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沈甄足足有六分像的那一位。
那女子与陆宴对视,见他没有拒绝,便提着胆子坐到了他边上。
陆宴侧头问她,“叫什么?”
女子攥了攥拳,低声道:“回禀大人,奴名唤珍儿。”
陆宴问她,“哪个甄?”
珍儿道:“珍珠的珍。”
陆宴又道:“多大了?”
珍儿道:“十八。”
闻言,陆宴的嘴角不由噙上了一丝笑意,除了大了两岁,还真是同梦中一模一样。
陆宴只是在心里感叹这两世的不同,但他嘴边儿的笑意却让王仕年会错了意。
他以为自己这是赌对了。
珍儿抬手给他斟酒,将满时,提起来,柔声道:“大人请用。”
然,下一瞬,陆宴便起了身子,王仕年谄媚道:“大人这是要去哪?”
陆宴看着珍儿,冷声道:“给她换个名字。”
王仕年目光一怔,战战兢兢道:“大人这是……”
陆宴回府时,正巧看见陆昶安抱着沈甄的肚子看来看去,半晌,喊了一声妹妹。
沈甄一笑,“真的?真是妹妹?”
墨月道:“夫人,小郎君才多大……这话信不得啊。”
棠月道:“欸,这可未必,我阿娘跟我说过,小孩子的眼睛灵着呢。”
陆宴走过去,拎起陆昶安,把他扔给了奶娘,道:“去给长公主送去。”
孩子年岁小,会哭是天性,被迫离开他的阿娘,不禁伸出手,哽咽着唤了一声阿娘。
陆宴回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再说:你和你阿娘不能比,你哭,是没用的。
陆昶安对谁都笑,甚是招人喜欢,简直是靖安长公主的心尖肉,但他独独就是怕陆宴。
陆昶安被这渗人的目光一扫,嘴角立马停了抽搐。
陆昶安被抱出去后,屋内的人识相退下,只剩他们两个,沈甄动了动鼻尖,“郎君方才去哪了?”
陆宴道:“喝了点酒。”
沈甄起身,走到他身边,闻了闻他的衣襟,这是胭脂味,女子身上才有的香气。
陆宴见她鼻尖一耸一耸,不由低低地笑出了声,沈甄抬眸瞪他。
“跟谁?”
对视间,男人眼底的笑意更深,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封,褪下了自己的官服。
赤着上身将她抱在怀中。
沈甄推他,捂眼睛。
陆宴却给她逼入了床角,吮着她的唇,轻声道:“要不要?”
沈甄仰头咬住他的下唇,抬眼看他。
这双澄澈透亮的眼睛啊,确实勾人。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