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闻凌一口咬在他的脖子，用暗含威胁的却带着笑的语调，“你觉得我是狗还是狼？”
“是狼，好凶的狼。”
ayl低头吻在闻凌的唇上，和他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用小腿内侧轻轻地蹭。
边咬着他的嘴唇轻笑，“凶残的狼和狡猾的狐狸才更配不是吗？”
“骚狐狸。”
闻凌低骂了一句。
大手托着ayl的屁股将他横抱起来，ayl也顺势将两条腿都圈在他的腰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接吻。
闻凌的上衣已经被ayl扒没了，手表戴在了ayl的手上，鞋和袜子也被他踩掉了，身上只剩一条低腰牛仔裤。
光着脚刚走到客厅，就被ayl拉着倒在了沙发上。
落地窗外是灵城的夜景。
巨大的led屏幕闪着某某企业的广告，摩天大厦整栋亮堂，奔波着无数熬夜加班的白领，还有霓虹灯闪烁不息。
“要拉窗帘吗？”
闻凌抬眼睨了一眼，吻着ayl的锁骨，低声哑气地问。
“拉窗帘干什么？”ayl被闻凌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发笑，揶揄道，“难道闻二少太小了，怕被别人看见？”
回应他的是闻凌咬在他肩上的一口。“嘶……”
ayl瞧了眼肩头，瞧见一个清晰的牙印在上头，笑着用脚尖挑逗闻凌腰胯的地方，“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ayl的语调有种难言的诱惑和勾人。
调笑人的话也被他说得像情话一样，让闻凌心头仿佛羽毛扫过般地痒，却只有他在为此难耐躁动。
——真想看到他哭泣求饶说再也不敢的样子。
闻凌被激得暴虐心起，捏着ayl的手腕把他拽起来，拽到怀里深吻，ayl的手指却勾在他的皮带上。
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后，手指绕着圈地摩挲他的腰窝。
少有人碰的地方，敏感得让闻凌身体一抖。
而后就是微微的羞恼。
ayl被闻凌抵在落地窗上，窗的另一半没关，有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动他的发丝，不但不怕被人看到，他还低低地笑。
“小狗这是生气了？”
“谁是小狗？”
闻凌羞恼得背过ayl的身体，像警察逮捕犯人一样，将他的一只手反扣在腰后，按住一只手在窗户上。
羞恼的咬痕同时落在ayl的蝴蝶骨。
隔着单薄的白衬衣，那双更加单薄似振翅欲飞的蝴蝶骨，漂亮生动得让人想捏碎。
刺痛的吻痕从蝴蝶骨一路落下。
白衬衣被揉碎扔到地上。
窗户的冰凉让ayl身体微微发颤，胸口贴在透明的玻璃上，大概外面也能看见两点艳色的红。
冷的风从窗外灌进来。
ayl身体抖更更厉害。
闻凌却在明亮的窗户上看见ayl戏谑的笑颜，“怎么这个力度？闻二少今晚出来是没吃饭吗？咬人一点也不疼呢。”
咬人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