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顺询问的语气沙哑又渴求。杜蘅酥软在他怀里,意识含糊,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似乎,他动起来了。
不对,他是真的动起来了。
和她完全不同。起初速度并不快,缓缓抽离,再随抬腰上挺,呲的一声进入。肉棒硬度惊人,再缓慢再温情,从下往上贯进小穴,那份被撑开,填满的热胀感受太过刺激。
每次进入,高潮余韵中的软肉立刻狡紧。
紧到陈顺抽动明显有点困难。
软绵绵倒在他胸口,她的春情是最好的套马索,把他狠狠套牢。并不想脱离这份束缚,嫩穴狡得他浑身舒爽。
听她呻吟,手臂环住女人的腰背,挺动速度逐渐加快。
撞击声渐大。
问她痛不痛。
她总摇头。
摇得他身体深处常年累月被压抑的欲望在低吼,力道逐步释放出来。
这个姿势,陈顺能感受到有一部分还在她体外。但他看不见,肉棒一次次往嫩穴里插,滋滋地响,带出的不止是晶莹水光还有一道清白的液体。
顺着虬结的肉筋蜿蜒。
一路流到阴囊。
无声展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最亲密,能亲密到什么程度。
体液混合。
性器摩擦。
再亲密没有了。
他警告自己,控制力度,不能禽兽,柔嫩舌尖却在这个当口进犯喉结,她咬他,口齿不清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动了?”
带点责备。
用这副软嗓和他说话,把他说到危险。
“小蘅,我…忍不住了,动快点行不行?”
他的语气撩动人心,沙得人心痒。
她给了他一个眼神,两只大掌顿时往下,托住臀瓣,温存揉捏过后,强烈的撞击随后就到。
他挺腰,快速肏干,龟头往最深处进,不断刮擦受惊的软肉,肏到小穴松软还是不减速度,一再深入。
双臂紧箍,生怕怀里的女人躲闪,不要他的肏干。
不能不要。
这根东西为她硬的。
被她点燃的欲望只有她能平息。
陈顺的准头无疑地好,越插越快,肉棒在小穴深处贪婪渴望地坚硬着,不停肏干,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仿佛能一昼一夜把这份激情持续下去。
太酸了。
被他爱酸了。
被他爱到不停流水。
耳边男人释意的粗喘更是听得杜蘅心口发麻,他没了任何顾虑,开始变得急切,将对她的迷恋,和她性交的愉悦全数喘出来。
荤得一塌糊涂。
吻不停落在她额角,烫得她迷迷蒙蒙。
比吻还烫而是陈顺的精液,充满生殖欲念,抵到宫口,激烈地射了出来。那些源源不断的热流引起肉体强烈的感知欲,病态的感知、过剩的脑力对此疯狂攫取,企图辨识这个男人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身心彻底痉挛。
比上一次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