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没找到一个有可能是谢宴礼的。
这个时候,她只恨自己粉丝太多!
楼阮沉了口气,正准备坚持不懈继续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她扭头看了一眼,翻身下床,走到门前还拨了下头发,这才开了门。
谢宴礼懒洋洋站在门口,双眸看起来更红了,严重怀疑他自己回了房间以后并没有补觉。
“干什么,不是一夜没睡要补觉吗,才两点。”
谢宴礼唇角勾了勾,“下来看个东西。”
楼阮:“啊?”
什么东西……
她出门跟着他走了下去,然后……看到了一台巨大的粉色娃娃机。
比商场那只大得多,边缘还带着各色跑马灯。
谢宴礼已经走到了它旁边,随意靠在那儿,歪头看着它问,“怎么样,来抓娃娃吗?”
楼阮震惊了两秒,噔噔噔跑了过去,她歪头看了两眼,这个娃娃机很大,但里面放着的都是大大小小的礼物盒,礼物盒被漂亮的包装纸包着,根本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她手指落在方向杆上,却发现根本无法操控它,她抬眼看向靠在身旁的谢宴礼,“这个也要投币吗?”
谢宴礼双手抱胸,歪头看着她说,“昨天之前是这样,要投币。”
“昨天之前……”楼阮看着他,“那现在呢?”
谢宴礼眼尾泛着红,弯唇笑起来,“现在不用投币了。”
他缓缓凑过来,声线低下来,那双潋滟漆黑的瞳眸里像有钩子,“亲我一下就行。”
“亲一下,抓一次。”
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楼阮睁大眼睛,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双眼睛。
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那她要是抓不到岂不是可以一直亲?
她粉白的手指落在摇杆上,盯着他看了两秒,唇瓣一弯,“行。”
那只握着摇杆的手抬起来,抓住了他的领口。
黑色的真丝睡衣将那只手衬得越发柔白纤细。
谢宴礼完全是被拉过来的。
他靠在玻璃材质的娃娃机门上,修瘦的手指落下去,不经意按到了跑马灯的开关。
各色的跑马灯亮了起来,映在楼阮脸上,她的手还抓着他的领口。
修长的腕骨显得纤弱无骨。
谢宴礼落在娃娃机操控台上的修长手指微微曲起,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一下。
娃娃机机箱里的镜子中,除了机箱里大大小小的礼物盒子,还有男人的背影。
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出来,轻轻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起纤长浓密的眼睫,目光落在了谢宴礼冷白饱满的喉结上。
察觉到她的注视后,那里又不受控制地滚了滚。
楼阮似乎是笑了一下,她抬着眼睛,认认真真地询问道:
“你说的亲一下,是什么地方都行吗?”
不等谢宴礼开口,她柔白的手指就抚上了一直盯着的地方。
柔软的指腹轻轻掠过喉结,像羽毛划过。
她抬着眼睛,表情天真稚气,嗓音又轻又甜软,“这里也可以…”
话还没说完,谢宴礼就低下了头。
她没说完的话彻底被吞噬。
机箱里的镜子中,雪白纤细的双臂环住了男人的腰。
而另一边,楼阮的腰也被揽住。
落在她腰间的修长大手背部筋脉蓬勃,骨节泛红。
-
第二天。
请了一天假的谢宴礼早早就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