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正常的跳动,从她的手接触徐瑾曼的皮肤开始,从她发现她的手能握住徐瑾曼整个月要身的时候……
方才一直忍着,实际心底的热意从未消退。
沈姝长长吸了一口气,将热息再徐徐呼出去,她走到窗口将开了小口的玻璃窗推开一些。
迎面的风稍稍缓解她的燥意。
然而脑海里却还是那段冷白色,光滑如奶油的腰月支。
当时,她不自觉的有展开双手,延伸而上的冲动。
这种念头沈姝并不陌生,或者说这一阵子并不陌生。
她其实并不是一个重谷欠的人,她一个人的时候,就算是看带有那样的情节的小说,就算电影里有极度奔放的画面。
她除了基本的生理反应外,很少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面对徐瑾曼时,她似乎像换了一个人。
徐瑾曼对她来说,也是不一样的,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让她有冲动念头的人……
沈姝把掌心卷起来,再展开。
她低下头,掌心绯红,像烧起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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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徐瑾曼醒得早,睡了一晚上腰倒是好了一些,因为明天要出门,一大早就抱着电脑做到沙发上忙工作。
沈姝的卧室门打开,闻到粥的香气,抬眼就见徐瑾曼低头在沙发上噼里啪啦的敲着笔记本电脑的键盘。
厨房里炖着虾仁粥,工作、早饭两不误。
“醒了?”
“嗯。”沈姝走到半岛台,打开砂锅盖子,拿勺子稍微翻搅了一下,说:“你腰还酸么?”
“还好。”徐瑾曼打完最后一个字回过去,抬眼夸道:“主要技师手艺好。”
沈姝把勺子放下,看了她一眼:“是吗?那你今天不去理疗了?”
徐瑾曼已经垂下眼,继续回消息,顺口回答沈姝的问题:“下午抽空去一趟。”
“哦。”
徐瑾曼闻言,打字动作一顿。
听沈姝不轻不重说了句:“看来还是不够好。”
徐瑾曼被这话惹笑,短短一天时间,沈姝说话就好像比以前活络些。
徐瑾曼心情不错:“没有,别人怎么能跟你比。”
夸人的话倒是和哄人一样,张口就来。
沈姝道:“我去洗漱,你看着点锅里。”
徐瑾曼说:“好的,沈小姐。”
二人吃完早饭,一起出门,因为去的都是徐瑾曼的大楼,所以没再让保姆车过来接。
从电梯出来,走到公寓外的小路上。
小方块砌成的请青色地面,散落着一些土块,徐瑾曼朝着不远处的空地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