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而那条被抱了一整晚的胳膊,直到现在还残留着她怀里那温软紧弹的触感。
腹中那头禁锢了一整晚的猛售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牢笼,就这样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肆无忌淡地所取、掠朵。
从男人身上传来的体温高得吓人,就连他洒在脸畔的气息也像盛夏午后的风,带着炽热的温度,灼得人燥热南耐。
哥哥,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担忧盖过羞怯,许云淅红着脸转回头去,抬手去试男人额头的温度,会不会发烧了?
她的手刚刚被他丫在身下,大概被捂热了,这会儿感觉不出他额头的热度,于是小声劝道:哥哥躺回去好不好?我去拿体温计给你测个体温,要是发烧我们得赶紧去医院。
小姑娘睁着一双充满关切的眸子,就这样盈盈望过来,励蓦岑感觉自己好像落进了一池凉水中,身体里不断涌动的热浪霎时间萎顿下去。
她那么关心他,他却只想暂有她。
励蓦岑忍不住唾弃自己。
好。他缓缓躺回床上。
许云淅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找来耳温枪,给他量了体温。
左右耳各测了一次,都比正常体温高一点,但也没到发烧的程度。
再观察观察吧。她把耳温枪放在床头柜上,弯下腰掀开被角,一边帮他系睡袍的带子,一边轻声说道:时间还早,哥哥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励蓦岑撑着床坐起身来,今天行程排得很满,得早点去公司。
都伤成这样了还去公司?
许云淅忍不住说道:在家办公不行吗?
励蓦岑摇头。
也是,特意加了两个通宵的班提早赶回来,肯定有非常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处理。
作为整个集团的掌权者,看似风光无限,可背后又隐藏着多少艰辛与付出?
许云淅暗叹一口气,扶着励蓦岑下了床,那我去买早饭,哥哥想吃什么?
她会做的早饭实在有限,又都是些普通的东西,怕他不爱吃,索性出去买。
却听励蓦岑说道:不用,陈叔会安排人送来。
哦
还有,这两天会来个保姆,帮忙做晚饭、打扫卫生。
之前许云淅刚搬进来的时候,老爷子也曾打算给她请个住家保姆,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可许云淅觉得,晚饭和卫生自己都能做,而且她也不喜欢和陌生人同处一室,便婉拒了老爷子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