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就放心吧。”至少在他感到倦怠之前,一定会守口如瓶。
文珠见他神色还算郑重,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你不认为我是一个怪物?”
“那我岂不是上了一个怪物?”
欲望得到疏解的周元俊,倒是有心宽慰文珠,省得他以后因为这事儿闹别扭,给他找不痛快,“也就是你们小地方的人大惊小怪罢了,雌雄同体之人,我原就听过,早就不以为奇了。”
“真的?世间真的还有像我一样的人?”文珠追问,他长这么大根本就没听说过。
“自然是有的。我听朋友提起过,”周元俊顺口胡诌,“你也别记挂这事儿了,我又不介意。而且,我都承诺了会保密,你还担心什么。”
文珠知道,既然自己的秘密已经曝光,那周元俊的这番话无论真假,它都只能相信。
“我要回家了。”文珠已经整理好了仪表。
周元俊打着呵欠,“让刘白送你,我也要赶紧回家了,要不又得被我那表叔叨叨。”
文珠在自家院门前下了车,房子里还有微弱的光亮,想是他爹还没睡。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屋子里,推开东屋的房门,轻轻唤了一声,“爹?”
文屠户依旧打着呼噜,没有醒。文珠见油灯将要燃尽,便关掉了房门。
简单的洗漱过后,他终于能躺下,今晚发生的一切真像是一场梦,让人觉得恍惚又不真实。
他的秘密被发现了,他的身体也第一次经历了欢爱,惊恐与快乐同来,真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第二日早上,文珠是被文屠户叫醒的,“赶紧起来。”
他刚一起身就察觉到身上不爽利,大腿疼,后穴胀,身上还没有力气。
“昨晚上什么时辰回来的?是不是又喝酒了?”文屠户的语气有些不善。
“没喝没喝,我昨天回来的不晚,见你睡了,就没叫你,”文珠有些心虚,“爹,我有点儿难受。”
果然,文屠户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他摸上文珠的脸颊和额头,有些发烫,“穿好衣服赶紧吃饭,爹去给你煮点儿药。”
“嗯。”说是药,其实就是他们自己上山采的野草,对退热有一些效果。
文屠户本想让文珠在家歇上一天,但文珠怕耽误课程,还是正常去了书院。他见自家老爹没再提自己晚归的事情,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
虽然他爹平日里对他很纵容,但只要文屠户一板着脸,文珠心里还是颇有些惧怕的。
今日的文珠一走进学屋,就和周元俊对上了眼。他赶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走路,身体好像更热了。
两人之间的关系虽一直有些暧昧,可有过肌肤之亲后,又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是掺杂了更多的羞涩。
文珠安静地坐在桌前,等着夫子讲课,身后的周元俊时不时戳一下他的背,他也不敢回头。
上课的时候的文珠的身子越发沉重了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上午的课程结束,周元俊又来逗他,一会儿摸摸他的脖子,一会儿拽拽他的头发。
文珠咬着唇回头,“元俊,你别玩了,我身子不舒服。”说完,他就趴在桌子上不再言语。
“去去去,我看看咱们文公子到底怎么了。”周元俊把文珠的同桌赶走,坐到了他旁边。
文珠耳边响起了周元俊的低语,“记好了,以后要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干净。”
文珠脸色爆红,他赶忙抬起头,幸好其他人没注意到这里,都三三两两地聊着天儿,“别在学堂说这些事情。”
“怕什么,我还不是心疼你?”周元俊一脸无所谓。
“被其他人听到怎么办?”
“走。”周元俊拉起文珠。
文珠被扯得手腕疼,“要去哪呀?”
文珠被推进了一间库房里,“元俊,你要干什么?”
“干你。咱们一前一后坐着,你身上的香气直往我鼻子里钻,勾得我根本无心听课。你还不理我,都说是翻脸不认人,你这是下了榻不认人。”
文珠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香味。他被周元俊抱住,他的手已经开始扒他裤子。
文珠无法接受在书院做这事儿,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而且马上就要继续上课了,他推拒周元俊,“等会儿陈夫子还要讲书呢?”
“陈夫子怎么了,你不会还念着他吧,人家都成婚了。再说了,他会像我这样亲你吗,会像我这样让你舒服吗。”
文珠的命根子被周元俊握住,上下揉搓,他轻轻喘着气,“你别瞎说了,我根本没想过这些。”他对陈夫子的感情是单纯的喜爱和崇敬,并没有种种不堪的想法。
两人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能制服谁。今天的文珠是站着的,周元俊并不能完全压制他。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文珠的手拿过来,放在了自己的阳具上,“我为了你着了迷,它也为你着了迷。明明昨天才发泄过,怎么今天看到了你,它还是这么激动。”
文珠的耳垂被周元俊含在嘴里,他能听到周元俊带着湿意的话语,“摸摸它,把咱们两人的东西握在一处,上下撸动。”
“心肝儿,快动呀,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听了这话,文珠的腰立刻软了五分,周元俊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儿,他加大攻势,“宝贝儿,文珠,你真美,你真漂亮,我完全被你迷住了。”
果然,文珠的手动了起来。
他的心跳又快了起来,锁骨被周元俊啃咬着。很快,气氛变得痴缠起来,两人开始亲吻。
分开的时候,文珠的嘴被周元俊抚摸着,“你知道这里的用处吗,这里也是能让男人快乐的。”
文珠懵懂地看着对方,“什么意思?”
那人又贴在了他的耳边,“我想把肉棒塞进你的嘴里,让你好好含着它。”
文珠一慌,“怎么能这样,我不会,我也不会这么做。”
“呵”周元俊的下边儿,被文珠慌忙一握,直接射了出来。
情欲渐消,文珠边整理衣衫边问周元俊,“你和多少人做过这事儿,怎么这么熟练?”
“我说我只和你做过,你信吗?”
光看周元俊那副熟练又自信的模样,就知道他经验不少。文珠虽然心思简单,但也是不信的,可他又忍不住去问,甚至奢望周元俊能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那你……”文珠吞吞吐吐。
“你到底要说什么?”
“那你以后会只喜欢我一个人吗?”
周元俊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回答得很快,“自然。”他说过很多誓言,承诺是他惯常做的事情。或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儿或是为了捧场做戏。总之,都是为了不打破一些美好的气氛。
两人回到学屋时,已经上课。文珠坐下后,观察了陈夫子和其他同窗的神情,见他们的神色没有异样,他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此次让人心惊肉掉的欢愉过后,周元俊浅浅消停了一阵儿,直到七日后下学时,他才再一次把文珠带去了小宅子。
“你先进去,我交代他们两句。”文珠看着等待吩咐的刘白和王利,点头走进了院门。
周元俊从衣袖里掏出两块碎银子,递给两人,“你们守在门口,不许进院。”
“明白。”二人齐声应道。
这两个人不仅肩负着保护周元俊的职责,其实也在监视着他。说白了,王利是他家里的眼线,刘白是他表叔的眼线,目的都是不让他在外边儿瞎胡闹。
对此,周元俊的解决方法很简单,直接拿钱去堵两人的嘴。王利还好说,他自认只要保护好这位大少爷即可,至于他的风流韵事,自已睁一只闭一只眼就能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
刘白起初倒是不同意,奈何上个月,家中母亲身体出了毛病,也不再清高。
刘王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收下了银子。
文珠进了屋子,脸上还有些发热,周元俊去哪里都有人跟着,这一点儿他始终不太习惯,怎奈这件事连周元俊都拒绝不了。两人的事情,在刘白和王利面前不是秘密,他也只能强迫自己习惯。
“文珠,我好想你。”周元俊脚步匆匆,文珠直接被他抱住,嘴唇也被啃咬住,一阵气喘过后,那吻就来到文珠的脖颈间。
周元俊急切地扒着文珠的衣服,“你也帮我解腰带,这几日想死我了。”
文珠的心口也因他的急色热了起来,两人的衣物洒落一地,文珠被推到了床上。
周元俊的性器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他站在床边,掰开文珠的双腿,用性器剐蹭着文珠的女穴。
文珠声音颤抖,“别,不能进这里。”
“为什么,你真不想?”那里可是泛着微微的湿意。
文珠苦求,“不想,元俊我求你了。”
他吓到的模样取悦了周元俊,“瞧你吓的,放心吧宝贝儿,我对你的这朵小花没有兴趣,我只爱后庭花。”
“啊。”后穴直接被插满,文珠咬着手腕缓解。周元俊掐着他的大腿,微微将其抬起,“忍着,等会儿就让你爽了。”
难熬的疼痛过去后,熟悉的快感终于造访。
文珠被顶得不断与床褥摩擦,后背发热,连头发都散开了。今天的周元俊动作很快,他有些受不住,时光都变得格外漫长了一些。本以为还要很久,没想道腰部被握住的力量陡然增大,“我要出来了。”
言罢,文珠穴里的那一点被撞击得更加猛烈,他嘴里外溢出羞人的呻吟声。手指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竟然比周元俊更先射了出来。
“你真是天赋异禀。据我所知,寻常男子难以依靠后穴就能射精。”他的手指插进文珠的口腔里,“你说你是不是天生适合被干。”
文珠转过脸去,只留给周元俊一双红耳朵,“别总说这些羞人的话。”
文珠哪里都好,只是床事上放不开,“好好好,我不说了,咱们继续干正事儿。”他憋了这些时日,一次可不够,直接把文珠转过身去,掰开他的屁股就往里面塞。
文珠咬着手指,迎受着身后的撞击。在床上起伏的两人做了三次才云歇雨停。
两个人靠在床头,也不嫌热地依偎在一起,颇为温情地聊着天儿——如果忽略周元俊的手指掐着文珠的乳头。
眼见周元俊的手又开始捏着他的屁股,文珠不得不开始穿衣服,“我得走了,最近回家太晚了。”想到他爹,文珠心里一阵心虚。
“怕什么,只说和我待在一处读书不就好了。”
“你还不走吗?”
“我歇一会儿再走,田不需要休息,我这头牛可不行。”
文珠服了他这张嘴,可心里还是不舍。两人在一起时候多是只办事儿,聊天的时间倒是太短了些。
他主动坐到床边上,握住周元俊的手,“元俊,那我先回家了。”
见他这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周元俊轻笑,起身含住文珠的嘴唇,两个人又缠绵了一会儿,他才说:“好了,再不走你可就走不了了。”
屋外早已夜色深深,文珠叹了一口气,又晚了。果然,他一回到家里,就不得不直面他爹发黑的脸。
文屠户质问他,“今天咋又这么晚才回来?”
看着他爹焦急的模样,文珠心里愧疚,“本来想早点儿回,去了同窗家里一趟就晚了。”
文珠的神色有些飘忽,文屠户却没看出来,“和同窗多相处是好事儿,可也不能这么晚回来,书不读了,字不写了?”
“再说了,这么晚了,天都黑透了,不知道你爹在家里干着急吗?你可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文珠,对你来说读书才是最主要的。”
文珠低下头,“爹,我知道。”
文屠户这才走出房间,给文珠端来一盆热水,“赶紧洗洗睡吧。”
“嗯,爹你也赶紧去睡。”
文珠这回长记性了,洗漱的时候知道把手指伸进后穴里,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那处摸着有些肿,一碰还有些胀痛。
手帕上的点点白浊,是此前欢爱的明证。
到了第二日放课的时候,周元俊又凑过来找文珠,“今天还是老地方见?”
“我不去了,昨天回去晚了我爹说了我一顿。”
“你没和他说是因为在我家读书?”
“我不好说假话。”
周元俊被这个小书呆子打败了。
“你心里只想着你爹,难道就不能为我想想吗,”周元俊哄他,“平日在学屋里,咱们也不好总是单独说话,下了学你若是还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就太残忍了。”文珠的声音低低的,“就算去了也只是做那事儿,我现在那里还疼着呢。”
“好宝贝儿,那你可冤枉我了,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换了别人我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好了,今天你先回家,过几日再和你爹说要长期在我家读书,好不好。”
文珠被搂住,“好不好心肝?这样你晚回家也不会被说了。”
“好不好?你可真会折磨我。”
“回家一定要和你爹说好。”文珠早就被他的温声细语哄得飘飘然,哪里还有不应的。
等到文珠回到家里和文屠户好好说了一番,知道周元俊家里书多,还有个县太爷表叔,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只要是关于文珠读书的事情,文屠户一向是很支持的。
到了下学的时间,李益见周元俊没有要回家的意思,心里好奇,“今日怎么这么用功?”这位爷在功课上可一向不用心。
周元俊假装在写东西,大大方方地说:“我写完这些就走了。”李益虽感奇怪,但也没再多问,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文珠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周元俊写字。过了一刻钟,学屋里只剩下了文珠和周元俊两人,周元俊去把门窗全部锁好。
“元俊,你要做什么?”
周元俊搂住文珠的腰,含住他嘴唇,“我都好几天没碰你了,咱们今天来一点不一样的,我们在这里做好不好?”
“不行,这里可是书院!”
“怕什么?半个时辰之后看书院的老伯才会过来查人,足够我们做两次了?”
“这几日你难道不想吗?”周元俊不耐烦他的抗拒,又不能纯靠武力制服他,只好屈尊降贵地扒掉他的裤子,直接给文珠口了一会儿。
文珠这个欢场新人哪里受的了这个,捂着嘴巴舒服得不敢发出声音,周元俊甚至被他顶了几下,喉间一阵恶心。
没一会儿他就抬起头,将文珠的东西吐在帕子上,“好了,该换你了。”
只见他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等着文珠的动作,“解开我裤子。”
文珠这才如梦初醒般靠近周元俊,他虽在心理上有些无法接受,可周元俊都帮他这么做了,他也不好拒绝。
他掏出周元俊的阳具,那物已经半硬,文珠靠近它时,鼻息之间能闻到上面淡淡的腥味。
“愣着做什么。”周元俊嫌弃文珠动作慢,直接把龟头往他唇缝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