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一清服了他的小脑袋瓜了。
司机听他们对话,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排的章秋,也颇有点默默跟着吃瓜的意思。
岑一清懒得反驳了,便顺着这话接:“那你说说,图什么?”
章秋一时想不到,所以没说出什么能说服人的答案。
“别瞎想了。”岑一清好笑道。
他靠着椅背有点想休息,是属于喝完酒就很容易犯困的体质,于是结束话题,喃喃一句:“能有什么可图的。”
把段璟送回家,两人怕他喝醉后发生什么意外状况,也都没回去,将就着在这睡下了。
之前也有在这里过夜的情况,所以洗漱用具一直都在。
段璟的公寓很大,房间也是有的。
半夜果然听到一声闷响,两人爬起来看,段璟蹲在角落抱着头一脸痛苦,是起来上厕所把头磕了,还挺严重。
其实酒还没醒,人也晕着。
把他重新弄回床上去,两人才各自回房间继续睡。
第二天一觉睡到大中午。
章秋起得算早的,洗漱完去叫了早餐外卖,再分别把岑一清和段璟喊起来吃饭。
岑一清昨晚没那么醉,睡一觉很快调整过来。
他一起床就看到放在一旁的沈朝的外套。
于是岑一清边刷牙边给沈朝发消息。
岑:不好意思啊,昨天外套忘记还你了。
岑:我真的忘了。
沈朝:没事。
沈朝:你醒了?
岑:嗯,有点睡过头了
岑:外套我还没来得及洗,等我洗干净就还你。
对方没立刻回,岑一清就洗脸去了,自己缓了缓困意,睡够了,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
手机揣回兜里,去餐厅吃早餐。
章秋是随便买的,豆浆油条面食各自都来点,都是偏清淡的口味,岑一清选了碗馄饨面。
刚吃上,段璟一脸难受地走过来在岑一清对面坐下,肩膀上搭了条毛巾,头发还湿着。
他一醒来发现自己满身酒气,迅速去洗了个澡。
段璟手摸上额头,不记得昨晚的事,迷惑道:“服了,怎么我头上鼓了这么大个包啊,痛死我了。”
他酒也还没醒全,除了物理上的疼痛,脑袋里面跟浆糊似的,宿醉后的头晕还没结束。
“自己磕的不记得了?”
“我没印象了,真的很痛,我现在头要炸了。”
“该,谁让你喝那么多。”章秋无语道。
“那你也不知道拦着我点我都要醉死过去了,你也没喝多少吧。”
“好好好,你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