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恩起身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垫边缘,试着感受有钱人习惯使用的床垫,到底是有多舒适。
坐起来还挺舒服...她躺了下来,把眼睛闭上,想知道河道英为什么非得换上这张床不可。
河道英在棋盘前想了许久,突然才发现文东恩好一阵子都没发出任何声音。
难道,她是睡着了?
「文东恩?」
他叫唤着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她警觉心这么高的人,居然会在他旁边熟睡了,就这么对他不设防吗?
河道英走到床边,仔细看着她的睡脸,这一刻,两人之间彷彿不存在那些仇恨与纠葛,只是单纯的男人和女人,共处一室。
他的眼神往她身上游移,看到她白皙手臂露出了一小截烫伤疤痕,眼神顿时暗了下来,替她拉起袖子,不愿意继续直视。
当他回头时,文东恩已经张开了眼睛,直视着河道英。
「很丑?不敢看吗?」
「只是无法想像有人会如此残忍。」而且那个人,还是他共处十年的枕边人。
「呵,我不用想像。」
河道英发现,刚刚那些短暂消失的仇恨与纠葛的情绪,似乎又立刻回到了两人中间。
他没再説话,并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关于妍珍的话题,他也坐在床垫上,缓缓往后躺下,见她并没有任何动作,他便微微侧过身,以手肘支着头,俯视着身旁的她。
「上次的交易,你得到了你需要的东西吗?」
河道英侧躺的姿势让衬衫微微敞开,露出稜角分明的胸口线条,跟平常严肃不苟言笑的他比起来,此时他看起来既性感...又危险。
他伸出手指,想轻抚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