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郑业举起酒瓶,就在陈妄以为他要拿酒瓶砸自己,抬手去格挡的时候,冰凉的液体自头顶倾泻而下,将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彻。
陈妄想躲开,却被身后的保镖一左一右抓住了胳膊,只能硬生生扛着酒水的沐浴。
陈妄简直气疯了。
他拼命想挣扎,但就算有一身蛮力,两个保镖太过于高壮,拿捏他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郑业拿酒瓶底拍了拍陈妄被酒沾湿的脸颊,“好戏还没开始呢,等等,这是什么?”
他摸索着陈妄的右衣袖,探进去后摸出来一个折叠刀,顿时挑眉乐了,“陈妄,学女人搞自卫啊,你还挺有能耐。”
郑业把玩着那把刀,然后扬声道,“来人,把东西拿过来。”
一个女人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放着的,居然是一套紧身的制服,衬衣面料还是黑色蕾丝的,上面点缀着碎钻,一看便知是什么特殊工种的衣服。
陈妄只看了一眼,便几乎恨得快将牙咬碎。
周围人看到这衣服,纷纷眼睛一亮,唏嘘感叹,“还是郑少会玩儿,哈哈话说当年陈妄不也在会所里当过服务员吗,给他机会重操旧业了不是?”
“还别说,陈妄的脸和身材,加上那张扬的性格,穿成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成为头牌呢!”
“郑业,你他妈脑子有毛病是不是?”陈妄愤恨地斥骂。
郑业不紧不慢地将锋利的刀尖抵着他的脖颈,沿着修长的脖颈往下游走,一点点划开陈妄湿漉的衣襟,露出光洁的肌肤。
由于陈妄挣扎不断,刀尖瞬间刺破了肌肤,渗出血珠。
“陈妄,我这是给你重操旧业的机会啊,比起辛辛苦苦当果农,要不试试向男人打开腿,或者找个富婆包养你?”
周围人的起哄声,眼前郑业阴笑的面容,加上肌肤被刺破的疼痛,以及汹涌翻滚的耻意,让陈妄脑子一片空白,尖锐的耳鸣爆起,大脑又开始剧痛起来。
车祸的后遗症又犯了。
很快,他的面色变得苍白,汗水和酒水混杂交织在肌肤上。
“混账东西,妈的,放开我,呃……”
陈妄觉得自己快痛死了。
正当郑业表情扭曲地享受着羞-辱陈妄的快感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游戏被迫中断,他盯了宛如死狗的陈妄一眼,转身去接了电话,周围人则面面相觑。
接完电话后,郑业面色阴沉地让保镖放了陈妄,“我有要事先回宁北处理,下次再带大家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