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顶到我了(裴济川)
冬天里的夜色来得快。
在叶鱼整理办公室打算闭馆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彻底暗下来,可能因为白天里一直阴沉着,这会蓝黑色的天幕看不到一颗星星。
她刚将文件放进一旁的文件柜里,办公室的白炽灯“咔嚓”一声忽然熄灭了。
视线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叶鱼下意识去桌上找手机,却没摸到,反而不小心撞到了开着的玻璃柜门上。
因为完全没有躲避,所以撞得格外实在,旧式文件柜被冲的摇晃了几下,里面的资料哗啦啦的倒下来。
叶鱼额头一瞬间的发木发麻,随即便是剧烈的疼痛袭来,身体变得有点站不稳,眼尾不受控制地沁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一道刺眼却明亮的光照了进来。
裴济川一眼便看到了倚在文件柜边眼睛红红的少女,心下发紧,在注意到叶鱼对光源有些不适应后,便随即关了手电筒,准确的走到了她的身前。
他紧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你受伤了?”
叶鱼能感受到男生尚未平复的带着喘息的呼吸,还有他近在咫尺却没有上前的高大身体,带着莫名其妙的小心翼翼,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她顿了顿,和裴济川轻声解释:“不碍事的,刚刚突然停电,不小心撞到文件柜上了。”
少女柔软的音色带了些哑,一听便是哭过了。
裴济川握了握拳头,按捺住亲手想要检查她的伤的冲动,因为室内的黯淡,他不再掩饰自己的神情,眸底浓烈的感情几乎满的要溢出来。
“没事就好,停电应该是因为突然跳闸了。”裴济川斟酌着词句,继续说道,“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去看一下医生,如果觉得麻烦的话,我陪你去药店买点消肿止痛的外用药。”
她“嗯”了一声,身后的文件柜却突然咣当一声,原本倾倒的文件资料似乎彻底滑了下来,将掩着的玻璃柜门撞开。
叶鱼没有防备,突然被身后的柜门撞了一下,她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落进了男生的怀里,裴济川下意识抬起手扶住了她的后腰。
冷淡疏离的男生怀抱意外的炙热,心脏隔着厚厚的衣服快速跳动的声音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
柜子里的文件哗啦啦的砸下来,裴济川将怀中的少女护得更加严实,向后退了几步,但还是有几本厚重的文件夹不可避免的砸到了他的手背上。
他皱着眉,没有说话。
等到稀里哗啦的声音结束后,裴济川才沉声开口,却正好和少女温柔的关心相撞。
“你没事吧?”
清冷的男声与温软的女声奇妙重合在一起。
裴济川愣了一下,眉梢眼角不受控制的带了些笑意,先开口道:“我没事的,文件没砸到你吧?”
叶鱼摇摇头:“没有。”
裴济川修长有力的手依然紧紧包着她的腰,像是生怕她突然消失一样,叶鱼不得不与他的身体贴合的严丝合缝。
她沉默了一下,忍不住轻声提醒心跳依然快到可怕的男生:“裴济川,你那里……顶到我了。”
你喜欢江屿吗(裴济川)
裴济川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浓浓的羞耻像火焰一般将身体里的热气蒸腾上来,面颊红的迅速且无法控制。
一时间好像声音也因为身体的灼烫变得沙哑起来:“抱歉,是我冒犯到你了。”
握着她腰肢的手触了电一般猛地松开,似乎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叶鱼听到了男生压抑着的低低“嘶”声,她皱了皱眉,下意识去抓裴济川的手:“你受伤了?”
她让裴济川打开手电筒,男生宽大有力的手背上已多了几道红肿的印子,还夹杂着零星的血丝,或许是肤色太白,伤痕便格外骇人了些。
应该是相对锋利的文件夹边缘划到的缘故。
裴济川看着少女纤眉轻拧的自责模样,突然后悔了刚刚不知道为什么鬼迷心窍的将三分疼痛泄露出了七分的模样。
他只是……有些不舍将怀中的少女放走罢了。
裴济川收回视线,不在意的笑了笑:“没事的,一些皮外伤而已。”
叶鱼忽得想起来办公室里好像有备用的医药箱,打着灯找了一会终于在桌下的柜子中找到了,拿出了碘酒和纱布想要先给裴济川清理一下伤口。
裴济川被少女握在掌中的指尖发麻,毫无察觉平日里冷淡的眸子已经控制不住的融化开来股股暖意。
“其实没大碍的。”
他垂眸,注视着为他认真清理伤口的叶鱼,认真的像是要把这一刻永远记住一样,如水的视线将专注而温柔的少女悉数笼罩。
叶鱼正清理着伤口,听到裴济川的话,下意识应道:“我有经验的,不用担心,之前帮江屿……”
她意识到什么,及时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生硬的转折:“很快的,不会耽误你的时间的。”
裴济川刚刚温柔下来的眉眼悄无声息的冷了回去,另一只空闲的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轻轻“嗯”了一声。
空气一时间沉默而窒息,叶鱼小心翼翼的终于将伤口处处理好了,刚要收回去的手却突然被一直沉默不语的男生紧紧的握住,柔软的纱布摩擦着她的掌心。
叶鱼下意识抬头,恰恰与男生镜片后的视线对上,撞入比一片墨蓝如海的浓郁之中,呼啸着将她的心跳冲得零落散乱。
她呼吸一滞。
“小鱼。”男生清冷的声音发哑,刺眼的手电筒光穿过镜片落在他的双眼之中,幽深的墨蓝色让她有些晕眩。
她听到裴济川问她:“你喜欢江屿吗?”
叶鱼微微垂眸,摇了摇头,柔柔的回问他:“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害怕。
也因为……懦弱。
他曾经因为程予白这个正牌男友的存在固执的退缩在原地,现在却因为害怕叶鱼已经喜欢上别人而深深的恐惧,不敢再迈出下一步。
那一个晚上于他来说是一场美梦,但对于少女来说却很可能是一场噩梦,即便叶鱼已经接受了他的道歉,他却始终无法理直气壮的像其他人一样追求。
只是,明明少女此刻就在他的身边。
明明他们的距离如此的近,如此的亲密。
我喜欢你(裴济川微h)
裴济川无奈的叹了口气,像是终于面对了自己的心一样,同样温柔的回答少女:“因为,我喜欢你。”
叶鱼怔了一瞬。
暧昧不清的狭小空间里,手电筒的光源将男生冷清克制的眉眼照得模糊而柔和。
他银丝眼镜后那双漂亮的深蓝色双眼专注的注视着她,像是漂亮而自由的夜空,而她在他的世界里是唯一的,闪闪发光的星子。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所以,我想问一下,”裴济川微微俯身,与她平视,清冷的声音带了些笑意,“现在可以亲你吗?”
叶鱼抿了抿唇,在男生的目光中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
想象中柔软的唇并没有贴上来,反而微微停滞,她听到裴济川清冷沙哑的声音。
“抱歉。”
叶鱼不由得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清峻男生单手取了鼻梁上架着的银丝眼镜,在她微微诧异的目光中,温柔托住了她的后颈,然后深深的吻了下来。
是那样深刻而漫长的亲吻,她口中的每一处被一遍又一遍的扫过、舔舐、吮吸,直到男生清淡的松雪气息将她完全覆盖。
她的思绪随着被堵住的口齿而停滞,在绵长不断的亲吻之中逐渐的融化,混乱。
叶鱼手脚发软,下意识去揪住裴济川的衣摆,控制不住的向着男生挺拔的身体上软去,模糊不清的呻吟声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将寂静的办公室染上暧昧的味道。
亮着的手电筒不知何时熄灭了,气喘吁吁的她被轻易的抱着放到了一旁的办公桌上,昏暗的室内只看得见裴济川微微俯身上前,腰肢被紧紧箍住,随之温热的唇便又一次覆了上来。
“唔……”
她在男生温柔的细吻中嘤咛出声,身体也仿佛在这如春雨般绵密细碎的亲吻中慢慢的融化和流淌,纤细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环上了裴济川的肩膀。
微小却清晰的口水交缠声在一片昏暗的办公室里逐渐胡乱又慢慢平息。
少女漂亮的杏子眼盈着雾气,粉唇莹润,姿态依赖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叶鱼被放开时是有些茫然的,她还贴在裴济川的怀中,男生胯间硬烫的性器隔着长裤硌得她难受的厉害。
她抬头看向神情不复往日淡然,下颌紧绷的裴济川,不解的问他:“怎么了?”
裴济川被少女迷茫的目光看得呼吸一滞,克制的轻轻环抱住叶鱼,亲了亲她的发顶:“谢谢你。”
裴济川知道,她当然不喜欢他。
但她并不抵触他,或许是他凭着比起平常人优越一些的皮相,唬得少女不清不楚的默认了他的亲近。
所幸是,她也不喜欢其他人。
叶鱼温顺的依偎在男生温暖的怀抱中,看他恢复了理智,听他压抑着,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闻言笑了一下。
这样吗?
她安静的任由他抱着,平静的昏暗之中,少女不带任何抗拒的柔顺依偎和亲密让裴济川向来冷静理智的大脑似乎也产生了一种不切实际的错觉。
少女是他的,她也喜欢他。
而仅仅就在下一刻,走廊外的大厅传来带着几分焦急的脚步声,还有唤着少女名字的冷戾男声。
叶鱼微微抬起头,对紧紧抿着唇的裴济川抱歉笑了笑,柔声细语的问他:“我好像听到了江屿的声音,能先放开我吗?”
不要和他离开(裴济川,江屿微h)
裴济川一瞬间如坠冰窖,梦境倏得碎开。
他僵着身体,却没有把少女放开,反而控制不住的收紧了手臂。
少女惊讶的看着他,他却感觉她好像看穿了他的虚伪和不堪。
“抱歉。”
裴济川听到自己的声音哑得吓人,在清醒的状态下,眼神祈求的看着清丽温柔的少女,平静的嗓音微微发颤:“小鱼,不要和他离开好吗?”
隔着一层柔软的长袜,温热细碎的吻带着浓浓的讨好意味慢慢从小腿向上,带起一阵连环的酥麻快感。
叶鱼垂眼静静注视着跪在她身前,冷静理智模样终于被打破的清峻男生,神色是温柔而冷淡的垂怜。在他的吻蔓延至裙底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舒服的小口喘息着。
或许是外面寻她踪迹的小狗终于着急了,刚刚在一片混乱中掉落在地上的她的手机屏幕忽得亮了起来,在柔软的地毯上嗡嗡的震动着,在一片寂静的晚上格外清晰。
震动的手机被跪在她身前的男生自作主张的猛地挂断,但短暂的几声震动依然让江屿敏锐的听到了。
他看向关的严严实实的办公室门,里面传来不甚清晰的暧昧口水声和少女急促的喘息声让他一瞬间几乎失去理智。
不可以……他要听话的……
江屿眼尾泛红,双拳死死的攥着,将胸腔中酸涩的怒火拼命的压下去,只是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委屈和嫉妒。
“小鱼,你在里面吗?”
声音响起的一刹那,叶鱼下意识绞紧了穴,将男生温热柔软的舌绞得几乎动弹不得。
少女的穴紧张的厉害,像是要把他的舌头绞断在里面一般,却又同时在穴眼处抽搐着吐出一包水儿来。
裴济川从善如流的悉数吮吸干净,挺直的鼻骨不时蹭过两瓣软肉间的小豆,蜜香的少女甜味盈满鼻腔和口腔,在重重吸力之下轻一下重一下的拿灵活的舌安抚少女。
他好像终于明白了江屿当初不顾他在房外任性的缠着少女的缘由了。
是一种类似于野兽争夺主人注意和宣誓宠爱的原始冲动。
——瞧,现在是我,即便你嫉妒的要发疯。
于是,更卖力了。
不是粗鲁的蛮攻,而是稳重有技巧的突进。
舌尖将穴肉的每一寸细细的舔舐,吮吸,如同品尝着世界上最甜蜜的糖果,将少女融化的汁水吸吮的干干净净,然后不紧不慢的在湿软的穴里打着圈厮磨,找到穴壁上方软中带硬的敏感处时,便坚持不懈的拍打着,挑逗着。
叶鱼终于控制不住的呜咽出声,声音颤抖的回复门外的江屿:“在……唔,别……”
少女娇柔带着哭腔的呻吟江屿最熟悉不过,每次他弄得稍微重一些少女便流着泪娇娇的叫,让他不得不强行压抑着不去弄坏她。
此刻却如一盆凉水一样将他浇了个彻头彻尾。
是周向行吗?还是裴济川?又或者是……程予白?
江屿漆黑的双眸结着寒冰,满是狠戾,他恨不得冲进去将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打死。
但……他答应了少女的,要听话,不然她就不要他了。
他靠着墙无力的慢慢蹲下,房间内暧昧不清的声音持续不断的传入耳中,江屿无法控制的闭上了眼,掩去眼尾的一点湿意。
只是,他真的好难受啊,小鱼。
那时我也在外面(裴济川h)
昏黑的办公室里,纤瘦漂亮的少女裸着两条细白的腿,颤巍巍的支在双腿间半跪着的清隽男生肩膀上,任由他埋头吸着吃着。
温热的唇舌看似柔软,却有力而急促,精准的刺激着敏感的穴肉。湿软的穴绞不住作乱的唇舌,自然也夹不住其他,只能被挑拨着榨了一次又一次的汁。
叶鱼扶着身下的办公桌呜咽着,蓦得夹紧了腿,肉穴一抽一抽的向外喷水,剧烈的快感冲击的大脑一片空白。
“呜呜……别……”
裴济川从她身下起身,挺直的鼻梁上挂了些水意,去掉眼镜后一双幽深的眸子再也无法遮挡,冷淡与情欲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薄唇莹润沾着水渍。
他垂眼用手轻轻抚着少女轻颤的脊背,另一只手用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揉着湿软肉缝间肿胀的花蒂。
叶鱼喘着气夹紧了男生的手指,挂在他身上低低的呻吟,温热的吐息喷在男生修长白皙的脖颈上。
“别……江屿还在外面……”
少女颤巍巍的声音带着方才高潮后舒服极了的哭腔,离得近了那双杏子眼朦胧得氤着水光,漂亮极了。
裴济川还记得他并未漱口,克制住低头亲吻她的冲动,却克制不住胸腔中的酸涩和嫉妒:“小鱼,可那时我也在外面……”
昏黑的夜色将一切半遮半掩,有什么在不受控制的慢慢滋长开来。
修长的手指被黏糊糊的情液浸湿,又将肥软的肉瓣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即轻轻破开渗着水的狭小穴口,轻柔的探了进去。
他低低笑了笑,神情依然平静,眸色却浓郁得吓人:“不能只青睐他一个人的,我也会嫉妒。”
少女身子战栗,仿佛已经化成了一滩水一般,乖得不像话,他的手指稍稍一动,温热紧致的穴肉便绞着又缠又吸,热情得厉害。
唇舌已经率先帮手指探出来了敏感点,手指便更加轻而易举的慢慢磨着湿软的穴壁温水煮青蛙般刺激,动情的水液将男生外面的手掌乃至小臂流得湿透。
叶鱼微微阖着眼,完全听不见他的话,舒服的噫噫呜呜的叫,浓密的眼睫轻颤,像一只翩飞的蝶,快乐的落在他的指尖,一时间忘记了其他。
裴济川安抚性的慢慢摩挲着少女滑腻的腰肢。
所以,并没有人占得什么先机,他们都在一个起跑线上。
他比其他人更加清楚的认清着这个事实。
他只需全心全意的让他的小鱼更加舒服,完全忘记外面不该在的人的存在就好。
又进去一根手指。
咕叽咕叽的水声更大了,穴口被撑得不舒服,叶鱼喘着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挣扎了两下勾着男生的脖颈想去亲近在咫尺的薄唇撒娇。
“好涨啊……不想要……”
裴济川微微避开,让少女靠在自己的身前,放柔了声音哄她:“马上就舒服了。”
叶鱼没亲到,不乐意的恨恨咬了一口裴济川白皙的颈肉,又小猫一样黏黏糊糊的磨牙,被勾着敏感点舒服的想要流泪,却不知道男生何时将手指抽了出去,换上了更粗更长的性器。
清醒的裴济川还是条疯狗(裴济川,江屿h)
寂静的走廊中,修长劲瘦的身影像平日一般随意靠着,指间的一点猩红若隐若现,微垂着的侧脸却无端有些狼狈。
像是条被遗弃的狗。
江屿指间的烟已经快燃烧殆尽了,却还一下未动,只是让它静静的燃着,苦涩的尼古丁气息飘染开来,将空气都浸上几丝微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