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矜放下杯子,伸出一双带着淤青的手腕,他的皮肤很薄,这样的痕迹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消,alpha垂眸看了一眼,最终还是没舍得真锁他。
疼吗?疼就对了……
管家送了化淤的药膏上来,质地油乎乎的,味道清清凉凉。林子矜有点嫌弃,被alpha冷冷地瞪了一眼,抓着手腕一点点用药膏揉按。
林子矜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奈何手腕被人紧紧攥在手心,只能忍着痛让alpha轻点。
盛泽珩阴阳怪气道:“疼吗,疼就对了,让我家宝宝长长记性。”
林子矜抿着嘴唇不说话了,睫毛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看起来楚楚可怜。
盛泽珩觉得不能对林子矜太心软,手里的力道半分没松,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他:“淤青就是要用力才能揉散。”
“我要睡了。”林子矜说。
其实他喝了牛奶就开始犯困,要不是上药搓那两下,他估计都睡着了。
alpha看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林子矜,抱着他上了床,熄灯后,两人都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体温似有若无地交织着。
各怀心事地眯了一会儿,林子矜低声嘟囔着热,顺势就把被子踹开了,盛泽珩撑起身体,伸手碰了碰oga后颈的腺体。
微微发烫,估计是昨天的临时标记没咬好。
于是盛泽珩又把人拉起来,非要再补一次标记,林子矜反抗不成,被直接按在了墙上。
锋利的牙齿咬破娇嫩的腺体,s级信息素注入时,原本抓着床板的林子矜瞬间脱力,接着失去支点般软软地倒在枕头上。
淡淡的青柠汽水味萦绕在两人之间。
林子矜埋在质地松软的枕间,半挑着发红的眼尾看向alpha,对方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燥热,眼底幽深地嗅着他颈间的信息素。
盛泽珩忽然觉得临时标记不能满足了。
他要林子矜被永远烙下印记,彻彻底底属于他一个人。
alpha捉着他吻了又吻,周遭的温度既湿又热。
就在林子矜为接下来的情事瑟瑟发抖时,alpha却忽然起身,去了浴室洗澡降温。
盛泽珩当然不是什么柳下惠。
alpha对oga有欲望再正常不过,更别提林子矜本就对他有着致命吸引,但林子矜昨天高烧的场景历历在目,他实在不想再让他生病了。
至于终身标记,盛泽珩迎着冰冷的水流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着床上那道纤瘦身影,心想还是等他们彻底和好了,再提上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