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羽回到家,天色已经黑到看不清脚下的路,推开门,漆黑空洞的房子透出细微的呼吸声。她的心跟着吊起来,迫不及待地想溜回房间,可是太黑了,她想按灯的开关,手抬在半空中,神情紧绷,手脚僵硬。
她害怕了,门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他正在用那双吃人的眼睛盯着她,黑色是它最好的保护色。
父女俩在黑暗中沉默地对峙,思羽默默放下悬空的手,不作解释,摸黑径直走向房间。
然后,一阵疾风,男人快步紧跟,在程思羽的背后猛然死死拽住她的秀发,那一瞬间,思羽痛到尖叫,头皮分离的感觉让她留下痛苦的眼泪。程颐手劲蛮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做无谓的挣扎,轻蔑地问:“你回来连招呼都不打?”
“爸爸可是找你找得很辛苦啊!”
低哑的声音控诉着女儿的不尊重,抚摸上湿漉的脸庞,用力一点点擦去泪水,摩擦出屡屡红印,那双赤红的双目深情地看着程思羽。
她全身麻痹,被迫后仰与男人相对,这个处于绝对弱势的姿势让她无法挣脱,头顶的剧痛是唯一的清醒剂,恐惧到双腿打颤,良久才在唇间吐出一个字:“疼~”
即使在血亲的关系下,男人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甚至身体的欲望节节高升,肆虐,压迫,可怜,小白花,这些元素刺激着神经细胞,就这个能令他父权彰显的姿势,狠狠吻上女儿苍白的嘴唇,啃咬出血。
程思羽被迫接受,混着鲜血的湿吻,口水被自己的爸爸来回收刮,又再一次送进她的嘴巴,恶心,反胃,接踵而来,她只有惦着脚尖拔高自己,才能免受一点头皮的撕扯,这一举动变相地把自己送进程颐嘴里。
在程颐看来,是妥协,是服从,是求欢。
他松开手,从背后把女儿推倒在冰冷的地板,反手将程思羽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她的头顶上,另一只手直接扯下女儿的短裙,扒下内裤。
今天,他没有耐心。
将拳头般大小的鸡巴硬生生撞进思羽干涩的阴道,耳边是女儿撕心裂肺的痛哭,扭动的腰身加速侵犯的深入,程颐被夹得头皮发麻,周遭一切像交响乐一样动听曼妙。
那一大半的硬物还是被堵在门户之外,强势的破入戛然而止,男人伏在女儿的背上重重地喘息,呼出的热气吹在程思羽的肩上,可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
“爸爸,我错了,求你别这样对我”程思羽煞白着脸,一遍一遍地哀求。
她疼死了,像被剥了皮,痛不欲生。
话落在程颐耳朵里,像鼓励。他魔怔地一口咬在女儿雪白的肩膀上,胯部缓缓抽动,掺杂着温热的鲜血来回捣鼓,直到干涩的甬道被艹出汩汩淫水。
被撕裂的下体,被咬死的肩膀,被禁锢的双手,以及被死死压住的身体,给程思羽带来巨大的痛苦和折磨。
她看向黑暗,渐渐脱力,身体就像被驯服一样软绵绵的。
程颐忘情地舔舐,亲吻女儿洁白的后背,硕大赤红的阴茎不紧不慢地撩拨,龟头有意无意地撞击宫口。
随着撞击,身体上下摩擦,隔着衣服的乳房被磨得发硬发红,发痒,程思羽难受地扭动屁股,哭哑的喉咙泻出微微娇喘。
这声音连她自己都羞愧难当,小脸绯红。
痒,麻,冷等等钻心蚀骨的感觉遍布全身,她无力挣扎,紧绷着嘴唇不肯发出声响。
“宝贝,想不想要”程颐松开女儿的双手,扶住自己的铁杵一杆入洞,在女儿体内来个180°大反转,将思羽翻到正面来。
“啊啊啊啊啊~~~~哼~~~~~嗯~~~~”
密道里的嫩肉哪里禁得住这般折磨,思羽刹那眼冒金星,酥爽从尾椎骨一路冲上头皮。
程思羽尚未来得及看清父亲,就接连承受暴力操合,肉棒戳进蜜穴最深处,又带出一滩骚水,沿着腿根流下,浸湿地板。
父亲粗糙的手蹂躏涨疼的乳房,她浑身感受到飘飘然的幸福感。
父女俩满身的汗液交叠在一起,身下紧紧连接,耻骨撞击耻骨,鸡巴躺在蜜穴中享受极致欢愉,俩人神情都迷离了。
程颐喜欢这具年轻的身体,柔韧,青春,美丽,就连这生殖器官都跟他十分匹配。他圈起女儿的腰,轻轻松松地抱起她,鸡巴顺势滑溜出来,又再一次被程颐塞进秘道。
女儿哭干了眼泪,粉红的朱唇微张,眼睛瞪大,皮肤冒着热汗,脚趾也蜷缩起来,高潮到每一寸肌肤敏感至极。
动作没停过,程颐每走一步,捣弄的器官就更进一步,媚肉迫不及待地咬上来,细细吻合肉棒的每一个神经元,抵上子宫口,一下两下,撬开小小的缝隙。
女孩用拳头无力地捶打父亲后背,被迫持续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脸从一开始的苍白到艳红,不足半小时。
黑色也成了她最好的保护色。
父亲的欲望无穷无尽,几步后,她被抵在墙壁上,咔嗒一声,黑夜被打破,房子里灯光明亮,眩晕了程思羽的眼睛。
她不得不闭上眼睛缓解,又瞬间气急败坏地挣扎起来。这幅狼狈样,被光一照,体面荡然无存。
察觉到女儿的变化,舒服一阵的程颐放声开怀大笑起来,他含着笑说:“我的心肝宝贝,爸爸爱惨你了”
满身的红痕被灯光照得十分魅惑人心,把女儿牢牢压在墙壁上,程颐开始新一城的征伐,狂风暴雨般激烈,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像一个永动打桩机般地把程思羽肏弄得说不出话。
粗壮的肉茎动作狠辣,次次一插到底,连两个睾丸都进了半寸。程思羽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大鸡巴在体内凹凹凸凸的变化,她颤颤巍巍地拿手捂着肚子,隔着肚皮,坚硬的阴茎像开水一般烫手。
原本程颐心情极差,他特意穿上精致的西装,早早地到女儿的学校,兴奋地接她回家。可是,几个小时,他看着所有学生进进出出,没有一个是程思羽。
他以为女儿出事了,着急得冲进学校,要说法,要监控。
没有意外,宝贝翅膀硬了,开始耍心眼了。
他要惩罚她!
程颐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肏进最里面,龟头直直地顶开宫颈,一头扎进空腔里,思羽被深度吓得脸色煞白,太深了,好酸好痛。
“爸爸别,别射,呜呜呜~”
女孩用藕臂妄想顶开贴合的俩人,可是后背是墙,身前是精壮的父亲,太过徒劳。
他卡着宫口,眼神阴骘,忿恨地恐吓程思羽:“你再敢跑,老子就把你肏死!”
男人喜怒无常,程思羽悬在半空的高潮顷刻褪去,脑子也清醒了半分。
他报复性地来回抽插,每每都会深入子宫,思羽怕急了,一直胡乱求饶,道歉。
可是,此时的程颐早已精虫上脑,他忽然像公狗一般猛肏几十下,然后把精液一股股地全部射进女儿的子宫深处。
大量白浊打在子宫壁上,那绵长的过程把程思羽烧得不省人事,反复蠕动的肠壁也同样给予了程颐灭顶的舒爽。
短暂过后,父女俩紧紧拥抱,靠墙壁缓缓滑下,彼起彼伏的胸膛碰撞,程思羽濒临死亡的高潮滋生一股尿意,在毫无控制之下,淅淅沥沥地流了满地。
思羽崩溃大哭,空荡的房子里回响着女孩清冷的哭声。
程颐却病态地感到满足,他搂着女儿,轻轻安慰。
将半软半硬的肉棒埋进女儿泥泞的花穴里温存,堵住那精心准备的精液。
男人拿出一条由黄金打造的精美脚链,附带的两颗小铃铛相互碰撞,发出铃铛铃铛的悦耳声。
赤身裸体的程思羽死死捂着被单,躲在房间的角落,全身防备。
她惊骇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爸爸竟然会变态到如此地步!
她突然感到无法呼吸,连脚都迈不开,看着渐渐逼近的恐怖男人,眼泪争先恐后流下。
程颐慵懒蹲下,慈爱地抚摸女儿的头发,深情款款地凝视她。
“乖乖,在家陪爸爸一辈子,好不好”
程思羽慌乱摇头,又害怕得疯狂点头。
她眼睁睁地看着爸爸把脚链一点点扣在脚上,温柔地亲吻脚背,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反抗。
程颐很满意自己的决定,他要把女儿调教成一个专属于他的性奴。
程思羽被腾空抱起,失重感迫使她不得不搂住父亲的脖子,恐惧并没有因男人的温柔消失,而是愈加加重。
鸡皮疙瘩全冒起来,她泪眼汪汪、胆怯地看着程颐。
“爸爸,别锁我,我都听你的”
父亲无视了她的请求,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呼吸沉重地咬着她的耳坠。
“宝宝,我们做爱吧”
程颐用舌尖挑逗着女儿的耳蜗,温热的呼吸打在思羽的脖子上,色情地用舌头舔湿少女洁白的项颈。
程思羽没有拒绝的权利。
怯懦的她隐忍地接受一切,双腿也攀上了爸爸强壮的腰部,她主动递交娇滴滴的双唇。
当柔软触碰到坚硬的胡茬,她皱着眉,想躲开。
半眯的眼睛瞟到了父亲如狼般的神情,下一秒就被程颐一口叼住嘴巴。
几声媚叫从齿缝泻出,程颐的舌头带着苦味,疯狂作乱,把程思羽的舌头弄得十分酸。
程思羽有点喘不过气,脸颊像红苹果一样,娇艳欲滴。她紧闭双眼,吻得动情,内裤也湿漉漉地紧贴着阴户。
她难耐地扭动腰肢。
程颐耐心地引导,温和的像春风,好像昨天发疯的人不是他。
舌头伸进喉咙的那一刻,因女儿反胃紧紧收缩的食道裹拾着,他萌生了新的想法。
在思羽要缺氧眩晕的那一刻,兽父终于放过了她。程颐一脸玩味地品味,在女儿脸颊上小嘬几口。
随即,掏出那又黑又粗的肉棒,狠狠摔打在宝贝女儿脸上,恶趣味地笑着。
程思羽就像是被腥气十足的鸡巴扇了几个大嘴巴子,疼得小脸皱缩,生气地推开:“痛!爸爸。”
睁眼入目就是骇人的阴茎,女孩嫌弃地扭头。
这一幕,程颐很是不爽。他恶狠狠地掰正女儿的脸,命令道:“舔!”
程思羽感到恶心,思索片刻,壮着胆拒绝:“不要,脏。”
然后她就被程颐用蛮力捏开嘴巴,作势要把这正分泌着液体的龟头,强行塞入。
吓得程思羽立刻软了身姿,颤抖惊恐地撒娇:“爸爸,我舔,我舔!”
程思羽颤颤巍巍地用双手扶着硬棍,惊叹于这魔鬼尺寸,头疼。她硬着头皮,伸出舌头,装腔作势地舔了龟头。
那黏腻的感觉,和不断分泌的液体,真反胃啊。
少女痛苦地舔舐,牙齿轻轻磕碰,就听到头顶传来色情的喘息。然而父亲并不满足女儿的偷懒,腰身一挺,豁然闯入少女的口腔里,接连碰到牙齿,又疼又爽。
模拟操干的姿势和速度,程颐在女儿暖洋洋的嘴巴里九浅一深,体验着女儿喉道紧紧收缩的快感,电流涌过全身,龟头被软肉挤压,刺激着程颐的大脑神经。
大干十几来回,冷眼看着女儿渐渐缺氧,又无力反抗,他竟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喂叹。
他把鸡巴肏进女儿最深的喉咙里,精液一股脑全部射出,心满意足地舒舒服服射了一炮。
程颐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像在云端,也像在海洋,十分惬意和幸福。
程思羽被肏得直翻白眼,脑子发懵,一切太快了,她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自己的老爸射了一泡精液在嘴里,又腥又苦。
她着急地要吐出来,却被男人严肃要求:“吞下去!”
思羽憎恨地看着爸爸,像看一个妖怪,咬牙切齿地咽了下去。
父亲笑了,他勾起程思羽的下巴,嚣张地说:“宝贝,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当下,程思羽脑子里闪过一堆省略号,心里早咒骂无数遍了。
女儿倔强的小表情被老父亲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却乐开花,他眼神晦暗,连呼吸都开始急促,邪笑着抽出腰间的皮带,狠狠地甩在女儿娇嫩的乳房上。
“啊~”火辣辣的感觉袭来,程思羽骤然惊坐起,那雪白的肌肤赫然出现一道红痕。
泪水直接在眼眶涌出,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寒战,眼神从狠厉慢慢变为温顺。
“躺好。”程颐拿着皮带,强硬指挥。
程思羽紧握着拳头,被迫乖顺地躺下,肚皮上还淌着男人龟头滴落的腺液。
啪~又是一鞭,直挺挺地打在朱红的乳头上,思羽疼得发出嘶嘶声。
男人抽动皮条,兴奋地鞭打,唯美可爱的双峰被打出一道道赤红的印记。
乳头被迫肿胀充血,思羽难受地打滚,小手开始搓揉起瘙痒的尖尖,酸胀,辣疼,浑身麻,她失神地喘息,“不要~爸爸,呜呜呜,思羽好疼好痒”
“爸爸,别打了”
男人满意地注目,看着女儿在他身下搔首弄姿,自顾自的玩弄乳房。
他顺势坐在女儿身上,含着一侧乳房,用牙齿发狂咬尖头,思羽敏感地直流水,被父亲大手连着她小手揉捏的胸部变化多样,那不适感才有了点缓解。
她忍不住求话:“爸爸,用力~”
褪去辣疼,乳房又酥又麻,像有无数蚂蚁爬过。倔强的女孩在鞭子下丢了盔甲,她开始无奈地乞求父亲的垂爱。
程颐备受鼓舞,用力地嘬舐奶肉,生生被舔得涨大了一倍,口齿间吸吮出淡淡奶水,程颐如获至宝,全部收刮进肚。
那股股细密的快感从被连接的地方蔓延到思羽全身,她舒服得轻吟出声,股缝间更是泥泞了。
父亲怜爱地摸着红印,痴迷地说“羽儿,真美。”
程颐的性欲高昂,充血变黑的铁杵顶在思羽的花瓣上,来回摩擦。
思羽内里痒死了,又开不了口,只能强忍着,心里却十分盼望爸爸早点肏进来。
如小溪般流淌的花道湿滑无比,程颐的目光接触到女儿的两片花瓣,被水光浸透亮晶晶的。
他忍不住低头含住粉嫩的阴唇,伸出舌头细细舔入阴户。
“啊~不~要”思羽被刺激得淫叫,话也不会说了。淫穴一缩,又吐出一股骚水。
太羞耻了,程思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女儿的淫水是甜的,沁香的,程颐忘乎所以地收刮,舌头钻进狭窄的肉缝里,毫无章法的舔吮。
这爽得思羽脑袋直放烟花,身体竟也莫名跟着配合起来,嘴里频频发出蛊惑人心的娇喘。
“啊~爸~~爸,给我~操我~”
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思羽连荤话也敢嘟囔几句了。
可是,程颐哪能不知道女儿的难受,他离开女儿的花园,不顾女儿欲望难捱,带着女儿的手,上下套弄鸡巴。
程思羽震惊,往常这个男人早就把她爆炒几遍了。今天,居然这么慢,心里不禁疑惑,难道是老了,不经用了!
大手小手加快上下撸动,坚硬的肉棒烫着思羽的手心,她再一次懈怠了。
“爸爸用大鸡巴,操我”
点了火的程颐意味深长地笑,让思羽莫名打了个寒战,心里直发毛。
手快到冒火星子,终于爸爸发出一声长长的吐息,赤热的精液打在程思羽的肚子上,白斑斑的。
她的欲望没有得到任何缓解,骚穴里急切地想要获得什么东西来填补,止痒。
可是程颐完全没有动作。
“爸爸,操我~我好不舒服啊~”思羽苦苦哀求,就想顺利度过欲海。
然而,程颐仅仅是温柔地抚摸她,“女儿,爸爸现在就帮你”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拳头般大小的玉势,通体洁白透亮,仔细一看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小凸点。
程思羽傻眼了,疯狂摇头不要。
程颐将玉势顺着淫水一寸一寸挤压,那密密麻麻的凹凸点刺激着内道的媚肉,思羽眼冒金星,神情都恍惚了。
那冰冰凉凉的玉势令她花心颤抖,空虚被填满的那一刻,又迎来了新的空虚。
程颐把玉势全部塞进后,女儿早已香汗淋漓。
她紧拽着父亲的衣袖,被程颐一点点掰开手。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从今往后,只要我不艹你,你就必须带着它!”
思羽哭着扭动身体,她想留住爸爸,可是男人离开房间,是不带一点犹豫。
下体没有因为一根玉势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是越来越奇怪,她摩擦双腿,夹紧双腿,没有用。脸颊绯红,欲上高峰而不达,被折磨得好像有一根鸡巴就可以欲仙欲死。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少女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少女紧皱的眉头一刻不曾舒张。她蜷缩成一团,玉腿交叠摩擦,全身紧绷着扭曲,无章法地揉捏寂寞的乳房,接二连三承受浪潮。
她快没力气了,跟欲望一起无限攀升的还有饥饿,空荡荡的肚子咕咕叫,混着暧昧娇嗔,让她崩溃地留下眼泪。
无法忽视的还有那根忽冷忽热的玉势,它总能在程思羽即将高潮时变得极为冰冷,反反复复的吊着她最后一口气。
她耗尽力气爬向门口,阴道溢出的淫水划了一道长长的水痕。
“爸爸~羽儿求您了,艹我,操死我,给我。”思羽哽噎哭泣,已然没有以前的气势。求饶,是她唯一能自救的办法。
她艰难的挪动,脚下的铃铛咿呀作响,显得十分可爱。可即使她再用力,她的手也碰不到门缝,那遥远的十几厘米,气得思羽用拳头砸向地面,又绝望地躺下地板。
程颐在厨房悠闲地熬粥,热牛奶,等做完这一切,才闲庭信步地走向卧室,去验收他这半天的调教成果。
打开门的那一刻,女儿热切的眼神像看一个救世主,程颐骄傲地抱起她,适时地给予了一个温情又热烈的吻。
她乖顺地依偎在父亲怀里,手紧紧搂着程颐脖颈,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终于红着眼,软软糯糯地乞求“羽儿再也不跑了”
程颐舒朗地微笑,缓缓放下女儿。“宝贝,爱不爱爸爸”
“爱”
“那爸爸要操你呢”
女孩亲手掰开殷红的阴唇,露出骚味十足的花道,魅惑地道“求爸爸肏,肏死宝宝”
她像一个久经风霜的妓女,风骚、美艳又带着少女独有的稚气,在床上媚眼如丝,勾引男人。
程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进肉穴,顶着玉势缓缓压入,狡黠地搅动玉势。
思羽被严重深入的玉势数次抵上花心,爽得浑身痉挛,汗水顺着额头流下,那是她半天以来得到的唯一缓解。
她禁不住弓起身,发出长长的叹息,继而又重重落下。
很快,那空虚又占据了她的身体,可是她痴痴望着爸爸,爸爸却只是含着笑看她。
爸爸拔出手指,像虔诚的信徒一点点舔干手指上的骚液。程思羽刹那羞红了脸,用手捂着眼,不敢直面这般色情的父亲。
程颐解开狗链,牵着女儿走下楼。下楼梯时,程思羽被肉穴里跟着步伐操弄的玉势搞得腿软,差点摔在阶梯上。
她是真怕了,搂着父亲的手不敢有松懈。
赤裸的身体跟西装革履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眉目尽是顺从,不被允许穿任何衣服,爸爸说“最原始的她最美”
她不敢反驳,也不再敢提要求,反而希望爸爸痛痛快快肏她一遍,别再折磨她了。
好不容易走到楼下,让女孩感到庆幸的是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热气腾腾的粥,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将要动身却被爸爸拉住,他说:“伺候好我,这些都是你的”
思羽听到这话,竟然条件反射般跪在了地上,她卖力地用手搓隔着裤子的鸡巴,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爸爸的表情。
爸爸好像并不满意她的表现,表情太过淡然,她伸出粉红的舌头含上去,一寸一寸认认真真地舔,口水打湿裤子一大片,鸡巴的味道冲进思羽的鼻尖。
她像着了迷一样,又舔又吸,用舌头打圈围绕秒回鸡巴形状,平整的三角区渐渐突起,一下堵满思羽的小嘴巴。
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他褪下裤子,勃大跳动的肉棒打在女儿脸上,又挺胯示意。
思羽看见阴茎,全然不怕,第一次果断地含下龟头,用舌头吸食顶端分泌的滑液,像得到琼浆雨露般激动。
暖烘烘的小嘴把程颐的鸡巴舔得舒舒服服,小舌头灵动滑溜,吮吸得阳具水光鳞鳞,连两个睾丸也被女孩细心照顾,程颐舒服得频频喘息。
他拨开女儿的发丝,看着她卖力地服侍,鸡巴一股脑冲进女儿食道,顶进最深处,食道收缩将鸡巴紧紧包裹,程颐全身毛孔都透气了。
他赤红了双眼,顶进女儿嘴巴,抽出,又再一次急匆匆肏入,数次,射在女儿喉咙里。
女儿很识相,涨红了脸,咕噜咕噜全部咽下,然后眼神湿漉漉的深情望向他。
拉开凳子,程颐散漫地坐下,刚出精的阳具瞬间矗立,看得思羽头皮发麻。程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抬眸睥睨。
思羽明白了,她抬起酸软的腿跨坐在爸爸腿上,铁杵戳到花道里,把玉势推入更深。“啊”思羽孟浪地叫了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坏了。
“东西,拿出来,爸爸”思羽被顶破了声音,黏腻的娇喘断断续续。
程颐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手探入秘道夹住玉势,滑溜溜的东西费了他不少时间,他故作嘲讽道“宝宝,你好骚啊,骚水流得到处都是,你就是天生挨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