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体温。
纠缠的呼吸。
闻鹤舟的脑袋热晕晕的,潮湿温软的吻,落在他的耳尖,颈窝,和手臂上,伴随身上人低哑喘息的嗓音。
“学长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
“学长……”
“好、好吧……”
会撒娇的霍小狗真是磨人。
闻鹤舟心想。
手脚却缠霍成一紧紧的,身体微微发颤,额头也沁出细汗,还仰着脖子要跟他接吻,不知道磨人的是霍成一还是闻鹤舟。
因为寒假的时候没有跟霍成一回他家,假期乃至开学前,都被委屈巴巴的霍小狗缠着要了好多回。
上学期的成绩一出来,满科全优的霍成一又闹着要闻鹤舟奖励。
夸夸亲亲抱抱都不满意。
色色的小狗蛇又想要看学长穿裙子,学长拗不过,红着脸答应了。
浅青色的高开叉旗袍。
纤细劲瘦的腰肢。
挺翘圆润的屁股。
曲线完全被旗袍勾勒出来,浅青的颜色分明是清新淡雅的,那雪白如玉的皮肉却若隐若现,从锁骨,到腿间。
俊秀的脸微红,黛色秀眉似蹙非蹙,一双温润如水的眸子含羞带怯一般,轻轻看霍成一一眼,又很快收回。
像带着小钩子。
无端性感。
勾人至极。
霍成一忽然想到一个词。
——姨太太。
富贵地主家新娶的姨太太,俊秀漂亮,不可方物,却被霸道蛮横的山贼头子抢了回去要当压寨夫人。
袅袅的腰肢像柳条般纤细。
可撕开旗袍领子一瞧,漂亮的姨太太却是个男的。
男的?
男的土匪头子也要。
学长觉得自己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穿着旗袍也不好看,却没想到把霍小狗迷得神魂颠倒的。
高大的男人伏在他的身上,宽大粗粝的手掌磨搓着他的腰,温热的嘴唇吐着热气,贴在他耳边,说着姨太太和土匪头子厮混的浑话。
说姨太太的盘扣如何被土匪头子撕开。
说姨太太是怎么哭声求饶。
说姨太太两只纤细白皙的手腕上,带着的玉镯子是如何叮叮当当地响。
还说姨太太日夜颠倒,娇软无力,最后怀上了土匪头子的崽子,生下来,管土匪头子叫爹,管姨太太叫娘……
说得闻鹤舟臊极了脸红极了。
却没力气说话,更没力气推开这满嘴下流浑话的男人,被他一口一个漂亮姨太太,叫得全身细胞都在兴奋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