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蔓就这样,被保镖推着走到小区楼下,许多刚下班的住户惊讶看着这一幕,光天化日之下强拐女孩,女孩不断大声嘶喊,吸引了众多来往的目光,一群黑衣人带着一个纤瘦的女孩进了一辆带有本地车牌的沃尔沃。
等到车上,虞蔓的双手得到解放,连忙把嘴里那块方巾拽出来,嫌弃扔在脚下,顺便踩了几脚。
“怎么,气不过,拿我东西出气?”尤谦尧靠在座椅假寐。
虞蔓对这个一年就见几次面的“哥哥”有些陌生,除去每次寒暑假回意大利会见他一面,其余时间根本见不到他的人影。
虞蔓不屑搭理他,等到一家酒店时,车子缓缓停下。
不是带她回家的?
虞蔓喜出望外:“不回家?”
尤谦尧淡淡“嗯”一声,随后门童开门,两人下车,虞蔓双脚刚刚落地,一个黑衣人又把她的手给禁锢在身后。
虞蔓转头怒视着身后尤谦尧,用别在身后的手对着尤谦尧竖了一个中指。
尤谦尧见状轻扯嘴角,率先一步往酒店走去。
等保镖推着虞蔓进入酒店房间时,桎梏的双手被解开,男人此时已经坐在沙发上,旁边茶几上还有一只高脚杯。
虞蔓胆战心惊走过去,咽了下口水:“尤会长,带我来这干什么?”
尤谦尧坐在靠窗沙发上,身后就是兴北市的夜景,天还没完全暗下去,但窗外已经灯光璀璨。男人靠在沙发上,黑色衬衫被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一只手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黑色纹身显露一角,看不出具体图案,暖橙色灯光打在他的周身,在虞蔓看来还挺性感。
尤谦尧伸出右手,拿起红酒杯,不断摇晃着,他的视线紧紧盯着杯内的红酒:“烈酒太烈了不会招人喜欢,人也是”
虞蔓双手环胸,不耐烦说:“听不懂”
她当然听得懂他话内的意思,只是看不惯他这副故作深沉的模样。
尤谦尧对保镖使了个眼神,他们一行人识趣退下,勾勾手,用磁性低沉的嗓音说:“过来!”
虞蔓疑惑,大脑不由自主接受他的指令,身体鬼使神差往他身边走去,走进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