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过去那些年,自己独自生活的日日夜夜一?样。
枕头下是阿烟准备好的菜刀,门口?还有?一?把锋利的镰刀。阿烟摸着刀柄,觉得?心里踏实不?少。
可就在?她缓缓吐出一?口?气的时候,房门忽地砰砰响了两声。
阿烟浑身紧绷,立刻拿出菜刀,还捏着大?将军将其放在?身前。
阿烟没做声,觉得?可能是自己大?惊小怪了,旁边还住着齐誉和?胡岩,如果来人他们俩肯定能知道。
可是提着的心未等放下,房门又响了,吓的阿烟抓大?将军的力道变重,大?将军吃痛,朝着阿烟咬了一?口?。
“是我,”门口?的声音淡淡的,道:“这个房屋漏雨,你回主屋吧。”
“齐誉?”
阿烟擦了一?下手背上的血迹没理会,从被窝里探出脑袋问:“是齐誉吗?”
能将他的名字叫的如此理所当然,她还是第一?个。
门外的齐誉眼里闪过无奈,回答道:“是我。”
很快,门就开了。
小姑娘手上的东西闪过寒光,齐誉视线扫过:“你是打算用?这个防身?”
阿烟赶紧扔在?一?旁,讪讪的道:
“菜刀也管用?。”
之前齐誉倒是送了她一?把匕首,但她没要最后还是在?他手上。那日切断人手的便是锋利无比的匕首,阿烟觉得?肯定很贵。
能随便给她二十两银子,匕首肯定更?贵重。
“走?吧。”
他说完转身走?在?前面,阿烟下意?识的跟着他,直到走?到房里,她才意?识到屋里只有?一?张床啊!
腾的红了脸,阿烟嘴唇嚅动了几下,这才问道:
“怎么睡呢?”
齐誉将床榻上的一?张被子卷在?怀里,下巴抬了抬。
“你住房里,我和?胡岩住堂屋。”
这倒是好办法,阿烟没有?任何异议。
但她没事,胡岩事儿大?了!
与齐誉只有?一?个胳膊的距离,连翻身声都能听见。
“三?哥,不?是刚铺的屋顶吗?”
而?且因着那是杂物间,铺的比旁的房间更?厚,不?可能漏雨。
外面已经?传来淅沥沥的雨声了,幸好雷声小,只打了两声便没了。
但侧耳倾听,依旧能听见小姑娘害怕叫声,短促低沉。
齐誉睁开眼睛,道:“怎么?有?什么意?见吗?”
“没,”胡岩赶紧回答道:“当然没有?,哈哈哈哈。”
胡岩嗓门大?,屋里的阿烟也听见声音,知道有?人在?陪着自己,便没那么害怕了。
裹紧身上的薄被,陷在?带着他气息的被窝里,阿烟忽觉安心。
其实和?他成亲,也蛮好的。
不?打雷后雨声入耳,平添倦意?。阿烟沉沉睡过去,外面的齐誉和?胡岩也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过了不?知道多久,胡岩被人推醒。
外面雨声还在?淅沥沥,屋里黑黢黢的,只能看见他床边立着一?道颀长人影。
胡岩揉了揉眼睛,问道:“三?哥,怎么了?”
齐誉轻声道:“你在?屋里保护阿烟,我去看看。”
说完,他轻手轻脚的往门口?去,将房门打开一?丝缝隙。
伴着雨丝的冷风吹进来,胡岩登时清醒。
因为他听见雨声里,夹杂着几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雨势不小, 加之天色黑如墨,让人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四个人奔着阿烟家而来, 进院后按照早就计划好?的分散行动。
听说家里除了那个姑娘外, 还有两个男人。但裕兴根本不屑一顾,寻思乡野莽夫罢了。
之前他们的两个人不知所?踪,主子还说可能?是被人杀了, 所?以又派了他们四个前来。
裕兴不信同伴死了, 这怎么可能??他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想要杀死他们怕是难于登天!