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暖暖和夏远安告别,梦游似地回了学生宿舍。
她的脚下虚飘飘的,觉得现在的心境与周围环境一样,如梦似幻。
关上宿舍的门,环顾自己熟悉的地方,看着熟悉的床铺,电脑,书本,零零碎碎的小物件,这才让她有了真实感。
宿舍很安静,空空荡荡没有往日的热闹,今天其他三个室友居然都不在。
看了一下小群,三个室友一个去和男朋友约会确定不回来了,另一个找其他学校的同学玩去了,归期未定,还有一个本地人周末回家了,要明晚才回。
没有开灯,目之所及的东西都只有一个暗se的剪影。
陈暖暖背靠着门站了一会儿,她的脸还是发烫的。
脑子里面也像一团打结的电线,各种思绪搅合成团,而她无法整理和思考。
她恍恍惚惚的挪步向前,坐在凳子上,又嗷的一声差点哭出来。
pgu上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她今天挨了一顿教训。
陈暖暖打开灯,拉紧窗帘,锁了门,忙不迭脱了k子,背对镜子往后看看pgu上的伤。
后面两团r0u已经肿了,被卡在腿根的k子挤成两个明晃晃的yan红se半球。
她的腰和pgu上半部分仍然很白,而从t峰向下,蔓延到腿根都是触目惊心的伤。
有几处隐隐透出血砂来,边缘还能看见一个个圆形的痕迹,分明是发刷造成的伤痕。
她小心翼翼的去戳最惨不忍睹的那里,又是一阵含着泪花的龇牙咧嘴。
“这……特么,手真黑啊!”
去卫生间洗了澡,换了身超宽松的睡裙,又去把贴身衣物洗了。
然后趁着室友不在,偷偷去yan台ch0u了一根烟。
她上学期失恋的那段时间染上了ch0u烟的毛病,最开始可能觉得b较适合自己中二的哀伤心境,慢慢的,偶尔来了一些b较激烈的情绪时,就想来一根。
b如现在。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跟做梦一样。
陈暖暖蹲在yan台上,低着头看自己踩在塑料拖鞋里光溜溜的脚丫。
因为姿势的关系,后面的伤处皮肤被拉开。这细细密密的疼,又让她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真实存在着。
指尖袅袅升起白se烟雾,她把头埋进膝盖中,用手指无意识地点着自己的脚趾头。
明明全身像是被拆了一遍似的酸痛,眼睛也发肿发胀,但是她心里居然满满当当的,嘴角也始终放不下来。
她愿意相信,夏远安是有办法的。
夏远安也没有敷衍她。
他愿意管她,不是随便玩玩实践的那种,他的态度是认真郑重的,深思熟虑的。
在夏远安说让她回去好好想一想的时候,她几乎本能地开口:
“我不要想了,我要做你的被动,我肯定不后悔。”
然而夏远安还是让她自己好好想一想,她必须回报给夏远安同样的认真郑重且深思熟虑。
她此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些什么。
陈暖暖联想到刚冲好的坚果藕粉,黏黏糊糊的粉se胶装物中,夹着不同种类的果仁和葡萄g蜜饯,无序混乱地搅合成一团,这像极了她现在的脑子。
她决定去sao扰一下让她混乱的源头。
库库炫棉花糖:夏老师~~
库库炫棉花糖:我想做一个售后调查,请问今天您还满意吗?
库库炫棉花糖:满分100分,能给多少分?
卡先生:几点睡觉?
库库炫棉花糖:11点熄灯呢,现在才10点半,这就shang了。
库库炫棉花糖:pgu可疼了,估计睡不着。[委屈小猫gif]
库库炫棉花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卡先生:80分吧
卡先生:内k太丑,扣20分
库库炫棉花糖:哪儿丑了!多好看多可ai!
库库炫棉花糖:我买了好几个不同颜se呢
卡先生:[我的语言是无语jpg]
卡先生:睡觉去!
库库炫棉花糖:夏老师,人家实践都有aftercare,还给擦药什么的……
卡先生:嗯,疼着吧,受点教训。
那个和同学一起出去玩的室友终究也没回来,明明是四个人的宿舍,今晚只有陈暖暖一个人在。
她难得不想玩电脑也不想玩手机,早早的关灯上了床,钻进了被子。
姿势当然是平趴着的,这伤势连侧躺都会感觉钻心的疼。
往日合身的内k此时像是小了一圈,勒得她难受,薄薄的睡裙蕾丝边若有似无的刮着腿根,麻痒燥热,存在感很强,也很碍事。
她伸手进被窝,把睡裙一点点拉起来,想了想又把内k也扯下去,露出光0的tr0u,扯开身上盖着的被子一角,把pgu单独暴露在空气中。
10月末的天气已经有点凉了,一出被窝,t上立刻感觉到空气中的冷意,一丝丝的轻抚上她仍旧发烫肿胀的伤处。
她仍然觉得不满足,挪着pgu贴shang铺的铁栏杆,随即被冰得一颤,却发出一声带着满足感的嘤咛。
“唔~~~”
身后是凉爽舒服的感觉,脑子里是对白天的实践回想,一点点的在身t里形成向下汇聚的电流,她又羞耻的感觉到了身t的异样。
她在黑暗中响起很多圈文中出现的情节:小被挨了罚之后,被命令不许穿k子,光pgu地晾着。
姿势可能是站着或者跪着,也可能是趴着的,腰上顶着戒尺或者藤条,被勒令不许动,绝对不许掉下来,否则会有额外的惩罚。
她甚至幻想,如果此时夏远安能出现在她的寝室该有多好。
他会让自己趴在平时学习的桌子上,把她的k子蛮横的扯掉,让她整个pgu暴露在平时热热闹闹的公共空间中。
夏远安会用她自己的东西来罚她,b如她衣柜里的衣架和皮带,桌上的尺子或卷起来的书。
也可以用他的大手,先勒令她摆出羞耻的姿势,让他自己承认错误并且检讨,再让她的pgu尝到痛苦的滋味。
她把右手伸到花x处,触0自己yuwang的尽头。
那里不出所料的已经sh润,分泌出羞人的iye。
她轻轻转着圈的按r0u,小花随着她的手指而收缩颤抖,麻痒的爽意盘旋脑中。
大口的在枕头上喘着气,头发被汗水打sh,粘在脸上。
她的另一只手向上,捏住自己x前的软r0u,掐r0un1e弄,不得章法的自我安慰。
黑暗中0露在外面的pgu也不自觉的微微抬起,好像在迎合虚空中落下的巴掌。
全身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下身更是在中指的搅弄下泛n成灾,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宿舍里响起,羞耻的让人浑身战栗。
“老师,我错了,唔唔,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她嘤咛着让她情动的话语,一下闭气把自己憋到头晕目眩,一下又大口喘息着,终于在颤抖中一阵阵痉挛,攀上了yuwang的高峰。
夏远安的研究生导师是本院德高望重的王院长,已年过60,可jg神矍铄,睡得早起得早,丝毫没意识到年轻人晚睡晚起的作息时间,还不到7点钟就给夏远安打了电话。
夏远安本以为周日能睡个懒觉,被王院长电话叫起来的时候,还有点迷迷糊糊的。
王院长学术上造诣深且广,最近又开辟了新课题,经常需要夏远安协助,帮忙查找和整理资料。
夏远安接了电话,答应了下来,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开车去学校图书馆。
周末上午的图书馆人还不算太多,越往楼上走越安静,只有零星的几个早起的鸟儿在伏案学习。
学校最近来了一批新书,清一se是日文原版。
但图书馆人手不足,图书分类工作进行的b较缓慢,这些书就全都散放在五楼一个区域里,《镰仓幕府历史》旁边放着《简明日文文法》,《国际经济法》旁边还有村上春树的。
王院长最近的研究课题是和日本饮食历史相关的,这课题相当大,需要查资料也多。
于是碎催学生夏远安就得在这片杂乱的故纸堆里大海捞针一样一排排地挨着看,见到有相关x的书籍就拿起来确认目录,不知不觉一两个小时过去,眼睛都有点看花了。
他手里已经攒了好几本,也不知道王院长能不能用得上,还得等一会儿整理好了再确认。
他手上眼看着拿不下了,于是走出了书架区,把一摞沉甸甸的书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r0ur0u酸胀的脖颈,正打算坐下整理,谁料一抬眼,在不远处自习桌上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
一头粉se挑染的非主流发型今天被扎成了高高的马尾,昨天那个被滴上眼泪的红书包敞开口扔在桌子上,桌前的小姑娘一只手腕托着下巴,歪着身子在纸上写着什么。
只是那个小姑娘的坐姿看起来不是很舒服。
图书馆的凳子像是会咬人一样,她每隔一会儿就要动一动挪一挪。
夏远安甚至还看见她会偷偷地用手背若无其事地r0u几下pgu。
夏远安的心情忽然就变得明媚起来,眼角不自觉地弯起了弧度,重新把书拿在手里,往那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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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暖暖同学昨晚的睡眠质量非常一般。
因为一翻身就被疼醒,醒了又忍不住回味实践的种种细节,整整一夜都半梦半醒的。
当清晨再一次被疼醒之后,可怎么都睡不着了。
看了看手机,才5点钟,上高中都没这么早起过。
夏远安昨天在车里说的意思她明白,夏老师不想管教一个连自己都不想努力的顽石,她必须自己愿意好好学习才行。
于是乎,陈暖暖做出了一个非常理所当然的决定:今天要好好学习,发奋图强!
学校里可以自习的地方有很多,学生们各有偏好。
b如室友小文就喜欢在寝室的床上学习,撑起折叠小桌板,靠着叠成豆腐块的被子,盘腿一坐就是一整天。
但大多数人还是喜欢在教室里学习。
她们专业有固定教室固定座位,桌子里可以放私人物品。而且教室可以朗读也可以聊天,学习氛围b较自由轻松。
当然,这也颇受校园情侣们的青睐。
陈暖暖因为成绩不好,所以格外不愿意被别人看见她用功,毕竟这样会显得她智商较低。
她今天本意是要留在宿舍偷偷努力的。
但是因为昨天晚上的“yanse”幻想,让她在寝室独处的情况下也极容易心猿意马,翻开书就控制不住车速飞快的思路。
明明已经学习一小时了,可她的脑子就跟渣男一样,在知识的花园里面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于是陈暖暖收拾了书包,妆也不画了,直奔学校图书馆顶楼。
学校图书馆配备了质量非常好的实木椅子,刷着光滑如镜的红漆,木料很结实,看上去敦实厚重上档次。
就是有个缺点,超超超超超y!
经常来图书馆学习的同学都会根据既往经验带个厚厚的坐垫来。
但是很显然,陈暖暖同学对图书馆的自习环境过于陌生,并没有此项常识。
她坐得很不舒服,只敢搭着一点椅子边,尽量避开伤势最严重的t峰去接触凳面。
可这样一来,tr0u和凳子的接触面积变小,本来伤势没那么严重的pgu上半也开始疼起来。
她几乎是隔几分钟就要挪一挪pgu,就跟图书馆的椅子会咬人似的。
不过幸好周日早上图书馆人不多,她特意找了个僻静的y面坐,身边没什么人,她才敢偶尔偷偷r0u几下。
陈暖暖后悔了,她还是应该在宿舍趴着学习的,没准效率还高一点,而不是突发奇想来图书馆奋发图强。
因为已经来了一个小时了,她教科书都没翻一页呢。
笑si,根本就看不进去嘛!光想着pgu疼了。
正当她已经萌生了要收拾东西回宿舍的念头,忽然感觉左肩头一沉,紧接着右边的椅子被拉开,一个身影在旁边落了坐。
陈暖暖回头,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睁睁的看着她昨天刚刚“亲密接触”过的夏老师人就在她旁边,并把一大摞书和笔记本电脑包放在桌子上。
夏远安今天不用上课,所以穿着b平时随意很多。
牛仔k运动鞋和黑se连帽卫衣,头发没有往后梳,是蓬蓬松松的自然状态。
刘海有点长,因此看不到凌厉的眉眼,这让他的气质b之前显得更加柔和,看上去和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偶哈哟!早上好”夏远安压低声音,先开口问好。
“偶哈哟,g,g杂一吗丝。您早上好”陈暖暖凭肌r0u记忆回答。
夏远安朝她笑了笑,没说别的,自顾自的掏出笔记本电脑,利索地打开盖子,按了电源键启动。
陈暖暖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她新晋主动夏远安老师的一系列行动,好像就要在此安营扎寨一样,心里不安紧张的同时,还有一点点开心。
她刚刚开始努力就被夏远安看见了,这还不得给自己的主观能动x加几分?
真是天道酬勤!ai学习的人命运不会太差。
但是如果夏远安在她旁边,她大t上还是紧张的。
首先就不能轻易0鱼了,就算学不进去也得假装学习,况且pgu也是真疼,她几乎坐不住了。
两厢权衡,她还是想回宿舍趴着。
陈暖暖g巴巴的铺垫语气:
“夏老师,您也亲自来图书馆啊!”
夏远安都没停下敲键盘的动作,只是压低了声音说:
“好好学你的,别溜号。”
可陈暖暖已经被这个y板凳折磨到炸毛,也同样压低了声音说:
“夏老师,我…我……我坐不住了,我想回去了。”
“为什么坐不住?”夏远安问,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但是陈暖暖觉得,这人语气里肯定有捉弄人的幸灾乐祸。
她心想,你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故意的吧,我怎么了,为什么坐不住,你会不知道?
行,你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羞我,那我就偏要大大方方地说。
陈暖暖把声音压的低低的,几乎都是气音,凑在夏远安耳边咬牙切齿。
“我昨天被一个心黑手狠又不给上药不给r0u伤的渣主动罚了呀!现在pgu疼呢夏老师。”
夏远安听完,好脾气地笑了笑:
“那你替我谢谢那位好心的主动,谢谢他帮我管教不好好学习考试30个单词错23个的孽徒,为师感激不尽。”
说罢,他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陈暖暖桌子上的书:
“上周的单词背了吗?明天我会考的。”
态度虽不见严厉,但是余威尚存。
陈暖暖服软,两只手掌在前面搓着,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哀求。
“老师,我回宿舍背行吗?我肯定好好背!”
夏远安摇头:“不行,就在这儿背,不许走。”
说完,他不再搭理陈暖暖,自己敲键盘忙去了。
陈暖暖叹气,夏远安不许她走。
虽然吧,陈暖暖觉得自己如果趁着上厕所偷偷跑了,夏远安也不会真抓她回去。
但是吧,她真不敢这么作。
一来据江湖传说,挨回锅揍超级超级痛,她在伤好之前,是真不想惹了自己这位主动,再挨计划外的打了。
二来万一夏远安真生气了,收回昨天的话,再也不管她了,那就更糟糕了。
她苦恼的用两只手托着下巴,心想:
pgu君,为了以后的实践自由,今天不得不再次委屈你了!
中午十二点,图书馆里响起一阵轻柔的铃声,提示各位遨游书海的学子不要忘了吃饭,身t是革命的本钱。
夏远安合上笔记本电脑的盖子,重新收回到随身的电脑包里,把自己刚刚拿的那几本书放回去,招呼陈暖暖:
“一起吃饭?”
陈暖暖如蒙大赦。
她刚刚因为夏远安的无声威慑,连站一会儿都不敢,pgu早就疼麻了,听见终于可以脱离苦海,赶忙跳起来。
“东西都带上。”夏远安提醒。
“哦哦,好的好的。”
陈暖暖把书本文具水壶都一gu脑塞进书包,随着夏远安离开了图书馆。
午间的太yan大得让人睁不开眼,可yan光照在身上却能驱散图书馆y冷的寒气。
陈暖暖太久没坐得如此僵y,此时四肢连带整个人都舒展开了,大步赶上前面的夏远安,边走边说。
“夏老师,我请你吃饭吧!”
“你请?”
“对啊!昨天都是你花钱,我也得请你。”
“不用。”夏远安无奈地摇头说:“哪儿轮到小孩儿花钱了。”
陈暖暖坚持,她还挺执着,一副绝对不能占便宜的样子。
夏远安最后还是妥协了:
“好吧,那我们去吃食堂,有没有什么推荐?”
陈暖暖顿时来劲儿了,满脸都是骄傲:
“您可真是问对人了,不瞒您说,咱们学校论坛里面置顶的那个学校美食地图,就是我写的!川菜粤菜日韩料理烤鱼麻辣香锅米线小笼包h焖j米饭,你说吧,想吃什么?”
夏远安不禁莞尔,笑着看向陈暖暖:
“行啊,x外美食活地图,我等着跟您吃香喝辣。”
既然是陈暖暖请客,她就没带夏远安去人多的档口,而是选择了学校里一家可以点菜的餐厅。
进了店,陈暖暖连菜单都没看,脱口而出报了一串菜名。
点完她才想起来忘记问夏老师的意见了,不好意思地询问,夏老师特别随和地说,他没有忌口点啥吃啥。
过了一会儿,这家店的老板过来和陈暖暖打招呼,老板笑眯眯地说了几句话,又赠送了玉米汁来。
“之前学校论坛ga0活动认识的,我们经常在这家聚会。”陈暖暖和夏远安解释。
“嗯,挺好的。”夏远安笑着说,“你人缘不错。”
这话并不是随口奉承,事实上夏远安之前就发现了,陈暖暖这破孩子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是接触下来x格随和大方。
虽然不知道她私下里跟同学是如何相处的,但是表面上看起来人缘确实很好,起码每次上课睡觉或者逃课都有人给她打掩护。
点的菜很快上齐,几样菜肴扑面而来的香气很让人振奋。
学校里面的小饭店自然是符合大学生的口味,量大油多,滋味给的足。
而且陈暖暖同学作为x外美食活地图,点菜的技术是非常到位的,这几个菜各个好吃,又相互搭配,有r0u有鱼,有荤有素。
等俩人吃饱,夏远安问她:
“下午有什么安排?还去图书馆吗?”
陈暖暖老老实实的摇头说:
“我想去宿舍床上趴着,我感受到了它的召唤。”
夏远安啧了一声,似乎对她的规划并不满意,随后说:
“哦,那就是没有什么别的安排。”
顿了顿,又说:
“跟我回家吧,领你认认路。”
………………………………
上车落座,系好安全带,夏远安的车子缓缓开出学校。
几分钟之后,就到了夏远安的公寓楼下。
陈暖暖有点无语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学校建筑,目测这位老师平时的通勤距离绝对不超过2千米。
这么近还开车?夏老师您是不是有点懒呢?
她在心里翻白眼。
夏远安停好车,熄火拔钥匙,刷卡上电梯。陈暖暖背个小书包,像个跟p虫一样紧跟其后。
电梯行至12层,夏远安打开房门,率先进去换鞋。
陈暖暖后知后觉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地留了她吃晚饭。
中午她们点的菜有点多,打包回来不少。夏远安重新焖了米饭,菜也热了一次,他们一人端一个盘子,坐在电视前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夏远安可能是坐的久了,脖子有点疼,自己时不时就按一下捏一下的,看着是有点僵y不舒服。
陈暖暖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可以给他按按。
夏远安一脸狐疑,歪着脖子看她:“你会按?”
陈暖暖啧了一声,露出一种“你瞧不起谁呢”的表情。
就看她拿起手机,当着夏远安的面打开了b站,找到一个中医按摩肩颈的视频,认真地看了5分钟,边看边跟着b划,然后信心满满的宣布自己出师了。
为了显得专业,她还找了一个按摩院专用的bg放着,同时摆出一种高深莫测的神情来,如同一位从业多年的老师傅。
夏远安无奈地配合听摆布,在地毯上坐下,后背靠着沙发的软垫。
陈暖暖跪坐在他身后的沙发上,袖子撸到胳膊肘,又把双手搓热了,这才郑重其事地对夏远安的脖子下手。
她临时抱佛脚的手法当然说不上专业,力气也不大。
然而夏远安感受到一双温暖的小手在他后颈来回r0un1e,按压得一丝不苟,觉得很舒服,不由得叹了一声:
“唔……”
陈暖暖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了起来,居然还有一些像模像样,夏远安肩颈处逐渐发热,僵y感慢慢缓解。
他目视前方,电视机偶尔出现的暗se屏幕里,映着两个人的倒影。
他自己盘腿坐在地毯上,姿态闲适放松,后面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此时低着头,正给他锤肩捏颈。
看那神情,好像在完成一项外科手术那样认真,马尾辫也随着她自己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音乐轻缓流淌,钢琴曲犹如山泉叮咚,夏远安不禁闭起了眼睛。
有这样一个小姑娘在身边也挺好的,夏远安心想。
………………
在夏远安感觉陈暖暖有点累了之后,恋恋不舍地叫停了这项按摩服务。
时间已经不早了,夏远安说开车送陈暖暖回学校。
“不用了夏老师,我可以溜达回去,也不远。”
“七点多了,天太黑,不安全。”夏远安摇头,还是把门口柜子上的外套拿下来穿上了。
“可是外面还有很多人呐,你家这边又不是郊区……”
虽然陈暖暖这么说了,可还是看见夏远安已经换好了衣服和鞋子,拎着车钥匙,抱着胳膊站在门边等着她。
陈暖暖只能一边提鞋一边小声抱怨:
“可是你家这边新开了夜市,有很好吃的炸串摊子……我想去买,还想买臭豆腐鱿鱼和小蛋糕。”
“晚饭没吃饱吗?”
“吃饱是吃饱了,可那家真的很好吃啊,哎呦!”
pgu上被随手拎起的长鞋拔子ch0u了一下,陈暖暖立马捂着身后,一脸怨念地看着夏远安。
夏远安把鞋拔子重新挂起来,沉下脸来训她:
“少吃路边摊,不卫生。”
陈暖暖嘟囔了一句:
“你不是没到30岁呢吗?怎么这么唠叨啊,跟我爸似的。”
夏远安笑了一声,说道:
“我也不介意你管我叫爸爸,我会答应的。”
陈暖暖听到这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十八禁内容,脸忽然红了起来。
但是奇迹暖暖决不能就此认输,这时候更不能落了下风。
她随即抬起头,凑近了,看向夏远安的脸,眯着眼,笑盈盈地开了口:
“那今晚我能吃炸串鱿鱼臭豆腐小蛋糕吗?爸爸。”
夏远安的脸,忽然也红了。
幸好门廊灯光昏暗,陈暖暖没发现。
十分钟后,夏远安开着车去往夜市。
他瞄了一眼在副驾驶偷偷r0upgu的陈暖暖,满腹怨念地心想:
这小崽子,给点颜se就敢蹬鼻子上脸。
陈暖暖拎着一堆来自夏远安家楼下夜市的“土特产”,还没等走到宿舍,就听见她屋里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说笑声。
推开门进屋,看见另外三位都回来了,正热火朝天地唠嗑呢。
陈暖暖把手里拎的各种吃的往上一抬,笑嘻嘻地说:
“小仙nv们,咱们今晚有口福了,康木昂北鼻~~”
她手指头上拎着的五六个袋子迅速被人摘了下来,放在寝室公用的饭桌上。
舍友张心薇直接拿了一个炸串,边吃边说:
“宝贝儿这是去夜市打劫了。我下午回来还没吃,现在正饿着呢,aisi你么么哒!”
“我对象今天还说陪我去夜市呢,后来社团那边说找他有事儿没去上,哎,我惦记这个臭豆腐很久了。”
唯一一位非单身的罗小然nv士主攻臭豆腐,几口下去已经没了半盒。
“罗小然你能不能给我留几块啊!我的天!你嘴怎么这么快!”
小学霸郝文同学从上铺叮叮当当的爬下来,看着碗里没几块的臭豆腐,含泪把剩下的几块抢走了。
陈暖暖洗完手回来,看着桌上消失速度飞快的食物,非常惊诧地问另外三人:
“我说姐妹们啊,你们怎么饿成这样了?都没吃饭吗?”
张心薇擦擦嘴说:“昨晚去酒吧了,今天回宿舍就一直在睡觉。我懒得去买饭,你们又不在,就只能在被窝里修仙呗。”
“真的?酒吧好玩吗?”
另外三位都还没去过酒吧夜店,自然是对这些属于大人的夜生活充满好奇。
“凑合吧,有点吵,不过挺嗨的。我高中同学,就是那个孙大川,你们见过那个,他办了个什么卡,说如果我去可以打折,下次叫你们一起呗。”张心薇说。
“到周末我妈就让我回家,估计我去不了,我妈肯定不能让我半夜出去玩。”
郝文家里管的严,她又是本地的,一到周末就要回家当乖宝宝,宿舍周末的夜生活她一直没份儿参与。
“上次我跟老杨说了,他说那边乱,都是不认识的去搭讪找对象的。不愿意让我去,管的贼多,烦si。”
罗小然是个恋ai脑,谈上恋ai就和男朋友粘着,男朋友说啥是啥。
“你们两个真的,啧,这事儿还得看我家暖宝,”张心薇说着,直接把陈暖暖脖子搂过来,“暖宝,下周姐姐带你去嗨皮!”
陈暖暖义正言辞的拒绝:
“我下周要好好学习!远离声se犬马,做一名五讲四美的好学生。”
她心想:去酒吧?小圈文里因为去酒吧挨揍的被动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闹呢?我pgu不想要了?
随后,她看着一圈三个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脸盯着她的室友,坚定重申立场:
“没开玩笑,我要开始好好学习了!”
张心薇的手直接0上陈暖暖的额头,一边0还一边说:
“这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了呢?今天夜市卖云南蘑菇了?”
陈暖暖摇摇头叹气,也不怪室友纳闷,这还真不像她能说出来的话。
……………………
周一,200多个单词,她暗自决定每天攻破两三章,三天后狠狠惊yan夏老师。
可现实的困难并不会因为打了j血就忽然变简单,很久没用的脑子也并不会因为亢奋就忽然变灵光。
前两天的时候,她还很乐观,心想不就是背单词嘛,能有多难。
然而第三天之后,她发现之前背过的也忘了,于是进度一拖再拖,这都好些天了,她都没背完。
陈暖暖高中时候擅长理科,背东西一直不在行。尤其是这种完全无法互相联想的纯符号x质的东西,就是不能顺畅的进入脑子。左耳进右耳出,要花很多时间才能记住。
她高中的时候就用了大量的时间背英语单词,效果也非常差劲。
高考的时候,她的英语成绩之所以还凑合,完全是因为刷题刷出了肌r0u记忆。
而现在,被英语支配的恐惧又重新回来了。
她用笔在草稿纸上唰唰唰地写,一个单词重复写很多遍。
倒也不是完全记不住,就是背得巨巨巨慢,几乎跟不上上课的进度,而且掌握的也不扎实,今天还记得住,明天就忘了。
背了忘,忘了背,她觉得自己脑子已经要锈住了。
陈暖暖手里捏了一打写的满满的草稿纸,暴躁,丧气,但是也不是没有成就感。
顺手拍了一张照片,给夏远安发过去。
库库炫棉花糖:【照片】
库库炫棉花糖:小猫探头gif
夏远安看见陈暖暖发来的消息,照片上是一打写得满满登登的纸和两支用光的中x笔芯,笑意一点点爬上眉梢,心想小孩这是在求表扬了。
卡先生:乖。加油!
卡先生:遇到问题记得问我。
陈暖暖心想,我现在确实有问题。
能不能请教一下我们学校最年轻的博士,为我讲解一下单词应该怎么背呢?
这这这,太基础了吧,要她怎么开口?
她决定先自己想想办法。
遇事不决短视频,手机啪啪打开b站小红书微博抖音,关键词换着搜,搜出一堆a4纸背诵法遗忘曲线背诵法之类的,各个都言之凿凿确保行之有效。
陈暖暖跟着视频花里胡哨地试验了一通,也不知道是没弄明白原理还是怎么回事儿,总之毫无收获,且又白白浪费了几天时间。
陈暖暖最终哭丧着脸,请教宿舍学习成绩最好,二等奖学金获得者郝文同学。
“背单词啊,我不怎么单独背单词,是直接看句子,单词放在句子里,有一个逻辑关系,多看几遍就记住了。”
郝文回答,又轻声细语地给她详细演示了一下自己是怎么记住单词的。
大概流程很简单,就是她盯着那句话看十几秒,念了两遍,然后就……记住了。
陈暖暖表示,吾等凡人,理解不了学霸的脑子。
上周五那天,夏远安打电话过来,问她要不要周末来家里,顺便看看她最近的学习情况如何。
陈暖暖觉得自己没有脸见她夏老师。
如果夏远安问起她这周任务完成情况,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随便找个理由,推托掉了夏远安的邀请,一直躲在寝室里闭关。
但是越急躁越是什么都记不住,她现在看见单词就想吐,心思已经到处乱跑了。
坐在桌前一会儿00鱼,一会儿刷刷短视频,等准备好了用功又想起来没有洗衣服,还要去超市采购卫生纸和酸n,于是两天时间就这么拖拖拉拉地过去了。
但是这两天她一直不得安生,焦躁一直围绕着她,她觉得很烦,很没意思。
这样的心境下,她玩也玩不好,吃也吃不香。
等周日晚上的时候,夏远安又打来电话。
陈暖暖那时候正在听b站跳出来的推文视频。
“我穿越到了古代上一世我是首富家的千金大小姐被未婚夫和亲妹妹陷害身败名裂这辈子重获一回定要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手机上消消乐特效哗啦啦地响,小动物连串被炸飞,手指上下滑动,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就碰到了接听键,因此接电话时声音都有点抖。
但是,关掉网页版b站的手速相当果决,推文视频里的av声消失的猝不及防。
“学习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夏远安问她。
“还,还行吧,正在背呢。”
“你有好几天没汇报了。有没有偷懒?”夏远安又问,声音里似乎有调侃的味道。
“没有,真没有,我用功着呢。这周……就是作业有点多。”
陈暖暖觉得贴着听筒的那边脸发着烧,她做贼心虚地把刚打了一半的消消乐也关掉了。
“嗯,那就好,学习可以慢慢来,yu速则不达,要扎实一点,不需要很快。”
夏远安叮嘱着说,他最近看陈暖暖的表现大有进步,但是很疲惫的样子,忍不住想她会不会太急于求成,心想还是得提醒她几句。
“夏老师,那个,你小时候看tvb吗?”
陈暖暖小嘴叭叭的,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乐:
“您好像tvb版《笑傲江湖》里的那个岳不群啊,就是吴三桂那个演员演的,他就老ai跟令狐冲说yu速则不达。”
夏远安那边笑了一声,挺无奈的说:
“小同学你可真会b喻,要是想挨打可以直接说,皮一下没必要绕这么大圈,不用跟老师客气。”
“夏老师你怎么这样,我就说说,你不带生气的!”
陈暖暖虽然感受到威胁的味道了,但是她并不怎么害怕,而是直接埋怨人小气。
夏远安当然也不会因为这点事儿跟她一般计较,也没接她这话茬,直接说正经事:
“陈小暖同学,有学习问题要记得问老师,别客气,你交了大学学费的。”
陈暖暖心不在焉的连声答应着:
“嗯,我不跟您客气,我就是最近作业太多了,好几科要交论文,忙不过来了都,单词我会好好背的。”
等放下电话,陈暖暖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别说消消乐了,现在连都不想听了。
她不是故意和夏远安隐瞒她遇到的困难,只是这种低级问题,她要怎么开口?
老师,我不会背单词?您能教教我怎么背单词吗?
不行,太蠢了太蠢了。
小学生都知道要怎么背单词的好不好,如果她问这么简单的问题,会显得自己智商特别低,连个小学生都不如。
她在心里越骂自己废物,越不想让夏远安也这么觉得。
面子是一回事,可是她很怕夏老师会觉得她孺子不可教。
夏老师的辉煌履历她是知道的,大学期间一直是特等奖学金获得者,出国读研读博也是保送,大学期间还得过演讲b赛的一等奖。
奖杯就在夏远安家里书柜上放着,金灿灿的,上面雕刻的日期应该是他大三的时候,旁边类似的奖杯奖牌还有好几个。
真是璀璨夺目的个人履历啊!她骑四千匹马都赶不上。
她再一次沮丧地想,自己学外语的天赋实在太差了,她本是一个理科生,当初根本就不应该报这个专业,不应该走这条路。
可她跟夏远安保证了,还是要y着头皮把单词背完的。
而且已经拖了一周了,下周再背不完,就显得她更废物了。
陈暖暖叹了口气,换了一个新的中x笔芯,想了想,把消消乐的app直接给删了,继续埋头消耗文具去了。
不过,陈暖暖说作业多这件事,也不全是撒谎。
大二的课b大一时候多了不少,除了基础日语,听力这种专业课之外,又加了很多选修课,b如日本历史文化,国际经济贸易等等。
尤其是现在临近期中,很多科目都有交作业的要求,这两周的课业压力也让陈暖暖同学应接不暇,这让她的心里更加焦躁。
于是很快,她就犯错误了。
…………
求个猪猪呗!
事情是这样的,她有一节公选课《日本历史》,这几天老师让交一篇小论文,算作期中考试的成绩。
这节课本身内容很简单,期末考试如无意外也是开卷考,这次要求的小论文也基本都是书上现成的内容。
宿舍的另外三个人都是在课堂上就写完了,直接交上去了。
陈暖暖那堂课还在打她的新手村副本:背第二天夏远安上课要考的单词。她心里想这个论文又不难,等晚上有空再写。
但是等晚上回了宿舍,她被单词填满的脑子,也彻底忘了交作业这回事。
宿舍几个人也没想到她还没交,压根就没人提起来。
班长在群里艾特过所有人,《日本文化》作业周三之前必须要交上去。但是后面又有人讨论其他的话题,随后一群人聊了起来,把重要的信息直接湮灭在表情包刷起的长龙里。
陈暖暖再次错过了自我救赎的机会。
截止日期下午,老师联系班长,说只有陈暖暖一个人还没交作业,让班长去催一下。
班长急三火四的给陈暖暖打了好几个电话,又发了信息。
可那个时间陈暖暖在宿舍里睡觉,昨天晚上为了应付夏远安的随堂考试,她熬了夜,下午难得没课,回了宿舍睡得昏天黑地,顺手把手机调了静音。
这一觉睡得香甜无b,等她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才醒来,迷迷糊糊拿手机一看,发现班长的最后一条信息是:
“暖暖啊,打你电话你也没接,你可太愁人了,明天去办公室和李老师好好说说,争取宽大处理吧。”
看到轰炸信息的陈暖暖吓得差点把手机甩飞出去,忙不迭的给班长回拨过去,得知此时老师已经下班,她完美的错过了交作业的最后时间。
“你赶紧补吧!虽然不知道明天李老师还会不会给机会,不过你起码试试,不然期中就真没成绩了,期末等着挂科吧。”班长如是说。
陈暖暖顿时一个头变成两个大,心里很慌,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补作业。
晚饭也吃不进去了,从室友那里抢了几个蛋h派充饥,陈暖暖重新把教科书翻出来,确认了作业要求——写一篇关于“大政返还”的小论文。
陈暖暖心中暗暗叫苦,什么叫大政返还,这几个字连起来她都不知道啥意思。
如果这篇作业在上课时候交,那是跟大家混在一起的,作业质量多少可以随意一点,把教材上面的描述抄一抄,意义写一写就行。
反正她又拿不到奖学金,不需要jg益求jg做到满分,只要按时交上去保证及格就可以了。
但是补作业她就不敢糊弄了。
万一像以往那样粗制n造,老师看着不满意不收了,她就完蛋了。同时她也怕交作业的时候万一被老师问问题,她答不上来也非常危险。
于是根本不敢多抄书上的内容,认认真真的查资料翻书,忙活了一晚上,才终于在熄灯之前把作业写完了。
等写完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很疲惫。
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她心里格外难受。
不知道明天李老师会不会收这篇迟到的作业,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成绩。
这个小论文本来就不难,别人在课上都能写完,是自己拖拖拉拉,才导致了这个结果。
扩展到别的事情上也是这样,她总是b别人慢半拍,然后被狠狠落下,自己在后面费劲儿的追赶,整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在孤军奋战的赶路,一路丢三落四,拼命追赶也追赶不上。
心里涌上一阵烦躁来,她把手放在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然而身t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她很快就松开了手指。
室友们都睡了,陈暖暖向四周看了看,蹑手蹑脚地拿着手机,轻轻地离开了宿舍。
走廊尽头是一个僻静的消防通道,平时没有人来,何况是大半夜。
陈暖暖从睡衣兜里0出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这几天都没x1烟,第一口就让她有点晕乎乎的,烟雾刺激到眼睛,让她有流眼泪的冲动。
她打开手机,重新看到了自己没回复的那三条来自夏远安的信息。
10:30卡先生:睡了?
11:10卡先生:今天g嘛了?
11:28卡先生:怎么了?
夏远安发来消息的时候她当然看到了,但是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复。
她不愿意坦诚自己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会忘记,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废物。
但是现在,她疯狂的想和夏远安说话。
她也是脑子ch0uch0u了,想都没想,把和夏老师的聊天框打开,啪啪啪地打字,按下发送键。
库库炫棉花糖:夏老师,对不起我没给您回消息,您睡了吗?
指尖袅袅烟雾在寒夜中升腾,她看了看时间,00:27分,这个时间点,怎么想夏远安都已经睡了把。
夏远安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间为了回她的信息还醒着,那不现实,陈暖暖确实没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期望。
然而夜凉如水的静谧,让她的难过无限向深远处扩张。
她茫然四顾,孤独感像是头顶白惨惨的灯光一样,笼罩全身。
人的负面情绪,大部分都是因为自责而导致的。
当一个人遇到挫折,如果只是单纯的倒霉,往往仅会感叹几句天道不公,其实并不会太走心。
然而但凡是本可以避免的灾厄,如果真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最终没躲过去,这时候自责的念头就会迫使人一遍一遍的反复回想,那些“我本可以”和“我真废物”,盘旋在脑内,像是慢x毒药,蚀骨噬心。
陈暖暖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在冷夜的空气中滚烫的流过脸颊。
就在泪眼朦胧间,她的手机嗡的振动一下,然后屏幕亮了。
卡先生:在
卡先生:还没睡?怎么了?
两条信息如同破开孤寂暗夜之海的船帆,船舷上的灯光徐徐拨开海面上的迷雾。
陈暖暖忽然觉得全身像是被这手机的振动激活,马上把手中燃剩一半的香烟扔进旁边的易拉罐瓶子里。
她清清嗓子,两只手握着手机,像是那个在圣诞夜街头捧着火柴的小nv孩一样虔诚。
库库炫棉花糖:夏老师,我可以给您打电话吗?
库库炫棉花糖:那个,如果您休息了就算了。
很快,她就收到了夏远安的回应,不是微信,而是一个电话直接拨了过来。
“喂,小暖,怎么了?”电话里传来夏远安的声音,带着刚从睡梦中醒来后特有的混沌鼻音,听起来哑哑的。
“夏老师,那个……我把你吵醒了吧。”
“嗯,没事。”夏远安问:“你现在在哪儿?出什么事儿了?”
“没,没什么事。我在宿舍的走廊里,她们都睡了,我在外面打电话,周围没有什么人,抱歉啊您的信息我还没回复。”
“今晚是有事情在忙吗?怎么这么晚打电话?真没什么事吗?”
夏远安的语速有点快,听起来有点急,不像平常那样稳。
陈暖暖连忙解释:
“真没什么事,夏老师,那个,我不应该这么晚打扰您,我,我,我就是哎,您是不是生气了?”她g巴巴的说。
“b起道歉来,我更想知道你现在和我打电话的理由是什么。”
夏远安的声音听起来明显b刚才更清明了一些,想来是彻底醒了。
陈暖暖刚刚还有一肚子话想说,现在忽然噎住了,又不想很快的结束通话,于是想了想,还是支支吾吾开了口: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吧……唉就是吧,我在想一个问题,就是……人是不是都会迷茫啊什么的,b如说进入到了一个陌生的领域,身边不再是自己熟悉的东西,以前一些可以做的很好的事情,一些习以为常的事情,都变得很陌生,就……很不适应,很乱,总是出差错,总是,嗯,事与愿违,人生不如意事十有什么的……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觉得有点难受……”
夏远安那边没有开口,一直在听她言不达意地说着。
深夜的楼道里寂静无b,窗外传来风吹树枝摇晃的声音。
陈暖暖蹲在一个墙角,背后传来丝丝凉意,她觉得自己要被这无边的寒夜给一口吞了,只能靠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细微呼x1声陪伴。
陈暖暖说了半天,又忽然顿住了,小心翼翼的问:
“那个,我……我也没什么事,那个,这么晚打扰你睡觉,你没有生气吧。”
夏远安没有立刻说话,他让陈暖暖等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声音有点严肃:
“小暖,如果有事可以直接和我说。要是实在不想说,我也没办法强迫你。但是你知道,我们的关系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和坦诚,我实在没办法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保持不生气。”
夏远安顿了顿,又说:
“不过,时间也不早了,你如果不想说,就先别想了,挂了电话去睡觉吧。”
他说完这些,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冷了下去,气氛又陷入了一阵让陈暖暖不知所措的沉默中。
夏远安并没有催促她,也没有主动结束电话。
但是这种压迫感让陈暖暖不由自主地觉得,如果她再不开口,这通电话就会随时结束,然后就再也打不通了。
也许以后也打不通了。
她不敢再等了,只能开口。
“夏老师,我其实,其实……有点害怕。”
“为什么害怕?”
陈暖暖用手无意识地扣着墙皮上的一个小坑,又压低了声音说:
“我,我怕我怎么努力都追赶不上,我怕我根本没有学外语的天赋。我也怕我太笨了,你怎么教都教不会,慢慢就会嫌弃我,也怕你生气了失望了,会不想管我。我……”
夏远安没有耐心听她发表这篇毫无根据的“害怕论”,直接打断陈暖暖的话,一句切中要害。
“陈暖暖,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直接有事说事,给你两分钟,再说一句废话我就不听了。”
忽然被叫了大名的陈暖暖同学像是被神仙点住额头的小动物,只在刹那间,她神识从混沌变得清明。
是啊,她在这里自怨自艾有什么意思?
怕夏远安觉得她蠢,难道现在就不蠢吗?
她忽然不想再纠结了,也懒得思考会有什么后果,竹筒倒豆子一样忏悔着说:
“我,我最近都完不成您布置的作业,那些单词,我用了很多时间都背不好,总是忘掉。别人背两三个小时就背完了,我背一整天都背不下来。我这几天学习效率很低,总是胡思乱想,看书也看不进去。我,我,我真的没有天赋,而且好累啊,真的很想完成任务,但是都完不成。可是我不敢跟你说,怕你觉得我笨,怕你觉得我,烂泥扶不上墙,怕你不管我了。”
“嗯,还有吗?”夏远安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
“还有,我,我还犯了一个错误。李老师《日本历史》的期中作业,我忘记了截止时间,本来今天应该交的,班长也联系我了,但是我下午睡着了,到晚上才知道。那个,班长说我可能没有期中成绩了,期末也可能会挂科,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还有吗?”夏远安依然是很平静的语调。
“没有了,就,就这些了……”
陈暖暖嗫嚅着说话,她嘴巴有点g,喉咙也有点紧。
她t1an了t1an嘴唇,又咬住了嘴唇内侧的一块nengr0u,使了点力气,嘴唇被咬的有点麻。
“现在作业补完了吗?”夏远安问。
“嗯,刚刚补完了。但是,就是不知道李老师明天还会不会收,也不知道明天她会不会在办公室。如果明天交不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真的是忘了,我不该忘的,别人上课的时候就交了,我,我……我真是太不应该了,您批评我吧……打我也行……”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来,几乎变成了蚊子声。
她听见电话那边的夏远安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声音带了冷意:
“所以,陈小暖同学,你就因为这些原因,怕我生气,怕我觉得你笨不管你,所以不敢告诉我?”
“嗯……”
“然后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你倒是看看现在几点了?明天早八啊,还是我的课!”
“……”
“一接电话还说的这么吓人,又害怕这害怕那的,跟天要塌了似的,要不是你在宿舍,我还以为你闯什么大祸进局子了,你说说你,大晚上自己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欠揍?是不是这两天pgu不疼了?”
夏远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陈暖暖下意识的把手机离耳朵远了一点。
“夏……夏老师,您先别激动别生气……”
“哎我都被你气jg神了……我看你确实是脑子不够用啊陈暖暖,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遇到问题可以问我,你问了吗?我是你老师,也是你主动,你遇到问题不问我,是要za0f吗?我看我说的话你是一句没放在心上,心思都用在自己瞎琢磨上去了,怎么的,自己瞎想能琢磨出航空母舰来还是能破解哥德巴赫猜想啊?破孩子你真的,哎,但凡我现在能揍到你,你pgu肯定得开花,你信不信?”
“……”
“我看你也是欠揍!”最后一锤定音,带了十足的严厉。
陈暖暖被吓唬住,惶恐不安地原地缩成了一团,压根不敢再开口,怕夏远安更生气。
“说话!”夏远安带着怒气的声音说。
于是陈暖暖同学脑子里断掉的线路马上链接正常了。
“老师我知道错了!”
“自己说,该不该打?”
“该……该打。”
“认不认罚?”
“认,认的。”
“你说说你,就是认错的时候乖,早g嘛去了?非得找顿骂你就痛快了?你给我等着,回头好好收拾你!”
“……”
“傻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怎么哑巴了?说话!”
陈暖暖心想,我倒是想说话,可是我说什么呢?说什么好像都会被训。
于是她期期艾艾颤颤巍巍地说:
“对对对不起啊夏老师,那个不然,不然你罚我吧。那个,我在走廊里,周围没人,也可以自己打自己……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句话倒是让夏远安有点愣住了,他本来完全没往这上面想,但是陈暖暖提起来,他也不禁开始往这个方向思考。
马上,他意识到这方向太危险,紧急刹住了车……
“陈暖暖同学,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大半夜在走廊里瞎折腾,还自己打自己,你是想变成以后x外鬼故事中的一环吗?滚回去,回床上睡觉去!不想睡觉就给我跪着反省,闹什么闹?”
然后他听见陈暖暖在沉默两秒后回答:
“那我,我,我是跪在走廊里面吗?地面好像有点脏……那什么,我去拿个衣服吧,走廊也有点冷……”
夏远安感觉头疼yu裂,脑瓜仁一跳一跳的疼。
大半夜被小崽子叫起来不算,还被拉着发疯。小崽子油盐不进,让自己这个准中年人怎么受得了?
他一边按着太yanx一边极力控制自己的脾气,也尽量把语调放得平缓了,像哄孩子一样说:
“乖,现在回去睡觉去行不行?明天再说?”
然而陈暖暖同学永远学不会如何乖,也不知哪来的一gu劲,回答虽声若蚊蝇,但是态度很明确:
“我不回去,不想睡觉,您罚我吧,我知道错了。”
夏远安叹了口气,忽然想明白了陈暖暖这是作的什么妖。
这个小混蛋,这几天瞒着不说自己憋着,现在应该是知道犯错了,目前正在自责难受的阶段。
所以执意缠着他,想要惩罚,可能只有这样,心理才会舒服一些吧。
唉,与其说是讨罚,不如说是变相的撒娇吧。
他还能怎么办?
想到这里,夏远安态度忽然变得冷淡而严肃起来,缓缓地开口说:
“你宿舍的床,有帘子吗?”
“有的。”
“你现在回宿舍,shang,戴好耳机,帘子拉好。准备好了打字告诉我。”
“嗯,知道了。”
“既然是你自己讨的罚,就好好受着。”
陈暖暖回到宿舍,轻轻的走回自己的位置,又蹑手蹑脚爬上了床。
她感觉自己脸热得发烫,幸好黑暗中没人会看到。
拉好帘子,她又把所有透光的缝隙都仔细检查了一遍。
帘子很厚,正面贴了遮光的材料,外面的光亮一点也透不进来。
现在小小的床上空间只有手机屏幕亮起的暗se,把这一方小天地照得朦胧不真实。
这期间,电话一直保持通话状态,可夏远安没再说一句话。
但是这不妨碍陈暖暖能听见夏远安下床的声音,饮水机咕噜咕噜的声音,喝水的声音,放下杯子的声音,也不妨碍她能感受到电话那边冒出来的火气。
她的心尖颤抖,四肢也跟着微微轻颤,x腔里好像有一直小兔子正在蹦跶。
陈暖暖不知道夏远安要怎么罚她,所有能出声音的行动都不现实,夏远安根本就不可能让她自己打自己。
那他要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她忽然在心中冒出一丝雀跃的小念头,跟着嘴角向上挑了挑。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心情和半小时之前丧气烦躁的心情截然不同,也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夏远安生气了而有点高兴。
等她把所有东西都弄好,两肘架在枕头上,给夏远安打字:
老师,我准备好了,已经在床上了。
耳机里传出来的夏远安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现在没办法开视频,所以每次你做好一件事,都要告诉我。”
陈暖暖回复: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陈暖暖听见他说:
“现在,跪着。”
陈暖暖在床上爬起来,铁架子床会因为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响声,因此她动作不敢太大,只能缓慢的把被子掀起来放在一边,然后一点点的慢慢扶着墙,朝着枕头的方向跪好了。
她打字:我跪好了。
夏远安说:面朝墙,pgu朝外。
陈暖暖又一点一点移动双膝的位置,把自己整个儿扭了90度,面对着墙摆好姿势。
她的脚丫碰到了床铺的铁栏杆,有点凉。
陈暖暖戴着一边的耳机,夏远安不说话的时候,她也只能听见一些微小的杂音。
另一边耳朵空着,但是万籁俱静,包裹她的是这深夜的静谧。
这静谧让她的听力变得格外敏感,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打字:我准备好了。
耳机中传来的夏远安的声音,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一般,说出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圣旨。
夏远安说:“宿舍冷不冷?”
她回答:不冷。
宿舍还没供暖,其实有点冷,但是她全身血ye都是热的,根本感觉不到。
夏远安说:“不冷的话,把k子脱掉,内k也脱掉。”
夏远安又说:“犯错误的小孩没有穿k子的资格,只能光pgu罚跪。”
陈暖暖的脸瞬间就发起烫来,浑身都像被点了火一般燥热。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两只手去扯自己睡k的k腰,她怕别人听到布料的动静,只能一点点慢慢的行动。
她能感受到腰带皮筋在自己的pgu上向下一点点摩擦,紧接着微凉的空气吹到娇r0u上,让她忍不住微微发起抖来。
遮盖住害羞部分的所有布料被剥下,卡在了大腿根,露出了pgu蛋的两团r0u。
陈暖暖的伤早就好了,她可以想象自己身后的两团暴露出来,应该是亮白se的,就算在黑夜中也能被轻易看见。
两团明晃晃的baengr0u团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这场景像是受罚之前的展示。
提醒着受罚者,也提醒着看客,这两团r0u将为它们主人犯的错误付出代价。
这种想像让她的心中涌起难以抑制的羞耻感。
夏远安没催促,他等陈暖暖说脱好了k子之后,好像亲临现场一样说:
“k子要全脱下来,不可以挂在腿上。如果上衣太长,也要撩起来,不可以盖住pgu。就让别人好好看看,你是多么的欠教训。”
没有人可以真的看到这一幕,但是陈暖暖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要烧着了。
她发抖的手指00索索的把自己的k子又往下扯,褪到了膝盖,然后缓慢抬起右边的膝盖,要从睡k和内k的洞里,把自己的小腿拿出来。
这个动作还是有点大,尽管她已经尽量小心了,可放下腿的瞬间,钢铁床架还是随着动作“吱呀”响了一声。
这一声让陈暖暖瞬间起了一身j皮疙瘩,心脏突突突的跳得更快了,好像要冲破喉咙的防线一般。
她们宿舍的床是shang下桌两两相连的,她脚的方向,连着室友张心薇的床。
万籁俱寂中,她听见张心薇那边传来了嘻嘻索索翻身的动作,然后是布料轻微的摩擦响动。
还有一声迷迷糊糊的轻声呼唤:
“暖宝,你才shang吗?还不睡?”
是张心薇,她被自己吵醒了!!
她此时光着pgu面对墙,左腿跪在床上,右腿曲着,所有的k子都挂在脚腕上,一动不敢动,全神贯注的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动作。
很明显,夏远安也听见了张心薇的声音,因为他说:
“回答一下,要有礼貌。”
陈暖暖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声音,轻轻向那个方向说:
“嗯,我这就睡了,晚安啊。”
她听见张心薇那边又翻了个身,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然而那边俄而传来均匀的呼x1声,估计是又睡着了。
陈暖暖索x快刀斩乱麻,不敢再磨蹭,把k子几下扯掉了。
心跳的飞快,此时几乎要从喉咙里飞出来了。
夏远安说:“刚刚害怕了?”
陈暖暖打字:我好害怕,我怕被发现。
夏远安:“你做错事被教训,怕被好朋友看见丢人?”
夏远安:“这么怕的话,下次再罚跪不要拉帘子了,让她们都看看吧。她们肯定想不到,成年了的小暖同学还会因为不乖光着pgu挨罚吧,最好也给她们看看你pgu上的伤,让她们看看你有多欠揍。”
陈暖暖:…………
夏远安:“k子脱掉了吗?”
陈暖暖回复:脱掉了。
夏远安说:“现在把手肘撑在膝盖前面,腰塌下去,pgu向后撅起来,pgu不许碰到小腿,照着做吧。”
陈暖暖在猛烈的心跳中,听话地让两只手肘撑住柔软的床垫,向后撅起pgu。
学生宿舍的小床只有不到一米宽,她手肘伸不平,只好往外挪了挪身子,才能堪堪放下去,头已经顶着墙面了。
但是她还要捧着手机打字,只能又不断向后挪,两个小脚丫已经要探出了护栏外。
她怕把帘子顶开,只好把并拢的小腿打开,大腿夹着,摆成内八的样子。
可pgu还是会不断向后挪,tr0u触碰到了床帘丝滑的面料,这让她不自觉的更加紧张起来。
于是她把自己尽量缩短成一小团,手肘紧贴着膝盖,几乎是脸贴着手机在打字:夏老师,我摆好姿势了。
夏远安开口说:
“先好好跪一会儿,如果冷了上半身可以盖被子,但是pgu要晾在外面。好好想想今天为什么要挨罚,不只是作业的事情和背单词的事情,还有别的,我等你的反省。”
陈暖暖用气音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好似睡梦中的呓语一般。
夏远安听见了,他说:
“跪着吧,好好想想错哪儿了。”
其实她的床垫很软,这个姿势并不会让她很难受,膝盖也没觉得疼。
然而,她却感觉到了强烈的羞耻感。
宽松的睡衣早就滑到了x口,两个rufang小兔子似的0露在外面,她把衣服往腰上拽,可又迅速滑了下来。
她现在下半身一丝不挂,因为腰塌了下去,所以pgu向后翘起,成了全身的最高点。
她忍不住往后瞧,身上其他的部位都在黑暗中被隐去了,只有不着片缕的大片雪白皮肤像是自带了高光。
床帘接触到t面让她感觉不安,仿佛再往后一点,她的两团pgu就要从帘子的遮盖下暴露出来。
内八的跪姿让她的pgur0u被迫抻开,她能感觉到后面的小菊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丝丝冷风中不自觉的收缩着。
就连另一处敏感部位都是向后的,暴露在空气中。
花x想必已经sh了,因为空气拂过,会感觉到因为cha0sh而带来的丝丝凉意。
她一动不敢动,虽然寝室的床上拉着帘子,可一帘之隔就是她的三个亲密室友,如果被谁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应该会直接社si。
黑暗中当然根本没人能看到她,但是她的脑内忍不住幻想,如果自己这个样子展现在别人面前会怎么样。
她会幻想身后有一双或者几双眼睛,带着责备的,审视的严厉目光,正在注视着犯了错误,等待惩罚的自己。
她毫无尊严的趴着,光着身子撅着pgu。
身后的角度一定可以看见她所有的秘密部位,后面两个小洞微微张开,rufang垂坠着向下,摆好了任人宰割的样子。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惩罚的降临。
等待严厉的,毫不留情的,哭也不会轻饶的惩罚。
这种想象像是小电流一样,刺激得陈暖暖全身战栗。
如此不堪,如此羞耻。
她之前实践挨打和被r0u伤的时候,夏远安都给她留了内k,且没有触碰过她任何的敏感部位,贯彻了事先约定好的“纯素实践”原则,也彰显了他人民教师的道德c守,没有丝毫“x”方面的逾矩。
然而今天罚她,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他b之前要更加严厉,也更加知道怎么会让她难受和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