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景酒店,豪华大床。
姜南雨一身黏黏糊糊的不舒服,却还是让连誉先去洗漱睡觉,而后气鼓鼓地拒绝了他要给自己清理的提议,自己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红红的。
连誉也没强求,趁着他在浴室的时候,联系前台要了些东西,用机器人送了上来。
而后刚好抱了一身水汽艳嫩的出浴美人,掀开被子倒头就睡。
一觉直接睡到下午,再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
连誉伸着胳膊揽住姜南雨的腰,往自己怀里又捞了捞,低头埋进他柔软的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气。
姜南雨睡得迷迷糊糊的,喉间哼了声,下意识地向后、往他柔韧温暖的肌肉上依偎。
洗漱后就把衣物都交给酒店拿去清洗了,现下两人正是赤裸相对。连誉鼻尖顺着姜南雨的后颈一路沿着圆润的颈骨向下滑,落到清晰可见的蝴蝶骨间,贴唇轻吻。
宽大的手掌从小腹一路抚摸到后腰,拇指碾着腰窝轻揉,又顺着臀缝向里滑,修长的手指在翕动的后穴周围打转,指腹抚着褶皱按平、碾开、揉磨。
若即若离的痒意萦绕,姜南雨睡得不甚安稳,腰间酥麻,却又被软软暖暖的怀抱拥着,安全感笼罩着他,一时竟意识不到危机。
连誉勾唇笑了,餍足地轻咬他光滑纤薄的后背,手指撬开了先前才联系前台购置的、放到了枕下的小瓶子,自言自语:“南雨……好笨的宝宝。”
手指沾了大滩润滑液,耐心地在掌心捂暖、捂热,才探到后穴边,挤开热软软的穴肉,在浅处仔细搅弄,转动手腕、屈起指节按揉。
酥酥麻麻的饱胀感沿着脊骨窜上,姜南雨的呼吸微微乱了,并起双腿,无意识地夹缩着穴肉,似是想要把入侵的手指挤出去。
“不想要?”连誉吻着他的耳廓,而后又笑了,“是因为还没尝过味道吗?”
他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探入,姜南雨浑身一颤,打了个哆嗦。
连誉声音低柔:“会让你舒服的。”
手指向外抽了一点,又缓缓向里塞进,来来回回浅浅抽插,直到整根手指没入,细细密密地摩挲过寸寸肠壁,不放过每一处软肉,终于寻到那一点凸起。
连誉却没有蓦然按上去,而是从边缘一点一点磨蹭。
姜南雨脸全烧红了,喉头渐渐哼起断断续续的呻吟,腰肢一颤一颤,不禁夹着腿根细蹭,腹前的阴茎悄然站立,裹满了润滑液的肠道里也慢慢分泌出些微湿润。
于是连誉向拓软的甬道里又添入了一根手指,弯起指节慢条斯理地揉上了微硬的腺体,夹在指尖搓弄。
异样的激爽令姜南雨抖得更加厉害,两股战战,情不自禁地撅起了屁股迎合连誉的侵入,而连誉也如他所愿地使了力蹂躏那枚凸起,另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前握住阴茎套弄起来。
姜南雨紧紧闭着眼睛,长睫不知不觉沾染了泪水,“嗯嗯”地哑哼,密密实实的快感沿着鼠蹊部一路电光火花地炸过去,紧涩的肠道骤然夹缩,没坚持几分钟,就小腹一抽一抽地起伏,挺身射在了连誉的手心。
初次感受到的陌生快感绵长而又浓烈,姜南雨泪湿了一滩枕巾,张着嘴小口小口喘息。
“好敏感啊宝宝。”连誉吻着他的后颈,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手指,换上了自己蓄势勃发的性器。
他将手心姜南雨射出的精液抹在穴边,握住他的一边腿根抬起,挺胯把自己抵在了他腿心之间,扶着龟头碾磨肉粉色的小口。
稚嫩腻滑的软肉半含着艳红的龟头轻吮,一颤一颤地被拨弄,褶皱内都被龟头涂得湿淋淋的尽是淫液,连誉粗喘了两口气,掐着姜南雨的腰,缓缓挺胯挤进去。
后穴并不如阴穴湿润软媚,而是涩涩的,却更加紧绞,箍得连誉腰间发麻,喉间闷哼,可怖的异物将小穴彻底霍开,粗硕的龟头撑得穴口几乎发白,饱胀的撕裂感扰醒了姜南雨,挣扎着半掀开眼帘,吚吚呜呜地呻吟。
“宝贝……乖……”连誉哑声喘息,一手掐着他的腿根,另一只胳膊箍住他的腰身,坚定又缓慢地一寸寸向里推进,“放松,吃进去……很快就不疼了……”
姜南雨睡得晕晕乎乎,好像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还在连誉怀中安然入眠,另一半却清晰地感受着肠道是如何被热烫的性具一点一点拓开、顶入。
他含含糊糊地哭吟,却不知道是在哭疼,还只是在卖娇。
事实上黏热的软肉却比他诚实更多,攀附在肉柱上讨好地含弄、嘬吸,一点一点地箍着肉具,贪婪地吞咽到深处。
粗长的性具在来回抽插间尽根没入,坚硬的小腹紧紧贴上挺翘臀尖,连誉含着姜南雨的耳垂舔吮,吸得水声啧啧,笑着夸他:“好棒。”
而后向外拔出一点,又挺身没入,上翘的龟头碾过肉壁,茎身压着腺体而过,窄小的甬道似是活生生被撑大了尺寸,艰难地挤压在肉具上,剐蹭出火辣辣的灼烧感。
“连、呜……连誉……”姜南雨哑声哀喘。
“醒了吗宝宝?”连誉翻身将他压到身下,送胯又一次顶入,姜南雨颤抖着呻吟。
连誉亲着他的后颈叼起软肉轻咬,被他吸得亦是呼吸不稳,却把这份凌乱又还给了他,按着他窄窄的腰身抽插起来。
被衔住后颈像是什么野兽的行为,恍惚间让姜南雨有一种被黑狼桎梏的窒息感,浑身惊栗。
“哼、好深……太深了……”他颤抖着揪紧枕巾,苍白手背间经络尽显。
激烈的顶撞连绵不绝,肉刃稍稍退出一些就又满满当当地贯入,龟头横冲直撞地顶入深处,毫不留情地怼在敏感点上刺戳碾磨。
紧窄的肉壁却在越发强硬的操弄中被越插越软,分泌的液体混着润滑液被搅得水声泛滥,噗噗向外翻涌,热乎乎地浇在粗勃肉龙上,再操起来就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紫红的性器在这淫荡声响中愈发焦躁,涨得肿胀可怖,凶恶地捅在肉道里弹跳,大开大合地磨砺热颤颤的肠肉,把肠壁软肉蹭得阵阵骤缩,淫水直喷,水淋淋地含着茎身绞紧,咬着茎头吮吸,又软又湿,默不作声的骚浪,爽地连誉热汗淋漓。
他俯下身去捏姜南雨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与他接吻,咬着他的下唇舔:“宝宝,好会吸。”
而后在姜南雨羞愤的战栗中被绞得头皮发麻,握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拉到胯下,跪在他两腿之间,劲腰发力,一记一记的猛凿。
姜南雨支在床上的膝盖根本使不上力,腿根酸得要命,直打哆嗦,软软地就要瘫下去,却被连誉捏着屁股肆意揉捏,通红的穴眼都被揉得变形,颤栗地咬着粗红性器艰难吞吐,小腹颤抖,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漉漉。
“连誉、呜呜……连誉……”他断断续续地哭,“我腿软,腰好酸,呜……”
他抽抽搭搭地说着自己跪不住了、不要了,却被男人故意曲解了意思:“这个姿势不舒服吗?乖乖,不哭了,那我们换个姿势。”
连誉将人掐着腰抱起来,下床,顺手按了下床头的调控按键,严严实实遮着光线的窗帘顿时缓缓拉开,昼光乍现。
在昏暗环境中待得太久了,姜南雨下意识地偏头躲过了明媚的日光,下一秒身前一凉,他竟是被男人压在了落地窗前又开始了挞伐!
“连誉!呜、好深——嗯!”
姜南雨整个身体被按在窗上顶得向上一耸一耸,手心印出了汗津津的手印,泪珠顺着眼尾一路滚下脖颈、滴落在锁骨湾里,咬着嘴唇,是连哭都不敢哭了。
落地窗外有个小露台,正对着海边沙滩、浪涛卷卷。
环境骤变让姜南雨浑身更加敏感,连誉咬着人的耳尖往里顶操,被咬得满身热汗,咬着牙把灼烫的性器深埋进淫水泛滥的软穴里,操得又急又快。
半暴露式的性爱对于姜南雨来说还是太超过了,羞耻感淹没了他,他甚至能看见海浪拍抚礁石、看见沙滩上笑闹的孩童、看见马路上的行人轿车。
后入的姿势本就入得太深,再被连誉怼着骚肉猛凿两下,他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恐怖的鸡巴顶破了,浑身战栗陷入了干性高潮,连叫都叫不出来,软成一团被连誉压在玻璃上又亲又舔。
他身型比连誉小一大圈,此时脚根本踩不实地面,几乎是被连誉夹在胸膛和玻璃之间,脚尖徒劳地踮在地上,从腿根到脚筋都被扯地酸麻,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胡乱地去蹬连誉的小腿,连哭声都没了多少力气,虚软地断断续续叫:“连誉、不要……呜呜……不要了……”
像是没断奶的猫崽子似的。
连誉搂着他的腰,爽得每一根神经都在震颤,挤着姜南雨往玻璃窗前操,不知道是想把他操进玻璃里,还是想刺穿在自己鸡巴上。
听见姜南雨的哭吟,他却只觉得更加狼血沸腾,撤出性器掐着姜南雨的腰把他转过了身,就又热烘烘地塞了进去,滚烫的龟头碾过火辣肿胀的肉道直顶深处,揉着他的小腹猛烈射精。
姜南雨被他这一下灌得连口水都含不住,吐着小舌头狼狈喘息。
或许……他其实也是有精神体紊乱症的吗?就像连霄一样。
连誉咬着姜南雨的舌头吸吮,着了迷似的舔吻他的嘴唇,搅得涎水津津。
不然该怎么解释,他现在几乎想要把姜南雨吞吃入腹的兽欲呢?
射完的阴茎没有软下半分,狰狞的肉棱上裹着一层油亮的水膜,被软烂的穴道裹得热气腾腾,一下一下地夯进甬道深处,砸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在交合处,又顺着腿根蜿蜒向下流淌。
姜南雨哭得很厉害,甚至都有些抽抽了,意识模糊迷离,整个人高潮迭起,几乎有些缺水,哑着嗓子声音都在抖,委屈地跟连誉说好渴。
连誉就托着他的屁股走到一旁桌前,一路走一路顶胯向上操,把他放坐在桌上,拎起托盘里的饮用水拧开盖子,小臂上肌肉微迸,然后仰头含进一口水,又俯身嘴对嘴地喂给姜南雨。
来来回回喂了好几口,两人就交缠着又吻了起来,黏黏湿湿的一团,水顺着唇角从脖子往下流。
连誉抽出鸡巴,又把姜南雨转过身压下去,抬起他一条腿搭在桌沿,掰开臀肉,看着红肿窄小的穴口艰难吞咽他猩红可怖的粗长肉具。
姜南雨腰细臀翘腿又长,这个姿势拉得后脊沟深陷,整个人极为纤韧修长。
连誉只觉得一只手都能把他的腰按断,却又铆足了劲往被插得艳红靡软的穴眼里操,粉白的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结实的胯骨深深地压在上面,把软肉压得变形、磨得滚烫。
狠狠鞭笞了小穴百十下,连誉终于粗喘着掐住姜南雨颤抖的腿根,把他紧紧按在自己腹下,挺胯再一次将浓浊的精液灌入小穴深处。
周一的清晨永远都忙得喘不过一口气。
连向悠悠老板都得下了宝座为客人打包外带。
风雨无阻的美女客人看着姜南雨笑:“姜姜气色真好,最近换季,我到处过敏。”
“嗨呀。”向悠悠随口插嘴,“爱情的力量。”
美女客人笑颜一僵。
姜南雨有些不好意思,却并未否认,只是温声对美女客人道:“如果最近不太舒服,就不要吃含南瓜的点心了,南瓜是发物,可能会加重过敏。”
美女客人恍恍惚惚地把南瓜小挞换成了全麦司康,含泪而去。
等这一波客人高峰期过去,姜南雨终于得以松一口气,坐在柜台后的高脚凳里,悄悄地揉了揉腰。
向悠悠又一秒变身甩手掌柜,爬到她的专属小沙发椅里,美滋滋地翻出手机看老公们。
到了午休时间,姜南雨走进后间休息室,从自己拎来的帆布包里翻出了一捧伴手礼,分给店里的店员。
“哇,谢谢姜哥~”
“这个小风铃好可爱,姜姜你出去玩了吗?”
“嗯。”姜南雨笑道,“周末连誉带我去海边看日出了。”
“s。”甜品师抚心口晕厥,“我说最近为什么做啥都糖分超标,原来是姜哥和嫂子太甜了!”
一群人嘻嘻哈哈打趣几句,皆谢过姜南雨的小礼物。
向悠悠把姜南雨送的瓷制小摆件仔细收进包里,小富婆啥都不缺,但向来很珍惜朋友们送的礼物。
她的手机被顺手平摊在高脚小几上,屏幕里是绿荫场地,人头攒簇。
竟然不是什么怼脸影像、华丽舞台,姜南雨一时有些新奇,侧头又看了一眼。
比赛场?
姜南雨“咦”了一声:“这是什么比赛?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摩托车比赛。”向悠悠幽幽拭泪,“呜呜,我的命好苦,老公已经好久没有公开行程了!这好几个月前的物料都快被我翻烂了,好想他好想他好想他——”
姜南雨微讶:“你的……”他有些不自然地哽了一下,“嗯,你的老公,他还是赛车手吗?”
“不是不是。”向悠悠指了台边的一个小人头给他看,“你还记得我给你说他代言过彗星吗?这场比赛彗星是赞助商,就把他请过来热场子了……哎呀我老公,连后脑瓜子都好看呜呜呜呜……”
姜南雨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也实在没能从这一个后脑勺中看出是她哪一位老公,注意力却不由得被赛场上急速飞旋的摩托车所吸引。
尤其是一辆黑红的赛车。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可姜南雨哪怕再不懂,也看得心跳加速,激烈的赛程并不一帆风顺,甚至在拐弯时还有赛车狠狠相撞,溅出火光星花,赛车手直接被气流掀翻。
他的目光追随着那辆黑红的赛车,看着他惊险地度过每一道转弯,机车嗡声轰鸣,速度直飙,将所有车远远甩在身后,直冲重点!
观众席上欢呼惊叫,他的心脏也不由得砰砰直跳。
向悠悠咧嘴笑他:“怎么,看到摩托车想你老公了?”
姜南雨被她打趣得不好意思:“那辆车跟连誉的车挺像的。”
“那应该还是很有差距的。”向悠悠了解的不多,却到底知道点,“这些都是真正的赛车,连哥骑的最多也就是仿赛机型……哎,好像真的很久没见连哥骑彗星了哦?”
“嗯。”说来姜南雨也有些遗憾。
他真的很喜欢看连誉骑摩托,恣意又张扬,像学生时代把文静学生逗得脸红心跳的坏小子,眼眸中都是不一样的粲然星光。
姜南雨说不上来,但他总觉得骑着摩托车的连誉,和平日迥然不同,是完全不一样的吸引人。
“他最近工作太忙了。”姜南雨道,“都是司机接送,在车上还要忙公务,很久不见彗星了。”
说话间,手机中播映的比赛结束了。
镜头追随着一身黑红赛车服的冠军,高大的骑士连头盔也没有取下,只在额边划了个随性帅气的并指礼,姜南雨眉眼一弯,竟不自觉地在微笑。
这是国外赛事的转播,解说员激动地介绍着他,里面混杂了太多大约是赛车界的专业名词,姜南雨听得云里雾里,只在一团外文中敏感地揪住了他的名字——
x。
“这只是预选赛啦,好久之前的了。”向悠悠把视频进度条又拉到她老公刚出场附近,捧着脸道,“决赛应该也快了,好像是在f国?呜呜呜,不知道我老公会不会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向悠悠看了太久的摩托车赛,下午的时候一听见外边马路上激烈的机车嗡鸣,两人就像警觉的兔子似的,睁圆眼睛直起身望了出去。
两三辆酷炫的机车在马路车流间穿梭而过,坐在第一辆车骑士身后的人还兴奋地向身后朋友招了招手,隔着头盔都能望见他们的肆意洋溢。
路边有可爱的女孩子被发动车巨大的声响吓了一个激灵,在人行道上小小地向后一跳,路过的骑士嬉笑着向她一挥手,给小姑娘弄得又好笑又羞恼。
隔着明亮通透的咖啡店落地窗,向悠悠眯着眼睛笑:“哎呀,青春呀~”
姜南雨从遥遥远去的机车尾收回目光,弯起唇角也笑了下。
“哎。”向悠悠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偏头望他,调笑,“你记不记得,前几个月好像也有个骑摩托车的来我们店里,戴着头盔搁店里坐了半天,茵茵去问他点什么单,结果人在店里瞅了一圈,半天也不说话。”
姜南雨偏头想了下,神情疑惑:“有吗?”
“唔——?哦!你好像去对面楼送咖啡了。”
他们对面商业楼里好几层美甲店,美甲师跟他们都挺熟的,有时候也懒得通过外卖平台,直接跟他们微信点单。
“哦!!对!!!”向悠悠蓦然想起来了,“你送完咖啡回来,人家正准备走了,不是刚好撞上了吗!那么高一个男生被你吓了个大跳,直接跑出去骑车走了!”
她笑得趴到了桌子上:“我还以为骑摩托车的都是酷炫狂霸拽,没想到那么容易受惊吓,哈哈哈哈哈——”
姜南雨被她说得隐约有些想起来了,印象却不深,他那时候可能是以为外卖骑手来取咖啡呢,就没太放在心上。
但听见向悠悠对骑士的评价,也不由争辩道:“连誉才没有你说得那么……拽呢。”
“哦~好好好~”向悠悠坏笑,向他眨了眨眼,“你家老公说不得!”
姜南雨转身哼了下。
本来就是。
连誉最温柔了。
天色渐暗,街边断断续续亮起了路灯。
姜南雨在后间收拾咖啡豆渣,咖啡豆渣也有很多用途,还能做肥料,店里不太需要,但总会放在店外一个专门的箱子里,如果有顾客或者路人想要都可以自取。
他一手提着咖啡豆渣的袋子,一边推开店门,注意力都在手中装得满满的袋子上,结果一推开门,才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也正要进门。
姜南雨根本没来得及收回手,玻璃门已经被他推开,直撞在了来人身上。
他吓了一跳,连忙说着“抱歉”抬起头,这才发现面前人带了一个机车头盔,玻璃门和头盔相撞,发出好响的一声“咣”。
豆渣袋子“啪”地掉在地上,而他被来人伸手圈进了怀里。
姜南雨眼神茫然了一瞬,下午和向悠悠聊天时还并不深刻的印象,却在这一刻突然又鲜明了几分。
他好像隐约想起那天的那位骑士先生,一身深黑不反光材质的赛车服,孔雀蓝色的线条跃然而上。
骑士先生开门出来时差点撞上他,却又硬生生侧身避了过去,直勾勾地盯着他,却还没等姜南雨回神,就闷头跑了。
惹得姜南雨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以为他订单快要超时了,进了店里却只能听见向悠悠毫无形象的大笑。
热浪般的气息铺天盖地,几乎要把姜南雨淹灭。
高大的男人刚停下车,甚至来不及摘下头盔,就急切地两步走到门口,有力的臂膀箍住姜南雨的腰,一把按进了自己怀里。
两人周围萦绕着咖啡淡淡的醇香。
许是生怕硬邦邦的头盔硌到姜南雨,男人的动作轻柔地不可思议,喉间却咕噜了两声,像只受尽了委屈的大狗狗。
姜南雨抬起手,手指抚在他的后颈,指尖触到了一片热汗。
他唇角带着笑,小声叫他:“连……”
“南南。”连霄闭着眼睛,声音裹了浓浓的疲倦。
“我好想你。”
姜南雨名下有套房子,稍微偏一些,但交通很方便,是老城区学区房,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当初姜父姜母本就天天斗嘴,离婚的时候,已经互相看彼此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争都懒得争,两人最宝贵的共同“财产”——姜南雨,又已经高考完成年了,便干脆把东西全留给了儿子,一身轻松抬腿就跑。
弄得姜南雨哭笑不得,后来爸爸妈妈仍和他保持联系、也时常见面,却还真的再也没有三个人一起在老房子里聚过了。
自从住到连誉那里,姜南雨也没有怎么回来过,只是偶尔叫家政服务上门去打扫一下。
老城区永远都飘荡着人烟喧嚣。
小马路不宽,又正是下班放学的时候,到处都是人,连霄不得不下了车,推着机车跟在姜南雨身边,来来往往的大叔阿婶看着连霄的大型机车,都新鲜着。
小孩儿牵着爷奶的手,满脸惊艳地望着酷毙了的大车车,直叫唤:“爷爷——爷爷我也想要这个!”
姜南雨憋着笑,拉着有些仓促的连霄快步拐回小区,附在他耳边悄悄说:“以后爷爷奶奶们看到你就要头大了。”
这完全没有小孩儿拒绝得了!
连霄唇角微翘,道:“你也拒绝不了吗?”
姜南雨笑盈盈地点头,勾着连霄的手晃了晃,故意甜声叫他:“连哥哥~”
连霄心尖一跳,头盔遮掩下的耳廓不声不响地红了。
把机车停在地下车库,从车库里的单元出口上楼回家。
同乘一辆电梯的阿姨看了半天,恍然:“哎呀!这不是小姜吗!”
姜南雨弯眼向阿姨问好:“方阿姨好。”
方阿姨眼神不住地瞟一身机车服的连霄:“这位是……”
“是我先生。”姜南雨抿了一下唇,笑得有些害羞,眼神又坦荡明亮,勾着连霄的尾指抬头望他,声音不自觉地很软,“这是方阿姨,住我们楼下呢。”
身形高大站姿笔挺、抱着机车大头盔、耳根却一片通红的连霄,头上顶着一撮被头盔弄翘的乱毛,对着电梯里微胖和蔼的阿姨,紧张地捏了捏姜南雨的手,却完全温顺地问好:“方阿姨好。”
方阿姨走出电梯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机车服有些过于惹人注目了,姜南雨在自己衣柜里翻了半天,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衣服,他人清瘦,又比连霄小一圈,哪怕最宽松的汗衫给连霄,估计都要紧一圈。
只好找了姜父的旧衣物,姜父胖些,买的衣服都得是最大码的。
连霄望着姜南雨递给他的短袖大裤衩,浅蓝色的衣服中间,一只威武雄壮的大恐龙张牙舞爪地喷着火。
连霄:……
姜南雨憋着笑,连忙扯了扯自己那件刚找出来、打算陪他换上的衣服,憨态可掬的小恐龙四jio朝天,躺在大恐龙的肚皮上,抱着球滚来滚去。
“这是亲……”姜南雨差点咬到舌头,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情侣装!”
连霄眯眼看他,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肉,声音却含笑:“小坏蛋。”
姜南雨撅嘴哼了哼。
换了衣服再出门,果然就没那么惹眼了,姜南雨不住地瞥身边的男人。
竟然把这搞笑亲子装穿得这么——挺括有形,看得他眼眸亮亮的,满眼惊艳。
连霄本想努力忽略他的眼神,却也顶不住这么炙热的目光,伸手一握就捏住了他的脸颊,把人捏出了一个小鸭子嘴。
“唔唔!”姜鸭鸭挥拳抗议。
连霄俯身咬了口他软软的嘴唇,低声轻道:“你再笑?”
姜南雨无辜地望着他,乖巧地缩了缩肩膀。
熟门熟路地进了一家面馆,姜南雨跟里面的阿叔点单:“叔~两碗六鲜面,一碗不要辣,一碗……”
他犹豫了下,看着连霄,苦恼道:“你这次吃不吃辣呢?”
连霄压了下眉,左腕上平静的监测环忽然隐隐一闪橙光。
他右手不动声色地握住监测环,偏头看着姜南雨,笑道:“吃。”
两大碗面很快端上来,一碗清汤,一碗红汤。
姜南雨给连霄拿了筷子勺子,又忍不住道:“哎,我爸也喜欢吃辣……”
连霄终于忍不住了,把筷子搭在碗沿,看着姜南雨,似笑非笑:“宝贝,这茬过不去了是吗?”
他唇畔挑着一点弧度,透着几分坏,眼神完全攫住姜南雨,深邃无尽,悠悠道:“我其实并不介意……如果你真的想这么叫我的话。”
姜南雨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他的意思,脖子“唰”的就红了,含着羞恼的眼眸水光潋滟,却刚要说些什么,就见连霄懒洋洋地抬起了手。
“老板,拿瓶豆奶。”
老板握着开了盖的豆奶送过来,连霄插了根吸管进去,推到姜南雨面前,顺手挠了挠他的下巴。
“喝吧。”他调笑道,“小乖宝。”
面条口感劲软,汤汁鲜美,嘬一口冰豆奶,又偷偷从对面碗里舀一口辣汤,姜南雨吃得额角都微微洇汗。
不过太久没来这家店,姜南雨都忘记他们家的六鲜面里有腊肠了,他不太爱吃腌制的食物,以往来吃的时候,总会提醒老板别放的。
姜南雨捏着筷子,把腊肠一片片贴着碗沿放,不想对面连霄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自然地从他碗中把腊肠都夹走了。
还要说他一句:“挑食。”
姜南雨有点不好意思,哼哼:“怎么就挑食了,指不定我是想攒起来一起吃呢。”
连霄夹起一片腊肠向他晃了晃,示意他来啃一口证明一下,姜南雨顿时捧起豆奶咬着吸管不吱声了。
于是连霄就笑了。
“上次吃牛肉盖浇饭的时候,你就是这么把洋葱给挑出来的。”
连霄伸手用纸巾把他额角的汗粒拭去,挑了挑眉:“姜小南,在我面前装?”
姜小南静如鹌鹑,乖巧极了。
心里却想,爸爸也总一边说他挑食,一边又帮他把不爱吃的菜都夹走。
就像大恐龙一样,在外气势汹汹地喷火示威,回头却向小恐龙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现在面前的这只大恐龙,是他的了。
姜南雨晃了晃脚尖,笃自偷偷地笑。
店里空调风声嗡嗡,凉爽惬意,门外是这个夏日的最后一抹炎热。
吃饱喝足结账回家,连霄推开店门,刚下一级台阶,空调外机的轰鸣声混着焐燥热风瞬时扑面而来。
背后恰也贴来一双被空调浸得凉软的手臂,姜南雨站在台阶上,比连霄还高了那么一点点,忍不住伸手向前搂住男人的脖子。
连霄微微愣神,就感觉到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搭进了他的颈窝。
“连……”姜南雨把脸闷在他的肩背里,声音含糊柔软,含着点不好意思,却又直白而欢欣。
“我好喜欢你啊。”
这一片是姜南雨从小长大的地方,车水马龙,人情往来,全都有他成长的印记。
从面馆里出来后,两人牵着手散步回家,附近的初中分批放学还没放完,有小摊小贩站在路边推着小车吆喝。
连霄见姜南雨的目光都被那个卖蒸儿糕的吸引走了,便带他上前买了一份。
等摊主给他们夹芝麻糖时,姜南雨扯了扯连霄的手臂,垫脚探到他耳畔嘀咕:“我吃不下呀。”
于是连霄也小声跟他咬耳朵:“那你吃一块,我吃两块。”
姜南雨满意了:“成交!”
时节一步步入秋,天气却还燥着,两人捧着烫呼呼的蒸儿糕往家走,嘶哈嘶哈地咬一口,又甜又软。
姜南雨指着马路对面的店铺,道:“那里有一家文具店,你知道吧,小孩子对逛文具店最没有抵抗力了……有次放学很晚,我还和同学逛文具店去了,回家时天都黑透了,在小区门口刚好撞上我妈妈。”
连霄中学时期是在f国被外祖放养着的,别说天黑透了才回家,他就算自己跑去森林公园小山顶露营,一晚上不回家,外祖也只会夸他是bravean。
于是他好奇道:“然后呢?”
姜南雨抿了下唇,小声说:“然后就被妈妈打了。”
连霄一愣。
“妈妈以为我不见了,到处找了我很久……”姜南雨咬着蒸儿糕,含糊道,“可是打了我一下后,妈妈抱着我哭了。”
说话间他们正迈入小区,姜南雨道:“就在这里,大门口,来来往往好多人。”
他叹了口气:“哎,好丢人。”
连霄想象了一下小时候的姜南雨,白白净净的小少年,带着还未长开的稚气,软颊圆圆嫩嫩,大眼睛像是黑曜石一般清澈明亮。
光是想一想,他心都要化了。
这要是大晚上好几个小时都不见人影,他也一定心急如焚。
连霄问他:“你不怪妈妈吗?”
“不怪啊。”姜南雨把手中的塑料袋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我从来没见我妈妈哭过,除了那次。”
他上了一层单元门口的台阶,回身看向连霄。
有了一级台阶的加成,他终于可以和连霄平视,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了一点弧度。
“我从小就知道……”姜南雨望进那双蓝灰色的眼眸,像是蒙了一层雾的深海一般迷人,他伸出手,指尖还沾染着蒸儿糕的热意,缓缓地抚上连霄的眼尾。
他的声音很轻,一字一句却很清晰。
“关心则乱。”
天气预报晚间降温伴雨,阴得很快。
上电梯的时候,姜南雨还跟连霄说,回家第一件事就得记着关窗,结果一进家门,脚边忽然滑过一簇毛茸茸的触感,小腿被什么一绊,姜南雨吓得差点栽下去。
连霄眼疾手快地揽住他的腰,“啪”地按开了墙上的灯。
高大的黑狼很有礼貌地蹲坐在他们身前,神色殷殷,粗壮的尾巴一晃、一晃。
姜南雨松了一口气,打了一下连霄扣在他腰间的手臂,嗔道:“你叫嘟嘟吓我干嘛呀!”
连霄:……
听他解释,他现在还处于恢复期,没有彻底平复,这家伙不受他控制啊真的。
但他没办法解释,只能认了这个黑锅,揽着姜南雨的腰把他直接横抱了起来,放到一边的沙发上,闷声去将功折过:“我去关窗户。”
姜南雨还没撑坐起来,就又被跳上沙发的嘟嘟扑倒了。
黑狼四爪按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而后整个儿趴下身来,浓密的鬃毛肆意在他身上蹭弄,像小孩子一般,尖尖的狼吻搭在他颈窝里顶来顶去,喉间撒娇地呜呜乱哼。
“嘟嘟!”姜南雨圈着他的脑袋,被他舔得脖子痒痒,笑得蜷成一团,伸手捏了捏嘟嘟尖尖软软的小耳朵。
黑狼幽幽的眸子与他对视,眸中平和而安定。
他又舔了舔姜南雨的脸,被姜南雨挠着下巴,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姜南雨轻声道:“以后你如果……不开心了,就来找我,我陪你玩。”
他像是在和小伙伴一起偷偷说另一个人的坏话,眼中尽是狡黠:“就我们两个,不带他,好不好?”
“呜~”
嘟嘟哼了声,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像是在回应。
去阳台关上最后一扇窗户的连霄,整个人贴在冰凉的瓷砖壁上,克制地喘了两口气。
他抬起手臂,明明没有受到什么刺激,皮肤上却被激起了一阵阵细小的鸡皮疙瘩,无法忽视的酥麻通过大脑传遍全身。
色狼色狼……真不愧是狼啊。
他浅麦色的颊畔隐隐泛红,咬着牙,恨恨地想。
一定是那只臭不要脸的狼又去占南南的便宜了!
连霄强自镇定地回到客厅,还没靠近,就看见姜南雨躺在沙发上,捧着黑狼毛茸茸的大脑袋,笑着亲了亲他湿润的鼻尖。
嘟嘟“嗷~”地一声嗥叫,连霄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勾勾地望着被深黑色狼毛掩盖的那一片软白,浑身都在发烫,鼻尖仿佛能闻见刚刚姜南雨凑过来时带来的一席甜香。
姜南雨……在抱他、在亲他。
姜南雨偏头看见了杵在一旁的连霄,又搓了搓嘟嘟的脑袋。
哎,大黑狼抱起来真的好舒服,像是个等身抱枕,暖呼呼毛茸茸的。
他放出了小狐狸犬喏喏,拍了拍嘟嘟的脑袋:“喏喏陪你好不好?”
喏喏嘤嘤叫着顶黑狼的狼吻,嘟嘟伸出猩红的舌头把他一身小白毛舔乱,而后熟练地叼起了小狐狸犬的后颈,大长腿慢步而去。
小狐狸犬欢快地叫着,黑狼喉间哼哼,耐心十足地一句句回应。
连霄遍身又滚过一簌被细软绒毛抚过的惊栗,心火烧得滚烫。
沙发上的姜南雨衣服被嘟嘟蹭得皱皱巴巴,衣摆都卷了起来,露出一小截白细的腰肢,他撑起身体靠在靠枕上,扯着衣角想要整平,却又被高大的男人翻身压在了身下。
“呐……”姜南雨哭笑不得,手指捏了捏连霄的耳尖,“你怎么还跟嘟嘟学呀……”
连霄不理会,真像是只大狼狗一样,圈着姜南雨的腰,脑袋蹭着他修长的脖颈,鼻尖沿着清晰的下颌线一路轻蹭,抵着粉唇贪婪闻嗅,捕捉到了刚才涌入脑海的那抹清甜糕点香。
“南南……”他低喃了一声,吻了上去。
空气闷热粘稠,天边隐隐有雷声滚动,氤氲着一场声势浩大的暴雨。
而客厅一角的气氛却比雨云还要胶着黏湿。
连霄抿去姜南雨鼻尖的汗珠,又含住他的唇瓣,滚烫的手心贴在腰间软凉的皮肤上着迷厮磨。
好像更热了。
姜南雨勾着连霄的脖子,温顺地回应灼热的亲吻,湿软的舌头黏糊糊地钻进来,他红着耳根含住舌尖,轻轻地吸。
连霄喉结滚动,发梢被闷汗洇地晶亮,腹下越来越热,忍不住轻耸着腰胯顶进姜南雨腿间,哑声叫他“南南……”
“不行……”姜南雨眼中也盛满了湿漉漉的欲意,却咬了下男人的下唇,小声咕哝,“没洗澡呢……”
连霄亲了下他的眼皮,手臂一紧把人抱了起来。
老房子不大,浴室的空间更是紧俏,若是和那栋双层小复式相提并论,大概只放得进两座浴缸。
两人不可避免地赤身相贴。
连霄勾着姜南雨的双腿抱起他放在窗台上,花洒溅开的温水淋湿下来,姜南雨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从雨幕间钻出来的精灵,被连霄拥在怀中,痴迷地舔吻。
窗台边上摆放着洗浴用品,连霄伸手按了一泵沐浴露,用热水打出丰沛的泡沫,抹在姜南雨细软的皮肤上。
“嗯——”姜南雨哑声轻哼,腰间一颤,将白腻的胸脯挺进了连霄手心。
连霄偏头亲吻他的耳垂,顺着纤长的脖颈向下吻去,叼着他颈侧的皮肉在齿间轻咬,沾满了泡沫的双手像是在抚摸什么珍贵的藏宝,揉着并不丰腴的乳肉包在掌心厮磨,逐渐变硬变烫的乳粒顶在他的掌心,像是颗小小的红宝石。
洁白细腻的泡沫泛着绵软的奶果香气,姜南雨浑身禁不住地发颤,连霄的呼吸喷打在他的颈间,颈侧皮肤被衔住轻啃,带来一种被野兽捕获的错觉。
他搭着连霄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哼着没有意义的呻吟,双腿却盘在连霄的腰间,脚趾都难耐地紧绞在一起。
连霄松开嘴,白净的脖子上已经被他吮咬出一颗紫红色的吻痕,姜南雨小口小口地喘气,微微抬头靠着窗户,精致的喉结在连霄灼热的目光中不安地颤动。
连霄又吻上了他的喉结,嘴唇沿着那一点可爱的凸起亲吻,舌头绕着舔舐,含在齿间抿住。
他的手心沾着潮湿的泡沫,却像是一团灼烧的烈火,姜南雨被他摸得直打哆嗦,眼中含泪,小声唤:“连……”
“嘘。”连霄微微用力咬了一下他的锁骨,留下一点齿印,哄道,“乖乖,不是在帮你洗澡吗?”
姜南雨难受地蹬了蹬腿,哼哼唧唧。
连霄却继续不紧不慢地握住他细瘦的脚踝,摩挲着向上而去。
小腿上隐约可见一枚圆圆的小疤,连霄抬起他的小腿,俯身亲了一下,又张开嘴,在小圆疤外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齿痕。
姜南雨踩着他饱满的胸肌,迷离眼神中含着几丝不自知的媚意。
脚趾从两片胸肌间浅浅的沟壑而下,碾过肌理分明的腹肌,若有似无地碰了碰散着烘烘热气的性具。
连霄喉间干涩,狠狠咽了下嗓子,逼近抬眼望他。
青年单薄却柔韧的身体在浴室暖光下漂亮得不可思议,皮肤上细碎地落着斑驳吻痕,胸口、腹下却又被泡沫尽数掩盖,透着半遮半掩道不尽的风情。
微微粗粝的手指滑上大腿,慢慢抚过腿根细嫩敏感的软肉,姜南雨指尖一紧,按进了连霄后背的硬肉里,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连霄却低声道:“对不起。”
姜南雨茫然地“嗯?”了一声。
连霄把他整个人搂在怀中,道:“第一次……是不是很疼?”
“对不起,弄疼你了。”
他那时候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在医院的时候,甚至根本回想不出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对待姜南雨的。
只是知道,他一定伤到他了。
连霄眸中发红,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
“唔……”姜南雨咬着他的肩头,肌肉绷紧了,他几乎咬不动,于是只能又探出舌尖舔了舔。
“有一点点。”他红着脸,又抬起眼,依赖地更向他怀中蹭了蹭。
“那,你以后再也不要让我疼了。”
水流浇在身体上带走了圈圈浮沫,被热汽蒸得发粉的肉体暴露在灯光之下,姜南雨睫毛上浸染了浓重的湿气,几乎有些睁不开眼。
宽大的手掌包着他身下的阴穴来回磋磨,潮湿滚烫的掌心接着汩汩流水的淫汁,又抹在红肿硬挺的肉蒂上,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进微微张口的小穴,仔细摩挲开拓。
姜南雨身下酸软地要命,胸前也被男人叼着吸吮,红殷殷的奶头和白软乳肉一起被男人卷进口中,吃得水声啧啧,再换一只奶头被啃咬时,受尽疼爱的那只已被吸地肿胀翘立,在热气腾腾的空气中竟都被冷落地战栗。
“好湿……宝贝,好多水……”
骚紧的穴肉咬着手指贪吃地夹缩,连霄又向里加了一根手指,浅浅抽插了几个来回,就捣出了更多的淫水,滑滑腻腻地像是要什么更粗更大的东西来堵住。
姜南雨也捺不住了,紧紧地贴在连霄身上,穴中咬了手指却还空虚地发麻,他夹了夹腿根,长腿盘在连霄的腰间,喘息着呻吟:“想要……嗯,进来……”
早就直挺挺的性具硬得流水,几乎翘到小腹上,被姜南雨一勾,两人下身就直撞在了一起。
连霄喉间一声粗喘,粗大紫胀的阴茎碾上阴唇,把肿烫的软肉压得扁扁软软,凶器表面经络盘亘、肉棱暴涨,沉甸甸的龟头打在阴蒂上,酥麻的酸软钻进了骨缝里几乎要将姜南雨吞噬殆尽。
他甚至感觉有些缺氧,在这雾气缭绕的浴室里,蒸得他头晕目眩,竟然伸手握住了那根狰狞的性器,带着抵上了自己湿软的穴口,嘴唇蹭过连霄的耳畔,哑声道。
“不疼了……好痒……唔——!”
连霄掐着他的腿根分开到最大,异常肿胀的阴茎拓开那道流水的细缝,“噗嗤”狠狠撞进湿软紧窄的阴穴。
“哼嗯——”连霄咬着牙闭眼喘息,耳根涨得通红。
上次发作期内的做爱在他记忆里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人间的极乐竟是忘了个一干二净。
这下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却又是他第一次透彻明了地感受到进入姜南雨身体的激爽,整个人在清醒与沉沦之间来回撕扯。
“南南!宝贝——”他抱着姜南雨的臀,一刻不停耸腰送胯,声音中甚至有几分疯狂,“里面一直在吸我,啊——好湿,宝贝,我好舒服,呜……”
怎么会这么热、这么紧……
“连、呜……太深了……嗯啊啊——”
姜南雨被他箍得进退两难,身后是宽大有力的手掌包住臀肉肆意揉捏,身前是凶戾的肉棒一刻不停地往穴里捣插,整个人几乎要被尖锐的刺激冲晕,眼中噙着泪,无助地扭着腰,不知该向哪儿躲避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胯下肿痛暴涨的欲望被湿软的穴肉温柔含吮,骚媚的软肉一刻不停地吸着小眼,黏湿的淫水像是团出了一个真空的空间裹着龟头,连霄头皮发麻,一用力直接抱起了姜南雨,让他彻彻底底只能依靠着自己。
“啊——”
姜南雨整个人直接落空进连霄怀里,唯一的支力点竟然是在自己身体里疯狂驰骋的肉具,顿时紧张地死死咬住嘴唇。
连霄挑开他的唇缝探进去,勾着他的舌头卷弄嘬吮,鸡巴狠狠夯进水汪汪的肉逼里。
湿热的水穴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绞得愈发厉害,连霄被他咬得甚至有点疼,骚水滑腻腻地被肉棒撞进去又带出来,糊得两人下体一团黏腻。
连霄吃着姜南雨的舌头,把他的舌尖叼出齿缝,拖进自己口中大肆含弄,吸得红艳艳的,唇畔尽是口水,又迷恋地舔去他嘴角的水泽,声音哑得要命。
“宝贝,水好多……嗯~好紧……”他眸中猩红,手指在姜南雨白软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指痕印,挺胯狠狠向上贯入。
“呜——啊!”姜南雨意识混乱地被他直接顶上了高潮,腹前的阴茎顶在连霄的腹肌上射了精,夹着鸡巴的水穴也噗噗潮喷,热烫的骚水裹着连霄性欲勃发的器具,爽得他粗声嚎叫。
姜南雨恍然间怀疑自己听见了狼的叫声,眯起眼睛去捏连霄的耳垂,声音喑哑,又含着被泡透了的媚意:“哼嗯……这是、哪里来的大黑狼?”
连霄撤出性器,把人按在墙壁上,额间是突跳的青筋,他拉着姜南雨的手去摸自己沾满了淫水的鸡巴,被他喷得湿淋淋黏唧唧,艳红的大龟头抵在艳翘的阴蒂上气势汹汹地碾。
“是来吃你的大黑狼。”连霄包住他的手,又带着他把鸡巴一点一点地塞进了热烫的小穴里。
姜南雨比连霄矮半个头,吞进性具时不得不一点一点踮起了脚,刚刚又在连霄腰上盘了半天,现下腿根酸得要命,看着连霄的眼睛里湿湿地含着委屈。
连霄好笑地亲他眼尾,吮去了咸涩的泪珠,哄道:“我说错了,是宝贝把大黑狼吃掉了。”
被“吃掉”的狰狞肉棒在小腹上隐隐顶出了一道凸痕,连霄伸手揉了揉,内绞外按的压迫感爽得得他腰间一紧,喘息着又掐住姜南雨的腰顶操起来,龟头猛得往肉穴深处砸,恨不得连两颗肉囊都要塞进小穴。
连霄浑身热汗淋漓,一身猛劲没处使,又抱起姜南雨压在墙上操了起来。
肿胀的龟头蓦然破开一道小小的肉缝,喷涌出大股大股的骚水,咬着鸡巴往里直嗦。
他像是抱着自己爱不释手的娃娃,迷恋地舔来舔去,咬着人的嘴唇大狗狗一般地哼:“宝贝,小子宫好嫩、好烫……”
“别吸这么厉害……宝贝,我要被你吸射了!”
“射给你会怀上宝宝吗?”
“宝贝喜欢大黑狼吗?会不会生小狼崽?”
“南南……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