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十代彭哥列一眾相关的人都留下来吃晚餐,还有战外人员京子、小春等人来聚餐。
你和泽田纲吉在晚餐的时候相顾无言,却又因为泽田奈奈和你的寒暄,你只能带着笑说话。又在蓝波、一平、风太的软磨硬泡之下,你开始讲述起了你这几个月发生的事,结交到许多新朋友、遇到的趣事。
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你越说越起劲的时候,目光又和泽田纲吉对上了。
你说话一卡,你想了又想,趁着大家都还在的时候,你决定还是说出口。
「大家,很抱歉我先前突然的不告而别,我接下来要说的话,纲君应该都听过了,但我还是想亲自说给大家听。」
「能不能听听一个故事吗?是以「我」为主角的故事。」
你见大家同意,在泽田纲吉的注视下,你又讲起了从前的故事,更加详细地--「「我」来自一个充满恶意被实体化的世界。」
你和他们说了咒术的世界观,你的父母是名门望族御三家之一,五条家的分支的血脉结合,诞下了你这个有着与「六眼」相似的双眸,因为特殊的能力,能混淆人和咒灵的意识,并「调和」成关于自己的浓厚色彩,只要对上你的那双眸,只要你想,都能立刻陷入你所创造的意识之中。
所以你的那双眼也被咒术圈的人称为「殃祸之窗」。
你又说着,你的伙伴们,你的养父五条悟,他是咒术圈顶尖的咒术师,是六眼神子,虽然为人自大但不愧对「最强」的名号,意外的很会照顾人,也很会教导人,在那个世界,从小,你的养父虽工作繁忙,但一个礼拜还是会抽空见你一次,也会在冰箱放着他珍藏的甜点,虽然每次他都会警告你不准吃,但在你偷偷吃掉后却又当作无事发生,像是这些是他故意说,让你吃掉的。
他知道你走不出父母被杀的阴霾,还是用着绝对优势的教育把你拉拔长大,带你去看了很多咒术圈和你相同的孩子、又带你去去看锦衣玉食的孩子,他告诉你,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所以要改变、要报仇,也要看天赋、看运气、最后看的是你的努力。
你记得他大手拍了拍你的头顶,告诉你,你很好,既有天赋、要运气也被他咒术界最强捡回家了,最后就是做最不起眼的努力就好了。
你可以痛苦,可以抱怨,但绝对不能丢下自己不管。
祂向你投去橄欖枝,让你加入它远大的目标,改变整个污秽的咒术界。
并介绍给了你他的学生,很多很多,各个都是有着突出的个性和能力,有趣的人。你和高专一年级生的三人都玩得很好,因为他们那时是五条悟带的一批学生,分别是虎杖悠仁、钉崎野蔷薇、伏黑惠。当然高专的二年级生你也有接触,高专各都是心理扭曲的活宝,每个人都很有意思。
你和泽田纲吉他们细说他们每个人的优点,和你一起相处的事蹟,比如五条悟带着二年级生的狗卷棘分别偷穿野蔷薇和二年级生禪院真希的校裙,被野蔷薇好一顿教训的事。又例如任务结束,伏黑惠被路人搭话,结果被虎杖悠仁误会跑去告知你和野蔷薇、五条悟,结果闹出一出闹剧这件事。
眾人听到这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也笑着顿了一会儿,又说,「不过还算和平的时候很快就过了。」
你说起了涩谷事变,有人假借夏油杰,也就是五条悟逝去的挚友的身体,出现在五条悟面前,和特级咒灵一起,用特级咒物「狱门疆」封印了咒术界「最强」,也就是你的养父,五条悟。
在那之后,很多人伤亡,普通人类在那场生还不到一半,咒灵仓狂,两面宿儺夺取自主权,只凭一念之间,涩谷的一半便夷为平地,人类诞生的新生咒灵真人也杀死了许多人,其中包括了野蔷薇,目前生死不明…
然后,你搞明白了一件事,你的父母死亡和那个霸佔夏油杰身体的人有所牵扯。亲人的、伴侣的接连死亡,让你精神宛如一同细丝在支撑着你,再从对方口中得知,你其实能救自己的父母,当时有智慧的特级咒灵抓住你父母,让你二选一,一遍遍的问你要选哪一个时,幼小的你哪会做选择,下瞬两人的血溅满你的全身。
你说着,深呼吸,声音有些颤抖。
你继续说:「回想起那时记忆的我,精神彻底崩溃了。」
眾人都用着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你,你垂下眼帘,「在那之后,我使用了我这双眼的所有力量……差点杀死了全部人。是悠仁他们合力把我唤醒,但我又无脸见他们,所以我用自己的力量洗脑自己,创造了与之相似、结合平行世界的世界。也就是这里。」
你牵强地露出笑,看着泽田纲吉说,「在毕方出来时,我不是晕了过去吗?」
「我其实是短暂地,回到了那个世界。」
「我在那个世界的身体很虚弱,是因为,我的意识分裂成三个,一个是前世、一个是咒术的世界,再来是这个世界。我现在有两个意识快消逝,正集中在我现在这个意识身上。为了回到那个世界并且活着,我必须找到奇异点。」
你呼出一口气,对他们笑了笑,「故事到此结束,结局我还没想好。」
听得懂的人,都知道你是在述说自己的故事,听不懂的人比如泽田奈奈跟小孩子们都懵懂地望着你,泽田奈奈轻拍胸口,说着还好这是则故事,泽田家光在一旁安慰她。
三浦春和笹川京子都担忧地看着你,三浦春忍了忍,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提出了疑问,「小、小春我想问一件事,虽然很不合时宜,但「前世」是?」
你顿住了,摇摇头,「我……不,故事里的我,还没完全记起来,只不过……」你指了指胸口,「这里,好像被人……」你皱了皱眉头,闪烁的片段不断出现在你脑海里,你想努力去抓住,但最终都只留残影。
「结菜!」泽田纲吉抓住你的手,你连忙回神,泽田纲吉皱皱眉,「先不要想了,好吗?」
你看着对方担忧的眼神,和手中传来的热度,你心里慢慢暖了起来,点点头,「我只是想说这个故事给大家听,我想表达的是,我并没有……拋弃的意思。」你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了这句话。
「我知道。」泽田纲吉与你十指紧扣,「之后,有什么样的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结菜。」
你一顿,再也抵不过少年眼中的深情。
「好。」
*
隔天很快到来,泽田纲吉和曾今的「反派」难得和平的站在一起,与復仇者对立。「反派们」原本想说没干架的事就不来了,还是你大声放颂说事情解决后,他们找復仇者切磋也不成问题,然后连忙藉着川平联系復仇者,这件事才终于定了下来。
你们很顺利的将夜之炎与仪器融合死气之焰,感受到这个世界透过復仇者们,守护这个世界正常运行,大家都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天上突然透着云层降下一缕又一缕光束,最终刺眼的白光乍现,你看着你们围成圈的中心出现了人群,你愣愣地看着他们,下秒泪水夺眶而出。
是高专的伙伴们。
你衝上去拥抱住了你的养父和昔日好友。
泽田纲吉等人正震惊为什么他们的中央突然出现了一堆人,且都是身穿黑色的製服,就见你像个小无尾熊掛在一米九的白发男人身上,哇哇地哭。
白发男人哄着你拍拍你的背,乐呵呵的说,「好啦好啦,太想爸爸啦?硝子我就说吧,这孩子肯定很想我!」
硝子和歌姬咋舌嫌弃的看他,然后叹口气把赌输的钱交给冥冥,见钱眼开的她唇角勾起一抹笑,这买卖不亏。甚至她还是五条悟听到他们赌注都赌你不会哭时,不满地往冥冥砸钱,让她赌你会哭,她才欣然同意。
你抽噎着从五条悟身上下来,落地后,你又投奔在野蔷薇和真希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