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逯放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加重的呼息给了他回答,他垂着眼睛与宁逯的另一面对视,指尖的滚烫触感使他心底的火苗燃烧得更为热烈。
天气已经褪去了令人烦躁的炎热,但还是有人大汗淋漓,汗水从他眼角滚落,黑暗里模糊不清的呓语与气流震动声带的声音令夜晚变得嘈杂。
结实的躯体笼罩着颤抖的幼兽,抓痕不可见,唯有潮湿流过指缝。
末了,宁逯蹭在何钰北耳边温声道:“十八岁快乐。”
作者有话说:
修改了13章和本章
何钰北早上是被憋醒的,刚想起身发觉浑身都酸疼,他缓慢僵硬地爬起来,屁股一挨着床就是一口冷气,走路都得扶着墙。
他怀疑自己那里肿了,摸又摸不出来什么,看又看不见,磨磨蹭蹭挪回床上趴着差点又睡过去。
宁逯一回来就看见他睡眼惺忪精神不济的样子,担心他发烧手掌扣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难受?”
何钰北点点头,见宁逯转身去找体温计拽住他:“不是头难受。”
宁逯了然:“辛苦你了,还是很疼吗,我刚才去买药了,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涂上。”
何裕北惊慌失措:“不用了,我自己涂就行。”
“做都做过了,还怕给我看?”
宁逯不以为意,拆开棉签挤上药膏,何裕北抓着裤子不松手:“那不一样,做的时候又没开灯。”
他还是要面子的,大白天脱了裤子给人看屁股这种事怎么想怎么羞耻,哪怕是宁逯,不,应该说尤其是宁逯。
“你去澡堂子洗澡的时候也这么扭扭捏捏?搓澡大爷还会给你拎起来搓呢,难不成你穿着短裤洗。”
何裕北无效抗争了几秒钟,防线一点点松懈,最终屈辱地趴好了。
“肿了吗?”
“还好,有一点发红,不严重,这样好点了吗?”
药膏散发温和的凉意缓解了坐立难安的涨疼,但异物感依旧明显,还是趴着更舒服一点。
宁逯给他煮了粥端到床上,寡淡得何裕北直皱眉:“只有粥吗?”
“不想尊臀受罪这两天就吃得清淡一些。”
“啊?难道以后每次做都要这样,两张嘴只能吃饱一个?”
他的饮食习惯偏重口,一下子淡成这样于他而言,就好比抽了几十年烟的老烟民突然有一天一口都不让抽。
宁逯不给他任何商量的余地:“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况且这也是为了你好,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还想趁放假多吃点好东西补补呢,我们学校食堂的饭和猪食也没多少区别了,你看看我,是不是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