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深气笑了。
贺沉抓着闻砚深胸前的衣衫料子,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们还年轻,先搞事业不好吗?”
室内安静了一瞬,闻砚深默默地把贺沉放了下来。
贺沉腿麻,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但这次闻砚深没伸手扶他,没吃他豆腐,甚至没碰他。
贺沉还以为自己拒绝得太直接,伤了闻砚深的心。
没想到,闻砚深笑了笑,“对,要搞事业。”
贺沉一愣。
“所以,今天的表演课还没上。”闻砚深彻底不做人了,他脸上露出慈祥的微笑,低头看向贺沉,“跟我回家去,上课。”
贺沉头皮一麻,声音越来越低:“在我这儿不能上课嘛……”
闻砚深笑笑:“你这没有服装。”
“服装?”贺沉很疑惑。
“师生合同第三条,学生必须按照老师的要求着装,不得拒绝。”
贺沉闭了闭眼。
他觉得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很大的坑。
“第一堂课,模拟的是法医解剖尸体的情景。”闻砚深勾了勾贺沉的下巴,指尖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第二堂课,模拟的是……”
“教授,和一条被教授养在浴缸里的人鱼。”
“准备好了吗?小人鱼。”
人鱼贺沉
贺沉心里警铃大作,转身就往外跑,却被闻砚深再次逼到墙角。
闻砚深扯下领带,动作利落地捆住贺沉的双手,挑眉:“你知不知道在有的学校里,想逃课的学生,是要挨戒尺的。”
贺沉看着自己动弹不得的双手,紧张得心跳都快要停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闻砚深戴好帽子墨镜口罩,又把贺沉也捂得严严实实,确认出门不会被人认出来。
然后,他用那只腕间戴着檀木珠子的手,扯着领带的另一端,拉着贺沉往外走,温柔诱哄:“乖,跟我回去。”
闻砚深单手打开门锁,拉开了贺沉家的大门。
门一开,闻砚深愣住了。
门外,几个保安和警察脸色严肃,为首的保安队长手还悬在半空中,正要敲门。
“就是他!”保安队长指着闻砚深的脸,“警察同志,我们接到举报,有人踩着空调外机翻进了业主家的阳台,疑似入户盗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