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眼尖的认出来了,这不是几年前天天跟在邵云重身边的那个小竹马吗?他们竟然真的是这种关系,要说会玩儿还得是邵云重,玩得一手好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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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一算,今天夏至,看看黄历,适合动工,我赶紧挖坑!
看文案大家应该能知道,这篇文是符合作者xp的放飞之作,如果被创了请别打我,也别骂我。qaq
敲黑板:邵云重(chong),二声,是这个读音。
阿季是裴雪意的小名
殷胜天是小姐姐,不是男人
休息室
裴雪意坐在邵云重怀里,就那么一个小小的人儿,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因为周围人多,且大多都在看他,他甚至有点惊慌。
冯寰实在难以想象,看起来那么乖巧的人,他是怎么把云重的脖子挠出一条血印子来的。
其实冯寰已经四年没见过裴雪意了。
四年前的那个夏天,云重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明明都决定走保送了,却突然要出国,连带着把裴雪意也带走了。
后来他问过云重,云重的回答很敷衍,似乎不想多说,但云重当时的表情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其实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隐约感觉这件事跟裴雪意有关。
这四年间,冯寰在美国读书,有时候几个朋友飞英国玩,也会跟云重小聚一下,但一次都没见过裴雪意。
冯寰将此归结于邵二的独占欲。
金屋藏娇的乐趣就在于此,将美人养在深闺,占有他、掌控他,让他只能仰起脖子献祭,任你予取予求。
这大概是不少男人的梦想,呵呵,多么恶劣。
空中花园因裴雪意的到来安静了几分钟。
各色目光都暗中投向那个被邵云重抱在怀里的皮肤雪白的男孩子身上,或探究、或玩味、或惊艳。
裴雪意垂下眼睛,不看任何人,如莲的眼尾垂落时有几分凉薄的意味。他不喜欢这种场合,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云重拿出来炫耀的宠物。
有人跟侍者要了桥牌,邵云重玩这个很精通,但他今天没参与,只是在一旁抱着裴雪意看别人玩儿。
两个人就那么坐着,也不说话。邵云重将手贴在裴雪意的腰上,力道很轻地揉了揉,算是为今天出门前的鲁莽道歉。怀里的人躲闪着不想让他碰,又被他轻易压制。
裴雪意不懂桥牌规则,只觉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