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有四间房，林美将孟御带到二楼客厅坐下倒了茶就下去。
孟御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回复了几条病人的咨询就开始刷微博。
陆时安回来的时候，客厅的钟表指在八点十分的位置。
陆时安将搭在手上的西装外套放下，然后来到孟御身边坐下。
孟御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薄荷香里夹杂的烟味，但没嗅到酒气。
陆时安今天谈的是正事，这种情况怕被人钻空子，他都不喝酒。
“等多长时间了？”陆时安出声问。
“四十分钟。”孟御说着就收了手机。
“行，去洗澡。”陆时安没说多余的话，直接进入正题。
孟御嘴角翘起，“一起？”
陆时安反问：“你想和我一起？”
“嗯。”
“好。”陆时安起身，就直接带孟御去了浴室。
陆时安的浴室有至少三十平，里面的浴缸大得能泡下五六个人，光放水就得好长时间。
不知是上了年纪不像年轻时那么害羞扭捏，还是因为情人之间该做什么二人心知肚明，等水放得差不多两人就抱着进了浴缸。
时时，你满意吗
又哭又骂的声音伴着喘息直到凌晨才停歇。
孟御抱着他快速冲了澡就将人塞进被窝里搂着哄。
陆时安强行撑开眼皮看着眼前人，明明平日里那么温柔禁欲的一个人，到了床上却这么凶。
“你前两次也这么凶？”陆时安闭上眼，声音倦懒嘶哑。
“第一次，很凶。”孟御抱陆时安更紧了些，心里愧疚之意渐起，“对不起时时，那次我带了情绪，真的抱歉。”
“嗯。”陆时安意识散乱，呼吸逐渐平缓，只从鼻腔中挤出一个黏腻的音节。
孟御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开口，“时时，我当时不知道你喝酒会断片儿，当年那件事出来，我以为你害怕了退缩了，所以才躲着我出了国，其实你只是忘了，你只是忘了对不对？”
孟御声音轻哑，话出口等了半分钟陆时安都没回应。
孟御垂眸去看，却发现陆时安已经歪着脑袋闭眼沉沉睡去。
轻轻碰了碰陆时安红肿的唇，孟御温声道：“时时，晚安。”
孟御的生物钟准时，他有自己做早餐的习惯，六点半人就醒了。
他醒的时候陆时安还在睡，他尝试着将手从陆时安身下抽出，只是刚小幅度动作，陆时安就醒了。
陆时安这两年睡眠质量不好，随便一点动静都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