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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坐到她身边,舀了一杓药汁,递道她唇边,“三姑娘这都病了快一个月了,怎的还没好?”

(微修)

“三姑娘这都病了快一个月了,怎的还没好?”陆宴道。

“已是好些了。”沈甄不习惯他喂,抑或者说,她本能地抗拒这个人伺候她。

她从他手中夺过药碗,急急地一饮而尽。

陆宴皱眉道:“你慢点。”

旋即,无比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杯盏,放置一旁。

翻墙进来的男人身上淋了点雨,雨水顺着额角蜿蜒而下,淌过高挺的眉骨,狼狈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俊朗。

沈甄拿过一旁的帨巾,抬手替他擦了擦。

她贯是这样乖。

沾了酒气的男人,总是与平时不大一样的,陆宴捉住了她的小手,随意捏揉,嗓音低沉:“想我了吗?”

沈甄与他几乎是同时开了口,“外头暮鼓声起了,大人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

闻言,陆宴挑眉,温热的手掌伸进她的衣襟,抵着背脊,一边抚摸着她的轻轻开合的蝴蝶骨,一边道:“撵我走?你翅膀硬了?”

沈甄被他的动作弄得身子一僵。

男人的手忽然从背后转到前面,隔着肚兜,捏了一下小珍珠,“想没想。”

“想归想,但……”

“别说但是。”他的手放在腰封上,只听“嗒”地一声,沈甄又手忙脚乱地“嗒”地一声给扣上了。

沈甄用两隻小手压着他的手,轻声道:“不行。”

陆宴瞧她这动作,不禁莞尔,低头咬了一下她的软唇,笑道:“我怎么你了,你就不行?”

沈甄一板一眼道:“大人这是明知故问。”

陆宴又咬了她一口,哑声道:“你说出来。”

沈甄知道这人坏心眼甚多,就比如现在,想拒绝他,他一定要逼你说出个所以然来。

“近日沈府附近人很多,大人若是留宿在这儿,明早离开时不小心叫人瞧见怎么办?”沈甄道。

“三姑娘的意思是,旁人瞧不见就行?”

沈甄透过他含笑的眉眼,仿佛猜到了这人心里是怎么腹诽她的,她咬咬唇道:“不行,怎么都不行。”

话音一落,陆宴伸手揽过她的身子,掌心拖着她的臀向上抬,顺着他的力道,沈甄不由半跪在他身上。

她的膝盖抵着他的腿。

再一用力,小姑娘便贴到了他的月匈膛上,两隻小胳膊条件反射般地勾住了他的脖颈。

二人的心跳就像是落在房檐的雨滴,密密匝匝。

陆宴带着酒气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你也就是嘴上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