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毒没那么好解。
但半个月后,白降逐渐开始笑不出来了。
她白日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另一个自己的动向,与记忆中的路线,几乎不差。
却在某一日夜间,从隐蔽的监控器中,逮到了偷偷潜伏的龙以明,狗一样,在黑暗中,把自己压在床上,大肆奸弄。
手机收到的监控画面,是实时的,她立刻从屋内出来,在娱乐室找到了龙以明。
这才发现娱乐室和健身房联通的大房间内,男人正在跑步机上,跑得汗如雨下,行动敏捷度比之前大幅度提升。
这段时间,注意力被外头吸引,忽视了对他的关注,以为找不到解毒剂,足够拖延他很长一段时间,但结果她还是小瞧了魔虫的能力。
能从本体进化出人形,不可小觑。
但,她没料到,龙以明能靠自己,恢复得如此神速。
“稀客,这个点居然还有空来看我。”龙以明按停跑步机,慢慢停了下来。
“有2-3天没见你,刮眼相看。”白降施施然,踏入房间,没有靠近健身器材区,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支着下巴,直白问:“康复运动呢?”
“嗯。”他扬了扬眉毛,拿起架子上的毛巾,擦去脸上、身上的汗水,邀请问:“要一起来吗?”
“跑了一天,不想动。”
“看把你忙的。”
白降望着男人的一举一动,手机静音,另一个自己正被奸得热火朝天。
半个月中,前后的记忆,以画轴的形式,徐徐翻开,清晰浮现。
眉宇微皱,未来的事情跟过往,有不少冲突。
至少在处女膜上,十分可疑。她未满18岁之际,就被这狗男人偷袭,早没了处女膜,为什么4年后,还有破处的过程。
还有成年后的那几天,在暗格发现的虫师证书,翻看记录,一条条出任务的时间线,与上课时间高度重叠。
自己到现在,也没有执行记录的记忆。
看到龙以明朝自己走来,单穿一条运动短裤,健壮又不肥腻的高拔身材,无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她抬眼,说:“我查了很多资料,据说像你这样的章鱼,额……这个能变成人的种类,有天生技能。”
“天赋异禀。”龙以明加以修饰自己,站在沙发边,牵住小手,放在自己腹肌上。
白降摊开手机画面,“这是怎么回事?是监控。”
“居然偷窥自己被干的画面,真变态。”
“哼,是啊,你说我现在过去,另一个你看到我,会是什么情景?”她压了压刚做完运动的紧实人鱼线,充着血,十分邦邦硬。
“大概会吃惊。”
“原来你也知道有另外的你,为什么?”
他蹲下身,舔了舔指尖,“你不是到处查我的相关资料,资料上没有说明吗?”
“时间逆流……,是真的?”
“不相信,可以继续挖掘我啊,我等着你来发现。”
“这是,空间交叠了?”
“哼,当然不是。”龙以明从手指吻到手腕,在女生柔软的手臂上,嘬出一个吻痕,继续说:“是你给我下蛇毒的副作用,让我对时间失去了一部分的控制,使得其中逃逸了一小段。”
她眼神瞟到隆起的大山丘,将他所说的话,想了一想,一脚踩上了粗壮的肉棒,脚底弧线贴合,完后碾压。
“哼~”,男人欺身而上,倒是问出了困扰了他好几天的疑问:“不是有性瘾吗?为什么可以忍那么多天?”
“有性瘾,又不代表着会随时发情,不像你。”
难得,他认真思考,点头赞同:“看来之前还是操你操少了,居然能3天不跟我上床。”
随后掰开她的腿,嫩粉的花户直接可见,白降在只有两人的地方,衣服下一直真空,花唇被他的手指掰开,深处重重叠叠的花道,暴露无遗。
在舌尖舔上敏感的阴蒂时,白降突发奇想,“嗯~,白天,如果遇见另外一个你,嗯哼~,能够碰到你身体吗?”
“你想做什么?”龙以明重重吸了一口水逼,警惕道。
“想试试,跟他上床,是不是跟你一样的滋味?”
“骚货,很久没被偷奸过了是不是?”三根手指并排插入湿漉的花口,来回搅翻淫肉。
通过半个月的训练,再加强劲肉体对蛇毒的转化,能力未真正恢复,但最肉体大部分,已经不断提高极限。
“嗯嗯~嗯,是呢!想被这时候的你,再操操,回味回味当时的滋味。啊~,生气了?都是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嗯~,速度变快了,啊啊~,吃到东西的逼穴,好舒服。”
龙以明恨恨地拔出手指,手掌煽着阴户口,气道:“骚货,荡妇,小母狗,我应该把你操怀孕才是,每天张开腿,等着我的大鸡巴来干你。”
“啊啊~啊!!啊~!果然还是被你玩最爽,啊啊~,小逼被打了,啊啊~,里面好痒,大鸡巴要不要插进来,我腿张得这么大,不想插进来,搞搞小逼吗?啊~啊~,还是说,你鸡巴没有完全恢复?”
被猜中的龙以明加重手上的力道和速度,核心躯干的机能,没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复原,所以他才忍了3天,没去操骚货。
可现在,瞧人骚成这样,冷哼着,把骚逼抽上高潮末端,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准湿润的逼口,全力埋入。
硬挺的肉柱,如一柄利器,一路蛮横突进,直刺花宫,将两人身体的距离,压得毫无缝隙。
“啊~~!又吃上大鸡巴了!啊~~,好棒!粗粗的、热热的,小逼被鸡巴捅出了好多水,你看,我喜欢吃你鸡巴呢!”
“哼~,喜欢就多吃吃,爽不死你这个骚货。”龙以明抓着玲珑的脚腕,分得极开,把女生的身子对折,压入沙发内,耸动强健的躯体,猛撞骚嫩的白屁股。
“啊~啊~啊~,饿3天没吃,突然吃上大鸡巴,嗯哼~,好幸福啊~,把小逼捅开了,啊哈~,撑得好满,啊~,干得子宫好棒,啊啊~,被你干真爽啊~”
白降骚起来,毫不吝啬自己的表达,勾得男人血脉迸发,用着尽可能的速度和力道,操烂胯下的荡妇、骚货。
“操死你,骚逼就该自己掰开,让我干,看看你,现在骚,以前也骚,明知道自己被强奸了,还是接二连三不吭声,让我奸了你一回又一回,子宫被我射得鼓鼓的,小母狗喜欢内射是不是?”
“啊~,喜欢,喜欢死了。”
两人望着手机昏暗的画面,不断传出的啪啪啪肉响,刺激性爱更上一筹,不过百来下,白降就被龙以明压着操喷了。
“我想被另外的一个你,奸一奸。”媚态尽显的她,骚逼里还插着大鸡巴,就浪骚得大胆提议。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怕什么?”逼口仍旧颤抖着,骚骚地喷出爱液,涂满了两人的结合处,白降就好像恶毒的坏小孩,挑战着对方的极限。
“你怕什么?”
龙以明收起嘴角的弧度,保持稳定情绪,答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白降爬起身,只是两人的性器还保持在深度契合的姿势,逼口的淫水还是热滚的。
“那一天,你的蛇毒藏在哪里带进来的?”
白降调查龙以明,龙以明自然也反复调查她,把从上车到下车,再到上楼的所有监控画面,他看过无数次。
除了早就知晓的匕首,针筒体积并不小,全程躺在自己怀中,身上完全没有藏东西的可能。
能难倒对方,白降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调皮说:“天赋异禀,空手变出来的。”
然后踹开人,肉欲满满的肉柱从湿漉漉且紧窄的花道分离,像从细长的酒瓶子拔出一样,发出“啵”的一声。
纤细有度的白嫩长腿并拢,她抱住了自己的俩膝盖,却露着滴滴答答,没了堵塞又溢出不少春液的小逼口,笑得狡猾,似个小狐狸。
龙以明也不气馁,转身坐上沙发,一边纸巾擦拭自己下体,一边忽然提示:“碰到另一个自己或者我,可要小心点!”
脸上的表情收敛,她问:“什么意思?”
“你猜!”男人投去一个不可多言的意味深长的笑。
他说的话,白降不知真假之前,也不敢贸然接触另一个龙以明,趁着一个大晴天,打扮成标准的学生模样,首先去会面王香附。
“哎?小白,今天怎么没去学校?”大中午,从菜市场买菜回来的王香附,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白降,一脸不解,“生病了?”
“有点点发烧。”
“哎呀,在学校有量过吗?”
“量过,371摄氏度,不高,校医说没事,不过班主任让我回家休息一下。”
“这温度还行,赶紧的,喝口热水,回屋盖好被子睡一觉,热出汗来就好了。”王香附关切道。
“嗯。”白降转身,往自己屋那边走,握住自己门把手时,突然道歉:“阿姨,那一天你着急拉我回来,我没听你的,是我的不对。”
“哪天?”
“隔壁小区,章鱼和蜘蛛打架的那一天。”她扭头,目光落在王香附身上。
“噢,哪天呀,嘶,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也记不清了,小白不用把这种小事放心上,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好。”
她看着阿姨提着东西走向厨房,随即扭身,几个大步快速上前,拔出锋利的匕首,一举刺向了王香附心脏相对的后背位置,一挖,侧身退开,干净利落地收手,看人震惊倒地。
没一会儿,便失了气息。
但,王阿姨的尸体就在她面前逐渐溶解、消散,刀刃上的血迹也在消失,而后大门门锁响起钥匙转动声。
她立马藏好刀,坐在了餐桌前,下一秒,果然看见王香附,又提着一堆菜,进门了。
“哎?小白,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尽是修整了。
这一回,她说完生病的理由,安安分分回了卧室。
坐在书桌前,随意翻开一笔记本,拿笔涂涂画画,想起之前本子上留下的文字,她提笔写道:小心龙以明。
随意涂抹的笔触,久久未消失,可当写出“龙以明”这三个名字后,几秒后,像被橡皮擦擦去,消失不见。
白降顿了顿,重新补充:小心他。
这才成功留下字迹。
卧室内停留片刻,最后还是悄然离开。
难怪被自己捅死一次的王阿姨,再度复活,原来是逃逸时间的原因,也是她无法进行更改的一段时间。
既然逃逸,那么总有被收回去的方法。
脑袋思考着如何从龙以明那边挖掘有用消息,不知不觉,人来到了猎虫局,果断改变前进方向,拐入此地,然后鬼使神差报名,参加了猎虫师的资格考试。
经历了未来几年实战和经验,虫师初级资格证,被她轻轻松松拿下。
得到资格证书不到一小时,她就被安排了新任务,跟一个小队,一起去近郊处理小规模虫灾引发的交通事故。
无缘无故得了一份新工作。
只是,完成任务归队后,大家解除防护装备,白降随意一个抬头,就看见了龙以明那张不容看错的脸,愣在原地。
不对,这是另一个龙以明,失去了大部分能力的真身,正处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家状况。
她躲到隔间,放好自己的装备,锁入柜子,从后门偷溜出去。
“怎么没上学?”
发梢微湿的龙以明,提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翘课了。”
“呦,好学生居然翘课?”
白降撸一撸他们当下时刻的关系,至从撞上他吃人之后,自己在他面前一直是个以为他是杀人犯,劝他早日去自首的好学生。
“你是猎虫师?”对于直接回答,可能露馅问题,她选择反问。
“怎么,看着不像?”
上下打量着他,“不像。”
“你一个女孩子,柔柔弱弱的,也没看出来,比我还不像虫师,眼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