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的唇舌交缠声,唾液吞咽声,在这相对密闭的空间里放大甚至还有回响。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从胸一直揉搓到大腿根部,挑逗意味明显。女人涌动时,还很“贴心”用手插进她的空虚,大力抽插。咕叽咕叽的粘液声在房间里回荡,女人娇喘连连,春水乱了一地,身体重心紧靠塔利亚的几根手指维持,站都站不住。
塔利亚冒绿光的狼眸偷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手上顶弄速度加速,快成残影。女人媚叫连连,意乱情迷,下一秒直接到达高潮,眼白直翻。
塔利亚利落抽出手指,带出透明粘液。随手在女人衣服上擦净,从头至尾都没看一眼。
女人失声尖叫后,直接瘫软在地。面色潮红,激烈情事后身体还在痉挛,口涎控制不住往外流。
腥臊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哪怕开了窗,也能迅速席卷鼻尖。
宋缇的头有点痛,塔利亚这家伙真的是……
全场最淡然的莫过于床上的那个小女人了吧。
躺的是一脸安然恬静,脑袋一歪,陷在统一的绿色被褥里,露出左半边白净的小脸来,又乖又纯。
真让人羡慕。
宋缇再次感叹吴永仁撂的这挑子,竟剩磨人了。
无奈自嘲一笑,走到床边抱起女人往医务室走。
这屋子,怕是不能再待了。
塔利亚的视线随着女人的转移而转移,宋缇想忽视都难。
经过时,还是难得发善心提醒一句:“这是阿仁要的人。”
至于对方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塔利亚依靠在床边的木墙上,双手环胸,如狼一般的兽眼略微下耷,有种小餐一顿后的慵懒惺忪。听见宋缇的话,只是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懒散的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等人消失,才将视线挪到瘫软在地一脸红潮还仍未消退的半裸女人身上。
无奈自嘲一笑,走到床边抱起女人往医务室走。
这屋子,怕是不能再待了。
塔利亚的视线随着女人的转移而转移,宋缇想忽视都难。
经过时,还是难得发善心提醒一句:“这是阿仁要的人。”
至于对方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塔利亚依靠在床边的木墙上,双手环胸,如狼一般的兽眼略微下耷,有种小餐一顿后的慵懒惺忪。听见宋缇的话,只是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懒散的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等人消失,才将视线挪到瘫软在地一脸红潮还仍未消退的半裸女人身上。
刚刚只是餐前小菜,仅开了胃,远解不了近渴。
狼眸半眯,放下双臂,起身走到女人跟前。
陷入高潮的余韵里还没走出来的半裸女人注意到出现在眼前的黑色作战靴,迟钝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认出男人,便想到方才的激烈,腿心里再次涌出一股清液。顺着大腿淌到地上,褐色的地板颜色变得更加深。
裹着情欲的雾眸,是化不开的浓稠。随着男人逐渐逼近,更是形成实质,屋子里的空气都染上了一股艳丽绯色。
女人痴痴地抬头看着,身体代替疾换的替呻吟,双腿不自觉间磨蹭交缠,拧成一团。
自顾自地再次湿漉漉成一团。
红艳艳的眼睛跟钩子似的,直勾勾看着荷尔蒙外泄的男人,本能的渴望着对方像方才那般急速的填满身体里的空穴。
这明晃晃的邀请函,塔利亚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扔到床上。
女人毫无防备,硬邦邦的床板硌得后背发疼。来不及发出惊呼,就被人翻过身,摁在绵软的被褥里,发不出半点声音。
湿润到早已泥泞的身体完全接纳了男人的进入。女人塌腰撅臀,主动贴近男人,迎合对方的撞击。
背后的男人像匹不知疲倦的公狼,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疾风暴雨。
女人像是巨浪里漂浮的小船,无力承受。声音都被堵在嗓子眼,出不了一星半点。
一开始的享受配合也逐渐变了味儿。
塔利亚压在女人的身上,单手按住女人晃动的脑袋,一手撑在床板上,下腹快速抽动。半阖的眼睛紧盯着床板,鼻尖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清香,跟淫乱的膻味形成鲜明对比。脑海里浮现出那道小身板,还有那晃人扎眼的白,以至于身下的女人都变了。一个激灵,塔利亚抽动的速度更快了。腰腹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伴随着压抑的轻喘,猛烈加速,身体一阵痉挛,全都泄了出来。
女人直接被这滚烫的温度烫到不能自拔,身体一个抽搐,嘴巴大张,口涎横流,绿色被子上很快潮湿一片。
塔利亚剧烈喘息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那小身板产生欲望。眼里闪过懊恼,大手直接一伸,抓住女人胸前丰盈,大力揉搓起来。
捏挤,打圈,按压……
两团软肉在塔利亚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手感绵密丰盈,他确定这是自己喜欢的,更加卖力操弄起来,身下也跟着苏醒,火热程度更甚。
单手将女人捞起来,两团软肉正对着他的火热。
“捧着。”
笼着情欲的男人,声音低沉暗哑格外性感,有种迷人的危险。
女人被这声音蛊惑,听话得照着男人做好。
捧着男人爱不释手的两团,献到男人面前。
“乖女孩!”
塔利亚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往前一杵,尽情享用起来。
女人身体被撞的后退,直接撞到床头,发出砰砰的巨响。
这点疼痛,比起得不到填满的空虚,根本算不得什么。
胸前挤捧出来的沟壑被男人的火热填的满满当当,下面空出来的口子自然而然也就止不住里面的清液成汩成汩的往外淌。
很快,又湿了一片。
塔利亚看着女人欲求不满的样子,一片嗤然。
差不多了,好心伸出左手往下探,一片湿滑,四根手指很顺利的就进去了。
“啊——”
女人被刺激的不行。
上半身摩擦起来的色欲满生,下半身塞满空穴的来势汹汹,齐上阵,来势汹汹。
看起来难以招架,女人却烂叫个不停。
显然是爽极了。
头皮发麻,白光不停。
宋缇将人抱进医务室,拉开布帘,将人放在里间的小床上。
就是刚刚吴永仁坐过的地方。
对于他们男人显得狭窄的小床,对于女人来说却是刚刚好。
小小一只,乖顺安静。
倒是个省事的。
宋缇难得满意。
熟练地操作机器给人检查,一通下来也得一个小时之后了。
看着电子显示屏上的数据,宋缇沉默了几秒。虽然棘手,但问题不大。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相当有自信的。看了眼小板床上戴着呼吸面罩,面容沉静的小,清瘦的小身体藏在棉白被褥下,微微凸起,是个需要人来呵护的脆弱女人。一头长发散了一床,白与黑的鲜明对比,显眼至极,想忽视都难。
略微思考便确定下了之后的康复训练计划,在电脑上做好登记标注,确定需要注意的点,便合上电脑关门离开。
审讯室里的坤沙,他还没见上呢!
后面可得好好玩了。
停机坪旁边的小广场“战事”已歇,空无一人。要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某种麝淫气味,湿泞的泥土上沾染着不知名的白色浑浊,就连灼热的太阳也无法驱散这刺鼻的气味,宋缇真的不会停顿一秒。
这群只知道干饭提枪就上的糙货,就不能稍微活得检点一些吗?
宋缇发出这样的疑问,绷着高仰的额角青筋,面无表情地再次记上一笔。
呵呵,打扫卫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活动!
想必大家都会很喜欢的。
宋缇很满意这个决定,下达通知,迎着越发中天的太阳朝着基地角落里某间逼仄的排屋走去。
雨林里,阳光照亮的地方都是泛着金光的苍郁深绿。光灿灿的,混着水珠,如同璀璨耀眼的宝石。照不到的地方,暗黑丛生,唯有阴冷潮湿,危险四伏击。
推开那道嘎吱作响的木门,腐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呛了个满鼻。
难闻到令人作呕。
宋缇习以为常,进门之前掏出个口罩熟练的戴上。
屋内没有灯,里面黢黑一片。唯一的光源,是从木板缝隙里钻进来的。稀松几条光线,勉强辨认出站立着个人身。
“来了。”
听见开门声,多台泰搓搓鼻子,也没回头,一边开口说话一边抬脚踩上趴在地面半死不活的坤沙身上。
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嗯。”
口罩下传出宋缇闷闷的应答,视线掠过地上蠕动的一坨,靠近墙边,淡漠地说道:“别给弄死了。”
“哈!”多泰闷声一笑,道:“当然不会。”
说完,便直接从左边抄起一盆不知道什么的液体,干脆利落的给人浇了。
哗啦的一顿浇灌,要死不活的某人大气一个猛喘,身体剧烈抽动。
这不就活了吗!
“干!”
多泰嗤笑出声,啐了一口唾沫,抬腿踹了一脚。只听咔嚓一声,有什么断掉了。半弓腰身的坤沙被踹翻在地,平趴的腰部成诡异的姿势抽搐着,嘴里只剩下轻微的吭哧吭哧声。
这回,真跟死狗没什么两样了。
宋缇将门关死,又往里走了几步,坐了下来。
正对多泰。
“留一口气就行。”
反正只要不死,就够了。
“那可好!”
多泰哈哈大笑,大手一捞,掐着坤沙的脖子就将人从地上拽起。只听铁链哔啦哔啦的响,噗呲噗呲的铁钩子穿东西的声音,在小木屋里回荡。
黑暗里,血腥味更浓了。
视线里,铁钩子勾着的东西在铁链的协助下,摆弄出烤鸡时的模样来。
啧!
宋缇砸吧嘴,真丑。
心里升起些许烦闷来。
索性闭上眼睛,转头思考起阿仁丢给他的那个小麻烦来。
两人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点缀在密林遮掩的半空之上,金红色的光洋洋散散,落在林间,如坠金粉。
见的多,也不觉得有多美。
“晚上吃烤鸡吧!”
多泰站在门口,一脸笑嘻嘻。想到吃的,半边脸上的伤疤都跟着抖动起来。
“上次都是素的,不行!这次得吃肉。”
宋缇眉心止不住地跳,我是个医生又不是厨子。
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看着多泰不要脸的在那儿提各种要求。
多泰被看的直发毛,却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们不会做饭,基地里只有你会。厨子没了,大伙都靠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多泰拍拍宋缇的肩膀,继续说道:“应该要不了多久,新的厨子就会过来的。”
多泰砸吧砸吧嘴,回想起这段时间宋缇做的饭,真心觉得还不错。私心里,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跟他说要不要一直坚持干厨子的活儿算了。
反正,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做的多了,也算半个厨子了嘛。
毫不走心的话,听的宋缇的脸色是越来越差。
果不其然,多泰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补上一句,“晚上吃烤鸡哈!”
心情更差了。
厨房里,塔利亚还很“贴心”的送来一盆小鸡儿,笑的一脸不坏好意。
“呐,这是提前给你准备好的,放这儿了!”
宋缇头也不抬,站在灶台前,专心的切着土豆。
装满小鸡儿的盆子放下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塔利亚指着这一盆鸡,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任务完成。”
宋缇捏着手术刀的手逐渐收紧,手背的青筋高高鼓起。提着切菜的手术刀,低头看向脚边的一盆鸡。
白花花的肉体,仿若上万张嘴,在他的耳边咯咯咯叫个不停。
真想缝了他们的嘴,剁掉他们的胃。
看到就来气。
最终,还是卸下肩膀,仰天长叹。
真是上辈子欠他们的。
认输的挨个处理起来。
速度再快,一只一只的处理,天也黑了。
这群饭桶,除了吃就是吃。
……
天黑后的雨林,各种叫声此起彼伏。即使圈了地界,围了栅栏,也是于事无补。各种新奇又不起眼的小生物,就喜欢在黑夜里觅食嬉戏。一声叠加一声,不亦乐乎。
空气中的水份也更加多了,湿哒哒的附着在厚实的叶片上。风一吹,林叶间摩擦的声音也变的沉重起来。
温度不似百日里那样暴晒燥热,却也是闷闷沉沉的,混着湿厚的水汽,更是让人觉得浑身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极了。
医务室里,即使与地面隔着一段距离,也是不好受的。
里间,小床上躺着的人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隔着一层水雾盯着房顶的横梁看了好一会儿。手撑起,想要坐起来,缺因为没有力气徒劳无功。呼吸面罩上积攒了更多的水雾,女孩儿小心翼翼,终于坐了起来。
屋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从走廊那边传来的。
眯起眼睛,歪头打量了一会儿。拨开碍事的面罩,从被子里伸出一双嫩白的小脚来。还没站稳,直接啪的一下正面摔倒在地,断开的输液管挂在床边的架子上晃个不停。手背上的针眼不停往外冒血珠子,变乌青,高高肿起。
女孩儿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蹬腿试图爬起来。下半身不听使唤,什么也感觉不到。尝试几次无果之后,她干脆趴在地上枕着手背出神。
“呱——呱——呱——”
外面传出小动物的叫声唤醒了快要睡过去的她,揉了揉眼睛,再次尝试站起身。
天黑后的雨林,各种叫声此起彼伏。即使圈了地界,围了栅栏,也是于事无补。各种新奇又不起眼的小生物,就喜欢在黑夜里觅食嬉戏。一声叠加一声,不亦乐乎。
空气中的水份也更加多了,湿哒哒的附着在厚实的叶片上。风一吹,林叶间摩擦的声音也变的沉重起来。
温度不似百日里那样暴晒燥热,却也是闷闷沉沉的,混着湿厚的水汽,更是让人觉得浑身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极了。
医务室里,即使与地面隔着一段距离,也是不好受的。
里间,小床上躺着的人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隔着一层水雾盯着房顶的横梁看了好一会儿。手撑起,想要坐起来,缺因为没有力气徒劳无功。呼吸面罩上积攒了更多的水雾,女孩儿小心翼翼,终于坐了起来。
屋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从走廊那边传来的。
眯起眼睛,歪头打量了一会儿。拨开碍事的面罩,从被子里伸出一双嫩白的小脚来。还没站稳,直接啪的一下正面摔倒在地,断开的输液管挂在床边的架子上晃个不停。手背上的针眼不停往外冒血珠子,变乌青,高高肿起。
女孩儿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蹬腿试图爬起来。下半身不听使唤,什么知觉感觉不到。尝试几次无果之后,她干脆趴在地上枕着手背望着外面出神。
“呱——呱——呱——”
外面传出小动物的叫声唤醒了快要睡过去的她,揉了揉眼睛,蹬了下腿,发现有点知觉能动了,撑着旁边的台子,勉强站了起来。
能动并不代表能够正常行走。
她像个初生的幼儿,蹒跚学步,一步一步往门外挪。
走廊拐角处的灯光下,蚊虫在灯罩下聚成一团,嗡嗡的绕着光源飞圈打转。一阵风吹过来,茂密厚集的叶子摩擦的沙沙作响,不知名的叫声接连不断,奏得越发欢快。
女孩儿扶着门框,站在门口的看的入神。
眼睛慢慢的一眨又一眨,满眼都是黑油油的绿色。
想要看的更多,想要亲手摸上,好好地瞧一瞧。
还没摸上走廊上的栏杆,脚步发软,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上半身几乎倚在栏杆上,才好歹保持住平衡。半个脑袋的头发几乎拢到了胸前,风一吹,额前的碎发即刻糊住了视线。
可她仿佛感知不到现下的困境,固执得伸出脏兮兮的脚丫子就往楼梯口探。
不出意外,直接踩空摔了下去。
虽然楼梯不高,底下又有青草,但她还是摔得不轻。
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趴在地上,不知今夕为何年。
一头长发就像是只会在黑夜里盛开的花,纷纷扬扬,绽放出绚烂的花瓣,包裹着娇嫩的花蕊。昏黄的路灯下,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不真切。
宋缇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的就是她摔倒下来的一幕。
被刺激到头皮发麻。
果真是个麻烦的。
连忙走上前,这会儿他也不敢动,只能蹲在边上,
“怎么样,有没有事?”
好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他都准备直接上手了,终于看见对方动了一下。
一堆头发里,慢慢抬出一张灰扑扑的小脸来。鼻子脸颊还是额头,都糊上了一层湿润的泥土,唯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即使路边的灯再幽暗,也可以清晰地看见昏黄灯光下盛满的,灿烂星河……星河里站着的正是自己。
相视几秒,最后还是对方垂下眼皮,落在伸出的那支手上。
骨节分明,手指细长,指关节覆盖着一层薄茧,是一双经常拿手术刀的手。
宋缇还未回味过来,下意识的顺着对方去看自己方才伸出去的手。
确实生的不错,就是上面的鸡油味儿洗了几次都洗不掉。
“我抱你上去。”
小心地抄起她的腋下,像是抱小孩似的让她坐在自己臂弯里,稳稳当当的回到楼上。
看到打翻在地乱糟糟的室内,宋缇也只是愣了一秒,将人放在床边的小沙发上坐下。去了旁边端过来一盆清水,仔仔细细的将她脸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换了一盆水,擦干净脚底板脚缝,端出去倒了,洗干净手。想了想她身上的脏衣服,拿了一套新的递给她。
“自己能穿吗?”
女孩儿顶着嫩的能掐出水来的白生生小脸,一双眼睛黑炯炯的,认真的看着人不做声。
看,就是看,不掺杂其他情绪。
看起来可真像个脑子不好使的。
宋缇也不指望她开口说什么了,“那我直接给你换了。”
说完直接上手,干脆利落的将人拔了个精光,除了贴身的小衣。指尖难免会碰到女孩儿细滑的皮肤,白的跟嫩豆腐似的肉体跟深色的沙发形成强烈的反差,这是本地人普遍不会拥有的。宋缇失神片刻,秉着眼不见为净心静自凉,眼睛放空,快速的给人套上。
同款的绿色t恤衫,女孩儿穿起来不伦不类。下身的短裤,长过膝盖,都快到小腿了。腰上的抽绳饶了一圈,凑合凑合才将松垮的裤子固定住。
视线下移,落到光裸的小脚上,又跑回去掏来一双白袜给人穿上。
没有合脚的鞋子,就先不穿了。
这下子,真成老妈子了。
全程,女孩儿都安安静静的像个模型任其摆弄,这倒是给他省下了不少麻烦。
看了下她手背上的肿胀乌青,问题不大。贴了片止血贴在针孔处,迅速收拾好屋内的凌乱,素着手俯视着陷在沙发上的小人。
“吃饭去。”
可能真的觉得她是个傻的,撂下一句话算作告知,抱小孩一样穿过腿弯,搂进怀里。
女孩儿下意识搂住他的头。
宋缇整张脸都埋进了对方胸膛,鼻腔里除了衣服上属于自己的气息便是被陌生的香香软软填满。
清清爽爽,甜滋滋的。但并不甜腻,跟水果糖很像。
并不讨厌。
眼睛倒是看不见了。
宋缇拿开她的小细胳膊,搭在肩膀上,道:“靠这里。”
这回是听懂了。
女孩儿歪了下头,一头长发柔顺的贴在身后,乖巧的将脑袋搭在他的半边肩膀上,只露出双眼睛在外面。
两条小细腿随着宋缇走路的姿势一荡一荡的,发尾扫过宋缇的手背,胸前还贴了不少。
跟个大号的挂件一样。
于是,坐在餐厅里啃的满嘴淌鸡油的人便看到,平时衣衫一丝不苟的宋缇,破天荒的挽着袖子,挂着个人信步阑珊。
塔利亚跟多泰认出了这人形挂件,怎么短短时间不见就晋升成“全职保姆”了。
其他人可就不好说了。
脑袋凑在一起,假装抓着鸡腿在啃,眼睛却瞟向那人形挂件。待人消失,才嘀咕起来。
“她不是指挥要的人吗,怎么还在这儿啊!还以为跟那些女人一齐被送走了呢!”
不要小瞧男人间的八卦,尤其是……关于异性的八卦。
八卦的主人翁这会儿正忙着“服侍”小麻烦吃饭呢。
“吃吧!”
宋缇端出一小碗鸡丝粥放在“麻烦”面前。
小小一碗,软嫩顺滑,淡淡的鸡肉香气萦绕其上。
见人干杵着不动勺,宋缇也不急。兀自重新盛了一碗,坐在她对面,吃了起来。
电风扇呼啦呼啦的吹,鸡丝粥的香味也越来越浓。明明很热,却不显得油腻。
女孩儿看人吃的香,也学着他的样子,拿起勺子慢悠悠的往嘴里送。嘴里除了湿滑软嫩,尝不出什么味儿,味觉功能好像失灵了。
抿了几口,就不愿在动了。
“不吃了?”
宋缇吃完自己的那碗,见人不动便收拾好碗勺。
早料到如此,吃不下不必强求。
好像来餐厅真的只是为了带她吃上一顿饭,收拾完,抱着她如来时一样离开。
“睡吧。”
撂下一句话,宋缇就走了,他还有事。
躺了两年的人怎么可能睡得着,两只眼睛囧囧有神,在黑夜里好像能发光。
看着周围的一切,双腿蠢蠢欲动。
悄摸摸的下了床,看到的都觉得新奇,都想要上手摸一摸。
没多久,整洁的台面就变乱了。
即使腿脚不便,也按捺不住往外走的冲动。
只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硬是凭借着一股好奇心摸到走廊边缘,趴在栏杆上不动了。
蚊虫闻着味儿就来了。
从廊灯下迅速转移目标,找准位置逮块肉就飞快下嘴,生怕抢不到。
她坐在地上抓着栏杆,双腿蜷缩,靠在上面看漆黑夜里飞舞的精灵,仿若置身渡外。
熟悉,却又陌生。
明明是第一次,脑子里就像上演过无数次。下一步该怎么做,脑子还没反应,肢体就提前做好了回应。
现有的脑容量不容许她思考更多,眼睛只能接受自然界直白应照给她的。
眼睛看到的是什么样,她就认为是什么样。
……
半夜,宋缇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坐在走廊趴着围栏睡得昏天暗地的“小麻烦”。
换洗的衣服黑了一层也就算了,露在外面的皮肤还给蚊虫叮出了花来。
真是服了!
”起来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