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老师,你是否也可怀疑?”
“你和我父亲,究竟是什么关系。”
杜蘅问出口的一刻,也从长梦间醒过来。
同时发现窗外电闪雷鸣,一场夜雨不期而至。
雨水像逃亡的蛇群,在玻璃窗户上蜿蜒出大迁徙般的逃难轨迹,行色匆忙。
身边躺着的男人还没睡,侧卧,黑暗中手臂围拢起来,把她攮进怀里。
他的反应很快。
外面的风雨让陈顺胸膛间的气味更加好闻,温暖到几乎可以做所有流亡者的避难所。
杜蘅贴了上去,光裸的胸口炙热宽广,胸肌柔软。
她的手往下,侵入边界,摸到男人一蓬旺盛干燥的发毛。再往下,是那根还没反应过来的长物,主人不正直的时候恰恰是它最正直的时候。
他的身体,每一寸她都逛过。
仍有不少地方可以探寻。
今夜她的手法特别急,特别重,几乎拦不住暴虐的闪念。
马眼溢出的前液气味浓烈,男人像风雨中岿然不动的灯塔,海浪越是急,喘息和汗气组成的光线越是坚定。
他问她手酸不酸。
白天拉过琴的手,用来摸他的东西,真是委屈。
他为她擦燃自己。
暗沉雨夜,一双乌亮的眼睛是有光的。
从梦里喊着话惊醒,无论要什么他都会给,如果要的是他这个人,那么太轻易了,本来也就是她的。
窗外惊雷一道接着一道。
玻璃面上的蛇群大迁徙更加慌乱,一路奔逃。
树影心惊胆颤,像被逼供的犯人,除了摇头什么都不会。这样的大雨,把整个世界下成汪洋。
这就是她的船了。
他会容下她,载浮载沉。
杜蘅坐了上去,白冷的手臂也像逃亡的小蛇,从腹部蜿蜒而上,干爽皮肤簌簌作响,找到男人的乳头所在,力道不算轻地抚摁。
“……慢点进,别弄痛你。”
“不痛,给我。”
他情欲烧灼嗓子,她用平静来回答。
这份冷静进到陈顺耳朵,是一份别样的春情。带点狠劲,听着像是不能拒绝的命令,真别说,他就喜欢她这股劲儿。
陈顺撑坐起来,体格上的优势随之显露。
在他怀里的小人芽儿,摸着很软很单薄,让他疼不够,爱不够。
唇齿颤抖着啃咬他微仰的下颌,咬人完全可以理解为吻人,只要是她给的,没有不好的,样样新奇。
新奇的体验深了去了。
深进又湿又热的小穴,里面缩绞得很凶狠,那根东西没少享福,收紧的软肉吮得他频频冷嘶,腰眼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