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陆晏的心里,就是一个低贱的发泄工具。
这件事情他其实也知道,可这么久以来他一直在自欺欺人,现在自欺欺人的假象被撕破,他只能面对事实。
贺轻舟泄了气,手脚冰冷,心口闷着一股不能发泄的委屈:
“陆晏,你有舍不得碰的人,我也有想把完整身心给出去的对象。”
这句话不知道踩到了陆晏什么开关,他逼近贺轻舟:
“是么?这个对象是谁?”
说完他又想到什么一般,道:
“而且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之间可不是平等的炮/友,这五年你吃我的住我的穿我的,这个房子,也写在了你的名下,谁家炮/友能有这么好的待遇?你可是被我bao养了五年啊,我不想睡你就不睡,我想睡你,你也拒绝不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摇头:狗子这个占有欲啊……恐怕自己都没有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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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烧了?
陆晏的话冷漠到近乎残忍。
贺轻舟眼底被他这些话刺得越发的红,是了,他连平等的炮友都不是。
他刚毕业那会出去找了工作的,还得到了一份很好的offer,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又取消了对他的录取。
他本想再去找工作,是陆晏说不喜欢他出去工作,他可以养他。
那时候贺轻舟还在幻想着自己能被陆晏喜欢上,所以就答应了。
如今看来,陆晏说养他,原来是bao养的意思。
贺轻舟腥红着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晏直起腰身:
“贺轻舟,我让你到飞燕工作可不是让你恢复自由身了,我劝你还是断了别的想法,只会害人害己。”
贺轻舟抬起头看着他,声音沙哑:
“为什么呢?你又不喜欢我。”
“我记得我说过我很满意你的身体,我有洁癖,”陆晏道,“在我和黎银结婚之前,我要是发现你背着我偷吃……”
他话没有说完,可是冷硬的语气却在告诉贺轻舟接下来的话。
贺轻舟觉得有些可笑,觉得陆晏的警告未免太过多余,他除了陆晏哪里有什么人啊,不过是气话罢了。
或许是因为贺轻舟扫了兴,陆晏不高兴的摔门而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贺轻舟已经在地上坐了许久,腿已经坐发麻了,脑袋还是晕得厉害,他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头晕依旧没有好转,反而比昨天晚上重了一些。
贺轻舟找出退烧药生吞了下去,第二天上班他没打算请假,坚持着去上班了。
好在今天一天陆晏都没有找他麻烦,让他安安静静的完成了工作。
快下班他本可以相安无事下班,结果却被陆晏叫住了,说是晚上有一场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