心里也是一个算得上好的人,一会自己要对他做出那种事,便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有等很久。”
“那我们先进去吧。”温行骥说着就先走进温家,林清紧跟在后面。
到了客厅里,温行骥给林清倒了一杯温水,说:“小清找我有什么事吗。”
林清故作自然地说,“在家里待了一个月,有点无聊想来找你玩。”
温行骥想着上一次林清来找他玩还是在八岁,只是礼貌的笑着没有拆穿他拙劣的谎言,“学生会需要写几份报告,我先上楼写完,客厅有几张游戏碟小清无聊可以玩。”
“嗯。”林清也没有做好准备,就看着温行骥上楼。
手指紧张的捏着裤子,思绪一片混乱,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林清起身走到温行骥的房间。
进去之后看到温行骥在书桌前写着什么,林清反手关了门,一把撕下了脖颈处的抑制贴。
瞬间,oga浓郁的信息素充满了温行骥的卧室。
“小清,你——”温行骥分化成顶级alpha,对于oga信息素有一定的自控力的,不知道为什么闻到林清的信息素让他感受到一些异样。
林清一不做二不休,一步一步地想温行骥走了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在温行骥的脖颈上呼出灼热的呼吸。
伸手覆在温行骥的肩膀上,殷红的唇靠近他的脸,灼热的呼吸吐在温行骥白皙的脸。
“标记我吧,我喜欢你。”
林清想引诱温行骥进入易感期,标记他,即使温行骥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温行骥,但这是林清能想到不会被报复,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伸手在温行骥的两腿之间触摸,摸到已经硬热的性器,鼓鼓囊囊的顶着裤子。
林清像是得逞一般露出笑容,更加放肆的双手在温行骥的身上游走,听到他几声强行忍耐痛苦的呻吟,林清殷红的唇慢慢吐出几个字,“标记我吧。”
“你走,我不想伤害你。”温行骥颤抖的声音,听起来颇为痛苦。
林清没有回答,只是让温行骥的手抚摸在他的脸上。像是终于忍不住了,被压制住的顶级alpha渗透出来,在房间里和oga的信息素交缠起来。
林清自从分化从来没有闻到过alpha的信息素,更别提罕见的顶级。闻到的瞬间,林清身下逐渐洇湿,阴茎感受到快感马上射了出来。
温行骥一直压抑着的信息素,喷涌出来,强势的覆盖房间内oga的信息素。林清闻到比刚刚浓郁几倍的味道,瞬间神志不清,刚刚射过的阴茎此时失禁一般尿出一大滩温热的尿液,浸湿两人交叠的身上,双手无力的垂落在两边。
温行骥素来有很重的洁癖,此时也毫不在意地把已经失禁的林清抱在床上。
看着他被尿液浸透的裤子,紧紧的黏在下体,伸手抚摸着oga娇嫩的小穴,清晰的感受到痉挛,像是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它,又喷出一股液体。
脱下他已经完全湿透的裤子,少年雪白细腻的双腿和中间刚刚发育的小穴让这一切都色情无比。
oga被信息素侵犯的强制发情了,粉白色的嫩逼止不住的抽搐着吐出一小股淫水,这过于娇小的小屄直接插肯定会插烂,只好伸出两根手指缓缓插入,手指被嫩逼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慢慢转动感觉稍微松软了一点,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小屄里面开拓。
尝试性的又加入一个手指,突然林清的大腿抽搐起来,双手无助的抓紧被子,一股淫水喷射到温行骥的手上。
温热的、腥燥的、淫荡的林清。
温行骥这些年很少接触林清,对他的劣迹斑斑有所耳闻,对外张狂的样子,此时却躺在他的身下神志不清的被手指奸淫。
耐心的开拓并不是为了怜惜林清,只是温行骥不想玩一次就把林清玩废,只好分出时间做一些前戏。
抽出手指,温热的小穴痉挛一般渴望着有人插入。
放出笔直粗壮的肉棒,顶级alpha的性器发育之后尺寸实在惊人,怼在粉白的嫩逼上显得肉棒更加狰狞。
布满青筋的鸡巴在嫩逼的入口摩擦着,小逼一张一合的颤动仿佛在邀请他的进入。
不匹配的尺寸让肉棒第一次进入就滑了出去,把林清的双腿推到极致,小穴清晰地暴露在温行骥的眼前,不断挺腰尝试插入,在入口被磨的发红的时候,硕大的龟头终于被嫩逼吞进去了。
仅仅是一个龟头就已经把嫩逼撑到极致,让人不禁怜惜这娇嫩的还没发育完全的小逼。
温行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他只把林清当做免费上门的泄欲工具。他的耐心早已在前戏全部耗尽,所以强势的把硬到发胀的性器插入到已经撑到极致的小逼里。
林清的大腿止不住的抽搐,随着鸡巴强势的插入开始哭喊起来,双手往外推着温行骥的小腹。
因为疼痛额头上都浸出汗珠,插入的疼痛让林清短暂清醒了一下。
好痛、好恶心
alpha按照自己想的那样标记自己,可是这太痛了,林清不想再继续了。
林清有几丝清明的头脑又被alpha强势的信息素侵入到神志不清,陷入痛苦的欢愉之中。
粗长的肉棒插入到一半就顶到林清刚刚发育的生殖腔,用力一顶生殖腔就被插穿了。
比刚才更加剧烈的哭喊,林清脊背猛地弓起,嫩逼一股一股的淫水浇在温行骥的鸡巴上,鸡巴被软嫩的逼包裹住,淫水浸泡着,插入的快感让温行骥冷白的脸都泛上薄红。
鸡巴被湿湿软软的穴口包裹住,忍不住的又往前插入一截。l
粗长的鸡巴已经顶到尽头,察觉到在往前顶林清就被鸡巴插烂,温行骥感觉到还有一截肉棒停留在外面,只好就这样浅浅的抽插。
猛地把整根鸡巴从嫩逼里全部退出来,林清感受到强烈的快感颤颤巍巍的从鸡巴射出一股精液,嫩逼也被摩擦的高潮喷溅一大股淫水,打湿了两个人交合的腰腹。
感觉到差不多的温行骥就开始尽情的抽插,泥泞的交合处因为肉棒快速的抽插一些腥燥的液体飞溅,林清抓住温行骥的手臂想要乞求他慢一些,可是被情欲入侵的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紧。”温行骥鼓励一般摸了摸林清的手,与温柔的话语不符的是身下强势的侵入。
林清不像一般的oga娇弱,从小顽劣的他身上覆盖着一层肌肉,肚子上即使有肌肉覆盖,也能看清里面完整的鸡巴插入。
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已经溢出到这个房间之外,温家的佣人敲门示意,“少爷,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出去。”温行骥冷声说道。
温行骥在温家十几年对下人从来都是温和有礼,从没像今天这样强硬的语气对下人说过话,alpha的天性作祟,此时他好像一个被侵犯领地的雄狮,维护自己的雌兽。
快速挺腰插入,囊袋拍打在白皙的臀尖,“啪啪”作响,抓住林清的两条腿架在身上,开始又快又狠的奸淫起娇嫩的小穴。
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鸡巴一通疯狂插入,交合处捣成淫靡的白沫。
“啊嗯”林清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痛苦的快感让林清备受折磨。
肉棒故意在娇小生殖腔里面肆意抽插,还没发育完全的生殖腔就被捅成龟头的形状,紧紧包裹住龟头,肉棒每次抽出去可怜的生殖腔都被带出去一点。
刚刚吃两根手指都还费劲的嫩逼,此时已经被肏成专属温行骥的鸡巴套子,被插到变形的小逼更好的接纳肉棒深入。
反复插入生殖腔剧烈的快感让林清脸上出现了空白的表情,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剧烈的快感让林清身体不自主的将紧窄的小逼夹得更紧,温行骥被这紧窄的穴夹住肉棒,也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喘息。
随手拍了拍林清的屁股,“放松点。”
当然他也知道林清不可能给出任何回应,只能抓紧他的双腿更加猛烈的操干,林清的脚趾无助的在空中蜷缩着。
每次插入,林清都会发出崩溃的气音,嫩逼已经被撑到圈口发白,还在艰难的接受狰狞粗大的鸡巴入侵。
不断地深顶,让林清的头探出床沿,呼吸更加的困难,快感还在侵占,轻微窒息的感觉让林清拼命呼吸,无意识的小逼夹得更紧。
出于alpha的天性,看着林清细白的脖颈,一口咬了上去,在林清的腺体里注射他的信息素。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行骥终于有了要射精的感觉,鸡巴紧紧的插进生殖腔,一大股接一大股的浓精灌进生殖腔里面。
抽出鸡巴看着林清的嫩逼被插到合不拢,生殖腔浅的锁不住精液,鸡巴拔出来一大股精液也顺着粉嫩的穴口流了出来。
温行骥父母最近给的压力,他一直没有宣泄的出口,此时身下这个被标记的oga正是一个完美的容器,操林清让他感觉到轻松,不用想学业父母那一堆烂事,简直太棒了。
所以不等oga被暂时标记后疼痛的喊叫,扶着鸡巴插进已经松软的小穴,温暖的穴肉紧紧包裹住肉棒,像是有小嘴不断吸吮肉棒一样,温行骥爽的呼出一口气,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
举起手表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温行骥这才从疯狂的性事抽离出来。
白色的精液射满林清全身,顺着脖颈流在白皙的胸膛,脸上有几块已经干涸的白色精液,大张的双腿已经合不拢,腿中间的嫩逼更是糟糕。粉白的嫩逼在一晚上的摧残下变成艳红,嫩逼被操的变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往外留着腥燥的精液。
“啊,还有报告没写。”温行骥从林清身上下来自言自语地说道,说着就赤裸着身体回到书桌前写起之前没完成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