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y gooooooooood!”类似的感叹不断出现,人们关注他外表的时候,一个词压下了所有其他声音“lobell!”
“leonard von lobell!” 里奥纳德·冯·罗贝尔。
换了个名字,换了身衣服,站在了遥远国度的舞台上,很熟悉又很陌生。
什么lobell,简一鸣不太高兴的在心里反驳,他明明就是符盛蓝。
“对吧,顺利?”
狗狗伸直了脖子试图舔他。
“别舔,跟你说正经的!”
顺利尾巴甩起来了。
最后简一鸣放开清醒了的顺利,专心听符盛蓝的演奏。
第一轮只有二十分钟的演奏时长,少听一分钟都是莫大的浪费。
……蓝蓝的状态比平时听到的更好了,像芭蕾舞-女,动作优雅舒展,极具美感。
他的琴声自带古典贵族气息,以前的符盛蓝撑不起来,就被批评空有皮囊、娇柔捏造,现在的他,脚踏实地多了,像个历练过的贵公子,一举一动自带沉稳。
炫技的部分有了几分返璞归真,技巧不再是他突出要表现的重点,他更注重整体曲子的表现,这种做法让不少评委都暗自点头。他们不反感少年人总是炫技,但把炫技过分突出,作品的演奏就难免头重脚轻,主次不分。
主题表达永远是核心,不在于怎么说,而是说什么。
当然也有人在两者之中更在意形式美,比如符盛蓝曾经的老师,贝罗拉维克先生,他是形式主义的支持者。
但他讲究形式,有丰富的人生经历和阅历支撑,年轻人讲形式,更多的是无病呻-吟。
追满了一天比赛的简一鸣,毫不怀疑符盛蓝会晋级,他为对方高兴的同时不免有些怀疑自己。
“你问合奏的时候对方有没有迁就你?”即兴训练之后,简一鸣选择问卫丛。卫丛一脸肯定地回答他:“当然有。”
“这还用问吗?”
“你自己没感觉吗?”
打击三连,简选手捂住膝盖、捂住心脏,还有中箭的背部,捂不过来了。
“有什么办法,我是说有什么办法,能跟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