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以前爸爸的挚爱是妈妈现在是女儿(1/2)

当跨过道德伦理的界限,程思羽把自己内心所有的抗争因子压下,不去思考对与错。

只苟且眼前美好,曾经的迷茫和痛苦也渐渐消散。

爸爸的性和爱一样波涛汹涌,思羽每一次从不情愿到自我沦陷,对父亲的感情也在一点点发生变化。

爸爸总对她说,情妇可以随时换,但女儿只要一个,没有人可替代。

男人,会爱很多女人,但挚爱的女人永远只要一位。

以前,爸爸的挚爱是妈妈,现在是女儿。这份爱比父爱更刻骨铭心,更水乳相融,更亲密无间。

比起以前冷漠的爸爸,程思羽更喜欢现在的爸爸。

程颐冷冷的眼现在会温柔地看着她,现在会为她精心准备每一顿饭,会和她开开心心地聊天,会关心她的学业和身体,一切以前没有的,现在都有了。

他们就像是一对普通的、相亲相爱的父女一样生活。

程思羽虽然和爸爸生活了16年,但实际上她是被阿姨们照顾长大的。

从她记事起,她就深刻地明白爸爸非常非常恨她,讨厌她。

因为如果没有她,妈妈不会因为难产大出血死在生育房,爸爸也不会因此长期患上抑郁症。

她是一切痛苦的根源,是造成钟程两家关系僵硬的人,她是没有资格得到爱的。

可是,现在程思羽有了爸爸的爱,即使是一份畸形的爱,对于思羽来说也是至关重要的。

如果爸爸不是爸爸就好了,没有心里那道她跨不过去的道德槛,她一定会非常非常爱这个男人。

“程思羽,程思羽”政治老师林卫扯着干涩的嗓子点名,见人没有动静,又生生喊了几遍。

寂静的班级,所有人全部焦灼地、看戏一样地盯着发呆的女孩。

方可可看到林老师紧绷的表情,害怕地紧紧拽着程思羽的手提醒她。

钝痛的感觉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然后就看到了一群看戏的同学,以及面色难看的老师,手心也跟着冒起细细的密汗,程思羽一样十分害怕有人注意到她的反常。

尴尬,僵直的氛围,让她坐立难安,稳了心神站起来。

“对不起,老师,我走神了”“请您再说一遍题目”

“哈哈哈~”几个男孩子哄堂大笑,压根没说题目。

那一瞬间,程思羽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而林卫面色缓和了不少,至少还有点礼貌,随即呵止了起哄的人。

提问也并不难,林卫不刁难人,这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渐渐平息了。

课后,程思羽也不忘谢谢方可可。女孩很安静,认认真真地趴在课桌上看书,淡淡地回了一句她,不客气。

炎热的六月,方可可身上里里外外穿着长袖和长外套,即使是出汗也不脱下。

她是全校出了名的怪胎,没朋友,不说话,透明得跟空气一般。

但是经历过最近的事后,程思羽摸着自己身上同样厚厚的外套。

不解地问“你为什么穿这么多衣服,不热吗”

方可可抬眼,脱口而出:“你不也一样吗”

程思羽思索片刻“我我感冒了”

女孩冷冷地回答“我体寒”

被怼得哑口无言,程思羽尴尬地笑着掩饰,排外的磁场令她感到困惑。

6月23,是程思羽最讨厌的日子。她的诞辰,妈妈的祭日,身边没有一个人在这一天是开心的。

早早地,整栋别墅就是萦绕在佛香下,一片沉寂,下人们都悄悄地躲起来。

从墓地回来后,程颐就一直呆在亡妻的房间。

他们是青梅竹马的小情侣,一起经历了最困难的时期,从年少懵懂到暗生情绪,再到踏入婚姻殿堂,相互扶持了很多年。

当年,钟玉体弱多病,长期要吃药,他本来不想要孩子的。

但是,钟羽一直缠着他,甚至还给他下药,就是为了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结果,孩子有了,他最爱的人却没抗过去。

程颐明知钟羽的身体不适合生育,还是没顶住她的软磨硬泡,他经常回想如果当时劝住钟玉打掉这个孩子,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程思羽走进妈妈的房间,她很少来,一个是害怕,一个是愧疚。

看到爸爸就跪在灵牌前,身体蜷缩成一团,抖动的身体,显然是已经哭了很久。

蹑手蹑脚地走到男人面前,少女轻轻地怀抱,给男人擦拭眼泪。

在思羽眼里,爸爸是脆弱的,是深情的。此刻,她很心疼,也很嫉妒,她赌不定爸爸会不会对自己也有如此深的情感。

程颐看着和钟玉一模一样的女儿,更是忍不住痛哭起来,袖子来回擦拭亡妻的照片。

口中喃喃“羽儿,你生了一个你,好像,真的一模一样,是不是你也想我了”

“你好狠的心,抛下我一个人,说不定那天我就真的去找你了”

男人哽咽的话语像一盆盆冷水浇到程思羽的头上,她看着照片里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突然心紧紧地抽痛起来,麻木,冷漠,荒谬,可笑。

程思羽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心被利器一刀刀凌迟,身体也跟着僵硬,苦笑地看着这个残酷的男人。

她以为她替代了妈妈的位置,实际上她只是一个寄托思念的泄欲工具。

程颐爱抚地摸着女儿的脸,痴痴地笑“可真像啊,你就是羽儿特意送给我的礼物吧”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围绕在个房间,一个沉溺过往,一个重新审判内心。

程颐顺势躺在女儿怀里,回忆以前,回忆美好。

男人受伤的灵魂得到了安慰,而程思羽再一次清醒地认知到自己所有的爱都源于幻想,那是一种酷刑。

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被击溃,她不知道该把力往哪里使。

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妈妈,你为何会对我如此狠心,为何执意要生下我。我恨你。

妈妈,我们都是被你抛弃的人。

在妈妈的灵台前,少女低头亲吻爸爸温热的嘴唇,带着恨意用力地咬男人的皮肤,轻巧的舌头钻进爸爸的嘴,两根舌头相互交错,你追我赶。

掌握主动权的程思羽,娇喘吁吁,还不会换气,憋红了小脸,但是不离开。

口水沿着嘴角流出,女孩疲软地滩成泥,胸腔不足氧气促使她不得不放开,摸着胸口大口地吸气。

程思羽不会接吻,她的吻技烂到透顶。

眼前娇羞的女儿,喘着热气,青涩的吻让程颐意犹未尽,但巨大的悲痛使他十分清醒,今天这个日子很特殊,不容亵渎。

他轻轻地在女儿额前留下一个吻,便离开。

程思羽颓然地看着爸爸的举动,冷冷的笑。她败得很彻底,甚至一点点专属于她独有的爱都没有得到。

在一次次的试探之后,程思羽很厌恶回到那个家。每次傍晚放学,她都是待到最后才离开。今天,她果断把手机关机,为了躲过巡逻老师的检查,特意跑到厕所躲起来,如果顺利的话,她今晚可以在学校过夜。

下午六点,所有人都走完了,程思羽蹑手蹑脚地躲进厕所的小隔间里,拿着一本认真地看。突然,门外零乱的脚步声激起她的警惕性,程思羽默默地收起双脚,倾耳凝神听,紧张的手心冒汗,一旦被老师发现,她今晚的机会就彻底失败了。

脚步声很杂乱,蹭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思羽完全没有了刚刚淡定的心态,这声音让她感觉非常奇怪,不像正常走路的声音,倒像互相推搡产生的。

越来越近的声音让她害怕地捂住嘴,害怕露出一点声响。

“别,别在这里”一声稚嫩的女声响起,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和逐渐加重的喘息声,互相推搡的两人站到了程思羽隔间门前。

女孩哭着哀求,“老师,别在这里,求求你了”可是男人只是喘着大气说“我就是要在这里肏你,骚货”

程思羽惊恐地瞪大眼睛,紧紧地捂住鼻子,不敢呼吸。这两个她十分熟悉的声音,不就是方可可和政治老师吗,这是她几乎每一天都能听到的声音,她不敢相信现实,在此之前也绝对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关系。

思羽听到她强忍的哭声,一次又一次地乞求“老师,我们回家吧,回家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呜呜呜~不要在这里,我不行,我真的不行。”而现实是,老师用力一把将人推到在洗手台,“啪~”一个耳光扇得她头晕耳鸣,毫不怜悯地卸下她的衣服“贱货,你也配提要求!”

方可可哭了,当一件件衣服被仍在肮脏的地板上,她知道今天是逃不了了。思羽也忍不住哭了,她没有勇气走出去,厕所回荡的哭声和男人的咒骂声让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方可可越反抗,林卫就越兴奋,体内的征服欲就越强。他还没有在学校厕所操过学生,肮脏,尿骚味,再混杂着性爱的气味,就好像亲自将美丽纯洁的少女拖下地狱。

他迫不及待地吻少女,摸过一寸寸细滑的肌肤,禁锢着胡乱折腾的方可可,沿着背部的脊椎线一点点地舔下来,白嫩的皮肤留下一大片水光粼粼的痕迹。

滑溜溜的舌头在后背游走,方可可浑身战栗,呜咽的哭声绵延不断,却又不敢太过大声引来其他人。被压制在洗手台前,镜子里倒映着她狼狈的样子,还有身后可怕的男人,已经不是法的舔吮。

这爽得思羽脑袋直放烟花,身体竟也莫名跟着配合起来,嘴里频频发出蛊惑人心的娇喘。

“啊~爸~~爸,给我~操我~”

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思羽连荤话也敢嘟囔几句了。

可是,程颐哪能不知道女儿的难受,他离开女儿的花园,不顾女儿欲望难捱,带着女儿的手,上下套弄鸡巴。

程思羽震惊,往常这个男人早就把她爆炒几遍了。今天,居然这么慢,心里不禁疑惑,难道是老了,不经用了!

大手小手加快上下撸动,坚硬的肉棒烫着思羽的手心,她再一次懈怠了。

“爸爸用大鸡巴,操我”

点了火的程颐意味深长地笑,让思羽莫名打了个寒战,心里直发毛。

手快到冒火星子,终于爸爸发出一声长长的吐息,赤热的精液打在程思羽的肚子上,白斑斑的。

她的欲望没有得到任何缓解,骚穴里急切地想要获得什么东西来填补,止痒。

可是程颐完全没有动作。

“爸爸,操我~我好不舒服啊~”思羽苦苦哀求,就想顺利度过欲海。

然而,程颐仅仅是温柔地抚摸她,“女儿,爸爸现在就帮你”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拳头般大小的玉势,通体洁白透亮,仔细一看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小凸点。

程思羽傻眼了,疯狂摇头不要。

程颐将玉势顺着淫水一寸一寸挤压,那密密麻麻的凹凸点刺激着内道的媚肉,思羽眼冒金星,神情都恍惚了。

那冰冰凉凉的玉势令她花心颤抖,空虚被填满的那一刻,又迎来了新的空虚。

程颐把玉势全部塞进后,女儿早已香汗淋漓。

她紧拽着父亲的衣袖,被程颐一点点掰开手。

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从今往后,只要我不艹你,你就必须带着它!”

思羽哭着扭动身体,她想留住爸爸,可是男人离开房间,是不带一点犹豫。

下体没有因为一根玉势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是越来越奇怪,她摩擦双腿,夹紧双腿,没有用。脸颊绯红,欲上高峰而不达,被折磨得好像有一根鸡巴就可以欲仙欲死。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少女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少女紧皱的眉头一刻不曾舒张。她蜷缩成一团,玉腿交叠摩擦,全身紧绷着扭曲,无章法地揉捏寂寞的乳房,接二连三承受浪潮。

她快没力气了,跟欲望一起无限攀升的还有饥饿,空荡荡的肚子咕咕叫,混着暧昧娇嗔,让她崩溃地留下眼泪。

无法忽视的还有那根忽冷忽热的玉势,它总能在程思羽即将高潮时变得极为冰冷,反反复复的吊着她最后一口气。

她耗尽力气爬向门口,阴道溢出的淫水划了一道长长的水痕。

“爸爸~羽儿求您了,艹我,操死我,给我。”思羽哽噎哭泣,已然没有以前的气势。求饶,是她唯一能自救的办法。

她艰难的挪动,脚下的铃铛咿呀作响,显得十分可爱。可即使她再用力,她的手也碰不到门缝,那遥远的十几厘米,气得思羽用拳头砸向地面,又绝望地躺下地板。

程颐在厨房悠闲地熬粥,热牛奶,等做完这一切,才闲庭信步地走向卧室,去验收他这半天的调教成果。

打开门的那一刻,女儿热切的眼神像看一个救世主,程颐骄傲地抱起她,适时地给予了一个温情又热烈的吻。

她乖顺地依偎在父亲怀里,手紧紧搂着程颐脖颈,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终于红着眼,软软糯糯地乞求“羽儿再也不跑了”

程颐舒朗地微笑,缓缓放下女儿。“宝贝,爱不爱爸爸”

“爱”

“那爸爸要操你呢”

女孩亲手掰开殷红的阴唇,露出骚味十足的花道,魅惑地道“求爸爸肏,肏死宝宝”

她像一个久经风霜的妓女,风骚、美艳又带着少女独有的稚气,在床上媚眼如丝,勾引男人。

程颐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进肉穴,顶着玉势缓缓压入,狡黠地搅动玉势。

思羽被严重深入的玉势数次抵上花心,爽得浑身痉挛,汗水顺着额头流下,那是她半天以来得到的唯一缓解。

她禁不住弓起身,发出长长的叹息,继而又重重落下。

很快,那空虚又占据了她的身体,可是她痴痴望着爸爸,爸爸却只是含着笑看她。

爸爸拔出手指,像虔诚的信徒一点点舔干手指上的骚液。程思羽刹那羞红了脸,用手捂着眼,不敢直面这般色情的父亲。

程颐解开狗链,牵着女儿走下楼。下楼梯时,程思羽被肉穴里跟着步伐操弄的玉势搞得腿软,差点摔在阶梯上。

她是真怕了,搂着父亲的手不敢有松懈。

赤裸的身体跟西装革履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眉目尽是顺从,不被允许穿任何衣服,爸爸说“最原始的她最美”

她不敢反驳,也不再敢提要求,反而希望爸爸痛痛快快肏她一遍,别再折磨她了。

好不容易走到楼下,让女孩感到庆幸的是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

她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热气腾腾的粥,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将要动身却被爸爸拉住,他说:“伺候好我,这些都是你的”

思羽听到这话,竟然条件反射般跪在了地上,她卖力地用手搓隔着裤子的鸡巴,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爸爸的表情。

爸爸好像并不满意她的表现,表情太过淡然,她伸出粉红的舌头含上去,一寸一寸认认真真地舔,口水打湿裤子一大片,鸡巴的味道冲进思羽的鼻尖。

她像着了迷一样,又舔又吸,用舌头打圈围绕秒回鸡巴形状,平整的三角区渐渐突起,一下堵满思羽的小嘴巴。

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他褪下裤子,勃大跳动的肉棒打在女儿脸上,又挺胯示意。

思羽看见阴茎,全然不怕,第一次果断地含下龟头,用舌头吸食顶端分泌的滑液,像得到琼浆雨露般激动。

暖烘烘的小嘴把程颐的鸡巴舔得舒舒服服,小舌头灵动滑溜,吮吸得阳具水光鳞鳞,连两个睾丸也被女孩细心照顾,程颐舒服得频频喘息。

他拨开女儿的发丝,看着她卖力地服侍,鸡巴一股脑冲进女儿食道,顶进最深处,食道收缩将鸡巴紧紧包裹,程颐全身毛孔都透气了。

他赤红了双眼,顶进女儿嘴巴,抽出,又再一次急匆匆肏入,数次,射在女儿喉咙里。

女儿很识相,涨红了脸,咕噜咕噜全部咽下,然后眼神湿漉漉的深情望向他。

拉开凳子,程颐散漫地坐下,刚出精的阳具瞬间矗立,看得思羽头皮发麻。程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抬眸睥睨。

思羽明白了,她抬起酸软的腿跨坐在爸爸腿上,铁杵戳到花道里,把玉势推入更深。“啊”思羽孟浪地叫了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坏了。

“东西,拿出来,爸爸”思羽被顶破了声音,黏腻的娇喘断断续续。

程颐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手探入秘道夹住玉势,滑溜溜的东西费了他不少时间,他故作嘲讽道“宝宝,你好骚啊,骚水流得到处都是,你就是天生挨肏的”。

少女神志模糊,根本听不懂父亲在讲什么,嘴巴却乖乖奉承“嗯嗯”

“哈哈哈”程颐高兴地笑起来,夹住玉势又是狠肏几下,次次对准女儿的花心,搅得女儿伏在他身上颠簸摇摆,媚叫连连,几番过后,才心满意足地抽出玉势。

满满当当的穴道一下失去了东西变得十分空洞,思羽挽着爸爸脖子扭动臀部,着急忙慌地想要占满这个淫饿的小穴,夹住鸡巴就坐下套死在内壁里。

程颐差点缴械投降,紧致的媚肉绞合着鸡巴,像无数小口嘬咬,太舒服了。

男人摇起一勺粥,送进女儿殷红的小嘴巴,“自己动,动一次,吃一勺”。

回味嘴里的甘甜,思羽伸出舌头将唇周的水舔干,她更饿了,脑子里还在分析爸爸的话,身子已经不自觉动了起来。

她艰难地抬起屁股,肉棒被迫脱离,又重重坐下,讨了一勺美味。

即使她不明白爸爸的话,此刻也知道了只要自己动了,就有吃的了。如此反复,思羽又讨了好几口粥,饥饿才得到缓解,眼神也清亮了许多。

受不了女儿的缓慢,程颐把女儿死死压在餐桌上,含了一大口热粥渡给她,身下交合处鸡巴急促肏入,由连根拔出,猛肏几十下,淫水被肏成一堆白沫,淫靡至极。

程思羽显然被肏得恍惚了,眼睛迷离,身体跟着摇摆,任由父亲自由发挥。

程颐的肉棒在花穴里又涨大了几分,卡着思羽要死要活,操弄的速度快到声音被撞碎,桌子移动,男人发疯了般肏打,把阴道当成了一个花园,用尽身心耕耘。

终于,男人肏进子宫,卡着宫颈口,把子子孙孙全部交付,高潮过后才慢慢放开思羽。

思羽亲昵地靠在父亲胸膛上,纤纤玉手描绘着男人胸口,洁白的玉体泛起淡淡粉红,跟男人古铜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爸爸,我明天想去学校”

女孩娇滴滴地问,饱含期待地看向爸爸,但其实她没有底气,心脏疯狂加速跳动,手掌也有密密细汗。

她不能让程颐看出零星半点异样,只能脸上堆满甜甜笑意,语气温柔。

“快考试了”她再次补充。

将近一周的囚禁,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被程颐调教做爱,她的精神快崩溃了。

往常平淡的日子,竟成了奢望。

程颐搂紧怀中的女儿,手劲莫名重了几分,脸色渐渐暗沉,嘴唇抿成一条线,显然他内心也在纠结。

他撩起女儿的额前发丝,神色晦暗“你的身体可以吗?”这么骚,离了男人怎么办?

怀中小人娇躯刹那僵硬,胡作非为的手也顿下,程思羽夹紧蜜臀,挡不住阴道如潮水般涌动热浪。

是的,现在的她骚成母狗了。每日每夜必须要男人滋润,才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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