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喻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乍一看像坏人强迫良家妇男似的。
毕竟放外人眼里,任谁看了都觉得卢喻是那朵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
然后他现在就要亵渎这朵高岭之花了!
这人长的这么好看。
还有半夜偷偷描摹过无数次的唇形。
卢喻等半天也没等到人亲上来,估计是觉得这人又胆小地临阵脱逃了,遂正准备睁眼取笑人家。
恰好看见季霄阖目碰上了他的唇。
长到逆天的睫毛近在咫尺。
这货压根就不会,就凭着内心的冲动乱啃乱咬一通。
咬起劲了还想横到人上方去。
卢喻把他摁住,翻了个身,把人反压在身下。
卢喻笑他,“会不会啊?”
季霄:“……”他又没亲过!
就要发作,卢喻便又靠了下来,亲实了。
季霄惊,卢喻恰在这时掐了一下他的腰,季霄欲惊呼出声,恰好给了卢喻机会趁虚而入。
季霄始知自己刚才都在干些什么幼儿园小朋友才会干的事。
卢喻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占据他口中的每寸每分。
完事了季霄脸通红一片,在卢喻看清他脸上表情前,猛地扎进卢喻怀里装鹌鹑。
要死,什么都要他教。
靠……
这会卢喻倒是没逗他,只笑了笑,扯了扯被子,把两人盖好,就着这个姿势睡了。
季霄差点就忘了第二天其实是星期一。
天杀的星期一。
早上6点,季霄睡的正香,感觉有人踹自己,遂悠悠醒转。
踹自己的罪魁祸首还抱着一半被子,眼睛都没睁开,“起床,洗脸刷牙,去上学,别迟到了。”
季霄:“……”
这货平常不都会给自己做早饭的吗?
经过昨天的事情他不是应该对自己更好一点吗?
季霄半天没动。
卢喻直接给他踹下了床。
“你不起?”
“我没事啊,起什么?”卢喻说。
差点忘了这货昨天刚失业。
现在是无工作一身轻的无业游民,啊不对,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
“大四没课。”卢喻慵懒道。
季霄:“……”
“快点,待会迟到了哥。”卢喻催促。
季霄还想挣扎一下。
卢喻笑了,“你见过哪个渔夫钓到了还给它吃最好的蚯蚓的?”
季霄气急败坏地出门收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