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沙听得是热血沸腾,眼睛红的滴血,奈何体力跟不上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几分钟休息差不多,提起裤子爬起来走到旁边的抽屉里掏出个瓶子,倒出几粒黄色药丸嘎巴嘎巴嚼碎咽进肚子。不过片刻就精神抖擞,一副神采奕奕精神回春的模样。
那边的男人还在忘我的耸动,泄过一回后扔下爽到浑身颤抖的女人拉起另一个就上,眼皮都陷在欲望里要睁不睁。
他倒是玩的爽快!
坤沙讪笑,扯开衬衫,浑身燥热逐渐聚集到某一处。
陷在肉欲里舒爽到忘我的男人没有注意到身后贴近的火热,待臀缝间贴紧某根灼热,摇摆的臀部不禁一窒。正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坤沙猛一挺动,入了进去。男人当场紧绷抽搐,穴口裂开出血,正好方便坤沙的进入。借着药力的挥发,坤沙格外勇猛,寸寸逼近,男人是想逃却逃不掉。
血的铁锈味混着腥臊气形成糜乱淫靡的气味,加速空气的发酵。这里没有人伦没有道德束缚,只有作为动物交配的本能,掠夺咬杀至死不休。
晚上8点,平时幽静的医院灯光大开,无一人敢离开。楼顶休息室的大门甫一开,浓郁的腥臊情欲直冲脑门。布料散了一地,瘫在地地板的男女身上除了一片一片的青紫便是东一块西一块还未干涸的乳白液体。
保镖面无表情进去处理,拖着人一个一个扔出去,院长负责在后面接人,安排人将他她们送到休息室。保洁快速打扫,清理垃圾打开窗户,临走前不忘喷上一点香水。
半小时后,坤沙才从浴室出来。保镖抬手,院长带人端上晚餐,坤沙穿着浴袍慢吞吞的开始用餐。院长汗涔涔的候在一旁,思索着接下来的事。
爱雅今天格外沉闷一句话都没说,安娜坐在她旁边,吃着手里的三明治。
一滴泪落在桌面上,安娜咀嚼的动作一顿,紧接着便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像慢镜头,无限放大。
氤氲的水雾浓稠到根本化不开,刻意放纵的生活再次碰上心底掩饰的阴霾,如同针尖逐一戳破虚幻美丽的泡沫,显露出原本肮脏腌臜不堪的丑陋模样。
“我们走吧……”声音很轻却很有力量,“我们离开这里吧!”爱雅偏头,视线模糊却可以精准锁定安娜的位置。
“我害怕,真的好害怕。”声音都在发颤,双手用力攥紧安娜的胳膊,像片无处可依的浮萍只能手脚并用缠住同伴,“我以为会忘记,一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可是,他竟然又来了,又来了……”
陷入昔日不敢提及的梦魇,爱雅禁不住发抖打颤连牙齿都在抗拒的哆嗦,火红色的头发犹如暴晒后快速干瘪下去,蔫了。
安娜何尝不是,嘴里的食物如同嚼蜡是如何也咽不下去。
时间仿佛倒回,那天是她和安雅初入医院工作,丰厚的薪水优美的工作环境是底层出身的她们想都不敢想的,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样的好事是如何落到她们身上。但很快,她们就知道了答案。晚上下班收拾东西正准备回去,领班过来说临时有事需要“加班”,她们信了。可忽略了领班眼里的不怀好意,乖乖跟着人上了顶楼进了休息室。休息室很大站满了人,男男女女都有无一例外都是青春靓丽的。坤沙坐在正中央的黑皮沙发上,浑身戾气一身阴狠,心情极差。
最后的两个人来了,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两人的心也跟着狠狠一跳,抬起头站在人群后方慌张的看着首位上的人。坤沙直接摆手,保镖得令上前随手抓了个女人扒光衣服摁在地上就这么入了进去。凄惨的尖叫声响彻屋内,却无人敢出声纷纷低垂着脑袋。安娜爱雅两人何时见过这种场面,霎时白了脸慌了神。可接下来发生的……真是彻彻底底让人堕入地狱。
开关一旦打开就不会停下,坤沙身后的保镖不管男女一个接一个摁在地板上发狠,很快就轮到她们。反抗的只会更加残暴,不知从哪里拿出的小皮鞭一下一下抽在身体上,发出啪啪啪的鞭笞声,或者直接将枪管子堵在不听话的地方,再插入其他能入的孔洞。不尽兴的,干脆喂了药,也不管量,任其浪叫,漠然的抽插耸动。
荒乱淫靡,肉体横陈,白花花的肉浪不绝于耳,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泄愤。直到主人翁满意了,保镖才起身,抽出几个还干净的灌上药扔到坤沙脚边,俨如发情的母狗般跪匐在地高撅屁股蹭着咬着舔着发浪卖骚等待主人的怜悯。坤沙笑了,更为阴鸷,一巴掌拍在连续淌水的地方,惹得女人浪叫连连。
还不够,这怎么就够了呢,坤沙恶毒的想。皮鞋跟部踩在上面碾压旋转,女人浪的没边主动挺跨将其送上去,黑色的鞋面很快就湿亮一片。恶意横生,退出脚跟,正对着女人骚媚红潮不满的脸,脚尖一个用力就顶了进去。腿心立刻就出了血,鲜血淋漓的一片,女人捂着下身嘶哑着倒地痉挛,却挨不住凶猛的药效,没过多久竟主动夹紧想要将鞋尖往更深的里面拉。
“真贱!”
坤沙咒骂着心里头却十分受用,将“敌人”踩在脚下恣意凌虐的快感爽麻到了神经,脚下也跟着越发用力,满足她的请求。找到新玩具,坤沙乐此不疲,几乎玩了遍,爽快的发狂。
整整一夜,满屋子的慌乱才勉强停歇。房门半开,浓烈的腥臊气铺面而来,院长不敢多看,将餐盘放在桌子上就立马离开。停歇的坤沙旁若无人的吃着,保镖抽出药重新给还未清醒的人再次灌进去,不过一分钟就开始嗯嗯啊啊的淫叫,满足不了就互相抚摸用手,噗呲噗呲的响声很快便黏成一团。坤沙一边吃一边欣赏,看到高兴处还饶有兴趣的拍手叫好。接过保镖递来的药,混着水入了肚,歇了半刻便加入了进去。
整整三天三夜,她们都没有出过那间屋子,没有食物没有水,是只知道发情的母狗主动扭着求人上。用完就扔,没有尊严。坤沙走了,院长看他她们动不了,放了一天假。
安娜和爱雅住在一起,那天她们待在浴室,搓了了一遍又一遍,洗了一缸又又一缸的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封存的记忆犹如开了闸的洪水,顷刻间便决堤而来。自欺欺人,有什么用呢呢?
安娜苦笑,好不容易咽下干涩的面包,爱雅不安的冲进怀里,咬了几口的三明治抓不住掉在了地上。怀里的人闷着脑袋,低声抽泣,胸前一片滚烫潮湿。
安娜眨了下苦涩的眼睛,发酸发涨,眼尾已是一片殷红,眼泪始终没有落下一滴。
生活再苦,前路再窘迫,她也不要低头,一如当初。
可这回,她要当个逃兵。不愿在这片腐烂到发臭的沼泽里挣扎,更不想在挣扎无望之后还要沉沦腐化,彻头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用力环紧爱雅,两人一如从前依偎在一起。
第二天,老天难得的下了一场雨,淅沥沥的刮在棕榈树上,沙涩难听。
院长不知道在和坤沙讨论什么,在顶楼一直内有出来。医院也罕见清净,八卦小道消息什么的谁也不敢说出口,安静规矩的过分。
一如往常,安娜和爱雅进入同一间病房去了不同的隔间。
“换药了。”
吴永仁的伤愈合的七七八八,不过伤口依旧狰狞恐怖。遥想到初见时的森白血骨,她实在不敢想象这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哪怕在床上躺了三个多月,身上的肌肉线条仍是结实分明,垒落清晰。换下最后一块纱布,爱雅不舍的移开目光。不做停留,便去了隔壁榜安娜的忙。
吴永仁点头致谢,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安娜正在给人擦身体,冰肌玉骨,玉面雕佛,大底也不过如此吧。
爱雅是妒忌的,这样的人定是被呵护彻底怜爱有佳的。不像她们,注定污浊缠身终生噩梦纠缠不得安宁。
怎么看了两年多还是没看够?爱雅有时真的不懂安娜,为何会这样细心的照顾她,哪怕作为病患也有些过头了吧。
“我来吧。”
爱雅掀开床铺换上新的床单,真想不通。斜眼看向抱着女孩的安娜,两人坐在窄小的沙发上,女孩看起来依旧轻飘飘的窝在怀里,娇小而纤弱。小脸孱弱没有血色,面容清冷犹如天阙神女,不然尘烟。长发如瀑,黑的发亮,2年时间没剪长到臀部之下。安娜撩起一捧,一下一下的顺着。
动作比往日还要轻柔,生怕扯断一根。
哼~
爱雅闷哼,心里酸涩,吃味:怎么就没见过她这么对我呢!
“换好了!”说话气冲冲的,堵着一口气。
仗着自己比安娜高力气比她大,轻而易举的将女孩捞过来抱到床上。
安娜怔愣几秒,随即无奈失笑。
“走吧。”
收好东西,两人一前一脚离开。爱雅关门前,回望了一眼床上闭眼休息的男人,三个月的执念这一刻散了。
门关的很轻,一如她离开的脚步。
吴永仁睁开眼睛,坐起来,走向隔壁,床上的女人依旧熟睡不知何时会醒又或者永远如此。那一盆多肉依旧鲜亮,翠绿翠绿的惹眼的很。紧闭的玻璃窗上沾了不少水珠,男人推开窗户,便顺着窗沿滑走了。晴空如洗,碧蓝清透,一片湿润。棕榈树的叶子还在滴水,阳光扫过,宛如一颗金豆子。
看不清的边际,聚集着一团黑。黑白相接的地方,是无垠的海。黑气腾腾,杀伐果断,开疆过海。
看来,晚上要下一场更大的雨。
下午,院长春意盎然的从顶楼出来,不清楚说了些什么得了什么好东西,走路都带着花。
“行了,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可以先走了,不要打扰老板休息。”
院长意有所指,有的东西不必多说大家都懂。
“你,还有你,出来!”被点的人皆是脸色发白,挣扎着还是走了出来。
后面又点了几个,躲在后面的安娜和爱雅长舒了口气,幸亏不是她们。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庆幸。
回到科室,她俩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马不停蹄的就走了。
傍晚,绚烂的晚霞打在两人的身上,拉出长长的斜影。橙金色的光瑰丽旖旎,糜烂而又是富满希翼的。安娜回头,看了眼金光映照的窗户,藏在窗台上若隐若现的翠绿多肉亦如带着她最诚挚的祝福。
再见了!
牵紧爱雅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向着霞光来的地方,无畏的踏出一步。
明天,定是阳光和煦万里明朗。
而今夜,必定黑云压城骤雨瓢泼。
天将黑,闷天的惊雷就炸响天际,逶迤的电龙横跨夜空,划出最迂回的弧线。暴风狂虐,骤雨不歇,砸的门窗砰砰作响。
顶楼的休息室一派歌舞升平。
灯光昏暗,唯有临时搭建的舞台正中央,穿着丁字裤的舞娘们绕着钢管旋转跳跃,臀骨处高高翘起的豹子尾巴也随之画出勾人的弧度,上挑的眼线勾勒出迷离的唇色,鲜艳的几欲滴血。
高脚杯里的红酒都失了颜色,黯淡无光。
坤沙淫邪的目光紧盯不放,红酒一饮而下。酒精度数不高,入胃却急速扩散,极度放大外漏的欲望。连喝三杯,坤沙举着第四杯不疾不徐地走到舞台,轻轻拽了下其中一位豹女的尾巴。
“呀!”
一声娇呼,豹女乱了步调,单手横在钢管上,眼神迷离妖媚的看着他。同时,含着豹尾根部的某个肉穴紧紧收缩,一股一股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汇集成一滩。
坤沙笑了,色欲满胀,淫望攀升。
其他豹女还在继续舞着,没人叫停她们就不能停下。
穿着高跟鞋的女郎站着比坤沙高,但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也得低头。
坤沙从尾巴尖慢慢撸到尾巴根,手指还往里面抠了抠,看看吃的紧不紧。
隐密的部位轻碰惹得豹女嘤咛,眼尾都泛出了水花。
坤沙笑的更开怀,又抠了一下。
豹女腿心流的更欢快,腰都塌了。
“啧啧啧~”坤沙掐起她的下巴,“真可怜!”遂将手里的酒抵到她红艳艳的唇边,下巴扬了扬。
缺水了,得补补。
不然,一会儿就没得流了。
喂了药的豹女早已意乱神迷,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意识吞咽抵到嘴边的红酒,喝完了还不忘舔一圈嘴角,眼睛是更红了,身下也是越发湿润了。
捻了些玻璃杯边带着酒气的口脂,凑到鼻下轻嗅,一股子风骚气,真是淫荡!
笑的肆意妄形,抓住豹女尾巴就往里捅,势必要让它塞到更深处直至融而为一才行。
不加手软的力道让豹女痛不欲生,趴在地上痉挛蹬腿,身下腥濡一片,清澈的液体里带着丝血红。
坤沙甫一放手,她又开始哼唧媚叫,不满体内的空虚,蹭着坤沙的手求他用力用力再用力。
坤沙心情极好,这样的简单诉求他怎么会不满足呢?
只不过,他要填满的可不止这一处。
松了松裤腰,探着另一处肉穴,拨开,就顶了进去。
满足的呻吟不约而同从两张嘴里泻出,婬媚至极。
天边的一道惊雷炸出火花,裂开的闪电照亮窗边蹲守的黑影,举着枪泛着红光,眼神如狼绿幽幽的泛着狠。
屋内打的火热,根本无心注意窗边的异样。再加上,坤沙自信不疑,在自己的地盘上那是异常放松。
塔利亚掏掏耳朵,屋内的乱加都快让他的耳朵磨出茧子了。要不是必须盯着坤沙,他才不愿意多看需要吃药助兴的家伙一眼,辣的眼睛疼。
楼下某层,玻璃窗户敲响节奏不同的三声,随后全身漆黑的某人从外推开窗户,闪身进来又立马合上。穿着作战服的人身形高大,全身捂得严实,只隐约看出是个男人。端着把枪,全身被雨淋湿往下躺着水。看见病床上躺着的女人,立马转枪直指过去,带起的水甩了被子一边。确认安全,才转身。前方有声响,端枪直指,眼神犀利冰冷,犹如热带丛林中穿梭的蟒蛇,还带着毒。
直到看到熟悉的人出现,才稍作放松,收回黑漆漆的枪头。
“巴颂维。”
一身病服嘴唇发白的吴永仁出现在男人面前,他难免怔愣。三四个月的时间,发生了许多事,即使到现在他甚至都不愿相信。
“阿仁!”
他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不得已的隐情,可现实总在提醒他不争的事实。
“情况怎么样?”现在不是叙旧的好时候,吴永仁提醒。
“多泰带人在下面清扫,塔利亚在上面盯着,我过来跟你汇合。”巴颂维如是说道,视线掠过隔壁,“她,什么情况?你电话里提过的那个……”
“嗯。”吴永仁点头,不愿意多提,“不惧威胁……”也根本造不出什么威胁,大概从今之后也不再会有交集。但低下头不愿再说的沉思,是他自己都查不出的说不清道不明。
“东西。”事不宜迟,剩下的回去再讲说。
吴永仁朝他伸手,巴颂维抽出身后的背包,交给他。
吴永仁接过外表潮湿的包裹,迅速换上巴颂维同款黑色作战服,带好头盔裹紧面庞,只留下黑黢黢的眼睛在外面,凛冽如冰。调好频道,端起枪,两人互看一眼,默契的分开。
塔利亚重返黑夜,贴紧墙壁犹如冷血动物,即使在磅礴大雨的黑夜也能分辨方向裹紧猎物。吴永仁看了眼屏风,关上门,贴着暗处往楼顶走。
医院很安静,走廊昏暗,病房大门紧闭,值班的人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一个手刀过去便会昏睡不醒。一路顺畅,躲过摄像头,摸到监控室。工作人员撑着脖子打呼噜,毫不犹豫一个手刀劈向后颈。
整面墙壁是一块巨大的电子屏,被分割成数十小块,监视着医院走大门廊角落的一举一动。吴永仁头一转,看向旁边墙壁,也是如出一辙的巨大电子屏,分割出更小的屏幕,监视着各个病房办公室。某些房间,几个黑衣保镖大大拉拉走进去,将手伸向病床上容貌姣好的病患,褪下了裤子就压上去,场面一片糜烂。
恣意惯了的人,是不懂得约束的。
吴永仁面无表情摁下按钮,大屏幕随即闪过一片雪花,然后暗了下来。
摄像头的红灯不再闪烁,藏在窗边边的男人眼神如饿狼般发绿。视线中,被红点盯上的坤沙正挺着大肚子仰靠在沙发上,腰间挂着碎步的女人正跨坐在他的腿间,双手撑在后头,大力摇摆着。头发甩到飞起,两团软肉也是上下摇晃个不停。两层还有几个女人赤身裸体,跟水蛇一样缠在坤沙身上,摩擦舔弄。
这老不死玩得还挺花,不出半分力瘫在那里,倒是享受的很。
塔利亚眼睛一绿,恶趣横生。原先描在坤沙肩颈的红点缓缓下移,在那黑黢黢不停耸动的某处停了下来。
女人急速喘息,加速摇摆,双手支撑不住向后倒去。一阵抽搐,直接摔下了身,瘫软在坤沙脚下。坤沙也在剧烈喘息,方才的刺激还没过去,某处半软,沙发旁另一个欲求不满的便要岔开腿攀上来。
恶意达到顶点,眼睛一眯,消音器里发出闷沉的一道闷沉的声音,穿透玻璃直击坤沙腿间。
“啊——”
惨叫声响彻屋内,坤沙捂住血流不止的下体,像只死狗一样倒在地板上抽搐不止。而喂了药没有神志的女人,依然忘我的握着坤沙那被射穿的命根子大力揉搓着。
保镖闻声赶来的时候,便看见血泊中昏过去的坤沙,以及女人手里那断掉的肉根子。
“老板!”
一窝蜂涌上来,推开神志不清的女人,抢过她握在手里的那坨肉。
塔利亚满足了,将近四个月的憋屈难得发泄出了一点。
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待看到过来探查的保镖,不假思索踹碎玻璃,一枪就给爆了头,脑花跟血肉顿时糊了一地。
护在坤沙周围的人立刻提枪上前,气势汹汹。
塔利亚泰然自若,面罩下一片讥讽不屑,甚至连枪都不提,挎在胳膊下。
这般狂妄无一不是在挑衅他们的权威,目中无人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
可他们连多走一步的机会都没有,乓的一声休息室大门被人从外部踹开,子弹不留余地的往他们身上扫射,直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喂,看着点人!”
堪堪躲过一枚子弹的塔利亚闪到门边,对着领头的多泰大吓。没看到他还在那儿站着吗,就直接开枪了。
多泰耸耸肩,瞥了他一眼。走到沙发边看着不省人事的坤沙直挑眉,视线抽到某坨烂肉,又瞥了塔利亚一眼。提起坤沙,绕过想要缠上来的女人就往外走。
大厅里已聚集了不少人,各个穿着全黑作战服裹着面巾只露着双眼睛在外面。
多泰过来,正好看见站在前头的吴永仁,眼眶有些热,原地静了几秒,然后上前郑重地拍了怕他的肩膀,连声说了几个好。遂收回手,又变成冷静沉着的模样。
坤沙活捉,他的人全部剿灭,剩下的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撤退前,塔利亚眼珠转了下,拉过旁边的小弟凑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小弟一脸惊讶,心里有些不确定,小声说道:“这样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塔利亚拍了下小弟的肩膀,不知道在对方耳边又说了句什么,让人脸红耳赤气血上涌,兴奋的直点头。
天很黑,雨很大,人的欲望也很重。
磅礴的大雨像是不会停,打在脸上发疼发硬。一道闪电滑过,照亮了地面的人影,其余的什么也没剩下。
裹挟着暴风雨的直升机悄然无息的离开,就如同来的时候。
毗邻s国的东北部,有一座狭长的山脉,北高南低,山川相间起伏不定,茂密横生的热带雨林镶嵌其中,高巍的树木遮天蔽日,窥探不了半分。天微亮,几架黑绿外壳的直升机从上空掠过,向着山脉更深处飞进。
“嗡嗡嗡——”
螺旋桨翼渐歇,几架直升机前后呈一字型排开,从里面陆续走出身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多泰一把撸下面罩,露出横跨半张脸的伤疤来,从额头一路向下延伸到下巴,看起来阴狠渗人。
这一刻笑逐颜开,露出一副憨样,上前给吴永仁的胸口就来了一拳,“你小子,可真是!”
多泰的力度着实不轻,向来是个下手没分寸的货。那一拳差点让他胸前差不多快好的伤口崩裂,一声闷哼禁不住溢出来。
多泰也没想到这人竟然虚弱成这个样子了,赶忙上前说对不起,拉着人的手就往里面走,“对不住了兄弟,我们赶紧过去,宋缇老早就等着了。”
撇下身后的一帮人,拦着吴永仁的肩膀哥俩好的往里走。奈何个子相对较矮,够着人家肩膀的样子有些搞笑。
巴颂维有很多话想说,跟在两人身后,回头看了眼杵在原地的塔利亚,“你不去吗?”
塔利亚挑挑眉,看向最后一架飞机,眼里明摆着有事等老子爽完再说。在坤沙那里现场“观摩”良久,他早就燥的不行,一路上就憋的厉害。接连几个月的糟心事,也想着能一并发泄出来。
巴颂维抿抿唇没有说话,视线掠过最后一架直升机。塔利亚做的荒唐事向来不少,但一贯注意分寸。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追着前面人的脚步就走远了。
丛林湿热,最近雨水也多,脚一踩就会出现一个小坑。木制的楼梯咯吱咯吱作响,三人前后脚走上去,迎面就和一人撞上。
“宋缇。”几个月不见,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吴永仁看着略显清瘦的男人。脸庞柔和眉眼温顺看起来极好相处,军绿色的迷彩服外套着件白大褂,倒不像是刀枪舔口为生的人。
“回来就好。”就连声音都是柔的,停在耳边如风般和煦。
宋缇本想出去看看他们怎么还没过来,没想到出门就见到了,“进来吧!”
推开门,简陋的屋子里摆放了各式医疗器材,淡淡的消毒水味儿钻进鼻尖。吴永仁熟稔的拉开布帘,走到里间的小床上躺下,从容的脱掉上衣。
宋缇过来检查,揭开胸口缠了好几圈的纱布,子弹灼烧后的丑陋疤痕攀结其上,更不用说其他地方的伤口。
多泰和巴颂维自觉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还是巴颂维开了口,“是,真的吗?”
本心,他是不愿意相信的。
吴永仁盯着木梁,幽幽开口,“我也希望它是假的。”
可看到的,听到的,还是对方做的,全都证明柯沫沫的背叛是真。
决绝的眼神,斩钉截铁地开枪……
她要让他死。
侥幸落空,巴颂维的脸白了一个度。
多泰挠了挠大脑门,“柯家那丫头干的事情真是死八百回都不嫌够的,现在还好端端的在医院陪床呢。”
搞笑的很。
这几个月,里面的门道他们也是给摸清了。该说不说,柯沫沫竟然跟坤沙勾结在一块儿,胆子可真是够大的。怎么,她还想将柯家攥在手里不成?不过,跟老大撒个娇讲个好话,说不定能成。先不说能不能成,长得跟小鸡仔似的一戳就没,也就老大当个宝贝来宠,反正他是瞧不上哪里有半点好,整天哭唧唧的烦死了。
“虽然说老大没死,但也伤的不轻,现在还搁医院躺着呢。”
多泰是越想越来气,这几个月真的是一肚子气没地撒。外头都在盛传老大人没了,天天来抢场子,还不能动手,真他妈不是滋味。
宋缇放下纱布,“老大有自己的打算,我们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是提醒,也是忠告。语气温淡,听不出情绪。
“好了。”宋缇检查完毕,拍拍手,“恢复的不错,看来坤沙家的医院还可以。”
也不全是吃干饭的。
这算是褒奖吗?吴永仁失笑。
“坤沙受了伤,先不要动他。我去接老大回来,看老大安排。”吴永仁直起身一边系纽扣,一边跟他们讲。
“也行。”多泰点头,“你跟在老大身边时间长,亚绥和波尔有些东西不了解,还得是你来。”
外头,坤沙跟只死猪一样被拖进一间臭烘烘的屋子,黑的看不清,锁上门也没见醒。
看来伤的真不轻,身下的血都快流干了。
塔利亚好心的丢了件衣服,勉强能盖住他赤裸丑陋的下半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呢。
塔利亚摩拳擦掌,快要迫不及待了。
停机旁边有块小广场,盖着简易的棚子,里面摆了几张桌椅供人休息。
现在,正有三四个女人坐在上面,拘谨但又不失好奇的打量。穿着护士制服,典型的s国长相,肤色偏深,脸部略凹,堪堪清秀。
塔利亚一挑眉,嘴里啧了一声,怎么就挑了这?
恰巧直升机上又下来一些,竟然还有穿病号服的。勉强倒是能看,就是不知道那层皮底下的还能不能看。
塔利亚的眉毛挑的更高了。
他们是禽兽,但也不至于老弱不分吧。
嗯?怎么还有个昏睡不醒的。
只见最后一个出来的,是个要让人抱着还是穿着病号服的。衣服空荡荡的套在过于瘦弱的身上,看起来就瘦瘦小小,干干瘪瘪的,摸起来肯定硬邦邦。头发也很长,能干嘛,吃吗?都糊了一脸,想必也是个丑的。
积攒多久的火到头来只剩下满肚子的憋闷。
塔利亚环着胳膊,想着刚才还不如跟着巴颂维找吴永仁去,省的尽看这些长得歪瓜裂枣。
抱着人的反而有些同手同脚,视线一直盯着藏在头发下的小脸不放,心想这也太乖了吧。轻手轻脚地将人放下,站在她的身后就不走了,眼神灼灼的盯着不放。
他想好了,一会儿就要这个。
这是多久没见过女的了,逮着个母的就上。
塔利亚嗤笑一声,也就这点出息。
环视一圈,仗着个子高,可是将聚在一堆的女人好好地上上下下打量了遍。白色的制服稍显紧身,将身体曲线完整的勾勒出来。他向来喜欢胸大的,软泡泡的两团肉捏起来舒服。挑拣半天,总算有个顺眼的。
那女子也识趣,见着人走过来,自觉站起身迎过来,依偎在男人身边,面色娇羞。
塔利亚看了一眼,直接伸手在女人的胸前抓了一把,肉乎乎的捏起来勉勉强强。
“啊——”
女人一声惊呼,显然被他的动作惊到了。塔利亚下手也没轻没重,女人一开始吃痛,但随着男人大掌或轻或重的力道,下腹处腾升起酥酥麻麻的空虚来,内裤也湿了,口中的声音也不自觉变了味道。
就这了吧。
塔利亚也懒得再看了。
他在床事上,有些粗暴。看着女人明显情动的模样,也省去一会儿的麻烦。
见塔利亚选好了,其他人自然也不再眼巴巴瞪着,快速挑好自己想要的。等不及的,直接脱了裤子,将人压在旁边就干了起来。稍微有点羞耻心的,会带着人走远一点,不过也只是几米的距离,在小篷子下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场面一时淫乱不堪。
男人急不可耐的粗踹,女人要哭不哭的呻吟,肉体啪啪的撞击,将这片湿润微凉的绿茵都变得焦灼起来。
塔利亚可不喜欢这样,瞧着女人又惊又怕羞吓的不成样子,干脆揽着人往自己休息的地方走。
他,还是要点脸皮的。
虽然,这东西他也不见得有。
“这是……”
迎面正好撞上过来的几个人,宋缇在和吴永仁讲些什么,巴颂维走在最后。多泰走在最前面,看着底下荒乱的一幕,顿时将矛头指向了始作俑者。
“你小子真的是……”
多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脸上的疤一抖一抖的。
塔利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揽着人的手臂却放了下来,插进裤兜里。女人乍见多泰横跨半张脸一抖一抖的伤疤,属实吓得不轻,下意识抓住塔利亚的胳膊,往他身后缩了缩。
塔利亚瞥了一眼,虽然不喜欢但到底也没说什么。
吴永仁率也只是愣了几秒,他现在着急去见老大,脚步有些快。经过时,拍了下塔利亚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宋缇还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眼睛好像永远在笑。不过,当他若有似无瞄向自己裆部时,塔利亚还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声靠。
他拍了怕女人的头,“乖乖在这儿等着。”
说完,便跟上前面几个人。
吴永仁的眉头一直紧锁着,现在情况虽然明了,但仍有疑点,没有到真正掌握的时候时刻都得保持警惕。这样的失败,绝对不能再出第二次。
“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大那里有自己的打算。”宋缇意有所指。
眼睛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真的有时候也不一定是真的。真真假假,虚实掺半,深陷其中的人大多数很难分辨。
老大有自己的打算?这句话宋缇强调了两遍。吴永仁心中稍定,但还是要亲自确认,不然依旧不得平静。
脑子里装着事儿,脚下是一步比一步快。
潮湿的空气里一片燥热,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干的是一片热火朝天不知昏天暗地。浓郁的绿色下,是黏腻的黑土地,无限向上攀升。
忽然,一抹格格不入的莹莹润白攫取视线。
有点熟悉。
脚步跟着一顿,头顺着视线扭动,定在了原地。
“怎么了?”
怎么好端端的停下了,宋缇顺着吴永仁的视线看去,眼睛被晃眼的白给扎了一下。
凉棚下的躺椅上正卧着个人,宽大的病服套在身上,瘦瘦的,小小的。一双白玉似的小脚正好对着他们,粉粉嫩嫩的,看不出一点老茧。脸也是小小的,鼻子也是小巧挺翘的,饱满的唇瓣跟花一样却没有花的颜色。脸上是病弱的苍白,紧闭的双眼更是凸显了这分羸弱。乌黑的发垂落在地,衬得这颜色有种死人般的清冷,很是扎眼。
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正蹲在她的旁边,扯开紧扣的领口,露出莹润的半边肩膀。纤细的脖颈上,青筋肉眼可见,阳光一照,似乎还能看到流动的鲜血。一只手正覆在上面,黑白两色分明,由上到下轻轻摩挲。
似是疑惑女人为什么还不醒,遂将领口又往下扯开些,顿时露出半片白皙的圆润来。鲜嫩的小樱桃藏在半开的衣襟里,随着胸膛正在微微的起伏着,若隐若现。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突然觉得口渴的厉害。
若不是触到女人颈间脉搏的跳动,他可能会以为这是一具死尸。
天气很热,大家身上都是一身热汗。偏偏女人身上却一片温凉,入手一片滑腻细嫩,跟上好的白玉一样,怎么摸都不嫌够。
欲望上头的人,也不再纠结女人什么时候会醒。现在只想遵循本能,扒开碍事的衣服,让人汁水横流,尽情享乐。
看着宛如白玉豆腐般的脖颈,忍不住俯身而下。嘴唇距离心心念念的白玉豆腐紧剩不到一公分,突然被人一把扯开。
力道很大,打的几乎俯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一整个猝不及防,直直往后倒去。被人打断好事,男人面色恼怒,堪堪稳住身形,下意识瞪向祸手,挥拳向前。却在看清对方面容后,骤然收手,挥出的拳头却停在半空,直指对方鼻尖。
“指,指挥?”
声音打颤,发怵。
吴永仁没看他,直接将躺椅上的女孩儿抱起,拥在胸前。低头看了一眼,莹白的半边小脸在阳光下几欲透明。抱在怀里,比预估的还要轻,轻飘飘的跟片叶子一样。
“这人我要了。”
留下一句话,就抱着人走了。
“你这是?”
宋缇跟在吴永仁旁边,惊诧于他反常的举动,眼睛不由自主在女人身上停留了好几眼,惯常温和的眉间拧出了好几道褶皱。
多泰比较直接,“看上啦!”
吴永仁脚步一顿。
说完,还不忘拍拍吴永仁的肩膀。
好小子,出去一趟,木头疙瘩终于开窍了。
就是这眼光不太好。
多泰砸吧嘴,搓着下巴。这细胳膊细腿,一看就不经弄。那小身板,估计没艹上几回,半条命就没了。瞧,那皮肤煞白的,跟死人也没啥分别。
啧啧啧啧,一看就是活不长的。
这么想着,也这么说出来。
吴永仁往前迈的步子莫名乱了几分,低头看了一眼。要不是心脏在跳,现在这样也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诶?阿仁,你不是着急去找老大吗,怎么现在着急去睡女人了。”
多泰尽管岁数是他们当中最大的,却也是最口无遮拦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哎呦~阿仁,你变了!”
那欠揍的小表情,哪怕平时最不要脸的塔利亚也看不下去。
若搁在平日里,他估计得怼上个一两句,现下却有些安静。但巴颂维可比他安静多了,一路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塔利亚搂过等他的女人,大掌在两团软肉上胡乱揉上一通。女人吃痛,咬紧嘴唇,温驯的不敢发出一点呻吟。
“悠着点。”
宋缇冷不丁冒出一句,不知道是对吴永仁说的还是对塔利亚说的。
塔利亚无所谓的耸耸肩,挑衅似的又捏了一下,朝宋缇扬了扬眉。
吴永仁知道他们是误会了,当下却也没有打算解释什么。抱着软绵绵的小姑娘,稳当地走在泥泞里。距离休憩的木楼并不远,几分钟的距离。地砖上是一排排湿泞的红到发黑的脚印,边缘是结成块的泥土印子,雨一冲就没了,所以也就没怎么管。太阳在背后高挂,落在雨林里像是被打散了,四散重新凝结成光。
嘎吱嘎吱——
每走一步,木板紧跟着做出反响,似是承受不住下一秒就要断裂开来。
恍惚中,埋在吴永仁胸前的女人艰涩的勉强睁开了一条缝隙。入目是灰暗的边界,迷离看不见光。呼吸间,是浓烈到无法忽视的炙热气息,呛尽喉管,滚烫而又赤痛。
女人复又闭眼,眼珠子乱串,才又睁开。
浑身上下没有力气,四肢各有自己的想法不受大脑控制。脑袋往外歪了一下,很小的动静却让抱着的人浑身一滞,上楼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一只小手从胸膛间探出来,轻轻揪住了吴永仁的胳膊。
这个力道,说是搭在上面也不为过,他完全没有感受到对方出了力。
低下头,便对上了一双含着水雾般的眸子,里面清晰的映着他的样子。
眼神是涣散的,瞳孔里是辨不清的迷离,笼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阳光洒在上面,顿时晕成一片,也变得朦胧一片。
偏偏眼底是干净的,哪怕是隔着一层薄雾,也可以看出是不带丝毫尘欲的。
一眼,便入了底。
不愿给搅浑。
短暂的几秒显得格外漫长。
迎着光,女人的瞳孔急速收缩,光线强烈令人目眩。几秒的清醒后,还是陷于沉寂,脑袋朝外耷拉。那只莹白小手也应时垂落,悬于半空。
“唉——”
多泰一个箭步冲上来,好奇打量,“这小妮子怎么了,怎么看着半死不活的。”
吴永仁抿唇,躺了两年多可不就是半死不活。刚刚睁眼算是醒了吧,医学奇迹这是?将人抱紧,快速走到自己房间,放上床。
“宋缇,麻烦你照顾下她,我先去老大那边。”来不及多想,他要立刻去老大那边确认才安心,说完这句话就往外走。
“我跟你一起。”缄默隐身的巴颂维忽然出声,上前走在吴永仁身边。
吴永仁脚步没有停,瞥了一眼,点下头,继续朝外走。
巴颂维垂头跟在身后,意味不明。
其余几人看在眼里,都默不作声。有些东西,需要自己找出答案才能给出个凑得过去的结论。
不过……
基地什么时候成收容所了,他宋缇看起来就这么像烂好人吗?宋缇深刻反省自己,同时在思考床上那个阿仁“遗孤”该怎么处理才好。
多泰跟吴永仁和巴颂维一起下去处理事情,倒是塔利亚搂着个女人盯着床上不放,手里头还钻进女人衣领里不加控制的忙活不停。
公狼发情的腥膻味儿挡都挡不住,他都闻清了。
“咳咳咳!”
宋缇咳嗽几声,走近床边。
塔利亚置若罔闻,猛地扣住女人的后颈直接当人面来了一场华丽黏腻而又色情满满的深喉舌吻。
啧啧的唇舌交缠声,唾液吞咽声,在这相对密闭的空间里放大甚至还有回响。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从胸一直揉搓到大腿根部,挑逗意味明显。女人涌动时,还很“贴心”用手插进她的空虚,大力抽插。咕叽咕叽的粘液声在房间里回荡,女人娇喘连连,春水乱了一地,身体重心紧靠塔利亚的几根手指维持,站都站不住。
塔利亚冒绿光的狼眸偷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手上顶弄速度加速,快成残影。女人媚叫连连,意乱情迷,下一秒直接到达高潮,眼白直翻。
塔利亚利落抽出手指,带出透明粘液。随手在女人衣服上擦净,从头至尾都没看一眼。
女人失声尖叫后,直接瘫软在地。面色潮红,激烈情事后身体还在痉挛,口涎控制不住往外流。
腥臊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哪怕开了窗,也能迅速席卷鼻尖。
宋缇的头有点痛,塔利亚这家伙真的是……
全场最淡然的莫过于床上的那个小女人了吧。
躺的是一脸安然恬静,脑袋一歪,陷在统一的绿色被褥里,露出左半边白净的小脸来,又乖又纯。
真让人羡慕。
宋缇再次感叹吴永仁撂的这挑子,竟剩磨人了。
无奈自嘲一笑,走到床边抱起女人往医务室走。
这屋子,怕是不能再待了。
塔利亚的视线随着女人的转移而转移,宋缇想忽视都难。
经过时,还是难得发善心提醒一句:“这是阿仁要的人。”
至于对方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塔利亚依靠在床边的木墙上,双手环胸,如狼一般的兽眼略微下耷,有种小餐一顿后的慵懒惺忪。听见宋缇的话,只是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懒散的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等人消失,才将视线挪到瘫软在地一脸红潮还仍未消退的半裸女人身上。
无奈自嘲一笑,走到床边抱起女人往医务室走。
这屋子,怕是不能再待了。
塔利亚的视线随着女人的转移而转移,宋缇想忽视都难。
经过时,还是难得发善心提醒一句:“这是阿仁要的人。”
至于对方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塔利亚依靠在床边的木墙上,双手环胸,如狼一般的兽眼略微下耷,有种小餐一顿后的慵懒惺忪。听见宋缇的话,只是不以为然的耸耸肩,懒散的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等人消失,才将视线挪到瘫软在地一脸红潮还仍未消退的半裸女人身上。
刚刚只是餐前小菜,仅开了胃,远解不了近渴。
狼眸半眯,放下双臂,起身走到女人跟前。
陷入高潮的余韵里还没走出来的半裸女人注意到出现在眼前的黑色作战靴,迟钝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认出男人,便想到方才的激烈,腿心里再次涌出一股清液。顺着大腿淌到地上,褐色的地板颜色变得更加深。
裹着情欲的雾眸,是化不开的浓稠。随着男人逐渐逼近,更是形成实质,屋子里的空气都染上了一股艳丽绯色。
女人痴痴地抬头看着,身体代替疾换的替呻吟,双腿不自觉间磨蹭交缠,拧成一团。
自顾自地再次湿漉漉成一团。
红艳艳的眼睛跟钩子似的,直勾勾看着荷尔蒙外泄的男人,本能的渴望着对方像方才那般急速的填满身体里的空穴。
这明晃晃的邀请函,塔利亚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扔到床上。
女人毫无防备,硬邦邦的床板硌得后背发疼。来不及发出惊呼,就被人翻过身,摁在绵软的被褥里,发不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