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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沿着思羽嘴角缓缓流下,苍白的小脸被恶搞染上一层娇艳红霞,扑腾的小手捉着男人的手腕,推搡着想要逃离。
那股间隐隐泛滥的淫水把她的屁股浸湿,口齿间不争气泻出呻吟,使司徒榄十分受用,咧笑起来。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黏腻的口水抹在思羽脸上,兴奋地说:“是个妙人”。
王石撸着生硬的鸡巴,难受地哑着嗓子“司徒老哥,你行不行啊,老弟我都快等不及了”。
“滚一边去”司徒榄脱下裤子,掏出大鸟,不理会王石。
伸手一探,淫水沾满手掌,他抖了抖青筋暴起的鸡巴,塞在少女温润的阴唇内,来回摩擦。
思羽一看到这个大得像手臂的鸡巴,五脏六腑都开始隐隐作痛,那玩意根本不像五六十岁老男人的家伙。她眼冒金星,张着小嘴,哭着脸,一不小心就呼出声“太大了”
这一句话对于男人而言无疑是赞美,司徒榄捧起少女的脸颊,狠狠亲一口,一脸坏笑:“大才舒服。”
随即,一边挑逗起雪白的奶子,柔软圆滑的手感如同丝绸细腻,一边胯下不停挺入抽出,浸染着暖洋舒服地喂叹。男人揉起乳头,食指和拇指轻轻捏起,又用力揪起,反反复复折磨思羽。
思羽大口喘着气,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特别是乳头又麻又痛,令她既烦躁又骚爽。无名欲火腾腾往上直窜,身体火热热的,唯有贴着男人肚子的那一片肌肤冰凉冰凉的。
她被烧得晕头转向,脸颊红得像猴屁股一般鲜艳。
男人指尖又从少女敏感的天鹅颈一路往下到白白软软的肚子,像观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所到之处目光赤热。
指尖划过时,思羽仿佛被很细小的针划过,好像不疼又好像很疼,她夹紧双腿,阴唇紧紧裹挟住鸡巴,被烫得一瞬间泄了身,汩汩淫水涌出浇在龟头上。
司徒榄尚未肏进穴道,就被一道道激烈的骚水打得爽麻了,硬得发疼的肉棒猛肏到底,一杆进入内壁,享受极致紧缩感。
他感觉头皮都在发麻,忍不住咒骂了一声“操,小骚货,真紧啊”。
思羽此刻在云端,早就不知道周遭发生了什么,只觉她需要被狠狠肏烂。
身体像蛇一样攀附在男人健硕的腰身,密不透风地贴着,不清醒地呻吟喘息,胡乱说道:“伯伯好厉害,羽儿骚穴好痒痒”
如此淫荡孟浪的少女惹得王石当场射了出来,精液飞到女孩脸上,白花花的浓稠液体配上少女迷离失神的脸,像一个被拉下神坛玷污的仙女,又仙又媚,冲击者男人的视觉。
思羽感受到脸突然热热湿湿的,伸出娇嫩粉红的舌尖舔一舔嘴角,腥腥的味道莫名好吃极了,脸上荡漾起甜甜笑意。
王石刚软下的鸡巴顷刻肉眼可见地又硬起来,他发出嘶嘶声,终于忍不住问“司徒老哥,小丫头的嘴巴也是洞,留给小弟如何。”
既然来了这种地方,司徒榄也不是洁癖的人,早过了吃独食的年纪,他挥挥手当做默认,又是一记顶胯,猛然肏打在花心上,阴道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鸡巴,细细吻合每一条神经。
他低低地喘出声,手掌狠狠掌掴在白花花的屁股肉上,啪啪作响。
思羽被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犹如浮萍摇曳,挂在老男人身上,爽得蜷起粉白的脚趾,高高扬起修长的天鹅颈,神色迷离。
眼睛疲乏睁不开,小嘴微微轻启,程思羽紧绷着身体,享受着穴肉吸吮鸡巴的极乐,控制不住媚叫起来,妖冶得像狐狸。
“啊啊啊,好爽,深一点,用力,啊~”肉棒大刀阔斧钉进子宫口,司徒榄和程思羽都大声爽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