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吧,让我看看,你的鸡巴能射几次。”
她不给他说话机会,将烟塞进他嘴里,抛了马鞭,下沉的手握住滚烫肉棒开始激昂的套弄,没有文明的戒条,急切又凶狠,带着一点阴暗的凶恶闪念。
陈顺已经为她燃烧。
彻底燃烧。
这样的套弄对比他下手时还是温柔的,或者说她本身就是温柔的代表。万物复苏的草坝子,灰蒙的雨天,他安排好了,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硕大龟头颜色怒红,收紧的虎口卡在蘑菇头下方,力道用得很不错,马眼又一次给榨出一汪透明的欲望。
滚烫如岩浆。
杜蘅望着他如此诚实的性器,一阵兴奋,小穴狠狠流水。
她抽出只剩半截的烟,示意他说话。
“……小蘅。”
“……太轻了,再重点,都射给你。”
陈顺暗哑的嗓音、纯正的男性姿态、情欲滔天的眼神,对视一眼,立刻让她小臂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隐晦的快感淌过腹部,立马感受到阴蒂一抖一抖在抽搐,酥麻感使思维一起痉挛!
他宽和又纵容。
既情欲又真诚。
刚正的灵魂匹配直白的眼神,她快抵抗不住了。
平时帐篷也会客。
陈指导员的客人有时是牧马队的男知青们、有时是公社农场社员、有时是场部针对军马应征一事来找他详谈的几名干事。
还有兽医在帐篷外喊报告,要向陈指汇报几匹因肠扭结而满地打滚的病马的最新病情。
帐篷一角摆着四五张椅子,来客用。
杜蘅挪来一张,自己坐。
坐在他侧边。
一只光裸的脚掌踩住他褐色的乳头,横出的手握住湿润肉棒,继续撸动。
陈顺眉头压低,鼻尖冒了点汗,别样的男子气概压迫人心,衔烟的嘴边却还留有笑意。
刚才是下半身不能给人看。
这下好了。
威武不能屈的上半身也不能给别人看了。
他射了两回,把胸口都射湿了,全是挂痕的白色精液,纵横交错,强烈的荷尔蒙在为主人叫嚣,叫嚣和女人性交的炙热渴望。
杜蘅解开绊马索。
在他背后俯身,凑到耳边低语,请陈顺将一只手放置前膝,掌心朝上。不忘为他续上一支烟。
陈顺听硬了。
两次的射精,还远远不够他休止平静。现在给他解套,怎么看怎么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