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馨馨又换成一副经验丰富的表情，双眼释放出的八卦之光仿佛来自灵魂深处，“守护手环项目稳赔不挣，不符合大佬们利益最大化的习惯做法。”
“怎么说？”林峤眨巴着眼，对方馨馨的话充满好奇。
记得艾琳说手环全球销量第一来着……
方馨馨抬头朝讲台看一眼，确保安全后才开口。
“瞧见‘量身定制’几个大字没？听我老大说前几年就有人提过安全手环的方案，想法很好，但怎么算都不挣钱，提出人不甘心找到总裁办，最后被总裁亲自否了，现在总裁突然提出来，还亲力亲为完善方案，提出量身定制的概念，大伙儿都猜测守护手环是总裁送给自己太太和小孩的礼物。”
“咳咳！”林峤让口水呛着了。
谢谢，你们总裁对孩子退避三舍，对老婆只限于卡随便刷。
“量身定制不挣钱，为什么？”
她刚问完，就见对方倏地坐直身体，目不斜视直视前方。
而前后左右的目光，都在朝她们这里汇聚。
“好，针对刚才的问题，我们让两位女学员给大家做个示范，就从左边的女学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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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双赤裸而又灼热的目光看过来，莫名成为焦点的林峤两眼懵。
她迷茫地看向米果果，“果果……”
这些人是在看她没错吧？
下一秒，小巧的领夹麦克风递到嘴边，“这位学员，请站起来向大家分享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
干净通透的女声通过麦克风放大传遍数百人的阶梯会议室，带着几分茫然和纯真。
软软柔柔的很温柔，听声音就知道是个大美人。
虽说是中层管理岗的岗前培训，但可能因为联舟科技是互联网企业的原因，参加培训的人普遍年轻，几乎都在三十五岁以下，二十多的少说占七成，加上公司对技术类岗位员工实行相对宽松的管理政策，因此这帮主要来自技术部门的中低层管理者，还保留着年轻人肆意张扬的个性。
他们伸长脖子往最后一排靠门的角落瞟……
“好乖，好漂亮，大美女耶！”
“知不知道她是哪个部门的？旁边那个也好看！”
“肯定是市场或销售的小姐姐，技术的都是母老虎。”
随着女孩犹犹豫豫站起身，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暴露在更多人视野中，议论声越发不可收拾。
“天呐！好萌！好可爱！”
“身为女孩子，我和另外一个女孩子恋爱了！”
“快在企业群问问有没有认识的？希望是咱们总部的。”
“会不会是鼓励师？如果是她来鼓励我，我愿意每天加班到十二点。”
“我两点！”
“我通宵！只求她对我笑一笑。”
“写联名信吧，让总裁办把她调到鼓励师部门。”
“我愿意众筹给她发奖金，只求她每天到第八研发组门口喊一声‘工程师哥哥们辛苦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
“……”
对于耳边此起彼伏的窃窃私语，林峤没怎么在意，她迷惑地看向培训老师，“？”
米果果见状拽了下她的裙边，小声提醒：“员工矛盾，小员工和高层……”
林峤没听清，腰微微弯曲靠近，“员工什么？”
“请大家安静！”
两人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培训老师的法眼，等议论声停止，他让米果果复述一遍问题。
——你手底下的员工，和另一部门比你职位高的高层领导在办公区域发生肢体冲突，你要怎么处理？
林峤凝眸沉思片刻，认真作答：“开除他们的上级领导。”
“？？？”
“！！！”
女孩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大家的共同心声是——
她在说什么？！
开除上级领导什么鬼？
高层领导的上级如果是总裁呢？
培训老师也被她搞不会了，提点道：“你作为一名刚刚升任的中层管理，在整个中层管理体系中处于最末位置，没有解聘职员的权利……不过我想听听你的想法，为什么给出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