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像女人,买这种东西觉得再自然不过。
江枭把其中一盒给她看:“一盒才六个!”
陆知鸢:“”
到了收银台那儿,陆知鸢没在旁边等,低着头去了门口。
江枭看着她后颈的一截白,无声笑着。
从药店出来,陆知鸢瞥了眼他手里的袋子,想说什么又给咽了回去。
继续往前溜达的路上,江枭再跟她说话,她只静静地听,没有说话。
江枭倾头看了她一眼:“生气了?”
“没有,”说着,她又忍不住小声咕哝一句:“之前买,你都不怎么用”
这话要是被别人听了去,讲不好就要误会江枭。
然而事实是——
“你说不舒服。”
陆知鸢被他直白的话说得脸一红,想辩又心虚,最后就怪到了那一层束缚上。
“谁让你买那种”
上次江枭买了一种螺纹的,他也不是故意,就是买的时候没细看。
然后被陆知鸢嫌弃了以后,他就再也没用过。
不过不用不代表不做,相反,他瘾很大。
缠起人来,各种花样。
不过这些床笫□□,陆知鸢哪里好意思追着细说,在江枭说完【这不是换了吗】之后,她就闷声不说话了。
目光落在轻举身前的那朵花苞上,娇艳欲滴的一朵红,像是酒后回甘在喉间萦漾。
陆知鸢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那朵红,忽地停住脚。
江枭扭头看她。
只是一个相视的眼神,他就懂了似的。
嘴角弯出无奈却又宠溺的笑,他走到她身前,背身蹲下。
回去的路上,陆知鸢侧脸贴他肩膀,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要你背啊?”
能不知道吗?
出来前,她把之前的没过膝的裙子换成了长裙,可不就是想让他背吗。
当时他没有戳穿她,现在,他也依旧没有戳破。
天知道,他有多喜欢她这点小女孩的心思。
婚礼前一天,小野张北他们从清挽镇赶来,陆知鸢本来是准备让他们住家里的,但是江枭不让,把六个人都安排到了他们举办婚礼的酒店。
其实陆知鸢想让他们住家里也是藏了私心的,因为这两天,她明显感觉到了江枭的紧张,不仅紧张,还失眠。
她好几次半夜醒,都看见江枭盯着天花板在发呆,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抚,所以就装睡往他怀里拱,除此之外就是趁他洗完澡去缠他,本来想把他身体缠累了,他就能睡一个好觉,结果事与愿违,江枭的体力总是好到让她难以置信。
陆知鸢从没有和艾黎分享过夫妻间的私密话题,但是她也会好奇。
婚礼那天上午,艾黎早早来陪她化妆了,趁着化妆师出去,陆知鸢小声问她:“高晟体力好吗?”
艾黎从她的表情和语气里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她笑的一脸狡黠:“你猜?”
陆知鸢:“”
但是艾黎也误会了她的意思:“你家那个体力不好啊?”
女人在这方面,大概都有天生的胜负欲,陆知鸢眼睛睁圆,红着脸反驳:“他当然好了!”
艾黎撇嘴:“那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陆知鸢抿了抿唇,本就涂了腮红的脸颊愈加深了几分颜色:“就、就是太好了”
艾黎一听,立马来了兴趣:“那你们一夜最多几次?”
陆知鸢哪好意思说这么细,磨磨唧唧、吞吞吐吐:“他、他挺会忍的”
艾黎惊呼一声我的天:“那他和高晟可以称兄道弟了呀!”
陆知鸢:“”
刚好那时,两位主人公从外面进来。
陆知鸢脸上的红还没消,却听艾黎一脸深意地对两人挑眉:“你俩什么时候拜个把子啊?”
江枭和高晟表情同时怔愣,你看我,我看你,而后异口同声:“拜什么把子?”
陆知鸢脸烧的通红,拽着艾黎的手腕,让她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