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柏言双腿交迭,搭在膝盖上的手里攥着金属质的椭圆物体,原本撑在下巴上的另一只手此时正抵着高脚杯底画圈轻晃。
酒红色的液体沿着杯壁扑散开来,又随主人戛然终止的动作瞬间失了推助,半透明的红酒重新聚拢,沉下讳莫的深色。
即便他身姿张驰自若,举手投足间尽是慵懒,却仍遮掩不住张扬放肆的气场。
若是不提起十二分的精神,连柳西京都快被他这副看似平易近人的表象所迷惑。
莫柏言似是有些不耐,食指一下下点着膝盖。
“事实上是我的”
正要脱口而出的‘奴隶’二字转瞬间收了口,他挑了下眉,随后换了种说法。
“朋友,她很喜欢你的画。本来要一起过来的,临时出了点小状况。”
话说完,他不免笑意更甚。
出门前他刚刚小惩完不听话的奴隶。她居然敢擅自将身体展示给别人,勾着其他男人谈笑宴宴。
那对饱满的奶子几乎要把她低的不能再低的吊带撑爆开,明明已经看见他了,却仍不知收敛的笑着往野男人身前靠。
此时,莫柏言的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一位衣着不整的少女,被绳缚在特定的展示台上。
白嫩的双腿迭放在身两侧,口枷让她的双唇无法闭合,口水抑制不住的溢出唇角,一直顺着她细长的脖子从乳沟处流向她正毫无保留,一丝不遮的黑粉色小穴上。
跳蛋被绑在她两侧的乳头和早已红肿的阴蒂上,小穴里塞着大幅震动的按摩棒,兔尾形状的肛塞只能看见早已打湿的白色绒团。
她无法求饶认错,口水浸湿了口枷,只能红着双眼摇头,发出‘呜呜’的嘤咛。
其实那场‘演出’是宋允安的故意之举,只不过她算错了,莫柏言可不是那么好摆布的。
今早,她约了爱慕自己的学长见面,掐准时间对他矫揉造作了一番,原本只是想让主人小小醋一醋,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脱离了轨道。
即便之前玩的再凶,她都能从主人强烈的压迫感下寻到一丝爱怜。而自己擅长献媚,总会讨得他欢心。
而今天却不同,莫柏言的阴冷一度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仿佛从前的亲昵全是幻象。
她匍匐在主人脚下请求宽恕,抬头却看到他阴暗到极致的冷漠。
她知道,一旦主人真正动怒,自己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
宋允安咬着下唇松开了抓住他衣角的手,熟练地跪立在他的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
刚才因剧烈的挣扎,未穿内衣的奶子已有一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剩下的一边也岌岌可危。
布衣的撕裂声在刹那间划破了空气,激起宋允安一阵惊呼。
两个乳贴被大力撕下,顾不得喊疼,她只希望主人能尽早消气。
身上的束缚过于紧绷,绳子与皮肤的紧密接触勒得她有些痛麻。
没有任何的喘息时间,小穴被塞入了一个略粗的按摩棒,她皱着眉全部吃下。
面对主人的询问,她乖顺的答不疼。
指尖柔软的触感与她的顺从,让莫柏言稍稍消了些气。
他当然知道如何让她痛不欲生,并且能控制在不让她坏掉的范围内。
饶是这样的娇媚服软仍不能让他放弃惩罚,不听话的奴隶必须得到应有的教训,这样小兔子才没有胆子继续放肆。
冰冷坚硬有意无意的触碰后穴,让宋允安开始急喘哽咽,害怕的提着心。
莫柏言不错过她的任何表情,将沾染了她的淫水的肛塞缓缓顶弄进那处柔软。
宋允安睁大了双眼,眼泪簌簌下流。口角溢出莫柏言最爱的哭吟声。每每听到,他都会心软的停下,这次却不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