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我房里,电线还在牵,让我先肏一盘。”
田蜜猛地抬头,双手虽然不能抬,下身也赤裸,可她忽然就不怵了。
眼里的恨意,不再掩藏,轻飘飘说了句,“幺叔,你是禽兽。”
大摇大摆走进去,却不是进他房,而是在堂屋,大喇剌坐下,张开腿。
见他跟进来,冷嗤一声,“就在这儿,你敢吗?幺叔?爷爷回来就能看到。
或者,只要路过的,也能来观摩一把。你敢吗?”
赤裸裸的挑衅,田锐锋才不上当。
还是小女孩,哪里懂人情世故?
他无所谓,反正自己东西不中用,全村都知道。
到时候真要口诛笔伐的,是她。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名声滂臭,即便能和田刚成亲,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他不答也不解释,直接拽住她垂吊在衣领上的一侧奶肉,把她朝房里拉。
钝痛传来,乳尖在有茧的掌心摩擦,立刻竖立,黄豆大小的红莓果。
田蜜没反抗,乖乖进房。
脚尖反踢,房门咚的关上。
震动太响,把墙外面正在打盹的母鸡,刺激的不停咯咯哒叫唤。
田蜜大义赴死的模样,刺激到田锐锋。
现在,就现在,不把她肏的找不着北,他就不姓田。
一只手掌,拽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脑袋拱进来,直接用牙齿擒住她奶头,辗转咬啮。
没有温情和碾磨,只有占领。
另一侧的奶丘耸立,粉红色的,像蜜桃,一咬就沉醉。
他单手箍住两个乳球的下部,把它们挤合到一起,方便他舌头的进攻。
因为带着狠,因为发着恨,田锐锋的野性凶猛被激发,这次他没多顾忌,直接撕碎横亘在他面前的衣裳。
在扭动多次,无情被压制中,她不再反抗,任他褪去她还挂在腰身的半截裤子。
圆鼓鼓的灼烫龟头,还有那层薄薄的阴茎皮,包裹的半硬阴茎,奋力捅进。
干涩的肉道,疼的田蜜四肢蜷缩。
刚开始有些阻涩难以推进,随着那玩意越来越硬,进出越来越快,肉道里的淫水,也渐渐多了些。
直到把肉棒全部润湿滑溜,直到骚穴开始兴奋的紧缩痉挛。
在被站着肏弄中,田蜜脑子完全没歇。
那包药铺老板拿出来的药,绝对是好货,这次,应该能用上了。
应该留点当底样,如果失败,下次还去照着买。
反正她爹的钱,都是给她当嫁妆留的。
嫁妆少些就少些,大堂婶那边,也不会怪罪。
这次,幺叔,不会只是大半包泻药了事。
连用中间程度的药试用,都省略。
绝对。
以姓氏的名义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