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宕起伏的音乐继续演奏。
付荣为了能够更好朝那柔软之处发力,便以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压在钟月曲折的双腿上。
她仰起头,伸长颈,张开嘴,忍受痛苦和快感的样子都让侵犯她的男人倍感美妙。
她是被碾磨的豆子,而他是沉重的石磨。
她叫得比之前大声了。
不是呻吟,而是叫喊。
他也兴奋地越喘越卖力。
即将在射精的前一刻,付荣追随兽欲的本能,狠狠地咬住钟月的脖子。
惊奇的是,他尝到味道了!
他尝到在陈文清身上未能品尝出来的味道!
他回味着残留在舌面上的微微咸味。
那是她被他压榨出来的汗水。
酷刑终于停止了。
一条巨蛇完成繁衍任务,便从受害者的体内餍足地缓缓爬出。
那被污染的穴淌出一条毒液作的爬行路径。
钟月不知羞耻地敞开双腿,维持着被侵犯时的姿势。
她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神情木然地盯着天花板,并不是希望此种举动能够让暴徒悔过自新。
她从不异想天开,她只是在等待阵痛消散。
受伤的下体好似有一把钢制密齿梳,正毫无规律地使用蛮劲刮来刮去。
确切的说,像是有一个极为保守的老妇人,一边恶毒地诅咒她是荡妇,一边辛勤地清洁她的阴道。
那动作粗鲁的,就像是在刷马桶。
倏尔,钟月听见清晰明亮的歌声。
她朝声源看去,只见付荣吹着口哨,擦拭体液,整理着装,抓弄发型。
他已经练成事后习惯了,所以可以快速且准确地实施每一个步骤。
钟月把视线回归至冰冷的天花板。
久久地,她跟着口哨在心里哼起同一首歌。
这是曾是她常听的歌曲之一。
———
好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