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陆宴自己同靖安长公主说的一样,出淤泥而不染的是白莲,不是他。
栽到沈甄身上,他也不曾想过。
要是没栽跟头,这段外室情,也就是一桩不被人知的韵事。
陆宴透过她的眼睛,读出了她的心中所想,低头就咬了她一口,颇有一股恼羞成怒的意思。
男人一把翻过她的身子。
沈甄哼唧了一声,咬唇道:“大人明日不上值吗?”
“来得及。”他跪立她身后,用手压着她的腰,低声道:“是想趴着,还是坐起来?”
话音甫落,沈甄的小脸一寸寸地红了起来,他话里的意思,她竟是都听明白了……
见她不答,他一本正经道:“还是趴着吧,你最是不爱用力。”
中衣褪尽,陆宴将月匈膛贴到了她的背上,手掌一路向下,置于罅隙,耐心十足地上下挑拨。
指尖滑腻,陆宴贴着她的耳畔道:“这么快?”
沈甄干脆闭上了眼睛。
好一个洁身自好。
当一股火热渐渐逼近的时候,沈甄的心怦怦地跳,怦怦地跳……
突然喊了一声不行,翻身而起。
陆宴一愣,将人抱住,“怎么了?”
沈甄一脸凝重,严肃又带着一丝愧疚,低声道:“我的香囊没有了,不行。”她知道,没有避孕的香囊,他定然不会碰自己。
陆宴看了看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禁去揉眉心,“怎么不早说?”
小姑娘满脸无辜。
陆宴趿鞋下地,站在床边吹了会儿凉风,半晌过后,又挪到桌案边上,喝了一壶凉茶。
沈甄本以为他会走的,谁知这人当真刚烈,不仅不走,还搂着她睡了一个晚上。
男人亲了一下她的额心,阖上了双眸。
天还没亮,沈甄就被蚊子的嗡嗡声弄醒了,秋天的蚊子最是要命,好似不把人的血吸干就不罢休一般。
沈甄推开了他的手臂,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燃了灯,追着蚊子的行踪开始拍手。
不足片刻,朦胧的双眼就变得清澈透亮,彻底被气醒了。
陆宴睨着眼看她,“作甚呢?”
“有蚊子。”
“你这不是有蚊帐吗?”
“可能是提前潜伏进来的。”
陆宴听着她的措辞不禁一笑,道:“那你打着了么?”
“没有。”
陆宴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行了,你躺下,我来吧。”
不过这蚊子好似欺软怕硬,陆宴一坐起来,它便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