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现在混成一碗八宝粥,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刚刚的胡乱发言,就记得挨打时她很委屈,又害怕又疼,夏远安还不理她,身后的巴掌一下一下的落,让她疼得管不住嘴。
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伤人的话。
她刚才好像还质问夏老师,凭什么管她,凭什么可以不讲理,控诉他是暴力狂。
然后夏远安就不再打她了,停了手,给她敷上了毛巾,还丢了药膏。
然后转身走了,不再理她了。
可能永远也不想管她了。
陈暖暖看着那罐药膏,不自觉地手指跟着一抖,瞬间想把惹祸的嘴撕烂。
她用小拳头锤了锤自己浑僵僵的脑子,x口随即泛起滔天般的酸涩情绪,夹杂着强烈地后悔和恐慌,眼泪开始无声地大颗大颗滚落,落到沙发上,把原有的水痕都连成了一片。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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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书房里面的夏远安,也是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他是被气的。
主动是真难当,小孩也是真难管。
用左手拇指搓了搓右手手掌,那里已经拍红了一片,现在微微发起痒来。
他刚刚被陈暖暖不肯乖乖挨揍的样子气到,本想拿起威严好好收拾她一顿,给她长长记x。
讲道理摆事实的步骤之前已经进行过了,当时陈暖暖还一副心甘情愿挨打认罚的模样,甚至主动脱了内k,认错态度要多好有多好。
谁知道隔了一天,翻脸不认账,小孩的嘴就像个机关枪似的,叭叭叭叭就没停过。
什么小贝没人权,什么欺负她拿她当出气筒,什么他就是ai打人ai生气,他就是暴力狂……
听听,都听听,简直什么难听说什么,怎么顶怎么来。
夏远安抱着胳膊,对着空白的浏览器页面,沉着脸反思。
他到底哪儿做错了?
他从来不习惯把错误归结到别人身上,遇到问题总是先思考是不是自己做的不恰当。
可想了半天,他也没什么头绪。
挨打理由她是认的,用的是最温和的巴掌,打她的时候自己也受着一样的疼,而落下的巴掌也很小心地避开了她最伤的青紫处。
虽然过程没让她报数,可他数着,一共也就打了五六十下。
这在哪儿都不算是没有人权的nve待吧。
既然教训本身没问题,难道出在自己的态度上?
可生气了教训人还得给个好脸se不成?
求求你被我打一顿好不好这样吗?
简直岂有此理!
那或者是什么其他的理由?nv生的小心思什么的?
顺着这个思路,夏远安回想自己的学生时代,交往过的nv朋友虽然不算多,可一直也没断过。
尽管分手原因各异,但是在一起时也算融洽开心,分手后都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而且外语学院本就nv多男少,他的青年时期全都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在各种姐姐们妹妹们阿姨们nn们的谆谆教导下耳濡目染,作为一名温和无害的妇nv之友,照顾nv生,尊重nv生,理解nv生已经成为他教养中的一部分。
就算他是个彻彻底底的直男,可也不是完全不懂nv生的傻直男吧。
夏远安叹了口气,最后的结论还是归结到年龄差距太大上了。
他可能并不擅长和这个年纪的小孩g0u通,他已经没办法理解小孩的思维模式了。
想到这里,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感觉已经要把一年的气都叹完了。
算了,自己跟小p孩生什么气,大的这几岁真是白活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他起身回到客厅,想给陈暖暖换个毛巾。
抬眼往那边一扫,就看见陈暖暖还在原位趴着,没穿回k子,也没挪地方。
她的上半身还在沙发,可膝盖下滑跪到了地砖上,之前pgu上的毛巾已经滚到了脚下,两团红yanyan的pgu蛋向后挺着,格外醒目,和浅蓝se的内k形成了鲜明的对b。
他又叹了口气,拎着新拧的毛巾,走近了。
只见小姑娘两个胳膊抱在脸前,脸深深地埋了进去,肩膀一抖一抖的,压抑着的哭声从下面传出来,是不间断的啜泣,带着yan红se的pgur0u也一颤一颤的,分外可怜。
他没说话,径直坐到了陈暖暖身侧,
陈暖暖此时也敏感地注意到夏远安回来了,她莫名其妙地心里踏实不少。
但是夏老师没说话,她也不敢开口,此刻脑子混沌一片,茫然无措的小手悄悄攥了起来,指甲戳进r0u里。
夏远安把毛巾叠了几叠,又盖在她红yanyan的tr0u上。
陈暖暖现在几乎跪坐,pgu根本挂不住sh漉漉的毛巾,第二块毛巾刚放上去就r0u眼可见地往下滑,吧嗒一下又掉在了陈暖暖的小腿上。
陈暖暖被凉的抖了抖,下意识的就伸手去够小腿上的毛巾。
但是她没够到,夏远安先一步把毛巾拿到了手里,对她说:
“上去一点。”
语气还是不冷不热,既不训斥,也不安慰。
陈暖暖连忙用胳膊肘使力,乖乖地匍匐着往前面蹭了蹭,终于膝盖离开了地面,pgu又回到了沙发上。
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她tr0u上的几个点,她倒x1了一口气,但是不敢呼痛,咬上了自己的嘴唇。
内心慌得不行,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夏远安低头,借着上方的灯光,仔细检查了她的伤处。
两团r0u似乎更肿了些,ya峰往下晕染蔓延,一直到内k稍下的位置。
0了0皮r0u,还是有弹x的,并没有出现y块和明显的伤痕。
似乎并无大碍,无格外处置的必要。
但是小孩却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也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疼的。
夏远安再次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拿放在陈暖暖脸前的药膏。
陈暖暖看见他的下一步动作了,心里一惊,手b脑子快,直接把药膏抢了过去。
不但抢了,还捏在手心里,又压在身下,就是不肯给他。
她想:要是药膏涂完了,她就没理由赖在这里了,就要被送回去了。
脑内已经开始了苦情小剧场,这次代入的是安陵容视角,疯狂脑补这剧情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上不得台面不配合,哭哭啼啼地被卷了铺盖卷抬出了养心殿,从此失宠,再不得见天颜。
于是她把药膏sisi扣住,压在x口下面,仿佛抱住了最后一颗救命稻草。
夏远安今天已经是说不上第几次叹气了。
他看着陈暖暖的后脑勺,自忖自己的脾气也是真够可以的。
他也不知道别人家主贝关系是怎么个相处法,反正他就觉得很无力。
他投降了,无奈又温和的开了口,声音低低的。
“你到底要我g什么?”他说,“管你你又不服,给你上药你又不g,你到底想怎么样呢?”
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几分无奈与无助。
陈暖暖还是不吭声,主要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嘴唇抿的紧紧的,也把药膏抱得更紧了些,生怕被夏远安抢走似的。
夏远安不可能抢,那个药膏被她抱在x口,几乎陷进那软绵绵的shangru里,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也是夏远安不想轻易触碰的地方。
夏远安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咧开嘴,自嘲般地笑了一声,又摇了摇头。
陈暖暖听见了,感觉这声音像是噗嗤一声扎进她心脏里的利剑一样。
“对不起,小暖。”夏远安缓缓开口。
“今天让你觉得不舒服了,我道歉。”
说罢,夏远安捡起了之前甩在一旁的毯子,轻轻的盖在了陈暖暖身上,把她整个人都裹住了。
他低头,看着毛毯里裹得严严实实不再0露的陈暖暖,好像也没再听到她的哭泣声,略微安心了一些,随即开了口,语气里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平铺直叙。
“是我不好,我不该生气,更不该拿你撒气,”夏远安说。
“我也确实没有什么资格管你,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了,你要打回来也可以。”
说罢,他稍稍顿了一会儿,仿佛是下了一个决心似的,终于还是再次开了口;
“咱们之前说的长期关系,我看还是算了吧,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当时确实欠考虑了,现在想想还是不太应该,而且我们都不是很开心。”
“不好意思我刚才做的不太好,让你受委屈了,我道歉。”
他说完,把陈暖暖团成一团的k子拿过来抻平了,一点点地折叠好。
“送你回学校把,如果你身上哪里不舒服,想去医院检查一下的话,我也可以陪你过去。”
说完,他把叠好的k子轻轻放在竖着耳朵听的陈暖暖脸侧,又在上面拍了拍,打算先去别的房间暂时回避一下。
谁知他刚要起身,陈暖暖忽地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半0状态了,直接把夏远安扑倒,按在了沙发上。
夏远安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抱,下巴直接磕到了她头顶,略带痛苦地“嘶”了一声。
他低头往下看,刚才那个蜷缩在被子里面ch0u泣的小姑娘此时正si命的扒在她身上,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手指揪着他的衣服,哭嚎出了声:
“我不要,不要回去,你这就不管我了吗,呜呜呜,你不要不管我,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呜呜呜呜呜”
“你不许走,你不许走,呜呜,不要不管我,我不要你走,我不要跟你算了,我不要……”
“你答应过我不会不管我的!你答应好了的!都答应好了,说好了,都说好的,不许反悔…你别走,别走………”
夏远安几乎瞬间就在x口皮肤上感觉到了她透过来的温热眼泪。
无奈的揪了揪自己身上的衣服,领子都快被熊孩子扯掉了,他都快香肩半露了。
她上次也是这样,打完了之后狠狠的埋在自己怀里哭,哭得地动山摇,哭得他脑袋疼的同时心也跟着软。
但是这次,夏远安不想再惯着她了。
一只手把她的脑袋推开、另一只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完全的朝向自己。
陈暖暖的眼神闪躲,但是她不敢反抗,就这样凄凄惨惨地被他揪到眼前。
此刻的她眼皮也肿了,鼻头也红了,脸上到处都是水痕,头发也有好几缕打着卷糊成一团,整张脸都乱糟糟的。
夏远安看着这张楚楚可怜像是受了大委屈糟了大罪的小脸,却丝毫没有要怜惜的意思。
他的目光极其严肃、盯着陈暖暖的眼睛,语气深沉无b:
“陈暖暖,你一会儿说不要我管,一会儿又说让我管,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陈暖暖觉得,她印象里的夏老师是人畜无害的,谦和安稳的,和他的名字一样,中正平和,温文儒雅。
但是此时近在咫尺的夏远安,气场全开,表情虽不见狰狞,可凌厉的眼神里却透着寒芒,像斩魔的剑,也像开山的刀。
这让她全身不由自主的开始战栗颤抖,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要马上逃命,而又一个都动弹不了。
她的腿软了,腰也软了,全身都软了。
她几乎有当场给他跪下的冲动。
“跟你说过没?我的话要回答?”
手指在她下巴上又加了一成力,她的下巴隐隐开始痛起来,但是她连手都不敢抬一下。
她颤抖着,回答他的话:
“求您,求您,别,别,别不管我。”
说完这句,她的一滴眼泪直接从眼睛里滑了下来,落到了夏远案的手指上。
夏远安哧了一声。
“管你你不服,谁能管得了你?”
结尾不是问句,不是要陈暖暖回答的意思。
陈暖暖当然不敢说话,只能扑簌簌地掉眼泪,用眼神告诉她夏老师:
我很害怕,我很可怜,能不能请您原谅我。
夏远安用手给她抹掉了几滴眼泪,又把她鬓边的乱发归拢了一下,用手指挂到耳后。
手掌随即覆盖到她一边光洁的脸蛋上,停顿了一下,就这么看着她紧张到微颤的瞳孔,冷冷开口说:
“归我管的话,乱说话是要被扇耳光的。”
说完,他用及其轻的力度,在她脸上拍了拍。
陈暖暖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她几乎能预感到脸上马上要挨巴掌了。
她没挨过耳光,其实是很抗拒的,觉得毫无尊严,看文看到这里都会跳过。
但是,现在,如果可以用一个耳光就能获得夏远安的原谅,她心甘情愿。
想到这里,她闭上了眼睛,微微扬起脸,紧咬着嘴唇,等着惩罚的来临。
然而他的小动作却被夏远安一眼看穿。
“睁开眼,看着我”,他说。
陈暖暖想,要睁开眼看巴掌落下来吗?
于是她睁开眼,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但是预期的巴掌并没有落下来,夏远安再次淡淡地开口:
“可你不归我管,我管不了你。”
他把钳制住陈暖暖下巴的手轻轻放开,又把陈暖暖从自己的怀里扯下去,径直往外走,淡淡的开口说:
“k子穿上,东西都装好,送你回去。”
白桃:茶言茶语的夏老师太太太可怕了!而我们陈姐,总有能力把简简单单一顿揍变成好几顿,快来评论区给小陈同学出出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