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醒悟的陈暖暖同学伸出小手,弓了弓身子,从后面扯了扯夏远安的衣摆。
夏远安不理,好像没看见。
“夏老师,我,我想跟您聊聊,行吗?唔啊,好痛!就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几句话可以吗?疼,疼。”
可怜巴巴的恳求,尾音带着细细的哭腔。
落在pgu上的巴掌终究还是停了手。
夏远安放开了夹住她的腿,让她双脚落地,趴的舒服一些。
茶几上的毛巾又被重新盖在了pgu上,凉丝丝的,这简直要救了大命了。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夏远安手放在毛巾上,力度不轻地打着圈按r0u着,这并不太好受,可怎么都b挨巴掌舒服多了。
直球选手陈暖暖永远学不来弯弯绕绕,决定还是以真诚为必杀技。
“夏老师,您是不是生气了?”
夏远安转过头看向她。
陈暖暖的眼尾被蹭得一片yan红,鼻头耳尖也是红的。来时扎好的发型早已被蹭得毛毛躁躁,有几缕碎发被汗ye打sh胡乱沾在了脸侧。
这让她看上去有些潦草,也有些无助。
对于她的问题,夏远安不置可否,目光依然保持着平静无波。
但是陈暖暖就是能用直觉从他如深潭一般的眼眸中找到一丝暗涌的怒气来,这让她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夏远安没有说话,她只能自己g巴巴的开口:
“那个……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想错了,就是……哎,您之前罚我的时候,都给我讲讲道理什么的,我虽然被您收拾,但是心里是服气的,但是吧……刚刚……”
“怎么,不服气了?”夏远安此时闲闲开口,说了一句。
陈暖暖瞬间警铃大作,这导向可太危险了,她慌忙解释:
“不不不,不是不服气,一直都很服气的。就是吧,感觉您可能是在生我的气,但是我……我不知道您为什么生气,只能靠猜,但是也可能猜不对,那那那……这顿打不就白挨了吗?……那个,我是说,您不就白生气了吗?”
夏远安挑挑眉,问道:
“那说说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为什么会挨打?”
陈暖暖把刚刚灵光乍现的答案在脑中迅速又盘了一遍,没让夏远安等太久,立刻说:
“您,那个,您生气的原因是不是觉得我不信任您?不肯跟您坦白?出现问题没跟您说?”
夏老师点头示意她继续。
她现在犹如一个犯人,站在断头台上给自己做无罪辩护。
一句话说不好,马上就地正法的那种。
陈暖暖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其实吧,您愿意管教我,我觉得自己超级超级幸运,真的。我之前都特别绝望,每天浑浑噩噩的,感觉已经没有什么动力了。跟您实践之后,我感觉,感觉像是被您捡回来的,就像那种短视频,流浪小猫小狗遇到心软的神,我的t会真的跟那个差不多。”
“所以吧,我就是有点自卑,我怕您发现我特别笨,特别烂泥扶不上墙,就,就不想要我了。我也不是故意这么想的,其实……我也是想给您留个好印象,那个,出发点是好的。”
“而且吧,我…就是任务完成的很闹心,真的在努力了,就是,就是……进展很慢,我心态都要崩了。但是,但是吧,我也没闯什么祸,应该,应该没有那么大罪过吧。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您会生气,我想不太通。”
“而且,您生我的气,我也会有些害怕……”
陈暖暖说着,逐渐委屈了起来,心里酸酸涩涩的向外冒着泡泡,眼底几乎都快被这酸涩冲破了。
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呓语一般。
但是夏远安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他叹了口气,盯着歪着身子看向他的陈暖暖,唇角渐渐小幅度地弯了起来,有点无奈的笑了笑:
“行,那我给你好好说说。”
说完,他的手暂时离开了小姑娘的tr0u,就势往后一靠,倚在沙发靠背上。
“如果非要说起来,你不相信我这件事,也算情有可原。毕竟我们才刚刚成为主被,你不相信我也是人之常情。”
说完,他伸出手来,在陈暖暖的额角上点了点:
“但是小暖啊,你允许我管着你,可我认真跟你说过的话,你却听不进去。我明明是你的老师,可你在学习上遇到困难却从来不问我,有事情也不跟我商量。我这个主动当得很没有价值啊。”
他叹了口气,又说:
“而且你自己犯错了,憋得难受了,又要和我闹,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往楼梯间里跪,非让我罚你……这些事,坦白地说,我会有些生气,你到底有没有当小贝的自觉?又把我当什么了?我是必须按你的要求来惩罚你的工具人吗?”
他这话说出来,陈暖暖脸上忽然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没想到夏远安生气的理由会是这样。
这些话在她脑中盘旋了一阵,她将心b心的想了一会儿,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夏远安会生气。
自从夏远安把她捡回去当被动,一直都对她很好,细心温和,讲道理负责任。
从陈暖暖私心来说,他几乎做到了满分,这让她受宠若惊。
然而,他要求的只有陈暖暖交付给他足够的信任,这是管教型长期主被关系的前提,陈暖暖并没有做到。
陈暖暖忽然变得慌乱,刚要开口解释什么,被夏远安抬手制止了。
他扯着嘴角,温和地笑了笑,又说:
“但是呢,我生气归生气,不至于因为这个上纲上线狠罚你。毕竟这也有我自己控制yu太强的原因,也可能是我们对于主被关系理解上有偏差。”
他眉间舒展,语调不快不慢,陈述似的继续往下说:
“非要讲道理的话,你慢热一点,也不是什么错,出于自卑或者自保或者什么吧,不愿意告诉我也算情有可原。”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我,不是为了自保,我……只是不想让你对我印象太差…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她急忙开口,却说得支支吾吾,没了底气。
夏远安把她昂起的小脸上一滴眼泪顺手擦掉了,语气更加温和:
“但是,小暖啊,你既然答应当我的被动,把管你的权利交到我手里,就不能全由着你的x子来。好说好商量的前提是你要先坦白,主被关系本来就不能完全平等,偶尔也没有那么多大道理跟你讲,我也不是完全没脾气,有些事我既然说了,你就只能照做。”
说完,他微微侧过身子,眸光沉沉地看着陈暖暖。
“坦白的说,我现在想揍你,倒不是你闯了什么祸,主要是因为你不听话,也不信任我,这让我很生气,打你一顿也是为了给我自己解解气。因此皮带戒尺藤条什么的就免了吧,犯不上这样。但是赏你一顿巴掌我还是舍得的,虽然也算是欺负你吧,但也给你提个醒,以后要乖一点,有一些小贝的觉悟,你愿意接受吗?”
虽然夏远安把话说的非常不讲理,甚至很霸道。但是陈暖暖却一下子哽住,说不出话了。
夏远安说,是因为自己不听话,不信任他,所以他生气了,但是他又“不舍得”狠狠揍她,要用最温和的巴掌“教训”她。
也就是说,他对她是否听话很在意,也会对她的处境心疼,会“不舍得”。
这个认知让陈暖暖一颗心忽然飘了起来,有些许颇为神奇的情绪从这些话中产生,并逐渐在心底蔓延成清甜的溪流。
如果现在她有时间好好拷问自己的内心,努力向上追溯,一定可以在心海中找到那个令人惊异的源头。
但是此时她完全整理不好这些杂乱的念头,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夏远安说他生气了,要揍她。
就,让他揍吧,不就是巴掌嘛。
她下定了决心,不再想要求饶或者逃跑,伸手向后,把盖在伤处sh乎乎的毛巾揪下来,扔回茶几上。
内k被毛巾浸得很cha0sh,贴在t上存在感很强,像是挡在他们之间的一道屏障。
陈暖暖这样想着,很痛快的用手指g住内k边,往下一拉,那块薄薄的布料直接被褪到了膝弯处。
第一次完完整整的把pgu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