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瞪圆双眼,许是没想到姜奈会亲口承认恋情,还是正儿八经结婚了的那种。
姜奈这会已经走进洗手间,简单洗漱过后,才折回头等舱。
刚过去,就看到谢阑深不知何时醒来了,端坐在位置上,手上拿着她的毛毯,深沉的视线在看四周。
“还高烧吗?”
姜奈自热而然伸出白皙的手,去碰他的额头,感觉体温有点降下了。
谢阑深目光盯着她没移开,专注到偏执的地步:“去洗手间了?”
“嗯。”姜奈被他的手指握住手腕,微微一扯,就坐在了旁边。
谢阑深是有想继续吻她的意思,触碰到姜奈的脸蛋,刚洗过,肌肤很清凉,与他偏高的温度不同。
“你病好了?”
姜奈原意是问他发烧这事,结果谢阑深听入耳,以为是指另一件。
他用薄唇去磨她的唇角,低声如呓语般道:“我年幼时严重到无法正常和人交流,不喜同辈……后来随着年龄渐长,开始意识到这样是不正常的,会在谢家落下口实,就开始装作与弟弟们团结友爱。”
姜奈不是问这个,却耐心听他把话完整说完:“奈奈,我无法保证是不是彻底痊愈了,但是能自控。”
“那你不能自控时,会怎样?”
姜奈想清楚这一点,以防哪天遇上这样的情况。
谢阑深沉默了会,似乎在想该怎么描述,字字溢出薄唇被磨得沉缓:“会有轻微的虐待倾向,所以这些年我用斋戒来克制杀生行为,若是对你的话,会忍不住想跟你疯狂做那事,想用手指揉碎你身上每根骨头……”
姜奈莫名的蝴蝶骨一疼,想到了以前谢阑深在床上,就特别喜欢摸索她这副身体的骨头。
有事能摸上个一两小时,都没半点厌烦的。
谢阑深用笑容掩饰内心真实阴暗的一面,低声让她别怕:“我连在床上多用力几分待你都舍不得,又怎么会真揉碎你的骨头。”
姜奈耳根红了,别开了眼睫:“不跟你说了。”
谢阑深点到为止,将毛毯重新给她裹好,没忍住,薄唇在她唇上亲了两口:“继续睡会,抵达了会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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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决定来爱尔兰领证结婚,是没有通知圈内的好友。
连选择复合,重新给彼此一个爱对方的机会,都没有泄露风声。
飞机落地后,在爱尔兰这边,早就有专车在机场外等待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