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坤沙跟只死猪一样被拖进一间臭烘烘的屋子,黑的看不清,锁上门也没见醒。
看来伤的真不轻,身下的血都快流干了。
塔利亚好心的丢了件衣服,勉强能盖住他赤裸丑陋的下半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呢。
塔利亚摩拳擦掌,快要迫不及待了。
停机旁边有块小广场,盖着简易的棚子,里面摆了几张桌椅供人休息。
现在,正有三四个女人坐在上面,拘谨但又不失好奇的打量。穿着护士制服,典型的s国长相,肤色偏深,脸部略凹,堪堪清秀。
塔利亚一挑眉,嘴里啧了一声,怎么就挑了这?
恰巧直升机上又下来一些,竟然还有穿病号服的。勉强倒是能看,就是不知道那层皮底下的还能不能看。
塔利亚的眉毛挑的更高了。
他们是禽兽,但也不至于老弱不分吧。
嗯?怎么还有个昏睡不醒的。
只见最后一个出来的,是个要让人抱着还是穿着病号服的。衣服空荡荡的套在过于瘦弱的身上,看起来就瘦瘦小小,干干瘪瘪的,摸起来肯定硬邦邦。头发也很长,能干嘛,吃吗?都糊了一脸,想必也是个丑的。
积攒多久的火到头来只剩下满肚子的憋闷。
塔利亚环着胳膊,想着刚才还不如跟着巴颂维找吴永仁去,省的尽看这些长得歪瓜裂枣。
抱着人的反而有些同手同脚,视线一直盯着藏在头发下的小脸不放,心想这也太乖了吧。轻手轻脚地将人放下,站在她的身后就不走了,眼神灼灼的盯着不放。
他想好了,一会儿就要这个。
这是多久没见过女的了,逮着个母的就上。
塔利亚嗤笑一声,也就这点出息。
环视一圈,仗着个子高,可是将聚在一堆的女人好好地上上下下打量了遍。白色的制服稍显紧身,将身体曲线完整的勾勒出来。他向来喜欢胸大的,软泡泡的两团肉捏起来舒服。挑拣半天,总算有个顺眼的。
那女子也识趣,见着人走过来,自觉站起身迎过来,依偎在男人身边,面色娇羞。
塔利亚看了一眼,直接伸手在女人的胸前抓了一把,肉乎乎的捏起来勉勉强强。
“啊——”
女人一声惊呼,显然被他的动作惊到了。塔利亚下手也没轻没重,女人一开始吃痛,但随着男人大掌或轻或重的力道,下腹处腾升起酥酥麻麻的空虚来,内裤也湿了,口中的声音也不自觉变了味道。
就这了吧。
塔利亚也懒得再看了。
他在床事上,有些粗暴。看着女人明显情动的模样,也省去一会儿的麻烦。
见塔利亚选好了,其他人自然也不再眼巴巴瞪着,快速挑好自己想要的。等不及的,直接脱了裤子,将人压在旁边就干了起来。稍微有点羞耻心的,会带着人走远一点,不过也只是几米的距离,在小篷子下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场面一时淫乱不堪。
男人急不可耐的粗踹,女人要哭不哭的呻吟,肉体啪啪的撞击,将这片湿润微凉的绿茵都变得焦灼起来。
塔利亚可不喜欢这样,瞧着女人又惊又怕羞吓的不成样子,干脆揽着人往自己休息的地方走。
他,还是要点脸皮的。
虽然,这东西他也不见得有。
“这是……”
迎面正好撞上过来的几个人,宋缇在和吴永仁讲些什么,巴颂维走在最后。多泰走在最前面,看着底下荒乱的一幕,顿时将矛头指向了始作俑者。
“你小子真的是……”
多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脸上的疤一抖一抖的。
塔利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揽着人的手臂却放了下来,插进裤兜里。女人乍见多泰横跨半张脸一抖一抖的伤疤,属实吓得不轻,下意识抓住塔利亚的胳膊,往他身后缩了缩。
塔利亚瞥了一眼,虽然不喜欢但到底也没说什么。
吴永仁率也只是愣了几秒,他现在着急去见老大,脚步有些快。经过时,拍了下塔利亚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宋缇还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眼睛好像永远在笑。不过,当他若有似无瞄向自己裆部时,塔利亚还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声靠。
他拍了怕女人的头,“乖乖在这儿等着。”
说完,便跟上前面几个人。
吴永仁的眉头一直紧锁着,现在情况虽然明了,但仍有疑点,没有到真正掌握的时候时刻都得保持警惕。这样的失败,绝对不能再出第二次。
“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大那里有自己的打算。”宋缇意有所指。
眼睛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真的有时候也不一定是真的。真真假假,虚实掺半,深陷其中的人大多数很难分辨。
老大有自己的打算?这句话宋缇强调了两遍。吴永仁心中稍定,但还是要亲自确认,不然依旧不得平静。
脑子里装着事儿,脚下是一步比一步快。
潮湿的空气里一片燥热,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干的是一片热火朝天不知昏天暗地。浓郁的绿色下,是黏腻的黑土地,无限向上攀升。
忽然,一抹格格不入的莹莹润白攫取视线。
有点熟悉。
脚步跟着一顿,头顺着视线扭动,定在了原地。
“怎么了?”
怎么好端端的停下了,宋缇顺着吴永仁的视线看去,眼睛被晃眼的白给扎了一下。
凉棚下的躺椅上正卧着个人,宽大的病服套在身上,瘦瘦的,小小的。一双白玉似的小脚正好对着他们,粉粉嫩嫩的,看不出一点老茧。脸也是小小的,鼻子也是小巧挺翘的,饱满的唇瓣跟花一样却没有花的颜色。脸上是病弱的苍白,紧闭的双眼更是凸显了这分羸弱。乌黑的发垂落在地,衬得这颜色有种死人般的清冷,很是扎眼。
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正蹲在她的旁边,扯开紧扣的领口,露出莹润的半边肩膀。纤细的脖颈上,青筋肉眼可见,阳光一照,似乎还能看到流动的鲜血。一只手正覆在上面,黑白两色分明,由上到下轻轻摩挲。
似是疑惑女人为什么还不醒,遂将领口又往下扯开些,顿时露出半片白皙的圆润来。鲜嫩的小樱桃藏在半开的衣襟里,随着胸膛正在微微的起伏着,若隐若现。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突然觉得口渴的厉害。
若不是触到女人颈间脉搏的跳动,他可能会以为这是一具死尸。
天气很热,大家身上都是一身热汗。偏偏女人身上却一片温凉,入手一片滑腻细嫩,跟上好的白玉一样,怎么摸都不嫌够。
欲望上头的人,也不再纠结女人什么时候会醒。现在只想遵循本能,扒开碍事的衣服,让人汁水横流,尽情享乐。
看着宛如白玉豆腐般的脖颈,忍不住俯身而下。嘴唇距离心心念念的白玉豆腐紧剩不到一公分,突然被人一把扯开。
力道很大,打的几乎俯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一整个猝不及防,直直往后倒去。被人打断好事,男人面色恼怒,堪堪稳住身形,下意识瞪向祸手,挥拳向前。却在看清对方面容后,骤然收手,挥出的拳头却停在半空,直指对方鼻尖。
“指,指挥?”
声音打颤,发怵。
吴永仁没看他,直接将躺椅上的女孩儿抱起,拥在胸前。低头看了一眼,莹白的半边小脸在阳光下几欲透明。抱在怀里,比预估的还要轻,轻飘飘的跟片叶子一样。
“这人我要了。”
留下一句话,就抱着人走了。
“你这是?”
宋缇跟在吴永仁旁边,惊诧于他反常的举动,眼睛不由自主在女人身上停留了好几眼,惯常温和的眉间拧出了好几道褶皱。
多泰比较直接,“看上啦!”
吴永仁脚步一顿。
说完,还不忘拍拍吴永仁的肩膀。
好小子,出去一趟,木头疙瘩终于开窍了。
就是这眼光不太好。
多泰砸吧嘴,搓着下巴。这细胳膊细腿,一看就不经弄。那小身板,估计没艹上几回,半条命就没了。瞧,那皮肤煞白的,跟死人也没啥分别。
啧啧啧啧,一看就是活不长的。
这么想着,也这么说出来。
吴永仁往前迈的步子莫名乱了几分,低头看了一眼。要不是心脏在跳,现在这样也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诶?阿仁,你不是着急去找老大吗,怎么现在着急去睡女人了。”
多泰尽管岁数是他们当中最大的,却也是最口无遮拦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哎呦~阿仁,你变了!”
那欠揍的小表情,哪怕平时最不要脸的塔利亚也看不下去。
若搁在平日里,他估计得怼上个一两句,现下却有些安静。但巴颂维可比他安静多了,一路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塔利亚搂过等他的女人,大掌在两团软肉上胡乱揉上一通。女人吃痛,咬紧嘴唇,温驯的不敢发出一点呻吟。
“悠着点。”
宋缇冷不丁冒出一句,不知道是对吴永仁说的还是对塔利亚说的。
塔利亚无所谓的耸耸肩,挑衅似的又捏了一下,朝宋缇扬了扬眉。
吴永仁知道他们是误会了,当下却也没有打算解释什么。抱着软绵绵的小姑娘,稳当地走在泥泞里。距离休憩的木楼并不远,几分钟的距离。地砖上是一排排湿泞的红到发黑的脚印,边缘是结成块的泥土印子,雨一冲就没了,所以也就没怎么管。太阳在背后高挂,落在雨林里像是被打散了,四散重新凝结成光。
嘎吱嘎吱——
每走一步,木板紧跟着做出反响,似是承受不住下一秒就要断裂开来。
恍惚中,埋在吴永仁胸前的女人艰涩的勉强睁开了一条缝隙。入目是灰暗的边界,迷离看不见光。呼吸间,是浓烈到无法忽视的炙热气息,呛尽喉管,滚烫而又赤痛。
女人复又闭眼,眼珠子乱串,才又睁开。
浑身上下没有力气,四肢各有自己的想法不受大脑控制。脑袋往外歪了一下,很小的动静却让抱着的人浑身一滞,上楼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一只小手从胸膛间探出来,轻轻揪住了吴永仁的胳膊。
这个力道,说是搭在上面也不为过,他完全没有感受到对方出了力。
低下头,便对上了一双含着水雾般的眸子,里面清晰的映着他的样子。
眼神是涣散的,瞳孔里是辨不清的迷离,笼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阳光洒在上面,顿时晕成一片,也变得朦胧一片。
偏偏眼底是干净的,哪怕是隔着一层薄雾,也可以看出是不带丝毫尘欲的。
一眼,便入了底。
不愿给搅浑。
短暂的几秒显得格外漫长。
迎着光,女人的瞳孔急速收缩,光线强烈令人目眩。几秒的清醒后,还是陷于沉寂,脑袋朝外耷拉。那只莹白小手也应时垂落,悬于半空。
“唉——”
多泰一个箭步冲上来,好奇打量,“这小妮子怎么了,怎么看着半死不活的。”
吴永仁抿唇,躺了两年多可不就是半死不活。刚刚睁眼算是醒了吧,医学奇迹这是?将人抱紧,快速走到自己房间,放上床。
“宋缇,麻烦你照顾下她,我先去老大那边。”来不及多想,他要立刻去老大那边确认才安心,说完这句话就往外走。
“我跟你一起。”缄默隐身的巴颂维忽然出声,上前走在吴永仁身边。
吴永仁脚步没有停,瞥了一眼,点下头,继续朝外走。
巴颂维垂头跟在身后,意味不明。
其余几人看在眼里,都默不作声。有些东西,需要自己找出答案才能给出个凑得过去的结论。
不过……
基地什么时候成收容所了,他宋缇看起来就这么像烂好人吗?宋缇深刻反省自己,同时在思考床上那个阿仁“遗孤”该怎么处理才好。
多泰跟吴永仁和巴颂维一起下去处理事情,倒是塔利亚搂着个女人盯着床上不放,手里头还钻进女人衣领里不加控制的忙活不停。
公狼发情的腥膻味儿挡都挡不住,他都闻清了。
“咳咳咳!”
宋缇咳嗽几声,走近床边。
塔利亚置若罔闻,猛地扣住女人的后颈直接当人面来了一场华丽黏腻而又色情满满的深喉舌吻。
啧啧的唇舌交缠声,唾液吞咽声,在这相对密闭的空间里放大甚至还有回响。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从胸一直揉搓到大腿根部,挑逗意味明显。女人涌动时,还很“贴心”用手插进她的空虚,大力抽插。咕叽咕叽的粘液声在房间里回荡,女人娇喘连连,春水乱了一地,身体重心紧靠塔利亚的几根手指维持,站都站不住。
塔利亚冒绿光的狼眸偷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手上顶弄速度加速,快成残影。女人媚叫连连,意乱情迷,下一秒直接到达高潮,眼白直翻。
塔利亚利落抽出手指,带出透明粘液。随手在女人衣服上擦净,从头至尾都没看一眼。
女人失声尖叫后,直接瘫软在地。面色潮红,激烈情事后身体还在痉挛,口涎控制不住往外流。
腥臊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哪怕开了窗,也能迅速席卷鼻尖。
宋缇的头有点痛,塔利亚这家伙真的是……
全场最淡然的莫过于床上的那个小女人了吧。
躺的是一脸安然恬静,脑袋一歪,陷在统一的绿色被褥里,露出左半边白净的小脸来,又乖又纯。
真让人羡慕。
宋缇再次感叹吴永仁撂的这挑子,竟剩磨人了。
无奈自嘲一笑,走到床边抱起女人往医务室走。
这屋子,怕是不能再待了。
塔利亚的视线随着女人的转移而转移,宋缇想忽视都难。
经过时,还是难得发善心提醒一句:“这是阿仁要的人。”
至于对方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塔利亚依靠在床边的木墙上,双手环胸,如狼一般的兽眼略微下耷,有种小餐一顿后的慵懒惺忪。听见宋缇的话,只是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懒散的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等人消失,才将视线挪到瘫软在地一脸红潮还仍未消退的半裸女人身上。
无奈自嘲一笑,走到床边抱起女人往医务室走。
这屋子,怕是不能再待了。
塔利亚的视线随着女人的转移而转移,宋缇想忽视都难。
经过时,还是难得发善心提醒一句:“这是阿仁要的人。”
至于对方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塔利亚依靠在床边的木墙上,双手环胸,如狼一般的兽眼略微下耷,有种小餐一顿后的慵懒惺忪。听见宋缇的话,只是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懒散的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等人消失,才将视线挪到瘫软在地一脸红潮还仍未消退的半裸女人身上。
刚刚只是餐前小菜,仅开了胃,远解不了近渴。
狼眸半眯,放下双臂,起身走到女人跟前。
陷入高潮的余韵里还没走出来的半裸女人注意到出现在眼前的黑色作战靴,迟钝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认出男人,便想到方才的激烈,腿心里再次涌出一股清液。顺着大腿淌到地上,褐色的地板颜色变得更加深。
裹着情欲的雾眸,是化不开的浓稠。随着男人逐渐逼近,更是形成实质,屋子里的空气都染上了一股艳丽绯色。
女人痴痴地抬头看着,身体代替疾换的替呻吟,双腿不自觉间磨蹭交缠,拧成一团。
自顾自地再次湿漉漉成一团。
红艳艳的眼睛跟钩子似的,直勾勾看着荷尔蒙外泄的男人,本能的渴望着对方像方才那般急速的填满身体里的空穴。
这明晃晃的邀请函,塔利亚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扔到床上。
女人毫无防备,硬邦邦的床板硌得后背发疼。来不及发出惊呼,就被人翻过身,摁在绵软的被褥里,发不出半点声音。
湿润到早已泥泞的身体完全接纳了男人的进入。女人塌腰撅臀,主动贴近男人,迎合对方的撞击。
背后的男人像匹不知疲倦的公狼,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疾风暴雨。
女人像是巨浪里漂浮的小船,无力承受。声音都被堵在嗓子眼,出不了一星半点。
一开始的享受配合也逐渐变了味儿。
塔利亚压在女人的身上,单手按住女人晃动的脑袋,一手撑在床板上,下腹快速抽动。半阖的眼睛紧盯着床板,鼻尖似乎还残留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清香,跟淫乱的膻味形成鲜明对比。脑海里浮现出那道小身板,还有那晃人扎眼的白,以至于身下的女人都变了。一个激灵,塔利亚抽动的速度更快了。腰腹撞击的声音啪啪作响,伴随着压抑的轻喘,猛烈加速,身体一阵痉挛,全都泄了出来。
女人直接被这滚烫的温度烫到不能自拔,身体一个抽搐,嘴巴大张,口涎横流,绿色被子上很快潮湿一片。
塔利亚剧烈喘息着,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那小身板产生欲望。眼里闪过懊恼,大手直接一伸,抓住女人胸前丰盈,大力揉搓起来。
捏挤,打圈,按压……
两团软肉在塔利亚手中变化成各种形状,手感绵密丰盈,他确定这是自己喜欢的,更加卖力操弄起来,身下也跟着苏醒,火热程度更甚。
单手将女人捞起来,两团软肉正对着他的火热。
“捧着。”
笼着情欲的男人,声音低沉暗哑格外性感,有种迷人的危险。
女人被这声音蛊惑,听话得照着男人做好。
捧着男人爱不释手的两团,献到男人面前。
“乖女孩!”
塔利亚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往前一杵,尽情享用起来。
女人身体被撞的后退,直接撞到床头,发出砰砰的巨响。
这点疼痛,比起得不到填满的空虚,根本算不得什么。
胸前挤捧出来的沟壑被男人的火热填的满满当当,下面空出来的口子自然而然也就止不住里面的清液成汩成汩的往外淌。
很快,又湿了一片。
塔利亚看着女人欲求不满的样子,一片嗤然。
差不多了,好心伸出左手往下探,一片湿滑,四根手指很顺利的就进去了。
“啊——”
女人被刺激的不行。
上半身摩擦起来的色欲满生,下半身塞满空穴的来势汹汹,齐上阵,来势汹汹。
看起来难以招架,女人却烂叫个不停。
显然是爽极了。
头皮发麻,白光不停。
宋缇将人抱进医务室,拉开布帘,将人放在里间的小床上。
就是刚刚吴永仁坐过的地方。
对于他们男人显得狭窄的小床,对于女人来说却是刚刚好。
小小一只,乖顺安静。
倒是个省事的。
宋缇难得满意。
熟练地操作机器给人检查,一通下来也得一个小时之后了。
看着电子显示屏上的数据,宋缇沉默了几秒。虽然棘手,但问题不大。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相当有自信的。看了眼小板床上戴着呼吸面罩,面容沉静的小,清瘦的小身体藏在棉白被褥下,微微凸起,是个需要人来呵护的脆弱女人。一头长发散了一床,白与黑的鲜明对比,显眼至极,想忽视都难。
略微思考便确定下了之后的康复训练计划,在电脑上做好登记标注,确定需要注意的点,便合上电脑关门离开。
审讯室里的坤沙,他还没见上呢!
后面可得好好玩了。
停机坪旁边的小广场“战事”已歇,空无一人。要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某种麝淫气味,湿泞的泥土上沾染着不知名的白色浑浊,就连灼热的太阳也无法驱散这刺鼻的气味,宋缇真的不会停顿一秒。
这群只知道干饭提枪就上的糙货,就不能稍微活得检点一些吗?
宋缇发出这样的疑问,绷着高仰的额角青筋,面无表情地再次记上一笔。
呵呵,打扫卫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活动!
想必大家都会很喜欢的。
宋缇很满意这个决定,下达通知,迎着越发中天的太阳朝着基地角落里某间逼仄的排屋走去。
雨林里,阳光照亮的地方都是泛着金光的苍郁深绿。光灿灿的,混着水珠,如同璀璨耀眼的宝石。照不到的地方,暗黑丛生,唯有阴冷潮湿,危险四伏击。
推开那道嘎吱作响的木门,腐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呛了个满鼻。
难闻到令人作呕。
宋缇习以为常,进门之前掏出个口罩熟练的戴上。
屋内没有灯,里面黢黑一片。唯一的光源,是从木板缝隙里钻进来的。稀松几条光线,勉强辨认出站立着个人身。
“来了。”
听见开门声,多台泰搓搓鼻子,也没回头,一边开口说话一边抬脚踩上趴在地面半死不活的坤沙身上。
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嗯。”
口罩下传出宋缇闷闷的应答,视线掠过地上蠕动的一坨,靠近墙边,淡漠地说道:“别给弄死了。”
“哈!”多泰闷声一笑,道:“当然不会。”
说完,便直接从左边抄起一盆不知道什么的液体,干脆利落的给人浇了。
哗啦的一顿浇灌,要死不活的某人大气一个猛喘,身体剧烈抽动。
这不就活了吗!
“干!”
多泰嗤笑出声,啐了一口唾沫,抬腿踹了一脚。只听咔嚓一声,有什么断掉了。半弓腰身的坤沙被踹翻在地,平趴的腰部成诡异的姿势抽搐着,嘴里只剩下轻微的吭哧吭哧声。
这回,真跟死狗没什么两样了。
宋缇将门关死,又往里走了几步,坐了下来。
正对多泰。
“留一口气就行。”
反正只要不死,就够了。
“那可好!”
多泰哈哈大笑,大手一捞,掐着坤沙的脖子就将人从地上拽起。只听铁链哔啦哔啦的响,噗呲噗呲的铁钩子穿东西的声音,在小木屋里回荡。
黑暗里,血腥味更浓了。
视线里,铁钩子勾着的东西在铁链的协助下,摆弄出烤鸡时的模样来。
啧!
宋缇砸吧嘴,真丑。
心里升起些许烦闷来。
索性闭上眼睛,转头思考起阿仁丢给他的那个小麻烦来。
两人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点缀在密林遮掩的半空之上,金红色的光洋洋散散,落在林间,如坠金粉。
见的多,也不觉得有多美。
“晚上吃烤鸡吧!”
多泰站在门口,一脸笑嘻嘻。想到吃的,半边脸上的伤疤都跟着抖动起来。
“上次都是素的,不行!这次得吃肉。”
宋缇眉心止不住地跳,我是个医生又不是厨子。
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看着多泰不要脸的在那儿提各种要求。
多泰被看的直发毛,却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们不会做饭,基地里只有你会。厨子没了,大伙都靠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多泰拍拍宋缇的肩膀,继续说道:“应该要不了多久,新的厨子就会过来的。”
多泰砸吧砸吧嘴,回想起这段时间宋缇做的饭,真心觉得还不错。私心里,想着要不要找个机会跟他说要不要一直坚持干厨子的活儿算了。
反正,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做的多了,也算半个厨子了嘛。
毫不走心的话,听的宋缇的脸色是越来越差。
果不其然,多泰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补上一句,“晚上吃烤鸡哈!”
心情更差了。
厨房里,塔利亚还很“贴心”的送来一盆小鸡儿,笑的一脸不坏好意。
“呐,这是提前给你准备好的,放这儿了!”
宋缇头也不抬,站在灶台前,专心的切着土豆。
装满小鸡儿的盆子放下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塔利亚指着这一盆鸡,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任务完成。”
宋缇捏着手术刀的手逐渐收紧,手背的青筋高高鼓起。提着切菜的手术刀,低头看向脚边的一盆鸡。
白花花的肉体,仿若上万张嘴,在他的耳边咯咯咯叫个不停。
真想缝了他们的嘴,剁掉他们的胃。
看到就来气。
最终,还是卸下肩膀,仰天长叹。
真是上辈子欠他们的。
认输的挨个处理起来。
速度再快,一只一只的处理,天也黑了。
这群饭桶,除了吃就是吃。
……
天黑后的雨林,各种叫声此起彼伏。即使圈了地界,围了栅栏,也是于事无补。各种新奇又不起眼的小生物,就喜欢在黑夜里觅食嬉戏。一声叠加一声,不亦乐乎。
空气中的水份也更加多了,湿哒哒的附着在厚实的叶片上。风一吹,林叶间摩擦的声音也变的沉重起来。
温度不似百日里那样暴晒燥热,却也是闷闷沉沉的,混着湿厚的水汽,更是让人觉得浑身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极了。
医务室里,即使与地面隔着一段距离,也是不好受的。
里间,小床上躺着的人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隔着一层水雾盯着房顶的横梁看了好一会儿。手撑起,想要坐起来,缺因为没有力气徒劳无功。呼吸面罩上积攒了更多的水雾,女孩儿小心翼翼,终于坐了起来。
屋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从走廊那边传来的。
眯起眼睛,歪头打量了一会儿。拨开碍事的面罩,从被子里伸出一双嫩白的小脚来。还没站稳,直接啪的一下正面摔倒在地,断开的输液管挂在床边的架子上晃个不停。手背上的针眼不停往外冒血珠子,变乌青,高高肿起。
女孩儿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蹬腿试图爬起来。下半身不听使唤,什么也感觉不到。尝试几次无果之后,她干脆趴在地上枕着手背出神。
“呱——呱——呱——”
外面传出小动物的叫声唤醒了快要睡过去的她,揉了揉眼睛,再次尝试站起身。
天黑后的雨林,各种叫声此起彼伏。即使圈了地界,围了栅栏,也是于事无补。各种新奇又不起眼的小生物,就喜欢在黑夜里觅食嬉戏。一声叠加一声,不亦乐乎。
空气中的水份也更加多了,湿哒哒的附着在厚实的叶片上。风一吹,林叶间摩擦的声音也变的沉重起来。
温度不似百日里那样暴晒燥热,却也是闷闷沉沉的,混着湿厚的水汽,更是让人觉得浑身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极了。
医务室里,即使与地面隔着一段距离,也是不好受的。
里间,小床上躺着的人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隔着一层水雾盯着房顶的横梁看了好一会儿。手撑起,想要坐起来,缺因为没有力气徒劳无功。呼吸面罩上积攒了更多的水雾,女孩儿小心翼翼,终于坐了起来。
屋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是从走廊那边传来的。
眯起眼睛,歪头打量了一会儿。拨开碍事的面罩,从被子里伸出一双嫩白的小脚来。还没站稳,直接啪的一下正面摔倒在地,断开的输液管挂在床边的架子上晃个不停。手背上的针眼不停往外冒血珠子,变乌青,高高肿起。
女孩儿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蹬腿试图爬起来。下半身不听使唤,什么知觉感觉不到。尝试几次无果之后,她干脆趴在地上枕着手背望着外面出神。
“呱——呱——呱——”
外面传出小动物的叫声唤醒了快要睡过去的她,揉了揉眼睛,蹬了下腿,发现有点知觉能动了,撑着旁边的台子,勉强站了起来。
能动并不代表能够正常行走。
她像个初生的幼儿,蹒跚学步,一步一步往门外挪。
走廊拐角处的灯光下,蚊虫在灯罩下聚成一团,嗡嗡的绕着光源飞圈打转。一阵风吹过来,茂密厚集的叶子摩擦的沙沙作响,不知名的叫声接连不断,奏得越发欢快。
女孩儿扶着门框,站在门口的看的入神。
眼睛慢慢的一眨又一眨,满眼都是黑油油的绿色。
想要看的更多,想要亲手摸上,好好地瞧一瞧。
还没摸上走廊上的栏杆,脚步发软,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上半身几乎倚在栏杆上,才好歹保持住平衡。半个脑袋的头发几乎拢到了胸前,风一吹,额前的碎发即刻糊住了视线。
可她仿佛感知不到现下的困境,固执得伸出脏兮兮的脚丫子就往楼梯口探。
不出意外,直接踩空摔了下去。
虽然楼梯不高,底下又有青草,但她还是摔得不轻。
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趴在地上,不知今夕为何年。
一头长发就像是只会在黑夜里盛开的花,纷纷扬扬,绽放出绚烂的花瓣,包裹着娇嫩的花蕊。昏黄的路灯下,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不真切。
宋缇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的就是她摔倒下来的一幕。
被刺激到头皮发麻。
果真是个麻烦的。
连忙走上前,这会儿他也不敢动,只能蹲在边上,
“怎么样,有没有事?”
好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他都准备直接上手了,终于看见对方动了一下。
一堆头发里,慢慢抬出一张灰扑扑的小脸来。鼻子脸颊还是额头,都糊上了一层湿润的泥土,唯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即使路边的灯再幽暗,也可以清晰地看见昏黄灯光下盛满的,灿烂星河……星河里站着的正是自己。
相视几秒,最后还是对方垂下眼皮,落在伸出的那支手上。
骨节分明,手指细长,指关节覆盖着一层薄茧,是一双经常拿手术刀的手。
宋缇还未回味过来,下意识的顺着对方去看自己方才伸出去的手。
确实生的不错,就是上面的鸡油味儿洗了几次都洗不掉。
“我抱你上去。”
小心地抄起她的腋下,像是抱小孩似的让她坐在自己臂弯里,稳稳当当的回到楼上。
看到打翻在地乱糟糟的室内,宋缇也只是愣了一秒,将人放在床边的小沙发上坐下。去了旁边端过来一盆清水,仔仔细细的将她脸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换了一盆水,擦干净脚底板脚缝,端出去倒了,洗干净手。想了想她身上的脏衣服,拿了一套新的递给她。
“自己能穿吗?”
女孩儿顶着嫩的能掐出水来的白生生小脸,一双眼睛黑炯炯的,认真的看着人不做声。
看,就是看,不掺杂其他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