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交时更加好闻,淡淡的腥膻,很迷人。
隔着一层帆布帐篷,外面夜色下的草潮在低吟,像是被风弄出的动静。杜蘅索性掀开小窗,向外看,一片蓊郁正在动,被风舔得发抖。
迎面一股清凉的草腥气。
她是个窥探者,窥探到风和草的交合。
你看,风把草舔得发抖。她说出她的奇怪想法,陈顺在身后闷闷地笑,笑声爽朗,笑得宽厚又纵容。
他对她是爱不够的,什么话都觉得动听,新奇。她眼里的世界永远比他这个粗人看到的有意思。
一腔满胀的爱烧滚了,往下走,性器坚硬如铁,迅猛起来。
撞击出滋滋水声,莫名舒恬,小穴抽缩得厉害,不断吐水,咬紧男人那根长物。
陈顺吻她的脖颈,冷嘶了一声。
温热湿滑褶皱拥上来,吮咬他,深处的甜水儿往马眼里流似的,激得他浑身紧绷,双手将怀里的雪光搂紧,快速动作起来。
精液滚烫,他射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停吻她。
直到所有液态的情话填满小穴。
杜蘅眼前起了一层雾,蒙蒙的,隐约听见水声。
暖水瓶木塞还没盖上。
擦拭过,搪瓷脸盆中浮着一条毛巾,水草似的摆弄。边上的茶缸斜支一把才用过牙刷。
陈顺接着她刚才的话说,一边烫着面孔问:“想不想知道,草是怎么抖的?”
没有立刻回应,杜蘅垂下眼睫。
他的高大硬挺熔铸在黑暗里,轮廓无比清楚。甚至能看见他仰面望向她,喉结升降,一双渴望的鹰眼,荤得天晃地晃。
蹲在她身下,一只手抚上左腿脚踝,一揉一捏,全是话。
舌头没能吸紧,窘迫又可怜地发出几声吞咽。
尝过好荤的男人素净不了。
杜蘅才有一点小举动,身下的男人立刻发觉,让她扶住他,接着握住纤细的脚踝缓慢抬起来,跨过他宽平的肩头。
大腿光裸,肌肤细腻。
手掌随意覆盖,到哪里都是一个个轻微凹痕,很软,触感销魂又招人。
眼干心热,他揉了揉她的腿肉和臀瓣。这次吃得没头回那么急,少了一点生涩,多了一点原始情欲,清楚知道哪里只要舔一舔,碰一碰,她会舒服得直抖,禁不住夹紧腿心。
他的准头还是这么好。
粗糙舌面来回舔弄阴蒂,自下而上,将这点灵肉往上推,再豁然释放,伴着头顶传来的轻嗯,深吻它。
用舌尖揉压。
女人的甜水气味越来越重,勾得陈顺肠根子作痒。
想和她打个报告,吃狠一点,吃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